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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膳就走,我必须尽快地到江湖中去制造对我们有利的局势。”
“大局为重,大姐不再缠住你了。那么一切按计划行事。”
“是的,只要五龙楼定下会晤的具体时间,我们便按选定的人数按时参加,其他的人伺机进行狙杀,我在明处吸引他们注意,分散他们的实力,制造有利的条件。”
“那你一定要小心,为人为己,你都必须好好保重自己。”
“谢谢大姐的关心,我会的。”
“走吧,别让冷丫头她们等久了。”
世事如棋局局新。
高手对弈,每动一步棋,都在布下一个陷阱,同时,也给予对手沉重一击。而且动这一步棋的人,都认为这一着定然是制胜的好棋。对手绝难招架,将不死也要吃马抽车。
高明的阴谋家行事,比高明的棋手,在棋盘上所布的阴谋陷阱,更为可怕。
所有的人都在布置自己认为有把握的好棋,一场阴谋对阴谋的较量,逐步展开,谁的心计深,心肠狠,手段毒,谁便有希望在这场阴谋大对决中取得胜利。
常亮他不是善男信女,为了自己的利益,同样会不择手段。这次金陵之行,他不但打动了五蝠血令令主飞芸的春心,得到了这个少妇的人,而且将五蝠血令整个组合,变成了他在江湖中发展的第一批势力。他取代了南宫飞芸的令主地位,成了五蝠血令这个神秘组合的第三代令生。
有了自己的势力,他便有了逐鹿江湖的本钱。他当然懂得该如何来利用这批强劲的帮手替自己办事。
“煞星”常亮争霸江湖的大计,逐步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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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残、毒、血肉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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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天热得发了狂,太阳刚出来,地上已象下了火。一些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灰气,低低的浮在空中,激荡在四野……
从金陵到镇江,大官道七八转,有二百余里路程。这条东西大官道,是一条勾通金陵和镇江两地经济、文化交流的大动脉。所以大官道上尽管是在大热天,仍是车水马龙。
不再打算隐瞒行踪,常亮与冷寒雪、云怡红三人三骑,一路明目张胆地公然从金陵行来。
拥有准确、灵通的消息,是每个组合成大事,建大业的最基本前提。所以当常亮与两女一露面,各方面的眼线,便将“煞星”重视江湖的消息,飞快传到了风云会聚的镇江城。
官道上,三匹健马时而小跑,时而徐行,一男二女三位骑士在谈笑风生中,伴着清脆的蹄音传扬,不急不徐地向镇江方向驶去。
常亮认为没有必要太性急,因此他们三人三骑一路上是不紧不慢。常亮一边观赏向后不住倒退的道旁风景,一边与冷寒雪、云怡红打情骂俏,说说笑笑,十分优哉游哉地赶路。
天气有些热,大清早出了投宿的客栈,常亮他们三人三骑已悠闲地赶了大半天路。到此际已是近午时了。
骄阳当头,火辣辣的。象是在烘大地。三人三骑虽是在树荫之下不急不徐地赶路,但闷热的热浪早已让他们汗淋淋的了。
这是一段蜿蜒于田野山丘的官道,路上行人稀稀散散,除了远处偶现的一片疏松林外,住户人家全部错落隐掩于岭脚山腰之间,稀稀疏疏、间距很远。三人想找处地方息脚,行了七八里,竟没有找到一个较理想的地方。
阳光下的大地是起伏辽阔的。幻现着的是以青与黄为主的色调。迢遥的景色中浮动着淡淡的气蕴,将景物微地扭曲,带上一种蒙蒙的感觉,热浪,却是散发得更炽热了。
常亮以袖拭面,抹了一把汗水,一边四处张望,一边说道:“小雪,红姐,你们两个还受不受得了?”
“亮哥哥,随便找个地方算了,这天气太热了,我内衣全湿透了,沾着身子,太难受了。”冷寒雪娇声道。
“亮弟弟,我看咱们将就一点算了,不然再等外衣也汗湿了,那可就难看了。”云怡红同意冷寒雪的建议。
“前面坡下的那片小树林,勉强还有点荫凉处,就到那里休息一下吧,免得再往前面赶,我的两位老婆春光外泄,我可就不好受了。”常亮笑着说道。
“亏你还有心情说笑,人家身上难受死了。”冷寒雪嗔道。
“小雪,等一下我帮你把身子擦干净,你不就好受了。”他打趣道。
“才不要,你还是替自己擦擦那浑身臭汗吧。”冷寒雪娇笑:“有红姐在,现在没有便宜给你占。”
“雪妹,那样才体现出亮弟弟对你的爱心呀!”云怡红笑道。
“红姐姐,你怎么也帮他笑我?”冷寒雪娇嗔不依。
说说笑笑,三人三骑奔入了夹在山坡丘陵中的官道,前面百十余步外,便是那座小树林。
大官道前后没有一个行人,除了“知了”烦人的鸣叫,再没有什么声音。道路两边的土陵子重重叠叠,时而可见参差不齐的陵尖儿突出来。
在距小树林不足五十余步时,常亮忽然感到心莫名其妙地跳了五下,跟着心潮一阵汹涌,这是修道人所特有的心灵感应,遇到危险的时候,这种感觉便会体现出来。
一举右手,他示意冷寒雪与云怡红停下来戒备.他又前行了十余步,然后勒住坐骑,凝神搜视。
一阵若有若无的奇异声浪,他耳中出现波动,稍一松泄,这种声浪便会消失。
这是刻意屏住呼吸的人的心跳声,他知道他们可能已进入了仇人的埋伏圈。
“亮哥哥,有什么不对头?”冷寒雪意外地问道。她与云怡红的功力都没有常亮深厚,也没有他所习的某种奇功异术,因而没有发觉他们三人已经身陷重围。
“这地方挺邪,两边的土陵子后与树林中全都隐有不少人。现在,我们已经算是身陷重围之中了。”他说话的声音很大,有心让埋伏者听到。
“是不是冲我们来的?”冷寒雪紧张地问。
一边撤出斩妖剑,他一边笑了笑:“不然又为谁呢?他们总不会有兴趣顶着颗破头皮的大太阳在这里欣赏风景吧?”
“是哪一帮家伙在此活得不耐烦了?”云怡红杀气腾腾地道:“姑奶奶正好想杀人出气!”
淡然一笑,常亮道:“你们自己小心注意不要离我身边太远。是什么人,我们马上便会知道了。”
他的声音刚落,一声鬼啸,幻影依稀,似速电,如流光,反正是在人的眨眼之间,前面树林之中,已有三道人影忽然在常亮面前出现。
中间一位,发如蓬,狰狞如鬼,身材粗大魁梧,暴眼勾鼻络腮胡,穿了一袭大青灰长衫,左手持了一把沉重的外门兵器——阎王令,外形上看上去,这把阎王令重量足有三十几斤,双臂没有千斤神力,挥舞三五下就会精疲力竭,一令劈下,大石磨也会利落地中分。此人年约半百左右,脸色青灰,那双暴眼中似乎隐有绿芒闪烁,即使是在大白天,此人现身,也会令胆小的为之胆寒,以为是鬼怪白日现形。
此人左边那人,一副身架骨瘦得可怜,一张瘦脸也白得怕人,那脸无四两肉,仅能用一层皮来形容,最为贴切,整个人活象一个骷髅,他手中持的那件兵刃,比他的人更令人心里发毛。那是一柄双叠摺刀,一头刃口向右弯,一头刃口往左拐,合起来是一块长条夹壳子,张开来却成了两支牛角似的隼利武器。使用它的人,必定有一套狠毒、诡异的招式与阴阳剑相辅相成。
右边那位约莫四十不到的年纪,黑白相间的头巾配搭着一身镶白边的黑色劲装,服饰和形象都还顺眼,不顺眼的是他手中那一对八角钢锤,在江湖中除非功力与招势有独到之处,一般都不愿使用这种外门兵器,因为双锤很难运用,功力,神力,招式必须相配,否则就是一个唬人的空架子。
也就在这三人现身的同时,树林中又响起一片号角的呜呜声,当这声音尚在咽泣的伏荡飘扬的空中,自官道边的土陵之后,树林中,已有一批穿着黑色劲装的大汉闪了出来,他们个个刀出鞘,弓上弦,居高临下地监视着官道上的三人三骑。大略估计,这些伏击者约莫人数有三百开外,个个都是虎背熊腰的大块头。
三人后面,早已有一列黑衣大汉堵住了退路,四五十人每人都以手中连珠强弩平端胸前指向中间的目标。
埋伏着一个个全都动作熟练而利落;一看便知道是饱经阵仗的老手。
云怡红入眼前面现身的三人,她出声惊呼:“飞魅唐冰、行尸常寒,闪雷锤孟刚。”
“红姐,他们是什么来头?”常亮问道。
“三尊府的狙杀堂与歼击堂两堂人马。”云怡红恢复镇定,从容说道:“三尊府的四堂主力,今日有两堂的精英在此设伏,看来他们是下定决心要置我们于死地。”
“嘿嘿……”常亮冷笑着道:“诸位看来是有备而来,但你们找煞星的麻烦,那是命中注定煞星高照,怨不得命薄,现在,谁是领头的主事者,给我滚出来放个狗屁,看你们打算怎样一个打法。”
手持阎王令的灰衫狰狞老者冲着常亮沉声道:“你小辈与云怡红那叛徒走在一起,一定是煞星常亮了?”
常亮冷冷地瞪着灰衣人,沉声道:“如假包换,正是我这半吊子。你这家伙人不象人,鬼不象鬼,活象具刚从棺材中爬出来的僵尸,大概是那位叫行尸常寒的吧?”
“小子住口!”行尸常寒沉声叱道:“正是本堂,小辈,你与本府的过节,不用多说,大家心中都有数。你如果肯束手就缚,本堂可能会给你留条生路,如果妄图作困兽之斗,本堂让你死无全尸!”
“老小子,我看你是白痴!”常亮提高嗓门道;“这群土鸡土狗想令我束手就缚?我看你是在做青天白日大梦,三尊府与我的仇恨,那是恨比天高,仇比海深。我没去找你们,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竟妄想设埋伏来除掉我,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想早死早投胎。”
他的语声铿锵有如金石坠地,又有力,又沉浑,直骂得四周上下数百人个个面红耳赤。七窍生烟,咬牙切齿。
“你这狂妄的小辈!”闪雷锤孟刚沉声怒叱:“你是死到临头尚不知死活,今日若是让你活着逃出这条官道,老子就不算是爹生娘养的!”
豁然大笑,常亮道:“你本来就不是人,你只不过是条不知死活的狂犬,你知不知道你这话在对谁说么?我煞星常亮自出江湖以来,斩妖剑不知饮了多少狂夫之血,杀了多少不知死活的丑类,你这家伙如果不信,有种你冲上来试试,不过我告诉你,不管你试不试,今日你也难逃斩妖剑的利刀!”
闪雷锤双目怒睁,大吼一声就要扑向常亮,他身边的行尸常寒一把拖住他,又以传音入密之术向他说了几句什么,闪雷锤方强压怒火,满眼充血地死盯着常亮,没有冲上来拼命。
这时,行尸常寒再度沉声问:“煞星,你投不投降?”
“呸!”常亮轻蔑地道:“除非你跪下来求求我,我可以考虑。”
“杀!”行尸一声沉叱,三个人不进反退,向后倒窜。
行尸杀字落音,常亮已倏跃而起,口中大叫:“小雪,红姐,你们小心点!”
有两个姑娘在身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