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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了。步兵队伍一看被围,马上变方阵为圆阵,由盾牌兵先行设置盾牌以构成障碍;再由红缨长枪队站在盾牌兵后侧,仗伏盾牌为凭护,用长枪指对着骑兵,仗着长枪的长度优势先阻挡住骑兵的攻势;朴刀队依在长枪队后,准备骑兵冲进来时,砍马脚;同时弓箭兵、短弩兵取下弓箭、弓弩,抽出箭矢、短弩对准骑兵,同时步兵内部又迅速调整战阵,构筑防御。
第二十六节 行军操演
这骑兵中队长一看,几个指挥一商量决定先由三支小队共三百人把这支队伍给包围起来,一支小队一百人作为预备队,另一支小队一百人作为进攻队,先进行前期攻击试探。
只见这支由济城卫一百人编成的队伍,迅速调整步骤和阵形,并从小队中分离出甲乙两小队各五十人来做为二个攻击前锋,一个攻击头部,一个攻击尾部。那支预备队也一样,一队分成两小队跟在济城卫后面,随时准备济城卫进攻不力时接替攻击。
这济成卫分离出来的甲队迅速展开,五十人分布成一条横线齐头并进,猛然地向被包围着的步兵判头部冲了过去,手里提着马刀,嘴里“哦呜、哦呜”发出怪叫一头扎进了弓弩交织的阵地,突破到了长枪队伍的缝隙中。
乙队又是另一种攻势,最前面的是乙小队长单枪匹马冲锋在前,后面的骑兵如刀锋一样呈锋矢状冲了过去,那乙小队长一马当先,避开飞箭致命一击也一头扎了进去。很快这些骑兵突破了弓箭兵和短弩兵编织的攻击界面,也突破到长枪兵和盾牌兵构成的阻碍前,但已无力再突破了。
第二队预备队看到第一队全体阵亡后,也跟着第一队甲乙两小队突破出来的裂缝也一头扎了进行,这次还算好,打到了朴刀队面前,但让那恐怖的朴刀给收拾了。可是步兵队也因此付出了沉重代价,在第一轮和第二轮的骑兵攻击下,防线已撕破出巨大的口子,想封都封不住了,当场也让骑兵冲锋砍翻在地一百多人。所以步兵的败局已定无力回天,因为骑兵是步兵的天生克星,步兵遇到骑兵,没啥好说的,一个字:死。
接下来表演的是步骑合击。
也是由一支五百人的步兵队伍甲队,正行走在一片平地上,突然出正面冲出一支乙队的一百人骑兵小队,这支乙队骑兵并不急于攻击,只是先包围起甲队步兵不让动弹。这甲队步兵最初还想借机把这支乙队骑兵给灭了,但这时乙队骑兵后面来了一支乙队两百人的步兵。乙队骑兵一看马上发起进攻,成功撕裂开口子后乙队的步兵就跟了上来,没一盏茶的功夫就把这甲队覆灭了。
第三项内容是步兵突击演练,接下来第四项是演练了步兵劲弩齐射,第五项是表演了长枪步兵刺杀训练等“军事科目”,最后是一些军垒和防御工事演练以及对弓箭、马刀、标枪和战斧的战术使用表演。
收尾是阵图演示,只见:闻鼓声一通,两队齐起;闻鼓声二通,左队右旋,右队左旋;闻鼓声三通,各挺剑为争战之势。听鸣金,然后敛队而退。
林寒陪袁总督在城南校场就是一天,回到总督衙门天就要黑了。看了看估计明天又得下雪了,因又起了风。回到住处把今天看到的、听到的都记了下来。
今天林寒是大开眼界了,没想到军队是这么回事,那里面的东西太多了,什么军事啊、兵器啊、马匹啊、训练啊、阵法啊等等都是自己没见过的,一切都那么新鲜,虽自己看那些士兵的操演,很多是表演性质,特别是表演的那些人,体质很弱,还没开始就是冻得发抖,要么畏缩不前要么步骤出错,总之问题很多,林寒虽是外行也能看得出来,但也不防碍林寒对行军打仗很是喜欢起来。
林寒先抄了一会书,想了想今天的事,总觉得凭这样的军队去打仗的话,不可能打得赢白莲教的妖徒,怎么看都不行,这支队伍太软弱了,好像差了一点什么,但差什么自己也说不出来。
不管了先做好自己的事,那本孙子兵法还没读通呢?什么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这些都是些什么意思啊?自己还不明白啊,得有空去找袁总督请教下。
又过了两天,袁总督又带林寒去了南外校场。听说今天天气还不错,有太阳,所以袁总督想去看看那些将士的个人武艺表演。
今天没有那天那么多官员陪同,还是找了一位济城府知府汪诚静。因为要找汪知府给两万将士送吃穿用的,必须济城府出钱出粮,不然怎么训练啊?
来到校场,迎接袁总督的是指挥同知杨彪,这次的队伍训练是他负责。这杨彪人如其名,是个彪形大汉,长得魁梧粗实,典型的北方汉子,才三十来岁,今天穿着一身铠甲,威风凛凛,走路都带一股虎气,走在检阅台都把上面的地板震动起来。听说从小练武,父亲以前也是将军来着,所以继续了其父的军职。
袁总督来到检阅台坐定后对指挥同知杨彪说道:“同知大人,今日本督把济城府知府汪大人带来了,你不是提条件要东西吗?人给你带来了,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了哦。”
“哦,谢总督大人,谢汪知府,我代这帮兄弟先谢过总督大人,谢过知府大人支持!”这杨彪开心了,那嘴都要咧到耳门子了,立马对袁总督行了一个大大的军礼以示感谢。可是汪知府不高兴啊,满脸的愁容,一幅别人欠了他钱没还的死板个脸,也不给指挥同知行礼,木木地看着天空的太阳。
这杨彪也不介意,正乐呵呵陪着袁总督大人视察军队训练。林寒是知道原因的,今年山东又是大旱,没有收成,所以各种税赋没有收起来,不但完不成任务不说,上次的白莲教劫法场也差点没走脱,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内出现这么多的白莲教徒,怎么一个失职就能算了?
后袁总督帮忙说了一句话才放过他,但也受了申饬,所以这次袁总督带他来是还人情的。上次检阅,袁总督发现了很多问题,那就是士兵们衣甲破烂,食不饱腹,这么冷的天那怎么行,怎么也得让这批受整训的将士给穿得暖和点,能吃得饱一点,不至于饿着肚皮在这雪天冰地里摸爬滚打,那太不人道,要想马儿跑,还得给马儿要吃草,没有夜草怎么也得准备点白天的草吧!
第二十七节 比武试艺
今天主要是来看士兵个人武艺表演的。
所以只见检阅台前后周围,恶狠狠地列着几十名大小千户百户和一些杂牌武官。将台上竖起一面红旗来,检阅台两边左右列着金鼓手,一齐发起擂来,发了三通擂鼓,教场里面谁敢高声,一齐整肃。只见鼓声响处,两万军人列成十个方阵,军士们各执器械在手,特别是骑兵,齐齐地都立在面前,各把马勒住。
袁总督满意的点了点头,对指挥同知杨彪道:“开始吧,今日本总督是来看个人武艺的,不要弄虚的唬弄本官。”这杨彪行了一军礼走向前台向众人喊到:“今日山东总督袁大人亲自来看各位表演武艺,希望各位拿出真实本事,展示我山东军人的本色出来,使得有朝一日能让总督大人提拔,当能出人头地,博个功名前途,尔等说好不好?”
只见下面十个方队的将士大声吼道:“好!好!好!”
这杨彪真好本事,几句话就把众人的情绪给调动起来,一时人人激奋,磨拳擦掌,定要比出个胜负来。这时杨彪手一挥,下面正闹哄哄的场景为之一静才道:“今日武艺表演共分三部,一是比箭法,二是比武艺,三是比枪棒,下面请比箭法的去西边场地,比枪棒的到中间场地,比武艺的到东边场地,自行选择,败者自行退场,今日为安全计,所以有箭没有箭簇,所有枪棒没有尖刃,现在比武开始。”顿时下面又是欢呼一片,台上又擂三通鼓。
袁总督对袁忠、袁勇悄悄点了一个头,两人分别向东西两边踱去,是准备去挑选箭法高手和武艺高手了。检阅台正前是比枪棒的,但比枪棒也有规矩,那就是不管是谁,先得使一通枪棒功夫,然后再捉对厮杀。
林寒看着下面的十个方队,只见各个方队各跳出一些人来,箭法准的去西场比箭,拳脚好的去东边比武,枪棒好的来中间。那些觉得自己没戏唱的也分成三团,各找自己喜欢看的去了围抱在一起看热闹。
这时,一个手持大棒身才短壮汉子的来到台前,向台上大人行了军礼,喊到:“军下灵山卫百户牛奔前来展艺。”说完使出一个招势架子就开始耍了起来:左盘右旋,右盘左旋,将手中大棒使了几路,众人喝采后退了出去站在台前左边看后面的展示。
说完下面又跳出一个来急不可耐莽汉的喊道:“军下靖海卫百户关照前来展艺。”说完就是一顿枪法猛打,走的是阳刚路子,砸在地上那是呯呯响,接着退了下去。跟着上来了个瘦弱高个出来行礼道:“威海卫千户温成前来展艺。”接着从腰上抽出一个近二丈的软鞭就耍了起来,别看这汉子瘦弱,那鞭子也使得风生水起,不时发出鞭响,使了一套鞭法后也退了下去站在台前左边看后面的人表演。
林寒不懂这些,只觉得好看,个个耍得威风,人人使得好艺。这个刚使出千斤压顶,那位才换个移山倒海,才见横扫千军,又是猛虎扑食。看一个欢呼一个,看一个拍掌一个,没好一会,手掌就让自己使劲拍还不计较得,又看了几个人的表演又使劲拍掌,才觉手有点痛,不由好奇埋头一看,原来手掌都让自己给拍红了,呵呵,那就不拍了,改喊吧。
哦哟,这个使得精彩啊,哈哈,好好好得加油助威不可,呵呵,这个也不错嘛,嗯,你看那招叫什么来着,那脚往后一摆,哈哈好有力量哦,得加油,嗯,真不错真好看。哎呀,这个人不简单哦,看着看着似要滚一样,就是不滚,看着似东倒西歪的,就是不倒,这叫什么功夫这么厉害哦,太凶了吧,这些人,得加油,得助威。哈哈哈,你小子站都站不稳也来想展示,哎,你怎么倒了哦,哎,脸都红成那个样子估计出去也会让人笑死了吧?真有意思啊。
整整看了一个上午,中午留在军营吃中午饭。林寒吃饭时那动作就有点搞笑了,反正袁总督是忍着没笑出来,借其它话题跟别人说话,以免出洋相。林寒用右手拿筷子似乎有点拿不稳当了,原来林寒手早就肿了,看到精彩处忍不住又拍给拍肿了,嗓子吧也有点不舒服,看到热闹处不想喊都不行给喊哑了。
这袁忠和袁勇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反正看着林寒那脸上表情就不自然,估计是好笑吧,看几个三脚猫表演吹膏药的本事就把手掌和嗓子给弄成这样,也真不知这林寒那身本事是怎么来的,都要满意二十四岁了好像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事情,嗯,真是奇怪啊,太奇怪了。
下午,就是两人捉对厮杀。这时指挥同知杨彪站出来对下面要参加比试的人道:“两人比试武艺,虽然未见本事高低,但枪剑是无情无眼之物,只能在战场上跟敌人去比,所以下面的比武,不能下重手,打伤打残同家兄弟,所以必须把枪去了枪头,大棒去了倒刺后,各用布料包好石灰,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