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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悠向荣泽英杰表示了感谢,边走边张望,发现百乐门虽繁华依旧,但东晁人增加了不少,曾经那些亚国名流都锐减了。
“英杰,你知道瑟琳娜公爵夫人,最近有在百乐门出现过吗?”
回沪城后,轻悠一直想跟这位异国好友联系,织田亚夫说瑟琳娃因为之前的合约问题回英国了,估计短期内不会到亚国。
荣泽英杰事先自然得过顶头上司的告戒,说的话同其一致。
轻悠有些失望,遂跟着进了包厢,看新出炉的东晁艺伎歌舞表演,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在等织田亚夫到来时,楼下突然发生一起斗殴事件,还是亚国人和东晁人之间的叫板儿,虽然很快就被荣泽英杰的人平息了。
轻悠看着被托走的同胞,突然便想到了之前小八碰到的事,不免有些情绪低落。
那时候,被特意安排了一个包厢独处的未婚夫妻,还在大眼瞪小眼地杠着。
后来,十一郎决定主动退让,出了包厢去张罗未婚妻爱吃的东西。
很快,便有人送来东晁美食。
十郎不疑有他,心情大好地吃了起来。
但才吃了三筷子,就发现了不对劲儿,抬头时,便见送小菜的侍得抬起了一张阴冷的笑脸。
“你,林……”
侍者十分顺利地将十郎打包出去,立即有人来接应。
正准备下楼时,十郎突然醒来动手,打了起来。
“该死,伊贺派的忍者果然名不虚传。”
“林雪忆,你竟敢跑进这里来害人,我要替夫人杀了你。”
但药性仍在,且如燎原大火般灼烧着十郎的身体,让她有心无力。同时又发现帮助林雪忆的竟然还是百乐门里安插的东晁士兵,她心中大惊,知道力抗不行,只得转为逃躲,想事后将情报告诉织田亚夫。
她本想进轻悠的包厢,无奈她是第一次来,四下装潢都大同小异,刚刚得偿所愿,这里已经是自己人的地盘,让她放松了警惕,便有些摸不清方向,此下中了奇怪的药又直发昏,浑身热得难受,一头撞进了一间房,避开了林雪忆等人。
房间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霓虹灯光。
十郎一头扑倒在地,地上铺着长长的地毯,倒也不疼,就是心头火燎得她难受,急想找杯冰水解解渴。
一个低低的“咦”声,在她进门时发出。
此时她已经有些神智不清,瞄到桌几上的冰块,立即爬上前猛灌,把冰块嚼得咔咔作响,却根本无法止热,却更是火上烧油,因为,刚才喝下的是一大瓶加冰的白兰地——洋酒中的白酒。
顿时,烧得她将桌上的东西都打碎了,难受得直扯衣领子,神智更为不清,直叫着“水,水”。
黑暗里的男人终于走了出来,就被十郎抱个正着。
然而,十郎抱着男人后,突然发现男人敞开的胸膛十分凉快,有降火奇效,便舍不得松手了,嚷嚷着要“水,渴”。
那男人低头一看,笑了,“我道是谁这么激一情?原来是你这东洋婆子。喂,别抱那么紧,要喝水去浴室,在那边儿?啧,轩辕轻悠让你执行什么任务,又喝春一药,又灌烈酒,你可真能啊!喂喂,别乱扯,小心擦枪,走……”
黑不隆咚中,男人的“枪”被女人一把攥住,激得他低叫一声。
扯开女人就提进了浴室,冷水管子对着女人脑袋狂冲,毫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趁机报复一把曾经的“骑跨之耻”和今天的“夺枪之辱”。
“你,姜,种马!”
哪知,十郎一恢复点儿神智,就叫出了男人的外号,轻悠特别赠予的。
姜少言登时气得吹胡子瞪眼,他这是到沪城化妆侦察的形象,心里把轻悠给骂了。
殊不知,当初他在姜啸霖办公室里跟十郎对打后,回来两女人就对他的品行进行了深深的鄙视和不屑,种马一词,十郎也是在这时学会的。
“靠,有种叫我种马,你就别巴上来。爷还不稀罕种你这种搓衣板儿,哪个男人能看上你,那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这里随便挑个妞儿,都比你有料啊!小机场!”
姜少言拍拍十郎湿淋淋的小脸,转身就走。
心想他这已经暴露了,赶紧离开为妙。
哪知道才跨出一步,就给一肥皂盒子砸了。
“种马,你竟敢跑,来这里,我要告,告诉少主!”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姜二少怒了,十郎惨了。
“好,本少爷就不跑,看你现在怎么叫人来抓我。去啊!走出这道大门儿,爷就算你厉害。”
杠上了!
十郎咬牙,可惜才跨出一步就朝下倒,情急之下伸手一拉,竟然把男人的裤头全攥了下来,威武“大象”正式爆光。
“啊,不要脸!”
“我靠,你这个女人还敢恶嘴先告状,你脱我裤子我还没跟你算帐呢!”
十郎伸手就要拍开正撑在自己脸前不足十厘米的“恶心玩艺儿”。
姜少言去挡,一掌推出。
砰——
不想十郎的动作十分迟缓,没有避开,就被推倒撞到了头,顿时一个眼冒金星,疼得哭了出来。
“你哭什么?你想灭我种,我还能不护着咱未来的幸福了。”
十郎这一撞,神智又不清了,心里委屈得很,哭得更可怕。
姜少言最讨厌女人哭哭啼啼,他玩女人这么多年,绝不拖泥带水。外表看着温文尔雅,真狠起来,比之姜啸霖和织田亚夫等人,也是不相上下的。
这会儿没了逗弄的兴致,转身就走人。
走出浴室时,后面突然袭来一股冷风,让他浑身一紧,回身曲膝,抬手就要挥出时,却看到浴室的光线将扑出来的人儿,打得透亮,那宽松的棉制衣料湿淋淋地帖在身上,还露出一截漂亮的白肚皮,让他动作一顿,就被抱了个正着。
“混……水……”
他一下倒地,被她骑在了身上。
她痛苦又难过,一边打他,一边又忍不住朝他的身体靠近,这便形成一种非常奇异的场面。
姜少言玩过多少女人,被各种花招勾引过,也没有眼前这一招来得新鲜刺激,别具一格,血脉贲张。
“呵,小鬼子,你到底是要水,还是,想要我?”
他伸手勾她的脸,被她一手打开,他就趁机抓着小手不放,她根本没力气,轻轻一扯就帖了上来。
然而,她又极不甘心,那种激烈的矛盾挣扎,不想屈服于春一药一药性的理智,和本能的极度渴求相斗,难以想像的吸引人。
也没料到,之前一直藏在厚厚流海下的小脸全部托出后,竟然让人颇为惊艳。
然后,他更发现,小女人被扒开的胸口,竟然缠着厚厚的绷带,绷带里的雪丸呼之欲出,让他瞄了一眼,就有些呼吸紧窒了。
“你,你这个,大种马,放开……”
姜少言被骂得心气儿一起,抓着女人腰,一个翻身将女人压在了身下,拿回了绝对的主控权。
“好,你再骂一句种马,爷今儿就种了你。”
他说着,就动手去扯那厚厚的束胸。
之前听说忍者这种武术有很多不人道的训练方式,没想到今天真被他见识到了,本来以为是飞机场,没想到内有乾坤哪!
这几日他套到不少情报,打算明天就回沪城。今晚这一招,算是对自己的犒劳吧!谁叫她送上门儿来,不要白不要。还敢骂他种马,想当初要不是他良心发现出手帮忙,她家主子也不可能平安回沪城啊,东洋人真他妈没良心。
“你,王八,无耻……臭种马,放开……”
姜少言一头吻下去,堵住了十郎的小嘴儿。
奶奶的,这味道比他想像的还好,除了白兰地的烈香味儿,还带着一种奇异的淡淡香气,让他色胆大涨,一口窜进了香香的小嘴儿,来了力荡千军。
布条子终于被抽掉时,盈满一掌的柔软瞬间点燃了男人全身的大火儿。
“种马,放开,不……”
“再骂!今儿爷就做死你个小东西。”
霓虹微闪的屋子里,渐渐升起女人难耐的申吟,和男人沉重愉悦的喘息声。
这时候,姜少言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发的誓:绝不碰东洋鬼子!
……
那时,十一郎带着美味回包厢,却不见了未婚妻。
但他在桌上发现了一封笔迹凌乱的纸笺,写着:关于婚事,我想要静一静,再想想,你别来找我。
十一郎登时懵了,他一直以为十拿九稳的事儿,而且一直以来丫头都很腻他。
怎么婚已经求了,戒指也戴上了,居然还这么扭捏。
他看了看四下,没有异状,应该不是出意外。
随即,他越想越不安。
难道是自己真的太不温柔,她后悔了?
他急着想找人,但问了几个侍者也都摇头。
他想到凭那丫头的本事,要躲开这几个草包货是易如反掌的,若她不想出来让人找到,他一时半会儿也寻不着人。
于是,十一郎只有一人枯座等候。
却不知,这一等,便成了千山万水,此生最大的遗憾。
直到轻悠和亚夫要离开,托人来唤他们时,时间已经过去四五个小时。
十一郎也不敢告诉主子们,情况发生了变化。怕好心主持这一切的女主子不高兴,继而让男主子也不高兴。
好在,十郎终于回来了,但身上穿的衣服却跟离开时完全不同,过大的男装罩在身上,从头掩到脚,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脸色也有些苍白。
“丫头,你跑哪儿去了?发生了什么事?”
十一郎伸手要拉人,立即被躲开了,连眼神也变得极为疏离。
他感觉到极大的不对劲儿。
十郎却说,“我,我想好了。我们,不太适合。我不能,嫁给你。”
她动手要娶戒指,却发现本来套在手上的东西竟然不见了,眼底迅速闪过一抹慌乱,却是咬下牙,哼道,“不好意思,戒指丢了,我买个新的还你。”
十一郎大愕,强行将人拉住低喝,“你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你离开了这四五个小时,就变卦了?你跑哪儿去了?你看着我,给我说实话。”
“够了,我说了不愿意就不愿意,难不成你还要强迫我吗?凭什么你一要求我就必须答应?凭什么?就凭你是伊贺家的大少爷嘛!我受够了。我不想这辈子都傻傻地追着一个人跑,低三下四地做那么多的蠢事儿,才能得到一个正眼儿。你从头到尾就没尊重过我,我以前是蠢是笨,现在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了,不行吗?!你大可以去找个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我一个没人要的孤儿配不上大少爷你。”
十郎吼完,转身就跑掉。
十一郎被狠狠震在原地,半晌才回神儿追出去。
他岂会不知,这些年她为了能追上他付出了多少。可是,他却没认真想过,这些付出里累积了多少辛酸和委屈。
是不是因为这个,她才突然变了卦?!
十一郎还想说什么时,十郎就躲在了女主子的身后,他不得不碍于主子们在场,压下了心头狂涌的疑惑和不甘。
如果现在她不愿意追随他了,那就换他来追吧!
谁叫他早就爱上了,放不下了呢!
……
事后,轻悠很奇怪,私下问十郎,十郎开始不答,后来还是拿出那套对十一郎的说辞。
轻悠觉得,这大概是新嫁娘的婚前恐惧症吧!
这名词还是她之前从锦纭嘴里听说的,族里有人和当地人联姻,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