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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萧清雅,到底去了哪里?死了也要有个尸体吧?尸体也要给你搬到梵城去焚烧,所以你最好不要妄想着死了就可以逃脱。
阴柔的俊脸上全是狠毒,而眯起的双眼里却有着丝丝的担忧。
第二日,全城都出现了许多行为诡秘的人们,他们四处看向走过路过的人们,而且到处翻找,却也不敢乱来,因为他们是凤潇白派出来寻人的,不敢像官兵一样去客栈乱搜,这是赵祁特别交代的,不得报官,更不能让官府知道此事,凤潇白虽然不明白赵祁为何会这么做,但是也知道官府可能会力保萧清雅。
破庙内,流玉修慢慢从地上坐了起来,瞪着萧清雅熟睡的胖脸,眼睛危险的眯起,他发誓,他此刻真的想一掌打死她,居然把他的头颅放在地上,自己伺候她吃喝拉撒,居然吝啬到连让自己枕一下都不愿意,而且你把本少爷的头放在草堆上也说得过去,她居然把所有的稻草都弄到了她自己的身下,弄得自己的头此刻疼痛欲裂,要不是看在银子的份上,他绝对会一掌打死她。
“不要死……不要死!”萧清雅不断的小声梦呓,额头不断的冒着细汗,仿佛梦到很可怕一般,她的头颅不断的摇摆,脸色苍白,让流玉修都不知所措,只是愣愣的看着她,谁要死了?
梦里,萧清雅看着一个长相和宋玉擎长得一模一样的长发男子为了救她而死在敌人的弓箭之下,她正疯狂的抱着他不断的大哭,眼泪不断的滑落,而现实里,她的眼角也不断的滚落着泪珠,更让流玉修不知所措了,赶紧伸手摇晃着她:“喂,小肥猪,你醒醒,你是不是要死了?那你欠本少爷的钱怎么办?该死的,你给我醒过来!”实在摇不醒,流玉修干脆伸手一巴掌扇在了萧清雅的脸上。
“啊!”蓦然惊醒,萧清雅瞪大双眼,她的反应能力一向很强,原来是个梦,宋玉擎死了吗?为何心里会这么疼痛?抬头傻乎乎的看着流玉修:“相公,你打我做什么?”
流玉修的脸瞬间变黑,还以为她要死了,原来什么事都没有,那自己的银子就保住了:“死胖子,给本少爷听好了,死之前做点好事,把钱都留下来,否则把你的尸体扔到荒郊野外喂狼去!”边说边用袖子粗鲁的给她脸上的泪珠和汗水全部抹去了
你怎么不去死?萧清雅真想这样大骂的,不过还是忍了下来,退一步海阔天空,依旧是傻笑,再过一天自己就可以爬起来跑路了,这仇她也不报了,为了报仇再被他气死不值得。
“相公,我饿!”歪着头傻笑着看向流玉修。
“成天就知道吃,你除了吃还会做什么?你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还不如一头撞死好了!”流玉修一边说一边站起来,整理着头上的灰尘,看着萧清雅没好气的咒骂道。
你他妈的怎么不去死?萧清雅感觉血压不断的升高了,真是一物降一物,从来都是别人被自己气死,而这次自己要被一个男人气死,原谅我说脏话吧,真到了要被气得吐血的地步了,好像刚见面的时候就被他给气得吐血了。
见萧清雅没说话,流玉修又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结果刚出去就赶紧跑了回来,直接把萧清雅给扑倒在地了,然后把旁边的稻草都拿起来盖住了萧清雅的身体:“是不是有人找你?”焦急的问着下面的萧清雅。
萧清雅一惊,难道是有人来了?赵祁肯定会找自己的,没回答流玉修的话,只是害羞的说道:“相公要生宝宝了吗?”
“你这个女人真是……算了算了,被你气死了!”听着外面不断靠近的人们,赶紧做出一种正在行房的样子,无论是不是找这个女人的都要防范,他既然说过要保护她,就会保护她到底,到时候不给本少爷银子一定把你的祖坟都给扒了:“你会不会做戏啊?叫几声啊,不用弄得我在强暴你一样好不好?”那样不是更危险吗?
四个穿着朴素的男人慢慢走进了大门口,一眼就看见了草堆里的男人,看不到下面的人,不过四个大男人还是红了俊脸,他们正是凤潇白派出来寻人的,个个都是青年才俊,凤潇白手底下的人,无论男女,都是顶尖的,女人不但要样貌好,还能哄男人,而男子,也就是护卫,样貌佳,功夫好,当然,他们的工钱也高,虽然穿着朴素,但是流玉修一眼就看出了他们不简单。
该死的,怎么还不走?流玉修一边挺动着结实的腰杆,一边暗自咒骂,因为他……有感觉了,对一个丑八怪有感觉了,不行了,演不下去了。
“他在做什么?他下面好像没人!”四位男子其中一个奇怪的说了出来:“很可疑!”
四个人均是点点头,一步一步的靠近了过去。
流玉修当然知道他们的靠近,不断的衡量着他们的武功程度,一对四倒是可以轻而易举的打败他们,但是就怕惹祸上身,毕竟自己时朝廷的通缉犯,赶紧伸手摸向底下女人的身体,技巧性的挑逗了起来,大手隔着布料不断抚摸着萧清雅,几个动作就让紧逼牙关的萧清雅娇喘了起来,知道外面有人来,赶紧娇喘道:“相公好厉害,不要停!”
短短的几个字,让四个男人全都站定,人家都叫相公了,肯定是两口子,他们也没有去看别人身体的嗜好,红着俊脸全部转身向外走去。
直到听不到他们的脚步声后,萧清雅再也忍不住了,刚要给流玉修一拳的时候,瞳孔不断的睁大,身体动了动,完全不敢置信,因为她感觉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你……你好了?”看她一连贯的动作和表情,流玉修可以肯定她已经恢复正常了,而看着她红着的脸顿时也尴尬得俊脸爆红。
该死,差点忘了自己还是个傻子,鼓足勇气,皱眉傻乎乎的问道:“相公,你是不是生病了?这个是什么?”说完伸手就向那个硬硬的东西摸了去。
“喔!该死的,你才病了!”说完就站了起来,红着脸背对着萧清雅,低头看了看自己那不争气的部份,怎么会对那个女人有感觉?而且她明明好像就不傻嘛,想想她刚才都说了什么?“相公好厉害,不要停”?啧啧啧,她知道刚才在做什么吗?不要停的话还了得?自己估计以后都抬不起头做人了,越想越气,冷声说道:“恶心的丑八怪!”说完就气呼呼的走了出去。
你才恶心,有叫你摸我吗?萧清雅瞪着他的影子在心里气呼呼的骂道,不过这小子还真有一套,几下就让女人都情不自禁的沉浸其中了,不过还是他帮了自己,否则被赵祁抓到就死了,你见过救你好几次还让你讨厌的男人吗?这个采花贼救了自己这么多次,也帮了自己这么多次,为何就是这么讨厌他?
而就在萧清雅以为他这次会一去不复返的时候,采花贼却又走了回来,手里依旧拿着食物,这次萧清雅的手能动了,恢复得差不多了,不过就是不能走动而已,感觉也不痛了,只是没力气站起来而已,接过筷子没去看流玉修那讨厌的脸,迳自吃了起来。
流玉修把胸前的黑发扔到了脑后,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不断的灌酒,他可是千杯不倒,也不是嗜酒,这种佳酿米酒对身体没有多大的伤害,所以他经常都会喝一点,脸上也全是冷漠,谁都不说话,仿佛打冷战一般。
萧清雅是因为讨厌这个采花贼才不说话的,而流玉修则是不想和萧清雅有太多的交往,完全不敢相信自己会对她有感觉,晚上一定要找个美人消消火了,只是没什么目标,突然脑海里出现了一张绝世容颜,嘴角弯了起来,世界上只有她配得上“绝色”这两个字,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娶到那个美人,每次一想到她的一颦一笑心脏就会加速跳动,此刻满是黑泥的脸庞上全是幸福的笑容,因为他正想着和她建立起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他会为了她不再碰任何女人一下。
没错,正式西荠皇后,采花贼扬言要娶的妻子,远素,清丽脱俗,胜过天下任何女子,就是那无欲无求的性子让流玉修想去征服她,想看到她在自己身下疯狂的样子,这是他在见过她以后,最大的梦想了,慢慢的,他发现自己好像喜欢上了她,虽然她都没见过自己。
萧清雅则一直想着风冥和雪裂寒,这两个男人,是她最喜欢的两个男人,单纯的喜欢,还有兰若尘,雪裂寒充满了正气,不苟言笑,却能被自己弄得俊脸通红,风冥虽然讨厌,但是却很可爱,居然会用美男计,一想起他就想笑,美男计还会躺在床上像个死尸吗?结果打完板子才知道他是在运气,只是不想被自己压死而已:“呵呵!”
不注意笑出了声,流玉修挑眉问道:“笑什么?”自己现在心情好,也不想因为一点小事就弄得不言不语的地步。
萧清雅摇摇头,傻乎乎的抬起头颅,仰望着房梁,眼珠转了转,低头看着流玉修,傻乎乎的笑道:“想起一个可爱的男人!”
本来还满脸幸福的俊脸瞬间冷了下来,恶狠狠的吼道:“我不是你的相公吗?你怎么可以当着你相公的面想别的男人?”不知道为何这么气,总之就是气,难道自己还不如别人吗?
萧清雅撅起嘴笑道:“相公不要生气嘛,我错了好不好?”看着他怒气冲冲的脏脸,仿佛自己真是他的娘子一般,这情况是在说自己给他戴绿帽子了?可是自己什么时候成他的娘子了?
流玉修看了看手里的筷子,直接扔了出去,勾起唇角,邪笑道:“道歉要有诚意,快,喂我吃!”一副大爷的样子,伸手指着牛肉和咸菜说道,心里爽到了极点,不过就是有点堵得慌,可爱的男人?什么叫可爱的男人?自己不可爱吗?更何况男人是用可爱来形容的吗?
萧清雅很想给他一个大耳光,为了人身安全,还是夹菜慢慢喂了起来,真是的,你还把筷子扔了,你自己没长手吗?不行了,得赶紧走,再这样下去,一定减寿十年的。
看似温馨的画面,妻子喂相公吃饭,一脸的笑容,而相公也是满脸温柔的笑意,其实充满了硝烟的味道,男人倒是没什么,他不过是想整萧清雅而已,而女人则不断的在心里把他骑在身下不断的用鞭子抽打。
自认为很有修养的萧清雅都要被这个男人气得跳起来了,他不像赵祁,赵祁羞辱自己是为了羞辱而羞辱,但是这个男人不是,他不是想存心羞辱自己的,他完全就是把自己当他生活的调剂品,拿来寻开心的,完全就把他的快乐加注在了自己的痛苦之上,男人有像这样讨厌的吗?男人不是应该很有风度的吗?什么事都让着女士的,而这个男人不是男人。
时间过得很快,流玉修依旧成天咒骂几句,笑话她几句,转眼间,萧清雅都能走动了,来到破庙的第三天,终于复原了,由于这几天一直吃肉,所以腰间的带子没有因为受伤而变短,不过还好还是原来的样子,如果腰带不能用了就惨了,终于不用再忍受那个恶毒男人的辱骂了,看着门口,趁着他去买食物时逃跑吧,伸了个懒腰,赶紧一步一步的向门口走去。
结果刚走到门口就站住了脚步,慢慢转头看向倚在门外的流玉修,差点栽倒,看着他遥望着远方的俊脸,满脸的黑气,加上他满脸的黑泥灰,几乎可以和包公相比了,萧清雅心虚的傻笑道:“相公,我可以走路了哦,你高兴不高……”
“你是不是打算不辞而别?”没等萧清雅说完,流玉修就冷声问了出来,一身破衣烂衫,却掩饰不了他完美的身躯,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