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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落飞花的武功比不上云天涯,也不至于不战而逃……
“天涯,你确定落飞花在这里?”沉吟一会儿,月疏桐沉声问道。
“方才我追出去,以为很快能见到他。只见落飞花在前面说,要我往前追。我追上去,有半刻钟这才发觉不妥。正当我想问他耍什么诡计时,他又道,还是回月府附近。于是他在前我在后,回到月府。就在月府之外,落飞花突然转移我的注意力,他则趁机进入月府。这之后,我再也没见到他的踪影!!”云天涯越说,怒火烧得越旺。
此刻落飞花若在他跟前,他定要将那个魔头挫骨扬灰。
“这落飞花倒也有趣,和天涯在外欣赏月色又回到月府。天涯,你怎会被他牵着鼻子走?你确定落飞花一直在你的视线范围么?”
月知秋有了说笑的兴致,因为威胁被解除,千机门门主在云天涯折回宴会场的时候,便突然消失无踪。
“他一直离我有十几丈的距离,我笃定他在我眼皮底下玩不出什么花样。我不曾料到,落飞花堂堂飞魔教教主,居然做逃跑这种不入流的事情!!”
云天涯双拳紧握,气愤填膺,因为不曾见过像落飞花这样的无胆鼠类。
“天涯,莫为那种小人气坏了身子,总有一日,你会再遇那个魔头。到时杀了他,以报今日被戏弄之仇!!”此时有人插话道,正是双儿。
作品相关无辜被抓
桑芷与月疏桐对视一眼,眸中之意,心照不宣。
“好了,本来是想来看今晚的晚宴是否有新意,现在可好,什么没看到,只看到一场闹剧。没趣,本王回府,告辞!”
一直站在一旁看热闹的月满楼见戏剧草草落幕,便也失了兴致,托辞离去。
“二弟,不送。这个时候,世道不稳,小心夜路走多了,会撞到鬼!!”月知秋在月满楼身后大声道,语带讽刺!
月满楼回头看一眼月知秋,不愠不恼,“大哥,你也是。在皇位没坐稳之前,可得小心些,毕竟天灾※※时时有,我是怕你没这福分坐那皇位。”
月满楼转身,瞄到站在一边没什么存在感的桑芷。
久久看了一眼,才道:“逍遥,以后若想散心,尽管来找我,我与你投缘,有你这样的朋友定有意思。”
桑芷礼貌地点头,“谢楼王赏识,有机会我会去拜会王爷!”
月满楼这才满意地离去,往月府的大门方向而去。
途经一座花圃,月满楼蹙起眉宇,不假思索地往声音发出的地方寻去,“什么人,出来!!”
流素和流春互相对视一眼,暗自叫苦不迭。
本以为有机会跑出月府,谁知快要到达大门方向被人发现她们的踪影。皆是因为她们服了药,内力无法施展,才容易让人听出她们的气息。
流素和流春探头探脑地从黑暗的角落走出,见到一个被众多侍卫簇拥着的高大男子。
只见此人眉目张狂,霸气飞扬,嘴角挂着的讥诮笑容,很眼熟,“你是月疏桐的什么人?”此话,流素脱口而出。
看清楚流素和流春的普通容貌,月满楼对她们便失了兴致。
他不想多管闲事,正要转身离开之际,听到流素的问话,不禁蹙眉,反问道:“你认识疏桐?”
若如此,将这两个女人作为人质,以后或许有用。
“当然,他可是我们的好朋友呢。”流素见月满楼与月疏桐的气质相似,以为月满楼是月疏桐的什么亲朋戚友,便顺着月满楼的话说道。
闻言,月满楼嘴角的笑意加深,“既如此,跟本皇子回府,本皇子定会好好招待你们!”
这回流春和流素都看清楚月满楼不怀好意的样子,两人暗叫糟糕,原来这人是月疏桐的对手,认错朋友了。
“妹妹,姐姐对不起你。”流素一声轻叹,紧握流春的手,以此表达自己的歉意。
“没关系,只要和姐姐在一起,做什么妹妹都心甘情愿。”流春反握着流素的手,笑道。
月满楼对毒手二姐妹的姐妹情深倒也刮目相看,怪只怪,她们是月疏桐的朋友。
所以,怨不得他!!
月满楼随身护卫见状,就要押解毒手二姝。
此时恰好月府有侍卫发现毒手二姝从牢房逃离,追上来便见月满楼的护卫欲将毒手二姝带走,便赶紧现身道:“启禀王爷,她们是月府的贵客,若她们有得罪王爷之处,还望……”
不待侍卫把话说完,月满楼对他的护卫使眼色,那人即刻会意,伸手便将侍卫敲昏在地。
月满楼携着他的侍卫迅速带着毒手二姝上了软轿,往楼王府而去。
毒手二姝被月满楼带到一间上好的阁楼,把她们扔下,月满楼便欲离去。
“请问,公子是否就是传说中月狼国的二皇子,月满楼?”流素问道。
“正是。”月满楼不耐烦地回道。
对着这种女人,要容貌没容貌,而且还是月疏桐的人。
若不是还有一点利用价值,他索性把这两个女人给杀了。
“你为何把我们抓到这里?”流素再问。
她本想澄清自己的身份,其实她们并不是月疏桐的朋友。好像因为她的这句话,月满楼便把她们带到了这里。
月满楼的大名,她曾听过,自然知道也是一个棘手的人物。
看月满楼对她们不耐烦的模样,似与她们多说一句就会要他的性命一般。她紧紧拉着流春的手,是要流春控制自己的脾气。
现在她们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想要留着一条性命,就得忍。
“因为可以拿你们威胁月疏桐,有一点利用价值。你们老实待在这个地方,不要生事,否则本王对你们不客气!!”
一声冷哼,月满楼满脸肃杀之气。
流素轻轻点头,回道:“我们一定会老老实实,等着疏桐来救我们回去。王爷无需防范民女和妹妹,我们都是弱质女流,懂得安分守己的人才活得长久。恭送王爷!!”
对于流素的不卑不亢,还有她说话的语气,让月满楼对流素多看两眼。
本以为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之前还以为是不是自己判断失误。
如此看来,月疏桐会与这般普通的女子交朋友,不是没道理。
再看流素一眼,月满楼只觉这个女人似顺眼了许多。
不再细想,月满楼轻甩衣袖,对侍卫交待要好好看守毒手双姝,这才转身离开阁楼。
另一厢,月满楼才刚离开,月疏桐正欲派人保护月知秋回宫,却有侍卫赶到凌乱的晚宴现场,在月疏桐耳际小声嘀咕一番。
月疏桐蹙眉,怎么那两个女人会被月满楼给带走?
如此,他岂不是还要跟月满楼打交道?
那个月满楼与他素来不对盘,两人见面,每一回都是不欢而散。
若他前往楼王府讨百合和春儿,岂不是会被月满楼奚落一番?
可那两个女人,不得不讨回来。
作品相关重新来过
月疏桐看向桑芷,只见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云天涯夫妇身上。※
准确点来说,桑芷正全神贯注地看着双儿,打量双儿的体型。
即便被桑芷这么打量,双儿仍没一点反应,这不似双儿的性子。
是女人被一个男人这般看,都不可能无动于衷,这更令桑芷笃定自己的想法。
桑芷直直地走向双儿,还没等她开口说话,双儿猝然回头,朝桑芷大声吼道:“看什么看?木逍遥,我忍你很久了!自从进晚宴开始,你就不曾将你的视线移开……”
“你确定么?”
桑芷似笑非笑地看着双儿,打断了她的话。
她只是想走出宴会场而已,本没有揭穿双儿的想法。
可这会儿见到双儿虚假的嘴脸,她的兴致突然就来了。
“怎么,有色心没色胆了?自从你进入宴会场地,便一直盯着我瞧。若不是因为你是月疏桐的朋友,我早将你这对招子给挖了。”双儿声色俱厉,没有一点女人家该有的样子。
“我进入宴会场地,不到一个时辰。其中有半个时辰,场内一片混乱。对了,我确实一直盯着云夫人瞧,这才发现,有半个时辰,我都没见到云夫人的身影。方才见到云夫人突然出现,我便一直盯着你瞧,是怕你突然又消失遁地。云庄主,在下帮庄主看着尊夫人,何错之有?”
桑芷如此说着,却是看向云天涯。
双儿的脸色,月疏桐却是瞧得清楚究竟。双儿脸上没有一丝动容,仿佛早料到桑芷有此一说。
云天涯终于回神,他之前全部的注意力被落飞花夺走。这个时候,听到桑芷说这话,他的视线便看向双儿。
双儿有半个时辰不在场内?
怎么会这样?若她不在宴会场内,又是去了哪里?
“对了,云夫人不在宴会场内之际,正是落飞花出现及千机门门主现身的时候。”桑芷好心地补充一句。
云天涯利眼扫向双儿,若不是木逍遥提醒他,他确实没发现这件事,因为他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的两个仇家身上。
双儿却只是坦然地回视云天涯,脸上无任何愧色。
“这期间,你去了哪里,在做什么?”云天涯大力扣着双儿的香肩,狠声问道。
“你以为呢?”双儿回道。
清澈的眼眸,令云天涯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
“你是千机门门主,方才你化身为他,欲刺杀知秋,是不是?!!”云天涯沉声追问。
“我没有……”
“没有?方才你分明不在宴会场,你若不能这里,在关键时刻,你能跑到哪里去?!”
云天涯手上的力道加大,似要捏碎双儿的肩骨。
“你我是夫妻,你宁愿信一个外人的挑拨离间,也不愿相信我是清白……”双儿的指控没有说完。因为云天涯一掌,打断了双儿的话。
云天涯下手的力道不轻,双儿嘴角的血丝,不停地滑落,点点落在她凌乱的裙角,有些,则滴在她破损的绣鞋之上。
双儿垂首,眼泪不停地滑落,她紧咬着唇瓣,为免自己痛哭失声……
她微颤的双肩,泄露了她正在哭泣的事实。
众人都在疑惑,双儿是真的因为委屈在哭,还是此刻她在做戏?
“盟,盟主……”
正在云天涯与双儿僵持不下之际,有一个侍女垂首走向正在对峙当中的男女,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说。”云天涯极不耐烦地开口,因为双儿心烦气躁。
“夫,夫人……方,方才奴婢与其他侍女看,看到众多歹徒围攻夫人,夫人还受了伤。是奴婢们找到其他侍卫帮忙,才合力将歹徒的手下救走夫人。”侍女吱吱唔唔地把话说完。
云天涯蹙着眉头,上前一步仔细打量双儿,这才发现果然如侍女所说,现在的双儿狼狈不堪,她右臂的伤口还在滴血,衣裙及鬓丝凌乱,她的秀足,只穿着一双绣鞋……
抬起双儿的脸庞,云天涯看到她的清泪不停地滑落,红唇微颤,她委屈的模样,令云天涯的心,微微一紧。
将双儿拉进自己的怀中,小心避过她左手臂的伤口,云天涯放柔声音道:“双儿,对不起,我不该误会你……”
他的话未完,双儿便“哇”的一声大哭,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令闻者动容。
“天涯,我,我们可不可以重新来过?我,我发誓,我是真心实意喜欢你的……只,只要你给我一次机会就好,真的,只要一次机会。这两年来,你将我冷落,在众人面前却依然给我留着盟主夫人的面子……可,可我宁愿不要这样的虚名,只要你的一点真心笑容。就在方才,我好害怕,我怕自己见不到你最后一面,我真的好害怕……”双儿抽泣着钻出云天涯的怀抱,直直地与怔住的云天涯对视,“天涯,我爱你,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