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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她可没想那么多,亲完了还笑呵呵的说道:“你总算开始变得可爱了!”边说还边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完全就把他当一个稚儿了。
“大胆!你居然公然非礼朕?”南宫残月一阵脸给,赶紧摇头甩开了萧清雅的那两只大胆的小手,心不断的狂跳,血液全往头上涌去,长这么大,还没被女人这般亲过,却发现这才是最真实的亲近,她是毫无目的的亲了自己一下,后宫妃子谁敢这样无礼的?连柔儿都不曾主动亲吻过自己,也可以说她们是不敢吧!
“得了吧,非礼你?本姑娘现在可不是以前你嘴里的丑八怪了,本姑娘现在随便勾勾手指,男人都会疯狂的爱上本姑娘的,还需要来非礼你?”当然看到了南宫残月脸上的红晕,他还会脸红?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以为他是纯情少男吗?破身体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睡过了,恶心!
“你敢!”南宫残月转头狠狠的瞪着她,气急败坏的说道:“你忘了你是朕的女人了吗?”
“你觉得你困得住我吗?就算困住人了,我的心你困得住吗?成天面对着一具毫无表情的躯壳,有意思吗?而且我不属于任何人,我属于我自己!”还挺霸道的,属于你,鬼才属于你,是皇帝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可是你本来就是朕后宫里的女人!”这个女人要是再不承认的话,就只有去找萧离真来作证了。
“以前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不是吗?你忘了,有一次柔妃和南宫昊天一同陷害我,在御花园里,他抱着我,亲了我,你就跳出来要给我喝毒酒,还有很多次,你都要杀了我不是吗?我自己福大命大而已,总之我们是永远都不可能了,你自己节哀顺变吧!”这种男人,还是远离比较好。
是啊,曾经自己对她做了那么多不可原谅的事,而且这个女人就适合快快乐乐的,也许还是很喜欢她的,否则也不会因为她说‘成天面对着一具躯壳’就想着给她自由了,喜欢也并不代表什么,不是吗?萧清雅,你真是每次都让朕刮目相看,不想回后宫就不回吧,免得每天听你说什么把皇位让出去的话,朕也会很反感的。
“朕最不缺的就是女人,还节哀顺变,你以为你是谁?朕饿了!”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样子,就算浑身无力,肚子饥饿,面上也全是霸气,并没有难过的样子。
“好!给你找吃的去,对了,你有想过王爷吗?听闻他在西荠快被折磨死了!”话语虽然是漫不经心,却一瞬不瞬的盯着南宫残月的脸,深怕漏掉什么。
一句话,让三个男人都瞪大了眼,雪裂寒不敢置信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哦!我就是知道!”虽然凤潇白很讨厌,但是也没必要出卖人家。
“该死的,西荠果真不把我沧澜放在眼里!”兰若尘咬牙切齿的说道,刚毅的轮廓上全是怒气。
而南宫残月却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嘴角微微勾起,死了最好,不过还是焦急的说道:“那可怎么办呢?”
萧清雅无奈的摇摇头,南宫昊天还真可怜,死了都没人会想,话又说回来,这沧澜国会担心他这个王爷的估计就只有后宫里的那个女人了,真是凄凉,不过也怪不得南宫昊天会这么爱着柔妃,瞧瞧现在,虽然兰若尘和雪裂寒很气愤,不过也是为了国体面子而气愤,谁去关心那个男人?除了柔妃,当然,还有自己,不过自己也是为了沧澜和西荠不要撕破脸才去救的,这比南宫残月带兵去救要好很多,否则又是死人了。
“好了,我开玩笑的,我又没去过西荠,怎么就知道这些?我去给你们找吃的了,你们在这里等就好了!”说完就走到了兰若尘身边,附耳小声说道:“我去救他,你好好保重!”说完就站起来也走到墙角下,抓住流玉修抓过的树藤翻墙跳了出去。
兰若尘看着那根树藤,微微的笑了,看来她还是最在乎自己的嘛,她只是为了天下所以刚才最先救的是皇上,而走的时候只和自己打招呼,顿时俊脸红了起来,垂下头轻轻的弯起了唇角,心里仿佛涂了蜜糖一样。
“她刚才说什么?”南宫残月一副质问的口吻,却也是不容拒绝。
兰若尘抬头看向他和雪裂寒,刚要实话实说,毕竟在皇上面前是不可以撒谎的,但是小雅能小声的告诉自己,说明不想让他们两个知道,所以笑着摇摇头:“不能说!”
“大胆,兰若尘,朕命令你说!”南宫残月简直就不敢相信这个从来都很老实又很忠心的手下居然敢公然拒绝自己?太不像话了,都是那个女人,让自己这个皇帝和臣子都有了秘密了。
兰若尘一惊,不说就是违抗圣旨,要是以前,就算说的是辱骂皇上的话他也会照实说出来,可是小雅这样做一定有她自己的道理,摇摇头,看着南宫残月的眼睛,坚定的说道:“就算皇上要斩了臣,臣也不能说!”
而他越是这样,南宫残月就越是想知道,顿时黑了脸:“你信不信朕抄了你家?”
兰若尘已经吓的汗水直流了,无意间看到雪裂寒的嘴型,看了半天也没明白,木讷的问道:“说谎?”
雪裂寒放在腿上的两只拳头瞬间捏紧,这个蠢货,叫你说谎,不是叫你说‘说谎’,被你害死了。
果然,南宫残月慢慢转头看向了旁边的雪裂寒,同样两只拳头紧握了起来,该死的萧清雅,你用了什么妖法让自己最信任的臣子都要串通一气来说谎了?看着雪裂寒低垂着的头颅,阴阳怪气的问道:“雪元帅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幽默了?”
雪裂寒赶紧抬起头,边瞪兰若尘边向南宫残月认罪:“微臣该死!请皇上恕罪!”
看雪裂寒都这样说了,自己还能说什么?阴沉着脸转过头,看向前面的那条树藤说道:“俸禄减半一年!”
本年还想说什么的,但是看南宫残月满脸的黑气,也不了了之了,再次瞪了兰若尘一眼,自己已经被人说成是朽木了,居然还有个比自己更朽的木头。
而兰若尘一脸的迷茫,到底怎么了?自己有说错什么吗?是雪元帅叫自己说‘说谎’的啊?为何无缘无故皇上要让雪元帅俸禄减半一年?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等最后想明白时,已经是为时已晚,不过无所谓,能蒙骗过去也不错,反正减俸禄的又不是自己。
萧清雅一出去后就直奔衙门,然后告诉了他们大概的地址后,就租来一辆马车,直奔西荠,看来南宫残月还不知道南宫昊天被虐待之事,所有人都还不知道,不过看南宫残月的脸色,他并不是很担心南宫昊天这个弟弟,是啊,死了就没人和他抢皇位了,这些皇帝真是可恶,没人性了都,得在天下人还不知道此事前救出南宫昊天,否则等天下人都知道了,沧澜就百分百要攻打西荠了,没理由堂堂一个王爷被虐待还无动于衷的,王爷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就等于沧澜丢了脸面了。
陈家大堂
此刻可谓是哭做了一团,两位女婿一人一脚踹向了他们的妻子,都要被他们害死了,现在那些亲戚知道玉没卖出去,全都来逼债了,给他们玉人家都不要。
“你们干什么?别打我女儿,你们这两个禽兽!”大夫人走上前抱住了女儿,心疼不已,完全没想到这两个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女婿居然。。
大女婿不屑的说道:“老子忍你陈家很久了,还他娘的要老子把爹娘赶出去,来孝敬你这个疯婆子,现在又害得老子负债累累,把玉都拿出来!”边说边要去陈玉的手里抢玉,两个女婿可谓是身强体壮,陈家的家丁全都在一旁看笑话,都知道老爷这次连给他们付工钱的银子都没了,谁还去帮忙?
陈玉气急败坏,不断的把玉抱紧在怀里,真是家门不幸啊,这两个女婿平时都一副好欺负的模样,怎奈此刻却这般禽兽,气得他都浑身发抖了。
两位女婿最后都抄起家伙打陈玉了,三夫人和大夫人都害怕的抱做一团,没人敢上前去帮忙,最后二夫人却冲了上去,不断的用着手里的佛珠打着这两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你们走开,是你们自己见钱眼开,现在陈家也赔了这么多钱,你们怎么可以全部都怪老爷?”
“滚开,臭娘们!”二女婿上前扯住了二夫人的头发往地上推去,陈玉吓得赶紧伸手抱住了自己的妻子,感觉到背部一阵刺痛,而抱在怀里的玉也因为他去抱二夫人时掉落在了地上。
两位女婿把五十块玉全都拿了起来,转身就要走,结果没走几步路就不断的后退,所有人都惊喜的看向门口,本以为是官兵,结果顿时好几个人都咬牙切齿,除了陈玉和二夫人是满心欢喜外,就是一群下人了,另外的五个女人简直就直接冷眼相待了。
门口一身白衣的流玉修可谓是颠覆众生,一头青丝也扎成了一个非常潇洒俊美的头式,刘海仿佛被特意修剪过一般,遮挡住了一般的剑眉,殷红的薄唇挂着肆虐的笑意,修长的身躯就这样斜倚在大门框上,双手环胸,玩味的看着院子里的两个。。姐夫。
“流儿回来了!”二夫人激动得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陈玉此刻也是满脸的笑意,当然,他本来就是一个喜欢仗势欺人的人,所以慢慢放开了妻子,走到两位女婿身边,伸手拿过箱子,然后站在他们的面前,对两个禽兽女婿一阵拳打脚踢,心里痛快不已。
流玉修依旧一副慵懒的样子,并没有说什么,不过这个家里谁不知道自己从小习武?而且打败过无数位高手,当然,自己是采花贼的一事也只有娘和两位姨娘知道,自然还有陈玉,至于那个一听说家里破产了就落荒而逃的大哥和这些姐姐妹妹是不知道的,否则这几个女人大嘴巴,官兵不是就来了?
当然,现在南宫残月已经知道自己和陈家有关系,所以也不能久留,只要知道的这几个人守口如瓶,世上也就无人知晓了,南宫残月也查不出什么的。
两个女婿战战兢兢的被打一顿,然后就跪在了地上,能怎么办?道歉呗!就这样一走了之的话,一分钱都拿不到,还要被追债的追死。
流玉修冷眼扫过那两个姨娘,对这两个女人,他是不屑一顾的,从小就来欺负自己,在这里家里,完全就没有家的感觉,现在还去逼迫人家兰若尘,啧啧啧,那男人长相极佳,身世又好,怎么配得上人家?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拿过怀里兑换来的五十万两银票送到了陈玉手里,轻松的说道:“这是朋友那里借来的,将来是要还的,我现在还有一点重要的事要办,就麻烦爹照顾好娘了!”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
陈玉看着手里银票,身体颤抖了一下,他叫自己爹了,多少年没听到了?转头看着刚才奋不顾身来救自己的妻子,会心一笑,还以为这个妻子从来就不会在乎自己的,原来到最后只有她最在乎自己,本来还以为是一场噩梦,但是此刻却觉得是一场喜事,感觉和儿子的距离拉近了一点。
萧清雅一路上不停的赶路,不停的换马车,当然,有碰到过抢劫的,不过人家没抢到她,反而被她抢了点东西,虽然没有内力打人不是很痛,但是她熟知人身上所有的要害,专打人家最难以承受的地方。
不知道狂奔了多久,几个日日夜夜后,终于到了西荠的首都‘荠城’外了,就连城外的马路上都是人来人往,三个国家里,还真就是最喜欢这里了,传闻龙承聂爱民如子,就算是打仗也舍不得将士们送死,所以每次都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当然,他要永久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