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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怎么,跟其他男人都能鱼水交融,跟本殿下就不成?”
“啪——”端午一个耳光扇过去,纵使她早已不清白,也容不得司空凌如此羞辱。
司空凌眸中厉色顿显,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竟敢打他!强硬地刺穿让端午吃痛低呼,“你是个恶魔!”
“那就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恶魔!”随后便将愤怒的欲望发泄在端午体内。
端午紧咬着牙,一直到司空凌满足的低吟刺入她耳内。那一声低吟伤得她体无完肤,身心俱疼。
司空凌从端午身上站起来,擦拭完身体后躺在端午身旁,放松下来。端午见他躺下后便直直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好,尽管已有些残破。
“奴婢先退下。”端午口气冰冷,没有转身回头行礼,一步一步艰巨走向门外。
“本殿下现在贪恋你的身体,最好你能让本殿下满意。”司空凌在军队内从不带任何女人,这也是为何他一再要安排端午侍寝的原因。倘若回到京城,他哪里还会需要这样一个不懂床第功夫的女人!
“倘若奴婢做不到呢?”已走至门口的端午稍顿了一下脚步。
“与你有关的所有人都会因你的举动付出代价,不管那人是谁,身处何地。”司空凌微闭眼眸,不曾望向端午一眼,语气冰冷如铁。他早在第一夜要这个女人便宣布了她的死刑。
与她有关的人,呵,谁与她有关?端午眼神忽然缥缈涣散起来,没有人,没有与她有关。原本以为,他,司空凌会是与她有关的人……然而简直就是大错特错。她的世界里,关心可怜她的人,也许就只剩下那个叫秋姐的女人了吧。她还记得,她答应了秋姐,她等她回去。“奴婢遵命就是,奴婢就贱命一条,殿下不用如此费心为难奴婢。”
话毕,端午挺直了背脊,决绝迈出脚步。从此,这个男人对她所做的任何一切,她绝对顺从。
回到帐篷内,端午用秋姐早已准备好的热水沐浴,然后紧接着便是司空凌赐的一碗苦药。她一饮而尽,仰头便睡去,任耳畔秋姐的叹息流转。
翌日清早,天空放晴,浩浩荡荡的军队朝辰国京城安都驶去。
憎恶
端午和秋姐跟随着司空凌的马车前行,一路上没有吃什么苦头。只是,军中士兵对端午都带着一种异样的眼光。士兵都知晓他们的殿下行军从没有任何女人跟随,而且这个女人还是沦为奴婢的尧国清尘公主,殿下每隔四五日便会让她侍寝。他们无法想象让这样一个女子成为他们的王妃。
途中休息,司空凌的寝帐内,骠骑大将军季子璁恭敬道,“末将参见殿下。”
“嗯,子璁有何事?”司空凌的目光一直牢牢锁在跪在地上的端午身上。
“是关于尧国的事。”季子璁扫一眼跪在地上的女子,从第一眼见她,他便对她有一种憎恶。特别是她那双妖媚的狐眼眸子。
“你先出去。”司空凌满脸邪笑,他让她跪了一个多时辰了,倘若她还能直直的站起来,那他就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有内力护身了。
“是。”端午缓缓移动双腿,却无法使上劲,一个咬牙强迫自己站起来。麻木的双腿承受不起身体的重量,端午险些摔到,急忙扶住厅内的圆桌才得以稳住身形,随后硬撑着迈出脚步离开帐篷。
“好了,子璁,你若是想说关于她的事,那便不用说了。”司空凌早已注意到季子璁看着端午的眼神中有潜藏的杀气。
“殿下,末将并不是对她心存任何偏见,只是她的身份末将实在担心。”季子璁一直暗中派人监视端午,她的忍耐非常人能比拟,这点着实让他值得怀疑。她定是尧国派来惑乱殿下的。尽管世人都言殿下冷酷无情,风流成性,倘若殿下用上真情,定是别番模样,这也是殿下唯一的空隙。
“本殿下知晓你的心思。你是怕本殿下被她迷惑,从而放弃一统天下的大业。”司空凌依然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轻笑,可是任谁都不敢小觑他笑容下的面容。
“殿下英明,末将心中确有这样的顾虑。”
“子璁,这点你就是多虑了。还有一月便可到达京城,密切注意太子的一举一动。”司空凌话毕便闭上眼睛假寐,不再多言。
季子璁张了张口,欲语还休,殿下的脾气他是非常清楚的,殿下认定的事没有任何人能改变。况且以殿下的聪明机智定也能猜到他的意思,但愿一切都是他多虑了。“是,末将先行告退。”
季子璁一出帐篷门便见那个狐眼端午站在翟洛身旁,远眺前方,没有丝毫拘束畏惧之感。季子璁心中愈加厌恶这个女子,经过她身旁时不禁冷哼一声。
端午听见骠骑大将军对她厌恶的冷哼,嘴角浮起一丝笑容。而一旁的翟洛依旧目视远方,神情冰冷,永远一副与事无关的模样。
端午只要踏足司空凌寝帐的范围内便能见着束手而立的翟洛,起先端午也并不曾注意到翟洛,只是在侍候司空凌的时候便会时常让她出去,她不能远离,于是便站在翟洛身旁,顺着他的视线望向远方,青山起伏,连绵不绝,心自清净下来。时间久了,她也习惯站在翟洛身旁远跳前方,沉默无语而安然。
“我就是这样惹人厌恶的女子吗?”端午似询问翟洛又似自言自语,语气中有强烈的自嘲意味。
翟洛收回远眺的目光,错愕的瞥一眼端午,而她依旧静静的望着远处的青山。起初翟洛对于端午站在他身旁心中些微不喜,他不是个喜怒于色的人,于是便没有多言。所幸她也是个安静的女子,一直都保持沉默,也并不打扰他。日子久了,也习惯她站在他身边了。这还是她这么久来对他第一次主动说话,翟洛沉默片刻,才悠悠道,“还好。”
就在端午以为他不会回答她的话时,她听见他平淡的两个字,“哦。”端午纵览群山,然后缓缓转过身,她得回到帐篷去,若是等到司空凌吩咐的时候,他定不会轻易饶过她。
“其实我以为你会说是的。”走出四五步后,端午恍若想起什么似的对翟洛说,只是她依然没有回头。
翟洛望着端午离去的背影,神情依旧冷漠而冰冷。微微闭上眼睛,不得不承认,她有一双很美丽的狐眼,可那也是妖媚的象征。刹时,翟洛已转过身,坚毅的眼眸依旧远眺青山。
端午回到司空凌的寝帐内,无声地跪在先前的位置,一切只是因为司空凌的一句话,“身为奴婢为何竟不向本殿下行跪礼?”然后端午就直直地跪了下去,没有任何多的言语。
司空凌非常满意端午如此行径,嘴角的轻笑愈深,阴柔道,“你堂堂一介清尘公主却得遭受本殿下如此待遇,心中可有不甘?”
“奴婢不敢。清尘公主早在那场山洪中遇难,剩下的只是奴婢端午。”
“呵,本殿下给你机会重做公主,既然你不要,那从此便永远本殿下的奴婢。”司空凌微眯眼眸,却不曾放过端午脸上任何的表情。
端午依旧是淡然无所谓的模样,回答道,“是。”
“可是,却依旧有人要本殿下杀了你,你说本殿下该怎么办?”
“一切悉听殿下吩咐。”
“但是,本殿下现在不想让你死,反正你是本殿下的奴婢,本殿下想你什么时候死就什么时候死。”
他连自己生死的权利也剥夺了。端午眼角一片黯淡,她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掌握在自己手中?恐怕她现在也只有这一颗如同死灰一般的心了吧。“是。”
司空凌闭上眼睛,微休片刻便传来号角声,于是便加紧时间赶回京城。
晋城
时间一晃,半月已过去。炎热酷暑,端午手持蒲扇来回扇动,却浑然不觉身上已香汗淋漓。从端午的角度看过去,司空凌有完美的侧面,刀削般俊逸轮廓,细眼微眯,鼻翼高耸,薄唇轻扬,如花似玉般的男子。端午头脑中突然想起一个人来,他也是这么好看的男子,只不过有点像痞子,端午还记得给迟墨绣的那件百花朝阳衣。他还说过,她的命都是他的。呵呵,想必那花花大少此刻早已忘却那玩笑了吧。不知不觉中,端午的嘴角竟浮起一抹浅笑。
“想谁想到笑了?怎么从没见你对本殿下笑过?”司空凌乜斜着眼,一抹邪笑映衬得他愈发光艳逼人。
“奴婢只是想到以前一个故人而已。”端午止住笑意,收回幽深回忆的目光,对上司空凌那张阴柔魅惑的俊脸时双眸已波澜不惊。
“是什么样的故人?说来本殿下听听。莫不是,给你开苞的人?”司空凌含笑讽刺着。
那双狐眼内快速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有哀痛、仇恨、绝望、悲伤,“殿下非得如此羞辱奴婢?”端午直直怒视司空凌,这个蛇蝎花样般的男子出言为何如此伤人?
“本殿下非常乐意见你痛苦的模样。你的痛苦取悦了本殿下,本殿下决定带你去见识见识我辰国富饶强盛。”司空凌优雅起身,语气中有难得一见的喜悦。
端午收了蒲扇,小心翼翼替司空凌整理华服,将皱褶抚平。而眉头中凸显一丝疑惑,以这段时间她对他的熟悉了解来看,他定然不会如此好心的带他出去游玩,其中定有猫腻。罢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得听之任之,再说她有反驳的余地吗?于是端午款步跟在司空凌身后。
一出寝帐便见着守在外面的翟洛,他冰逸的脸庞依旧无丝毫表情,静默地跟在司空凌身后。
晋城,辰国西南地区第一大城,经济繁荣,物产丰富,是连接辰国西南与中部的交通枢纽。当司空凌的大军到达此地时,便命军队整顿休息一日,隔日赶路。
禺中时分的晋城大街热闹非凡,商铺林立,吆喝不断。许久未曾到过如此繁华的街断了,端午露出久违的欣笑,顾盼流连。胭脂水粉从来都不是她的最爱,香囊手绢她自认为绣艺不亚于别人,泥人葫芦的年纪似乎离她远去了,端午目光紧锁一男子货架上的木银制首饰。那一支舞蝶银簪,在耀阳的照射下异彩纷呈,似要偏偏起舞一般。端午想起了蝶儿,在绪王府唯一真心对她的人。不知道她现在可好?是否依然怨她没有将她带走?端午眼底浮上一抹苦涩,希望蝶儿会明白她。
司空凌本就慢行,听得身后的脚步声愈加缓慢,嘴角浮起一抹轻笑。辰国的繁荣富庶岂是一个小小的尧国所能比拟的!司空凌转过头,端午眼眸凝视前方,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竟只是一个小货摊,司空凌道,“只要你求本殿下,本殿下就将那小货摊上的东西买来送你。”
端午的思绪被司空凌打断,瞪了他一眼,他四殿下是无情冷酷之人怎会知晓别人的心酸苦痛。端午疾步跟上司空凌,只是眼眸前再次望了一眼货架上的那支蝶舞银簪。同时端午也就没有看到司空凌冲翟洛使的眼色。翟洛跟随司空凌多年,一个眼神自然能明白司空凌所说的含义,于是他也转眸看了一眼那小货摊,记住了位置和那卖货郎的模样。
“比起尧国京城来,这晋城怎样?”司空凌问道。
“国泰民安,繁华富庶。”端午并不正面回答,司空凌是有心为难她的。身在辰国而言尧国强盛,司空凌定是不悦。若曲意迎合司空凌而辱没尧国,端午心中又有所不愿,虽然她对那个国家并无感情,自然也无誓死效忠。
“你倒是机灵。本殿下先提前通知你一声,或许多年以后历史上再也没有尧国的记载。”司空凌虽然阴冷轻笑的口气说着这话,但浑身散发出来的尊贵霸气却令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周围的路人更是被这凛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