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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亮心道:“这丫头片子看不出还挺厉害。一眼便看出我练有奇术。”他把笑容一敛,淡然道:“姑娘不准我笑,我不笑就是,请问姑娘是否有事要我效劳?”
“本姑娘想找你比武。”黄衣姑娘脸上的神态换上了一种刁蛮的神色。
“比武?”常亮大感意外地问。
“不错!”
“为什么?”
“不为什么。”
“那姑娘……”
“你能赤手空拳将夺魂公子打得那么惨。可知你一定身怀绝技,本妨娘在中原游历了两年,一直未曾遇上对手,所以想找你较量较量。”黄衣姑娘说出理由。
游历中原,那这位姑娘不是中原人了,常亮暗道,但口中却道:“单纯较量?你不是替夺魂找场?”
“呸!本姑娘会替那种小人找场?”
“姑娘……”
黄衣姑娘举手一挥,原来是打手势的信号。
“给他剑。”姑娘扬声说。
路右的高粱地里,突然抛出一柄出了鞘的长剑,略作旋转,飞越两丈空间,然后靶下尖上向下落。…
常亮手一抄,便挥住了长剑。但剑上却蕴藏了股怪异的力道,他手指一触剑靶。那股力道突然暴发,如非他反应快,当场就要出丑。
“咦!”高粱地里传出了一声惊呼。
常亮扭头望了一眼高粱地。然后对黄衣姑娘道:“姑娘,能否避免?”
“不能,我要击败你。”
“姑娘有这个把握?”
“当然有!”
“那我们打个赌如何?”常亮笑问。
这次黄衣姑娘没再不准他笑,她似乎很有兴趣地道:“怎么赌?”
“我们定个赌约,比剑的输家就必须向胜者履行赌约。”
“这倒是挺好玩的,喂,那赌什么?”
“打赌由我提出,至于赌什么,由姑娘决定。”
黄衣姑娘美目中闪烁着狡黠的神色,她望着常亮笑道:“你好象很有把握似的?”
“我这个人别的什么都不好,唯有打赌我最在行。”常亮笑答。
黄衣姑娘用贝齿轻轻咬着下唇,沉吟了一下,然后刁蛮地道:“如果你输了,我要你替我当三年仆人。”
“要是我嬴了呢?”
“你绝对嬴不了我。”
“万一呢?”
“那你说要我怎样?”
常亮捉狭地笑道:“姑娘这么漂亮,你输了的话,我要你当我的小老婆。”
“大胆!”高粱地里传出一声沉喝。
“没你们的事。”黄衣姑娘扭头喝止,然后笑吟吟问:“你有老婆了吗?”大方得可以,没有中原女孩子的那种羞态。
“当然有,不然怎么会让姑娘当小老婆呢?”常亮笑道。
“如果你当了我的仆人,你老婆应该不会来找我拚命吧?”黄衣姑娘笑道。
“那倒不会,不过要是我嬴了一个小老婆带回家,我大老婆可就会大发雄威了。”
“喂!那我们开始吧,今天,你这个仆人是当定了。”
“希望姑娘到时不后悔,请!”
黄衣姑娘娇笑一声,蓦地剑动劲发,有如电光沉落,也匹练横空,看不清剑身真实动向中,光华一动便横空直入,攻势空前凌厉。剑气澈肌生寒。
朗笑一声,常亮招发云封雾锁,以浑雄的劲道,封回快速攻来的连绵剑虹,
以常亮的武学造诣,任何招式在他手中都可以化腐朽为神奇。
“铮铮铮铮……”剑鸣似连珠花炮爆炸,双剑无可避免地强行接触,双方的出剑太快了。
人影急剧地进退闪动,剑气激起尘埃滚滚,急进退间,黄衣姑娘一口气快攻了四十九剑险象横生,生死间不容一发,攻势在猛烈中暗含神奥的变化,一而再强攻狩压,间或出现四五剑难测的神奥锋芒,透隙而入,神乎其神,宛如来幽冥的死光,令人莫测其所以然,封架极为危险困难。最后一声狂震最为震耳,剑影中,火星飞溅两人各向后方急退丈外。
“咦!”黄衣姑娘讶然惊呼,脸上变了颜色,汗影清晰可见。
“咦!”常亮也同时惊呼,神色的变化相同。但他的眼中有意似不信的表情流露:“这是传说中的幽冥大九式!姑娘竟拥有这失传近两百年的奇学,难怪这么自信。”
“再接我三招!”黄衣姑娘矫叱。
“招”字尚在她的舌尖上打转,一波一波绵绵不绝的剑浪己卷向常亮,这次攻击比刚才更狂野十倍,凌厉十倍。
常亮不再硬接。以快若闪电的移位来制造空隙反击、连换百十次方位,抓住机会回敬了三十三剑,稳下来了。
双方皆凭剑术决胜,因此险象环生,每一剑皆凶险万分,中间毫无喘息的机会。
“姑娘小心了!”常亮朗喝一声。
喝声中,他已快得无可言喻地腾空而起,好象他原本就在黄衣姑娘的头顶上,只是微微一闪,他人已在那里毫不犹豫,他手中长剑猝然闪挥,但见流辉交织幻影中,一抹剑光仿佛恶魔的血口,诡异地闪现在黄衣姑娘的腰胁。
“噫”了一声,黄衣姑娘一身侧仰,长剑猛然抖幻成七十七道光芒反卷向上。
“铮铮……”双剑相触,两人再次分开。
“姑娘,这次我将攻你一招极为凌厉的散手剑势,希望你能接得下。”常亮剑势一变他打算以剑使出这神鬼招绝技。
“本姑娘也将攻你幽冥九大式后面的三绝式。”黄衣姑娘说着,剑上立即出现异象,光华突增,传出隐隐龙吟。
眼看双方要各运神功,展奇招,行致胜的雷霆一击,蓦地来路传来一声震天长啸。
黄衣姑娘一怔,退了一步。
“你们赶快去接应。”黄衣姑娘向路右的高粱地内高叫:“这里的事不要你们管,快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高粱中应声窜出两名少女,向南飞掠而走。
东南来路方向,三里外尘埃滚滚。
“姑娘,咱们现在不出胜负,你还是快点去看你的手下发生了什么事,免得发生意外。”常亮提出中止比剑的建议。
这时,正好又传来一声长啸,啸声中隐含着焦急和怒意。
“槽了,莫非小飞羽她们出事了,喂,帮我一起去看看如何。”黄衣姑娘脸上微急色。
“敢不从命!”常亮笑答。
十三匹健马,风驰电掣似的接近了前面的轻车。
在车前车后担任警卫的两男两女四个骑士,都是年方十二三岁的童男童女,很难令人相信这四个小家伙会担负保镖重任。
赶车的大掌鞭,却是个魁梧的虬须大汉,腰间有一把雁翎刀,手中的长鞭也与寻常的马鞭不同,是可作兵刃用的丈八长鞭。官道宽阔,车靠右行驶,足以让后面的十三匹健马超越,互不妨碍。
三十匹健马要成两路飞驰而至,领先的两位骑士,赫然是双颊红肿,气色甚差的夺魂公子,和另一位身材修伟的中年剑客。
马冲至车后十余步,车座上的虬须大汉不经意地扭头回顾,恰好与夺魂公子打照面。
夺魂公子发出一声吆喝,缰绳一松,健马速度渐缓。
夺魂公子凶狠的目光,落在虬须大汉身上。
“贤侄,怎么啦?”中年剑客惑然问。
“在店前狂喊狂叫的家伙就是这家伙,他替鬼脸煞星那两个家伙喝彩嘲笑我。”夺魂公子咬牙道:“他们都在一起进食,而且很要好,一定是一伙的。”
“西门兄,没错吧?”中年剑客扭头向身后的骑士断肠剑发问。
“我不能确定。”断肠剑西门康毕竟是成名的前辈,凡事谨慎,不愿胡乱树敌。
“三叔,就是他,他们一定是一伙的。”夺魂公子斩钉截铁地道。
称三叔,那么中年剑客是昊天神剑齐剑波了。
“问一阿不就知道了。”昊天神剑沉声道,举手一挥,十三匹健马立刻超越轻车,在前面一字排开拦住了轻车去路。
在车前领路的两位少年骑士,冷然勒住了坐骑,少年男骑士发出一声震天长啸,声音震耳,内力不凡。
轻力停住了,虬须大汉拉起刹车木,在车座上站了起来,象一座天神。
初生之犊不怕虎,十三四岁,正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的危险年龄,两位少年男女骑士双骑并出,怒容满面。
“小羽小雯,回来。”虬须大汉高叫:“他们找的是我,你们回来照顾车辆。”
虬须大汉一跃下车,大踏步向前逼前,壮实如山的身材,以及虬须戟立的威猛神态,想挑衅的人,未真得先想想后果以及设法增加一些胆气。
十三名骑士纷纷下马,坐骑交由两个人照料,十一个人以昊天神剑为首,气势汹汹象要吃人。
虬须大汉在三丈外一站,屹立如山,虎目精光四射。
“干什么?打劫?”虬须大汉语气并不友好,声如洪钟,“好狗不挡道,让开!”
十一个人脸色一变,夺魂公子首先沉不住气,咬牙切齿地走出,阴森森地道:“你这杂种想找死么?”
“吓唬人?哦我好怕好怕。”虬须大汉忽然脸色一沉:“你这狗杂种有眼无珠,你知道你在干什么?是不是被人没揍够,还想松松皮肉是不?”
夺魂公子眼中杀机暴涨,他阴森森地道:“这么说,你这家伙还是来头的?亮出你的名号,让本公子知道你是哪一路的神圣,竟敢如此狂妄。”
“小杂种,我们不是神圣,而是要命的神魔。”虬须大汉同样杀机凌厉:“我们来自漠北,家主人复姓端木,我是家小姐的车夫,姓单名威,车夫单威,你们这些江湖人应该对漠北端木世家不陌生吧?”
“哦!原来是万毒宫主的人久仰久仰。”夺魂公子心中大震,但口中却是阴笑着道:“本公子知道你们万毒宫的厉害,你们不但精于施毒,而且武功也别具一格,万毒宫的人,无一不是好手,但是在听涛山庄来说,你们还没有狂的份量,你是什么玩意?竟敢如此跟本公子说话?你只不过是一个奴才,一个奴才而已,哈哈哈……”狂笑中,三道奇异的,令人肉眼难觉的晶芒,随手破空飞去,一闪即没。
“呃……”虬须大汉闷叫一声,上身一晃。
后面少年骑士又发出一声震天怒啸,但四个人没有冲上去,只是每人抖出一蓬灰雾罩向前面。
“化形毒雾!快退!”昊天神剑惊叫。
夺魂公子大骇,马上飞退一丈多远。
四个少年男女赶紧围住虬须大汉,其中一个小女孩拿了一颗丹丸喂入虬须大汉口中,其他三人每人手中持一具喷筒对着一干白道人物。
“用暗器对付!”是夺魂公子大叫。
还没有所举动,众人身后,突然传来两声娇叱。
喂丹丸给虬大汉吃的小女孩闻声叫道:“紫电姐,快毒死他们,这些人暗算了单叔。”
十一个人一听,连忙四散,没有人敢以身试毒。
两侍女如电掠至四个少年骑士的身边,一位侍女惊问:“怎么回事?”
“这些家伙好卑鄙,他们用暗器偷袭,击中单叔。”那小女孩尖声叫道。
“单叔,单叔,你怎么样了?”另一侍女焦切地问。
“没什么,暂时死不了,用万毒阵屠光他们。”单威虚弱地道。
“圈住他们!”昊天神剑沉声道:“不能让他们逃走,不然我们有大祸,用暗器招呼。”
十三个人闻声马上围了一个十丈方圆的包围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