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悄然走到城门附近,那里,仍然有许多侍卫在看守。
桑芷迅速蒙上面巾,流春和流素亦如此。
静等着康王的人杀到,她们便冲出去,跳出城门,逃命去也。
“康王的人今晚是不是不行动了?都等了一个时辰了,还不见人影。”流春哈欠连连。
歹命的她,这个时辰用来睡觉,她们却跟那些侍卫一起,守城过夜。
“再等等,估计快了。”桑芷轻柔的声音,有着安抚的作用。
流春不再缩头探脑,索性蹲在墙角假寐。
又过了一刻钟,就连流素,也随流春一起,蹲在墙角打瞌睡。
只有桑芷,不敢怠慢,紧紧盯着城门的动静。
不知为何,桑芷的心跳突然加速。
她想,那些人也许来了,她们离开京城的机会也来了。
正在此时,突见城头明亮的灯火尽数熄灭,隔得太远,瞧不真切。
即便如此,众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一阵阵传进她的耳中。
那里的刀剑声不断,桑芷冲动之下,施展轻功跑到城墙近一些距离的位置观看战况。回头她才想起,忘了那两个女人正在打瞌睡。
她正欲回到原处,把那两个女人叫过来,谁知城头的灯火突然再点燃。
桑芷不敢动作,心中警铃大作,这是不是一个陷阱,捕捉康王的陷阱?
若如此,那她岂不是打错了如意算盘?
作品相关送羊入虎口
桑芷顿时僵直了身子,心里发慌。
如果能全身而退自然是好,如果被人发现她的存在,她就惨了。
想到这里,桑芷重施故伎,撕下自己一片袍角,在裂帛上用内力刻道:即刻回客栈,若我被抓,你们切勿冲动。
之后,她将裂帛扔向毒手姐妹的方向。
在城门方向光亮乍现时,流素便发觉了不妥。
把流春唤醒,正思量着要不要去到桑芷那边,又怕自己稍一动弹,便被人发现了她们的行踪。
毕竟桑芷离那些人的位置太近,很容易被人抓到。
这厢的桑芷不敢动弹,她的心跳加速,极怕在此守株待兔之人是月疏桐。若这样,再看到她突然出现,月疏桐会不会怀疑她的身份?
如此,她可能被人以为是奸细……
城门方向响起打斗声,兵器相接,不绝于耳,战况可见一斑。
桑芷犹豫片刻,忍不住动了动身子。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城门,定不会发现有人躲在附近,欲趁乱离开。
“你这是,要去哪里?”桑芷才刚动弹身子,前面突然多了道熟悉的身影。
她甚至不知他何时来到跟前,是她将注意力集中在城门方向时,还是她欲离开之际才来到?
桑芷想对眼前的男子露出一个笑容,可她的心情非常不好,心道与这人是不是犯冲,否则怎会在短短不到半月的时间内接连三回撞见他?
这个世界很大,偏生她与眼前的月疏桐犯冲。
好不容易挤出笑容,桑芷小声道:“没有,今晚夜色好,便想出来散步。不知不觉便来到这里,才发现官兵众多。世道不稳,日子难过啊。呃,时辰不早了,就此别过。”说罢,桑芷就想偷溜。
她在内心祈祷,月疏桐有正事要忙,不应该把心思放在她身上才是。
“我准你走了么?”月疏桐看着那畏畏缩缩的身子,只觉怎么看,怎么碍眼。
这人为什么阴魂不散?他去到哪里,她便跟到哪里,总是在他毫无准备的时候突然出现,令他烦不胜烦。
听到月疏桐自大狂妄霸道的语气,桑芷心底涌现一股怒气。这人还以为自己是神了?她要走,想去哪里,都可以,何时轮到他对她指手划脚?
桑芷的身子不曾顿下,毫不犹豫地往前行去。她本想施展轻功,可又不想月疏桐看扁,以为她是落荒而逃……
爱面子的下场,是月疏桐以鬼魅的速度挡着她的去路,“现在本王怀疑,你是康王派来的探子,故意几度出现在本王跟前,与本王攀交情。走,随本王回府,本王要亲自审讯你!!”
怕什么,就来什么,果然没错。
“你,你这是非法拘捕,我并没有做什么,凭什么要跟你回府?”桑芷边说边退,悄眼看向城门方向。
在京城,她只会陷于被动,因为天子之下,只要官兵搜城,她就无法可藏。可若是出了京城,能逃难的地方,就多了……
心念一动,身形亦快速启动,往城门方向跃去。
不料身后传来强劲的掌风,月疏桐,真卑鄙,居然趁她后面露出空门,朝她突袭。
她若不闪开,定会受伤,从掌风的声音,她便知月疏桐的内力非同小可。只要她不闪,她很可能会受重伤。
如此,她还是不得不跟他走!权衡之下,桑芷被迫闪开月疏桐的掌势,谁知这一动作,立刻让月疏桐瞅中机会扣住她的手腕,动作快准狠。
原来,月疏桐袭击她是假,笃定她珍惜自己的小命是真,趁她这一犹豫,他便将她控制在手中。
“月疏桐,你卑鄙!!”此刻的桑芷顿时失了修养,咬牙切齿地对月疏桐吼道。
“好说!”月疏桐淡淡看了一眼桑芷,凑近她的耳旁,悄声补充,“怪只怪你自己送上门,能怨谁?!!”
听到月疏桐这话,桑芷怒目瞪向他,愤恨不已。
什么叫她送上门?若她知道月疏桐在这里,她才不会来这里。可惜没有早知道,于是她再一次送货上门,想想便生气。
“疏桐,我以为,我们是朋友。”桑芷深吸一口气,尽量以平和的语气道。
“只有这个时候,你才会心甘情愿叫我的名字。再有,我可交不起你这样的朋友。毕竟你的来历我不清楚,谁知道你是不是奸细,故意以各种方式接近我?”淡瞥一眼桑芷,月疏桐回道,脸上的神情却柔和了些许。
桑芷当然也发现月疏桐的变化,她听他不再自称本王。
这是不是证明,现在的月疏桐可以打商量?
“疏桐,你看起来好忙,那里还在打斗,你是不是应过去主持大局?”桑芷嗫嚅道。
她从大局着手。在她看来,现在的月疏桐像是做大事的人,否则月知秋不会让月疏桐随他进京,助他一臂之力。
“我已布置好了一切,今日潜入京城的,一个都不掉。逍遥,谢谢你的假意关心。”月疏桐语带讽刺地回道。
桑芷颇感无奈,又道:“我真不是故意接近你。我听人说月狼国风景秀丽、名胜众多,是游山玩水的好地方……”
“是么?既如此,你倒是列举几个月狼国的名胜古迹出来,让我也长长见识。”不等她说完,月疏桐便语带讽刺地打断了她的话。
桑芷瞪直了眼,没想到月疏桐突然有此一问。
她只听素春说月狼国比月影国更刺激,还有京城的美男众多,其他的,她一概不知。早知如此,她就该问清楚一些,此刻就不会被月疏桐难倒。
第三更完毕,诌媚的笑,有花花就送一点哈。
作品相关地狱修罗
“逍遥,你敢说自己不是有目的地接近我?你要如何让我相信你不是康王派来的奸细?”月疏桐语气略显沉重,扣着她手腕的力道也随之加大。::
“就因为我说不出月狼国的风景名胜,你要以此判我的罪,我不服。我不是月狼国的子民,不知道这里的事迹有什么奇怪?”桑芷的音量加大,不服地吼道。
月疏桐想以此定她的罪,他甭想。
“你说的话,前后矛盾,不得不让我怀疑。还有你出现的时机太过凑巧,更让我怀疑。你想尽办法吸引我的注意力,我不怀疑,我就不是正常人!!”月疏桐的音量也随之加大,反朝他吼道。
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月疏桐有理呢,居然反过来朝她大小声!
“反正都是我的错,是吧?月疏桐,你小人!!”桑芷咬牙切齿地回道。她最恨他人诬陷她,曾经便有人这般待她,可她不希望月疏桐也这样。毕竟曾有那么一瞬,她曾想将他当成朋友那般对待。
人家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又怎会稀罕她的友谊?再说了,她与月疏桐,曾经是敌人。早在两年前,他们便是没那么深仇恨的敌人。
低头看一眼桑芷冰冷的双眸,月疏桐快速别开眼,回头看向热闹的城门方向。该死,他是来办正事的,而不是跟一个莫明其妙的男子在这里耗。他居然还幼稚的跟木逍遥吵架,他这是怎么了?
城门那里,战况歇止,康王此次派来的一百多个黑衣人,尽数被擒。
李梦搜寻一遍,找到月疏桐的身影。他快速跃至月疏桐,垂首而立,启禀道:“爷,贼人已尽数被擒,听凭爷发落。”
没敢抬头,心中却有疑惑,因为月疏桐拽着一个人,那人正是曾令爷困扰一时的男子,好像是叫——木逍遥。
“全部挑断脚筋,挑其中十人,斩首示众,明日将尸首挂至墙头,以此警示康王!其他人,则押至死牢,三日后处斩!!”月疏桐冷下俊颜,沉声道。
此刻的月疏桐,仿若来自地狱的修罗。
说到这些残忍的杀人之事,仿佛只是家常便事。桑芷再一次确定,眼前的月疏桐才露出他的本性。残酷无情,他双手沾上的血腥,定不少。
他若笃定自己有目的地接近他,会不会想尽办法折磨她?
想到这里,桑芷有些后怕。两年前在云天涯手上受到的那些折磨,有时她做梦会飙出一身冷汗。那种过往,她不想再来第二次。
她要想办法自救,无论如何都要逃跑才行。
可惜现在的她不是女儿身,否则以桑芷的这张绝色容颜,也许能使用美人计,将这个色胚手到擒来,治得服服帖帖……
美人?对,若给月疏桐找一个美人,他会不会因为美人忘了要把她带回府中审问?
李梦领命离开,桑芷便在月疏桐身旁悄声附耳道:“疏桐,你先别忙着生气,不如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那里的美人很多,是我们男人爱去的地方。好歹你我朋友一场,到了那种地方,谈话方便……”
月疏桐在桑芷靠近他的一瞬,便心旌动摇。
是不是他的错觉?为何他觉着木逍遥土气如兰,木逍遥的唇瓣若有似无地贴着他的耳垂时,他差点反持不住,将这个男人压倒在地,温存一番……
桑芷见说完自己的想法,月疏桐仍一动不动,不确定地离开稍许。
只见月疏桐怔在原地,似被人点了穴道……
不多想,桑芷使出全部的内力,一掌击向月疏桐的胸前。
不想月疏桐对她没有一点防范心,被她一掌击得连连后退,直到十余丈远才勉强站稳脚跟。
桑芷来不及内疚,撒腿就跑。
本想出城,却因为那里灯火太亮,所有的弓箭手已经就位,只能往城中方向跑去。
没跑多远,便听到月疏桐的一声震天怒吼,仿若冲遍云霄,她的耳际还留有月疏桐的大吼的余韵。
吓得她跑得更快,像无头苍蝇乱闯,只要远离月疏桐就好。
待到荒郊野外,无人之境,桑芷才勉强定神,找了个地方坐下。
月色很好,她却要露宿野外,碰到月疏桐那个瘟神,是她倒楣。
方才月疏桐似被气得不轻,听他的怒吼声便知道,若被他抓到,极可能将她挫骨扬灰。
本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还真让她伤了月疏桐。
月疏桐方才想什么?这么入神,还对她没有丝毫防备之心……
想到这里,方才没时间冒出的愧疚之意,此刻蜂涌而上,紧紧将桑芷缠绕。
月疏桐待她也不差,并没有对她做什么很过分的事,可她却赠他一掌,将他打伤。
他如此骄傲自负,曾经当木逍遥为朋友。此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