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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集 第一章 一年之约
古人曾道：“山中无日月”，这句话用来形容仙隐山的状况极为适合。一路走来，山中所能见到的屋宇都至少有千年的历史，可看上去一切如新，与其建造之初没什么两样。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广为传诵的诗句亦不能反映仙山中人的真实境遇，她们修习的术法都有青春永驻的功效，使得此处之人几十年如一日，完全没有物是人非的烦恼。
沿着青石铺成的小路下行，前方便是林木繁盛的山谷。一道小溪就在青石路面的旁边，清澈的溪流恍若静止一般，被黄昏的阳光照得闪闪发亮。
“按道理小玉既然已经拜入仙云门下，就该在我们刚刚到这的时候露面才对，为什么过了这么久还不出现？”我一直在猜测此事始末：“是不是因为她太讨人厌，被转手卖到妓院里去了？”
这种一本万利的买卖一定很多人抢着做，我就不信仙云门没有这方面的收入。上官琼玉现在看起来是没有太大的吸引力，可几番调教之下，保证也是倾国倾城之姿，想必很多达官贵人会对她有兴趣。
“也不知你整天都在想什么，为什么非要让小玉妹妹被卖到妓院不可？”沙娜将我教训一顿，对我所构想的小玉未来生活很有意见：“据我最近看到的一本书记载，你现下的状况应是欲求不满的表现……”
沙娜轻拍着我地肩膀：“要对自己的身体诚实，这是姐姐给你的忠告。”
“是吗？”看着沙娜点头。我轻叹一口气：“那只好就地解决一下，小妮妳过来……”
身后的楚雨妮正饶有兴致的蹲在小溪边捡着那些光滑透亮的石头，听到我的召唤才跑回来，湿湿地手上握着两枚刚刚得手的鹅卵石。
“这里有好多漂亮地石头，我帮你找了一颗最好的。”
接过楚雨妮手中纯白半透明的石头，我顺势将她搂在怀中，嗅着她头发散发出的自然香气。我的唇已然吻在她的耳垂上。我手上自然也不会没有动作，将她拥紧之后。左手自然的向下方移动。
“唔……”经过一番小挣扎后，楚雨妮放弃了抵抗。耳根都红透地她忽然想到此时周围的景况，收拾起凌乱的眼神看去，身边几个女孩正用不尽相同的眼神看她：“喂，你在干什么？”她恢复了意识，纤手按住我正使坏的手。
“没有，我只是想和妳做些大家都想做的事……”我发觉楚雨妮的身体感觉上与之前稍有不同。蕴涵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
我按着她地肩头将她从怀中拉离，本想了解她变化的缘由，却只看到她握紧的拳头。
“去死……”楚雨妮一拳击打在我的脸颊上，带着一道光芒的我向空中飞去。
习惯了空中的自由落体运动，我抱着肩膀思索楚雨妮此种行为地用意，最后得出结论，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爱情。
“好可怜……”沙娜扶起仰面倒在草地上的我：“别人可以不帮你，姐姐却不能眼睁睁的看你受苦……让姐姐用手帮你解决。”沙娜将她纤长温暖的手在我眼前不断晃动。
“沙娜。妳对我太好了……”
本想再说两句感谢的话，沙娜却没有再给我机会，纤手抚过我脑际之后，我已然进入深度的睡眠当中。
那是一个未知的奇异世界，据说只有在那种状态下才可以有最完美的梦境，不过等到再度醒来。梦里的世界就会被完全忘却，不会留下一丝一毫地记忆。
我身体慢慢地有感觉之后，胸口不知为何始终闷闷的，我很想翻身却一动也不能动。努力地睁开眼睛，迷蒙中发觉有一双眼睛正在与我对望……
“啊……”我惊叫一声，手脚并用想向后挪动，却发现自己被对方压在身下，根本不能移动半步。
而在此时我才看清，压在我胸口上盯着我看的东西……竟然是只熊猫！
“你醒了？”熊猫用清亮的童声问我。
“哇，熊猫会说话……我一定是在做梦！”双手抓头。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加上被这只熊猫压得气息不足，脑中一片混乱。几乎要再度失去意识。
“你这个人好奇怪，是不是病了？”眼前的熊猫从我身上跳下来，用牠毛毛的手摸我的头。
“咦？真的是熊猫……”我得到空气的补给，脑中灵光了一些，抓住牠放在我头上的爪子，我已经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熊猫有会说话的吗？大概也沾上了这仙山的仙气。
”
自言自语一番后，我才发觉自己是躺在林荫的草地上，太阳马上要落下去。算算时间，自己失去意识并不久，就是不知沙娜她们到了哪里，怎么一个人都没看到……
“呃，请问一下……”我脸上露出微笑表示友好，对盘膝坐在我身旁的熊猫道：“有没有看到一个蓝色头发的女孩，她们一行人大概四五个人的样子？”
这只熊猫既然住在仙山当中，自然会与此处之人有些关联。
“哦，你说的是她们啊……”牠的身形大概只有成年熊猫的三分之一大小，此时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根满带绿叶的翠竹，饶有兴味的咬着：“她们到里面的风华殿去了，你认识她们？”
“我们一起来的。”
“风华殿不允许男人进去，所以丢下你是很正常的。”
熊猫地样子无论如何看起来都感觉很悠闲，不过我却完全没有觉得牠可爱。尤其是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这番话之后。
“风华殿在什么方向？我现在就过去找她们。”
“你去了也没用，那里的守门人一定不会让你进去的，还是安心的在这里等着，运气好的话她们很快就会出来。”熊猫伸了个懒腰：“至于风华殿的位置，你只要回头看看就知道了。”
我发愣两秒之后，猛地回头看去，树木遮掩下。红墙绿瓦的宫殿就在我身后不远。我不自觉地向着风华殿走去，转眼间穿过这片树林。到达宫殿的门前。
两个女孩守在大门，看到我后都抽出身上背着的长剑，警惕的盯着我的行动。
“两位姐姐，我想求见门主，能不能让我进去……我和刚刚进去的那几个女生一道来的，我们都没有恶意……”尽管我极力解说，这两个女孩仍旧没有任何抛弃敌意地打算。
“本门风华殿不允许男人进入。不准你再靠近一步！”
听她们说的如此决绝，似乎已然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只有诉诸武力一途。看她们年纪，大概比月茹还要年轻许多，按理说应该不是我的对手……
也不知她们是否能得知我心中所想，反正当我动念之时，两人手中之剑已然抛向空中。
“剑诀．花网。”二人动作一致，两把剑在空中交织出一面绚烂的罗网。将整个大门牢牢封死。
我不信邪的冲过去，试图从这面网中间的缝隙钻到里面，却险些被这剑网削掉四肢。尽管我收势极快，还是被剑网削去一缕头发，落地之后心有余悸的呆在当场，久久不能回复。
“告诉过你不要想进去。不听劝告地下场往往会很惨……”那只熊猫不知何时来到我身后，拿着那根已被牠啃的差不多的竹子：“曾经的我也像你这般血气方刚，硬闯过十几次后才知道，还是性命比较重要！”
“这里也不允许动物进入的吗？”我回过神，转头问那只熊猫。
“当年门主见到我时，坚持认为我是公的，所以就不允许我进入里面……”牠显然对门主地结论很不满：“这是对我极为不公的评价，可怜我申诉无门，只能忍受这种深切的痛苦。”
看那熊猫激愤难平，我也不能坐视不理。伸手在牠头上拍拍道：“我知道你一定是因为不能偷看里面的女人洗澡才这么痛苦。不过这座山中全是女孩，你可以到别处找寻机会……”
“就是嘛……喂。你不要用你脑子里的龌龊念头陷害别人，我可是很正直的。”熊猫脑袋想必十分灵光，至少在智商这一方面与我不相上下：“要是被我主人听到，你就死定了。”
“你有主人的？”
“怎么？怕了吧！哼哼，我主人就喜欢对付你这种人，等她一剑劈了你的时候，不要怪我事先没说。”看牠斜视睥睨，极力想表现出霸气的一面，只怪长相太过讨喜，反而让人觉得可笑。
“小飞，原来你在这里，我在后山找了你很久……”从树林之中传出女性的声音，只是由于被树干挡住，我看不到对方地样子：“不会是你又想进去风华殿吧，上次被剃光头时地教训已经忘了？”
“主人！”熊猫跳着冲了过去，张开怀抱扑向那个女孩。
在那熊猫背对我之时，可以看到牠背上生了一对小号的翅膀，跑地时候还上下扇动，十足的可爱。
我站在原地，眼睛直直望着熊猫消失的位置，想知道这女孩究竟是何方神圣。一种奇怪的熟悉感觉在我心中蔓延，心跳亦开始无由的加速……
“嫣然！”从树林中走出的正是我最想见到的女孩。
在此同时，她也看到了我。
“是你……你，你怎么来的？”楚嫣然怀中抱着那只身后长着翅膀的熊猫，表情是惊讶中带着喜悦。尽管她极力掩饰欣喜，但我已经从沙娜那边知晓她对我的好感，所以还是可以轻易看出。
“我是来找妳地……”我走前两步。到了她身前：“从妳那天不辞而别之后，我一直在想着妳，可却不知道该不该到这里找妳……我怕妳会躲着不见我。
”
“没有，我怎么会……”楚嫣然脸色通红，她没有预料到我会说的如此直接。
“嫣然……”我将她怀中那只碍事的熊猫丢到一边，牵起她的手放在我胸口：“我喜欢妳，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我希望妳不要逃开。我的心会痛的。”
绵绵情话脱口而出，完全不用过多思考。
她被我握住手后明显有些慌乱。低着头不发一言。等到听完我这番情话之后，才轻轻点头，虽然动作极小，但还是被我发觉。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秀发之中微露的双耳几乎要烧起来地热度。
打铁趁热，我趁势将她揽入怀中，感受她身躯的微微颤动与浑身散发地幽幽香气。
拥着楚嫣然的我。发觉刚刚被我丢出去的熊猫对我怒目而视，敌意十分明显……检视自身，我确实做的有些过份，除了抢了牠的位置外，还在未通知的状况下将牠如垃圾般丢掉，换作是我也绝对不能忍受。
于是，为了弥补过失，我抬起一脚。将牠踢得滚了出去，转眼消失在我视线之内。
“嫣然，听说妳已经闭关，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我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说话，弄得她身体更为火热：“怕妳受到打搅，我几乎要放弃见妳地机会…
…”
“原本昨天就应该闭关。可我始终心神不宁，不能集中精神，所以才会拖到现在。”由于楚嫣然是整个人缩在我怀中，所以她声音虽小，但我仍旧听得真切。
“妳心神不宁的原因一定是因为我要来，这样才好让我见妳一面，或许这是我们之间的心灵感应……”楚嫣然是灵修之人，会有这种感应并不反常：“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我和妳之间的缘分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动摇。相信我，妳是属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