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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晓!”宁寮的脸『色』变得严厉起来,“这是关系着玉剑门的大事,我等这么多天,不过是给你一个澄清的机会,现在,我要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宁晓盯着宁寮,静静的盯着,一字一句道:“如果过去几年的时间你对我和娘亲能多一些关心,现在的你…就不会来问我,我现在…也没什么好说的!”
宁寮阴沉着眼看着宁晓摔门而出,深深闭了眼睛,叫来了守在外面的弟子:“叫你们的大师兄过来。”
这一夜,宁晓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到半夜,仍旧无法入睡。她想起了郁郁而终的娘亲,想起了与自己愈行愈远的大师兄,也想起了石室中那个传授了自己整整八年武功,却始终不让自己唤他师傅的老人,最后想起的…是宁寮,她的父亲。记忆中,他的笑容从来都是对着二娘和宁瑶,她也曾努力过,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她也希望自己可以像宁瑶一样被父亲抱在怀里,背在背上,但是她没有资格,每次看见宁寮看着自己的眼神,宁晓就只有这么一个感觉,没有资格,根本没有资格。
ps:果然,已经没办法坚持了么,o(╯□╰)o
第1卷 no。24 被关心,女主表示很感动
“娘~”宁晓双手紧握在胸前,蜷起了身子,似乎这样就能够重新依偎在娘亲的怀里,就像小时候和娘一起度过的每个寒冷的冬夜,清冷的早晨。
第二天早晨,宁晓起来后便觉得头重脚轻,脑袋晕晕乎乎。
“叩叩叩。”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宁晓坐在桌边,一边『揉』着额头一边道:“请进。”
推开房门的是沐羽,他的手中正端着散发出阵阵米香的瓷盅。沐羽将瓷盅放在了宁晓的面前,温和笑道:“这几天看你很累的样子,这粥是师傅特意让人准备的,赶紧喝了吧。”
宁晓『揉』着额头的手顿了一顿,随口道:“谢谢大师兄,放在桌上吧。”
沐羽把瓷盅放在了桌上,有些忧心的看着宁晓:“师妹,你看起来很不舒服,是昨天晚上着凉了吗?”
宁晓抬起头看着沐羽,依然是那张记忆中熟悉的脸庞,却又似乎不是了,少了许多许多的稚嫩和纯真,多了成熟和一些她看不懂的地方。而唯一不变的是,看着这张脸庞上冲着自己『露』出关心的表情,胸膛里的感动仍旧会像满溢的水一般流遍全身。
在沐羽脸上关切的表情僵硬起来之前,宁晓先低头端起了瓷盅,早已温凉的白粥被她三两口就吞进了肚子里。宁晓将瓷盅推给了沐羽,平静笑道:“大师兄,我已经喝完了,我现在想休息一下。”
沐羽的神『色』忽然变得十分安静,下一刻宁晓连思考的机会都没有,意识就陷入一片黑暗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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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儿驾,得儿驾~~~”
随着意识慢慢苏醒,宁晓睁开了眼睛,眼角一晃一晃的橘『色』阳光『逼』迫她不得不伸手挡住了眼睛。慢慢的撑起身体,宁晓的身子一阵无力,随着马车的一晃一晃险些又跌了回去。
一把掀开车帘,外面的男子回头给了宁晓一个灿烂到耀眼的笑容。一身嚣张的红衣却带着一个土里土气的草帽,这样的组合却完全不让人觉得可笑,有的只是一种肆意,一种洒脱放浪。
“哟,你醒了?”楚玉顺便拨了拨被风吹『乱』的头发。
宁晓靠在马车门框上,虚弱无力的看着楚玉:“你要带我去哪里?”
“你要是肯告诉我你身上的秘密,我就告诉你我要带你去哪里。”
宁晓看着楚玉,忽然放下了车帘,重新倒回了马车里。
“喂!”楚玉开始威胁恐吓,“你就不怕我把你带去卖了?”
“随便!”里面传来宁晓冷冷抛出的两个字。
楚玉一怔,随即摇着头苦笑:“啧,好心没好报,对待救命恩人也不知道温柔一点儿。”
里面的宁晓没了声音,楚玉也毫不在乎,继续扬起马鞭,朝着夕阳前进。
马儿嘶鸣,归处何知,何知归处。
ps:女主微呆萌,男主稍腹黑。嗯。。。看来暂时还没有脱离简介= =
第1卷 no。25 谈心,女主表示真心温暖
有江湖的地方自然便会有大反派魔教的存在,虽然现在的江湖上魔教几乎已经不为人所知了,但是宁晓怎么也想不到魔教居然会已经破落到这个地步了。
推开木门,楚玉带着宁晓走进了那件矮小的木屋之中。木屋的里面如同它的外表一般毫不起眼,一张床榻,一桌一椅,一扇屏风,其余便没有什么东西了。
此刻,床…榻…上…的…被…子…微…微…拱…着,楚玉走到了床榻前,轻轻拍了拍被子:“小天,我回来了。”
宁晓站在楚玉的后面,只能听见一个睡意朦胧且惫懒的声音淡淡应了一声。楚玉站起身后,床榻上的人还是缩在被子里。
楚玉冲着宁晓无奈笑笑:“别见怪,小天就是比较怕生,我去替小天熬『药』,一起来吧。”
这一刻楚玉的表情倒是出人意料的温柔,这个小天一定是对楚玉极为重要的人,宁晓默默想着,跟在楚玉背后走出了木屋。
这是一个荒寂的山顶,七八间木屋围成了一个圈,不时的有人匆匆上来,又有人匆匆下去,这几间房子也大多都是空着的。
楚玉走到一个似乎是厨房的地方,熟练的生火,放上『药』罐,将随身的草『药』一样一样的摆列开来,特别是在云隐山庄得到的那株草『药』被他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一边的架子上。
等到把一切准备工作都做好,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四周不仅安静而且显得有些森冷。
昏黄的火光下,楚玉一边仔细的辨认着草『药』投到『药』罐里,一边淡淡的说着魔教如此破落的原因。
“想当年,魔教在武林中也算是一大门派了,虽然不怎么被那些什么武林正道所承认。不过我到魔教来的时候,魔教已经到穷途末路的时候了,教主身受重伤危在旦夕,小天…就是少教主双腿残疾,还只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教主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把他所有的武学几乎全部传授给了我,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好好照顾少教主。十多年过去了,魔教也就名存实亡了,还肯偶尔上山的都是些一直跟着老教主的人的后代,照应着小天而已。”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楚玉的脸上是一种宁晓十分熟悉的满是怀念的表情,他的声音也是格外柔软。
宁晓做起了习惯『性』的动作,坐在火堆旁,抱着膝盖,下颌放在膝盖之上,静静的看着燃烧的火堆,火焰高高低低的跳跃着,,照在她的眼眸之中,一片温暖。
用了将近两个时辰的时间,『药』才熬好,楚玉小心翼翼的端了,去了之前的那个房间,没一会儿就端着空碗出来,冲着等在门外的宁晓一笑:“小天休息了,我帮你找个地方,今天先休息吧。”
这里的空房间虽然很多,可是能住的没几个,这上面除了那个没看见过真面目的小天之外,还有两个婢女和一个仆人,都是照顾小天的。
ps:本来是准备把魔教作为后面的一大杀手的,但素,魔教太过强大的话,魔教教主会一不小心就被咱写成男配之一,所以,魔教你就勇敢的炮灰吧~~~
第1卷 no。26 真人露面,女主表示有些失望
第二天宁晓早早的便醒了,等她走出房间的时候,却发现楚玉比自己更早,已经在空地上练起了剑法。潇洒飘逸,一身红衣在白雾之间忽隐忽现,剑尖的寒光便仿佛一片片从天空降落而下的雪花,由那雪花的密度,也就能看出楚玉的剑法之快了。
宁晓暗暗在心中演练起了自己的剑法,如何出招,如何抵挡,宁晓眼中的光芒越来越亮。
楚玉忽然一闪身到了宁晓的面前,严肃的看着宁晓:“别这么一副如狼似虎的看着我,我不会跟你比。”
宁晓看着他,没有问为什么,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
楚玉的眼中忽然绽出温柔明亮的光芒,口中喊着“小天”,越过宁晓快步走了过去。
宁晓转过身却又恰好被楚玉的背影挡住,只能看见那人放在轮椅上的手掌,细长的手指,手背的皮肤透着一股长时间不见阳光的病态的苍白。
楚玉终于从那人的面前让开,宁晓的眼中却满是失望,那是一张极为平凡的脸庞,平凡的眼睛, 平凡的鼻子,平凡的嘴巴。也许是因为楚玉太过温柔的态度,也许是因为想见却未能见的心理,现在看见这么一张平凡的脸庞宁晓确实是失望了。
“她是谁?”小天开口了,声音略微嘶哑,但还是听得出少年的音线。
“宁晓,记得吗?我在给你的信上提过,我是她的救命恩人,不过她也算我的救命恩人。”
小天低低的“唔”了一声,面无表情的对着宁晓点点头就转着轮椅又回了房间。
接下来的几天,楚玉每天都要出去很久,几乎都是到了半夜才带着一身的疲惫回来,然后就马上熬煮草『药』,之前在云隐山庄得来的草『药』被楚玉平均分成了七份,而今天,楚玉投进去的已经是第七份了。
楚玉脸上的表情十分慎重,慎重到透出几分死灰来。前面已经喝了六天的『药』,可是小天的双腿一点儿起『色』都没有。
半个时辰后,宁晓站在门外看着楚玉失魂落魄的从那个房间中走了出来。
楚玉勉强对着宁晓扬起了一抹无谓的笑,叹道:“哎,还是不行。”
当天晚上,楚玉甚至没有在山顶上休息就直接带着宁晓下了山,等到他们走到第一个小镇的时候,天『色』已经微亮,镇上却鲜少有客栈会这么早开门,两人只好找了个卖面饼和豆浆的摊子坐着。
“呼~~”喝了一口浓郁的豆浆,楚玉深深的出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惬意的表情。
宁晓平静的看着他:“每次离开都不道别吗?”
明明喝的是豆浆,楚玉眼中却『露』出喝醉时的『迷』离来:“每次都是无用功,无颜以对,待到下次有了消息再到山上跟他道别吧。别说我了,把你拐到山上这么多天,你现在要去哪里?正好本公子要四处游『荡』,陪陪你。”
宁晓拿勺子无意识的搅动着豆浆,心中始终翻腾着一丝希望,低声道:“回玉剑门吧。”
楚玉只是笑笑,“好啊。”说着,一口气喝完了剩下的豆浆。
第1卷 no。27 回忆过去,女主表示欣慰而悲伤
两人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回到了玉剑门,楚玉在玉剑门山下游『荡』,宁晓单人上了山。
进了玉剑门之后宁晓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到房间仔细的检查了一边自己的床榻,确认那个机关没有什么变化才松口气,打开机关走了进去。
只是,这次再也看不见那个衣衫褴褛的老人,石室里面已经空无一物,只留下断成两截的锁链。
走了,那个老人,与自己可以算是朝夕相伴了六年的老人就这样走了,没有留下只字片语。
宁晓跨出房间,一身青衣的沐羽正站在院中,脸上依旧挂着那种温柔的、疏离的笑。
“记得吗?我刚来的时候就是不小心跑到了这个院子里才遇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