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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红马。赵无忌看不上眼。
骑在马上的羽然高峰。号称是悬钟城里钟山座下第一高手。这样的人赵无忌更看不上眼。他觉得羽然高峰甚至连那一匹红马都不如。
虚有其表之辈。徒具虚名而已。何足挂齿。
赵无忌在座下白虎头上轻轻拍。
这白虎跟随赵无忌已久。一人一虎早已心有灵犀。
吼。
白虎仰天长啸。冲着羽然高峰奔杀而去。
漆黑大刀。长达二米有余。被赵无忌拖行在身后。
“赵无忌。今日你的死期到了……”
羽然高峰停止了弯弓射冷箭的行为。将挂在红马上的一柄长枪拿了起來。应向赵无忌……
虎咆。
一圈蓝光。从赵无忌身上波动而出。席卷周围二十余米。尽被蓝光罩住。就连悬钟城内的青石地面。也被蓝光冲击出一道道裂纹。
虎啸。
赵无忌深吸一口气。猛地吐出。一身武道气势。陡然暴涨。
虎躯。
赵无忌一身肌肉猛地胀起。将穿在身上的盔甲胀的膨了起來。
虎力。
赵无忌握住长刀的双手。陡然发力。手中漆黑长刀突然斩下。
四种武道秘法。是赵家代代相传的不传之秘。此刻被赵无忌在呼吸之间。同时施展了出來。
白虎一跃而起。直扑羽然高峰。
咔。
赵无忌手起刀落。斩断了羽然高峰手中长枪。
随即刀锋落下。将羽然高峰连人带马。一分为二。
“鼠辈。”
赵无忌双腿在白虎腹部轻轻一夹。白虎腾空跃起。绕过了正面街道。朝着悬钟城西面杀了过去。离开这城门战场之前。赵无忌看也不看羽然高峰的尸首一眼。
一队一队兵丁。从城中各处冲出。要阻挡赵无忌。
赵无忌一骑当先。领着他那一队赵家武道中人。一路冲杀。无人能挡。纵使城中时不时有冷箭放出。也被黄光挡住。伤不到赵无忌分毫。
痛快至极。
赵无忌杀至无人之处。稍有空闲。就猛地回过头。看向城主所在的方向。沉吟道:“这个时候。赵鹏也快杀至城主府了。我还需速速杀至城主府西方。挡住那些域外之人的退路。防止他们逃离。今夜这一战。畅快至极。总有敌人。也被我一道斩杀。人生在世。理当杀伐四方。在赵鹏步入武道之门以前。我这些全都只算奢望。如今我赵家再度崛起。复兴在即。我赵无忌理当來去纵横。在这武道世间立下赫赫威名。名传千古。”
随即。赵无忌在有十分笃定的暴喝一声:“大丈夫当如是。”
他话虽如此。心中念想虽多。座下白虎却脚步不停。不一刻间。已是领着赵家武道中人。堵在了城主府西门之外。
直奔城主府的赵鹏。则比赵无忌更要早先一步。出现在了城主府大门之外。
诸多域外之人。集结在府门之外。府中杀气森森。显然这些人早已是严正以待。在此等候多时。
以赵家今夜的实力。冲入城主府中。将这些人等杀个片甲不留。只需请客时间。
可是。
赵鹏举起手掌。轻轻一甩。
后方冲击而來的赵家众人。立即停了下來。二百余人。令行静止。从极动到极静。只在呼吸之间。
这一番动静变化。惊得城主府内外之敌。神色齐齐一变。
好一支精锐之士。
城主府中。有烟云滚滚翻腾。
天地玄气混乱不堪。几乎要在城主府上。形成一道漩涡。而漩涡的最下方。自然位于城主府深处。
“有人在城主府中。施展大手段。”
赵鹏凝视着直上苍空的烟云。心中想道:“家中典籍早有记载。在远古之时。有一些大威大能之辈。能施展出挪移之法。能将武道中人化作一道流光。化光飞驰。速度极快。顷刻之间可至万里之外。如今城主府上空玄气滚动。态势惊人。此等手段。唯有大宗师高手。才用得出來。独孤申必定就在城主府内。”
远空之上。有一只一只玄兽猫头鹰。在空中飞翔不休。脚下挂着灯笼。飞驰盘旋不定。划出一道道独特的轨迹。
这等飞行轨迹。是赵家之人先前约定好的讯号。
赵无忌与赵山河等三队人马。已经堵住了城主府三个方位。准备就绪。只等赵鹏攻城。他们就从三面围杀而來。加上赵鹏这一队人。四面围定。将敌人聚而歼之。
周围赵家之人。依然是按耐不住了。
“杀进去吧。我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了。”
“取胜之时。就在眼前。赵鹏不要犹豫了。这等悬钟城城主府。虽有独孤申在内。可我赵家也不再是以前的赵家。他们在这一战当中。甚至比当初海家与炼家都远远不如。如何挡得住我们的兵锋。”
赵鹏摇了摇头。将门板巨剑插在地上。抓起雕梁画雀弓。在烈焰飞骑背上一跃而起。
挂在烈焰飞骑身侧的白石蒲团飞了出來。将赵鹏载着。
白石蒲团破空而去。飞向城主府。
府院之内。独孤申周围守着诸多域外玄门中人。他半截神魂被斩断。就连身躯也只有上半截能动。已然瘫痪。半身不遂。如今坐在一只长得像狮像豹的怪异玄兽背上。手中捏出一道道法诀。
空中玄气涌动翻滚。正是因独孤申手中法诀而起。
赵鹏隔空凝视着独孤申。弯弓搭箭。
嗖。
冰霜火焰裹着羽箭。如电离弦。箭如流星。
第二百六十一章:毁城灭国!
箭矢破空之声响彻长空。直取独孤申。
赵鹏眼中杀机毫不遮掩。凝视着飞去之箭。
轰隆。
叮。
几面盾牌由几个宗师举着。挡在了独孤申头顶。冰火羽箭上蕴含的雷霆以及如电箭矢。全被盾牌挡住。
等到盾牌撤去之时。独孤申猛地抬头。与赵鹏目光交错。隔空对视。
此人眼中。亦是杀机滔天。
赵鹏心念一动。脑海里猛地泛起一个念头:“独孤申眼神当中。好重的杀机。这等杀意已决的眼神。意味着独孤申对我已有必杀之心。今夜一战。我赵家大获全胜。追击至此。独孤申已无抵抗之力。他拿什么來杀我。”
站得高。看得远。
白石蒲团离地有百余米。赵鹏站在蒲团之上。休说是下方白虎道场。就连城中其他房屋。也是一览无余。尽在眼底。
玄师境界之人。视觉已是极为敏锐。
相隔百米。也能将地上的蚂蚁。看得清清楚楚。
连日大雪使得城中白皑皑一片。房屋之上。尽是洁白无暇。唯有城中纵横交错的街道上。白雪被行人踩踏。出现了一道道漆黑的痕迹。
他在空中看到。有一道一道微不可查的波纹。出现在城中屋顶的白雪之上。因为波纹太过微弱。无法让积雪震动。就连感知极为敏锐的武道中人。也是难以察觉。
哪怕赵鹏这样的玄师。若不仔细去观察。也被蒙在鼓里。
他是从蚂蚁身上。观察到这种迹象。
冬日严寒。就连蚂蚁都要冷死。
钟诵这等武道实力低微之辈。竟然抵挡不住冬日严寒。在身上穿着一件厚大的棉袍。坐在院中一张桌子旁边。正在玩斗蛐蛐。
他一边玩。一边时不时抬起头來。满脸冷意看着赵鹏。
“我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钟诵恨恨的骂了一句。朝着赵鹏吐了一口唾沫。可惜赵鹏远在百米空中。今夜又有寒风吹袭。钟诵吐出的唾沫洠芊傻秸耘羯砩稀7吹故潜缓绱档玫咕矶亍7垂齺碜孤湓诹酥铀辛成稀
他恨不得一口咬死赵鹏。却别无他法。只得继续玩蛐蛐。
石桌之上摆着许多水晶瓶子。密不透风。只在瓶子最下方。有几个小小的气孔。
此刻已是夜间。蛐蛐也自然要睡觉。
蛐蛐沉睡的时候。触角不会乱动。
水晶瓶子挡住了寒风。触角也不会被狂风吹动。
赵鹏却看清楚了。位于无暇透明的水晶瓶子里的那些蛐蛐。早已睡着。可蛐蛐的触手。却在一上一下。不断的颤动。
赵无忌令人退走之后。又骑了一只其他武道实力之人蓄养的大黑鸟。飞至赵鹏所在之处。问道:“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对。”
赵鹏深吸一口气。指着钟诵。说道:“这种豪门子弟用來斗蛐蛐的水晶瓶。只在下方有通气孔。周围密闭。隔绝寒风。可瓶子里蛐蛐的触手……”
赵无忌朝着瓶子远远打量一眼。神色突变。问道:“你是说。大地正在颤动。”
赵鹏点点头。说道:“无忌叔不妨回到地面。将耳朵贴在地上。仔细听一听。”
“好。”
赵无忌远远朝钟诵瞪了一眼。骑着黑鸟朝下方飞去。
“不要杀我。”
钟诵却吓得胆战心惊。赶紧将身躯往石桌下面躲去。他还以为赵无忌先前瞪他一眼是对他生出了杀机。以为赵无忌往下方飞來是要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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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废物。”
钟山一巴掌拍在钟诵脸上。
“爹。”
钟诵满脸不解。捂着被打的脸面。问道:“你无缘无故。为何打我。”
钟山又是一巴掌摔在钟诵脸上。怒骂道:“今夜大宗师独孤申來我城主府。我是想让你在大宗师面前有所表现。希望大宗师能高看你一眼。要是大宗师能破例看上你。要收你为徒。你从此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可你这废物东西。却躲在后院里斗蛐蛐。不务正业。还好大宗师在前院。洠в锌吹侥阏獯姥7裨蛭掖蚨夏愕耐取!
钟诵低垂着头。争辩道:“我……我以为。”
钟山骂道:“你以为什么。”
钟诵懦懦的说道:“刚刚赵无忌飞在空中。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又骑着黑鸟飞了下來。我以为他要杀我……”
“废物。蠢货。”
钟山又是一巴掌摔在钟诵脸上。怒吼道:“你个废物东西。你难道就不懂得随在身边。争取在大宗师面前露个脸。借此机会抛头露面么。有大宗师在场。休说是赵无忌。就算赵鹏也一起冲过來。他们两个都得死。”
钟诵却不服气。说道:“大宗师要是真这么厉害。怎么会被赵家之人打得半身不遂。成了一个腿脚不能动弹的瘫痪之人。他们今夜。肯定是被赵家打得大败而逃。这才躲进了我们悬钟城里。要不是这样。赵鹏怎么会带人追到悬钟城。杀入城中。围住了我们城主府。”
钟山神色一愕。洠氲街铀芯谷换褂姓庵旨狻
看來。这废物蠢货儿子。还是有点智商的。
只可惜年纪太小。见识太低。想问睿词虑橹皇歉∮诒砻妗V恢湟徊恢涠
一念至此。钟山的心情也好了不少。不再动不动就扇耳光。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平和了许多。“赵家有远古传承而來的万虎大阵守护。大宗师再如何厉害。也破不了赵家的远古大阵。这等手段全靠着先祖蒙荫。你还真以为赵家有多厉害。这一次大宗师來我们悬钟城。是故意装作敌不过赵家。是诈败。”
“我懂了。”
钟诵萎靡的神色突然变得振奋起來。说道:“大宗师领着域外高手故意诈败。把赵鹏他们引來悬钟城。引蛇出洞。让赵家之人失去了阵法之助。等到赵家精锐之士。全都來到了悬钟城。大宗师就施展浩瀚手段。将赵家之人斩尽杀绝。一旦赵鹏死了。赵家精锐全数殒落。赵家自然就烟消云散了。”
孺子可教也。
钟山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说道:“速速将身上冰雪弄干净。你随我去前院。我把你介绍给大宗师认识认识。希望大宗师能对你高看几分。就算大宗师不会开恩收你为徒。只需大宗师随便说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