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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玉见宋锦绣不搭理他,自知是上次故意掩护的事情让她恼怒了。叹了口气便坐在她身旁,道:“还在生大哥的气?”
宋锦绣不愿意承认,便只是摇头不语。
“有些事不像表面上所看到的那般。”宋昭玉要解释。
宋锦绣第一次对大哥有些不耐烦,便挥手打断他:“你是想说青墨姑娘潜入宋府,夜闯书房都纯属意外?其实只不过是她欣赏我们宋府的奇葩园景和房内藏书?”
宋昭玉想说的话全数被哽在了喉口。他没有想到小妹就这样把事情摊开来说了,一点都没有给他环转的余地。
宋锦绣抱紧手中的药包,声音低了下去:“叶轻棠没有武功,杜涵我也试探过,除了她,根本没有其他人选了。你想瞒我们到何时?或许……那次在屋顶交手,你便已然知道,不然以对方的身手,根本赢不了你。”
“小妹……”
宋锦绣摇头:“大哥不用说了。你的情事我不想理会,我只是不希望你自私的决定危及到整个宋家。”
宋昭玉伸出手,想摸一下锦绣的脑袋,却被她躲开。心突地紧了一下,仿若当初那个被他整天捧在手心的丫头一下子长大了,变得让人愈发心疼了。
夕阳一点点地落下,浅橘色的光辉被黑暗一点点吞噬。宋锦绣无心再继续赏景,便抱着药包站起身,看了一眼宋昭玉,才出声道:“大哥,天气转凉了,莫顾着好看就穿得单薄。”
说完便抱着药包踏上石板走了。宋昭玉看着宋锦绣的背影,方才还凉着的心又渐渐回暖。有小妹关心果然还是欣慰的。
作者有话要说:瓦真不是故意的,本来只想虐一个人的,结果虐倒了一片。。。。。。
咳咳,小虐怡情嘛,虐完就甜了嘛!
最近要考公务员考试,可能会忙一点,不过更新应该会照旧,如果偶尔迟了一咩咩,见谅啊!
看在瓦这么勤勉的份上,别忘了撒花,么~~
书函之谜
天色渐晚。叶轻棠与杜涵二人并排一路前行,从外头的酒楼喝酒回来。
叶轻棠有些无奈,有人说是请客喝酒,可自坐下来后便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害得他馋酒,只得自己叫了一壶自酌自饮,而某人只是盯着酒杯发呆,未沾一滴。
叹气,其实何必呢。不过是不想在宋府晚宴上看到宋锦绣和李相二人,还自己躲了出去,真是愈发没有往日世子的威仪了。
杜涵见叶轻棠左嘘右叹的,很是不耐,终于开了金口:“你有完没完?”
叶轻棠见他开口,很是高兴:“其实那个赌约,或许不是杜兄想的那般。何必如此失意?”
“谁说我失意了?”杜涵扫了他一眼,“你何时做了他人的说客?我竟不知。”
叶轻棠自知无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还得需宋锦绣亲自出马。正打算放弃,却见院门的拐角处蹲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兀自摇晃。顿时酒醒了大半,向后跳去:“那是什么?”
杜涵习惯性拔剑,一个箭步掠了过去,剑锋直指来人的脖子:“何人?”
那个身影哆嗦了下,只是蹲着的身子也不站起,缓缓地抬起了头,小小的脸蛋上满满的都是倦意,仿若是睡着又被吵醒了。
杜涵越叶轻棠均怔了下,这个小小的身影竟是宋锦绣。
“你来这做什么?”杜涵收回剑,有些后怕。方才幸而没饮酒,不然这剑锋再往前送半分,眼前的小人儿就死于他的手上了。
叶轻棠眼见宋锦绣渐渐欣喜的眼神又渐渐暗淡,心下不忍,便上前道:“四小姐,天色已晚,你蹲在外边多久了?不如进去喝杯暖茶?”
杜涵道:“这整个府邸都是她宋家的,更何况是茶,你枉做什么好人?”
叶轻棠暗自责怪杜涵不解风情。可孰不知杜涵心中早已波涛汹涌,只巴巴地等着她来解释和好,天知道他一个下午坐在酒楼里都快郁闷死了。只要她肯对他多说一句,哪怕是骗他赌约是假的,他都认了……
宋锦绣抿着嘴站起身子,脚下一麻就要倒下。杜涵下意识要扶,可又生生地止住,任她又重重地摔回了地上。
她在这拐角处守了几个时辰了?她自个都不太记得了。只是捧着药包在他的院子外候着,原本不晓得他出门去了,怕被瞧见便躲在了这里。哪知道就在自己昏昏噩噩睡着时,他就踏着步子回来了,还差点要杀了她。这个委屈可真是受大了。
杜涵见她捧着东西不吭声,心下不忍,又耐着性子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说啊,说啊,说你是来道歉解释的。
可这话听在宋锦绣耳中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这明摆着就是逐客令,仿佛她的存在碍着他的眼了,恨不得她立刻消失。
宋锦绣咬了咬牙,站起身。横下心把手中的药包塞回他的手里,挤出几个字来:“还给你的。”
还没等杜涵反应过来便拖着沉沉的脚步,一瘸一拐地跑了。
杜涵低头看手中被她捂得热热的东西,不由蹙眉。
叶轻棠凑过去一看,乐了,这不是上次某人买给宋锦绣的药包吗?上面清清楚楚印着四个大字“保安药铺”。
杜涵转过头去搜索她的身影,抓着药包的手指险些将黄色的纸面给戳穿了。
叶轻棠幸灾乐祸:“看吧,男人还是不要太小器的好。”
话刚说完,迎面便撞过来一个丫头,哎哟一声,手中的东西也落了地。
“叶公子,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没看见你们。”小丫头低头认错。
叶轻棠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书函,不巧看见“致锦颜”的字样,不动声色地交还到丫头手中,笑道:“天色已黑,没看到也是正常的,不必如此介怀。”见小丫头红脸飞飞的模样,他试探问,“你这是要去哪?可需叶某送姑娘一段路?”
小丫头哪见过这般温柔的架势,两下便被套出了词:“不用了,不用了。我这是去二小姐那送信,很快便到了。”
“送什么信啊?看起来很着急!”
“其实……也不急。是林公子给小姐的信,每日一封,都是这个时辰来的。”
小丫头解释完便一步一回头地走了,叶轻棠冷笑:“还递情书呢?没想到仲州的公子哥都如此含蓄啊!”
“好大的醋味啊”杜涵心情突地大好,看了他一眼,“男人还是不要太小器的好。”
叶轻棠一口气堵住,真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是干瞪着眼。
过了几日,宋府倒依旧太太平平,没有太大的波动。但三王爷和李相都没有要走的意思,宋自阳和唐双双那两颗心始终都放不下来。
一日,唐双双说去上香,宋锦绣破天荒地说要跟着去。结果当一行人进了云龙寺之后,她便独自去求了两道平安符,小心地塞在香囊中。
回府后,一道送给了大哥,希望能真真正正保他平安,另一道却依然安然地躲在香囊内,怎么也送不出手。宋锦绣有些懊恼,好端端地求了两道做什么。
正踌躇着,却见三哥仗剑归来,满头的汗水。宋锦绣按了按香囊,这三哥最近真是不要命了吗?拼了命的习武。
她掏出符递给他:“三哥,就算喜欢习武,也该注意身体。咱家的大门快被媒婆踩烂了,也不见你好好定下心给我找个嫂子。人家都道书中自有颜如玉,难道武林秘籍里头也有?”
宋昭影攥着平安符,有些诧异,随后抬头看她:“你特意为三哥求的?”
这个……特意是特意,却不是为他求的。只是看着三哥的眼神,宋锦绣却不好拨了他的面子,摸了摸鼻子:“是啊,知道三哥不信这个,不过你往日习武成痴,怕你伤了自己。”
哐当!
宋昭影从不离手的剑掉在了地上,宋锦绣要捡,却被他一下子握住了手,那温温的触感说不出的湿润。
宋锦绣奇怪的很:“三哥,怎么了?”
宋昭影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宋锦绣,一双温润的双眼似乎包含了千言万语,薄薄的唇张了又合,最后才说了句:“小妹,你待三哥真好。”
宋锦绣不知怎的,有些慌张,手用力地想抽回去,却被攥得死死的。只好一脸傻笑,却兀自低着头不知说什么好。
却不知何时,已有一人从一旁的树荫下匆匆而过,掩在阴影下的双眼充满疑惑与诧异。
南儒院中,一丝淡香从帘外飘进。
李清朗不舍得从书卷上移开双眼,温吞地喝下一口茶水后才道:“进来吧。”
一双素手挑帘而进,鹅黄色的身影瞬间飘进内堂,轻轻跪下,声音清脆:“属下参见丞相。”
“何事这样要急?上次被宋锦绣发现已是很不小心了。”
来人抬头,一张清丽无双的面容上不再有一丝往日温柔款款的笑意,而是一抹近似冷酷的表情,正是潜伏在宋府已久的青墨。
“属下已得到宋昭玉的信任,得入宋府书房,却未有任何书信的线索。”
李清朗抬头,轻笑一声:“宋昭玉的信任?呵。”
青墨不解,风情水目微含疑惑。
李清朗摇头:“他未入局,你倒先误了卿卿性命。”
看她依然不解,李清朗也倒觉得有趣,只是拿起书卷,翻开下一页,挑眉一笑:“你觉得是你重要,还是整个宋家重要?”
青墨恍然:“大人是指,他是故意带我去书房,实则是要试探我的虚实?”
“宋府的人何等精明,他岂是为了爱情昏头的败家子?”李清朗似乎在书中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笑得更开心了,“这招计中计委实有趣。”
青墨不知他指的是此事,还是书中内容,不敢胡乱作答,只是一双俏目里微微有几分怒气。那个混蛋竟敢耍她?
李清朗看她:“你不高兴了?”
青墨赶忙低头:“属下没有。”
李清朗轻笑:“你不高兴了。”
青墨这次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看不出丝毫情绪。
“作为监子营的人,你应该知道自己怎么做。想必,不需要我提醒你了。”李清朗似乎有些倦,捏了捏鼻梁道,“肃王那边不需要你冒然行动,只要比那边快一步找到书函即可,其它无需理会。如果没什么事,就退下吧。”
青墨想要站起身,却突地想起方才在树荫下见到的事,不知与书函一事是否有关,便依然跪着不起。
“还有何事?”
“属下方才路过后花园,见到宋府三少与四小姐在一起。”
李清朗停下捏鼻梁的动作,本含着笑意的双目顿时冷了下来,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你想说什么?”
青墨抬头道:“三少对四小姐的感情似乎不寻常。”
李清朗合上书卷,淡雅的眼中含了几分困惑,随后似乎想通什么似的重重叹出一口气。从一旁的砚洗中取出一支羊毫,匆匆写下几句,便折上塞进信封,随后递给一直候在身旁的侍卫:“速速送至京城。”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貌似少了点,大家将就着看吧。。。。。
顶锅盖飞走。
世子回京
树上的叶子终于尽数变黄,遂开始凋零。
杜涵依然练剑练得一身衣衫尽湿,踏进叶轻棠房间后却看见一个小丫头正红脸飞飞地站在叶轻棠身侧
小丫头见有人进屋,下意识地抬头去看,却见杜涵一头乌黑的发丝正因汗水的缘故而熨帖在分明刚毅的脸庞上,而那身黑色的袍子似有若无地顺着身体的曲线粘在身上,显得那比例甚好的肌理十分性感。小丫头吞了吞口水,脸上红云密布,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叶公子,若没什么吩咐,小云先告退了。”
叶轻棠手执书信,随后抬头一笑:“真是麻烦小云姑娘了。”
“不麻烦不麻烦,为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