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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门口之前的景象。门前,玉箫炼魂剑夫妞并肩而立,形态肃穆,他们的左边,则随侍着阴阳双煞,右后侧一点,站着宇内双邪。在他们对面,站着一位黄袍僧人,两名白袍僧人,三位玉色道袍的老道。由于隔得太远,听不清楚他们正在说些什么。但是,由他们的神色以及隐隐传来的声浪中,可以明白他们之间必定不会十分友善。而且,看模样,双方还含着极端的愤怒与火气!怔促与惊愕的表情浮现在恨地无环的面孔上,他疑惑地道:“少林派的和尚与昆仑派的道士怎么会到雅园来,难道他们是来找……”“找小弟的麻烦。少林派与昆仑派皆是五大门派中的名门正派,小弟宰了不少白道名宿。很可能寻当中有这两大门派的门人和师友。”常亮耸耸肩,不以为然地道。
这时楚秋莹、冷寒雪、云怡红、卓如霜四女也陆续下了马车。“咦!亮哥哥,少林派与昆仑派是找爹和娘的麻烦。”楚秋莹惊呼道。“莹妹妹,你怎么知道不是找我?”常亮疑声问道。“少林派和昆仑派与我们炼魂谷一直就有很深的过节。多年来,这两派因一直找不到我们炼魂谷的确切地址,所以双方的过节一拖再拖,越积越深,这次看来他们一定是得知爹娘出了炼魂谷,有备而来。”楚秋莹解释道。“和尚道士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只怕除了找爹和娘外,还连带我我。”“兄弟,双方越争越厉害了。我们快点!”恨地无环忙道。于是,当他们一行六人接近至五十余步时,背对着这面的数十名灰袍僧人和玄袍道士已齐“霍”地转身,几十双目光皆冷冷地投掷了过来,常亮大踏步走在前面,鼻首昂然而行。他根本就不理会这帮和尚道士投过来的那种带有威胁与阻止意味的目光,自管领着身后五位向前走。终于,少林僧人们采取行动了。四名灰袍僧人掠身向前,成一排当路横拦。四个人手持同一款式的戒刀。同时单手问讯,右首的那名高大和尚开口道:“阿弥陀佛。施主留步。”常亮闻言止步,笑吟吟地问:“大和尚,有什么指教么?”“请施主报名号,明示来意,敝寺与昆仑道友正在此地办事,不希望有人前来干涉。”高大僧人沉声道。常亮装作桄然大悟的模样,他长长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什么人请来这么多和尚道士在此办法事,大和尚,你们在此办什么事啊?莫不是见不得人么?”高大僧人面色微恕,忍不住气道:“施主说话请注薏点,当心祸从口出。”笑了笑,常亮道:“大和尚,你们是少林寺的么?”“正是!”高大僧人道。“中州双剑是你什么长辈?”“俗家师叔。施主你问这些干什么?”“你知不知道霸剑那条右臂是被谁废的?”“施主你……”“我叫常亮,平常的常,响亮的亮。”“煞星!”高大僧人脱口惊呼,浑身一震。几十位和尚道士皆齐都注目这边。常亮淡然笑道:“大和尚,现在你还阻挡我的去路么?”四位僧人齐都戒刀斜举,高大僧人沉声问:“施主真的是煞星常亮?”常亮斜睨了一下和尚们高举的戒刀,笑了笑道:“信不信由你,我奉劝你最好还是把你举着的这块废铁放下来,老实说,你如果想证实我是不是真正的煞星,你们这四块料还试不出!”高大僧人勃然怒道:“你敢瞧不起贫僧!”哧哧一笑,他道:“中州双剑我尚照废不误,你这大和尚难道比你两位师叔行?不是我瞧不起你,而是你这大和尚闻确实不行。”高大僧人目中顿路凶光,大喝一声,暴烈地说:“那你就试试洒家行还是不行!”戒刀寒光甫始一闪,后面,突然传来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觉空,住手!”这叫觉空的和尚闻言忙收刀,他一边迷惑地回头道:“觉远师兄,这人自称煞星常亮,他要……”方才出口喝止的人,乃是两名白袍僧人中的一个,这位觉远和尚身材硕长,满腮胡渣的脸上横肉纵布。这时,就见他挥挥手,冷冷地道:“我已经听到了,你让开,请这几位施主过来。”觉空和尚一愣之下忙道:“觉远师兄……”那位觉远和尚神色一沉,怒叱:“让开!”于是,觉空和尚只好带着另外三名和尚退到一旁。常亮哧哧一笑,斜着眼向觉空和尚道:“大和尚,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已经死过一次!”说着,他招呼了身后四女与恨地无环一声。六个人便在四周数十双凌厉而冷峻的目光注视下,迅速朝雅园门前行去。
当然,常亮一行六人的出现,玉箫炼魂剑夫妇早已看到,阴阳双煞亦自心中有数。他们暗里涌现的那股子喜悦与振奋可想而知。这不是旱地上里下了一场及时雨么?此刻,他们面对这一大群武功精湛的少林僧人与剑术高绝的昆仑道士,自知毫无必胜把握。但是,如今情形可就全然不同了。常亮及时赶回,不啻平添十万生力军,何况四女与恨地无环全都是一流好手,这一来,优劣之势可说立即反易,这帮和尚道士只怕有得麻烦啦。
常亮与楚秋莹、冷寒雪、云怡红、卓如霜以及恨地无环来到玉箫炼魂剑夫妇等人之前,常亮与四女齐都向玉箫炼魂剑夫妇深深作揖行礼。常亮道:“岳父岳母,亮儿回来了。”
玉箫炼魂剑会心微笑道:“亮儿,你回得还真及时!”
玉罗刹也笑问:“亮儿,玩得可开心?”
“娘,金陵真的很好哩。”楚秋莹娇声道。
拱拱手,常亮对宇内双邪道:“两位老哥哥,久违了。”
白发银眉笑道:“小兄弟,你还真是及时雨。”
八荒邪神叫道:“牛鼻子秃驴们,这下你们有乐子瞧了。”
玉箫炼魂剑夫妇与四女在寒暄,阴阳双煞、宇内双邪则在与恨地无环与常亮说长道短、谈笑风生,仿佛他们根本就忘记了尚是大敌当前。四周还围着一批虎视眈眈的少林僧人和昆仑道士似的,就象是在平日叙旧,在花园里话家常一样,那等轻松模样……
毫无疑问,这是一种蔑视,更是一种侮辱,包围在四周的少林僧人与昆仑道士个个全都怒形于色,神情激愤,一双双眼睛也皆瞪得牛眼似的,狠盯着常亮等人,那模样,就象能将人活剥了。
三名玉袍老道士一个个老眼中杀机涌射。中间那位银髯垂胸的老道低沉地宣了一声道号,沉声说道:“请恕贫道打扰,贫道以为,各位施主的叙旧话,也似乎应该告一段落了,只待楚谷主与本派之间的过结了断之后,各位再另择时间从长言笑。”
长长地哦了一声,常亮象是恍然大悟了似的转过身来,他冷眼打量了老道士一番。然后笑吟吟地道:“真是抱歉,真是抱歉,在下一时兴起地与几位前辈好友情不启禁寒暄起来,倒忘了各位大法师,大和尚守候于此,怠慢之处,尚祈大法师宽恕!”
说到这里,他又若有所感地道:“不过,诸位纠众来到我这临时住宅,不知有何贵干?”
银髯老道沉重地道:“常施主,撇开施主与白道人物之间的过节不谈,敝派与楚谷主之间梁子都早结了十几年,我们有一清旧帐的必要了。”
常亮笑道:“什么梁子,可否见示一二?”
轻拂长髯,老道说道:“常施主,你莫非打算插手?”
“聪明,聪明,果然是有道高士。”常亮的话平和而毫无火气,但捉狭嘲弄的意味却十足:“大法师,俗话道,有事弟子效劳。楚谷主是我的泰山丈人,女婿有半子之义,他老人家的事我不替他老人家效劳,谁来效劳?”
银髯老道肃穆地道:“常施主,你如果执意如此,贫道也只好得罪了。”
“好说,好说。”常亮淡然地道:“大法师是名门正派的高人,是白道名宿中的中流砥柱。我煞星与白道人物之间早已势同水火。我们之间反正迟早有一场大火拼,今日既然碰上了,干脆一块了断。大家都是江湖人,都深知谁强谁有理这句江湖至理。有一技在身的人是没理可讲的,我们就以武定论行了。”
“煞垦!我们少林派的事你是否也打算一手包揽?”那位觉远和尚沉声问。
“大和尚,答对了,要不要发奖?”常亮哧哧地笑,吊儿朗当地道。
“大胆魔障,竟敢出言不逊!”觉远和尚怒叱。
“大和尚,我跟你说话,已经是看得起你了。”常亮脸一沉道:“凭我煞星目前在江湖中的地位和名望,只有你们的掌教磊和尚才配与我平起平坐,你要是再魔障长魔障短的,当心我这魔障渡化你这大和尚。”
觉远和尚一张青脸顿时涨得赤红,他一双斗鸡眼暴瞪,两条疏眉斜竖,狞猛至板地叱道:“好你个狂妄自大的魔孽,来来来,贫僧这就渡化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夫!”
呵呵一笑,常亮道:“大和尚,魔障变魔孽,我他妈变得还真快,你大和尚要渡化我,我就随你松松筋骨吧,正好有几天没有痛痛快快地宰人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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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力、搏,少林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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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远和尚立时沉马立桩,左手紧贴在胸前所悬挂的,那串鸭蛋大小,乌黑晶亮的念珠上,同时,有一种特异的青气隐罩于他原本赤红的面孔,全身骨骼也起了一阵细碎而密急的暴响。
口里“啧啧”了两声,常亮笑道:“好唬人的声势。大和尚,看不出你的混元童子功火候还蛮精纯的,以你现在的造诣,约摸到了第七层了吧?”
觉远和尚怔了怔,随即憋着气咆哮:“煞星!你试一试便可知道洒家到底练到了第几层。”
常亮笑道:“比你混元童子功高明的般若陀罗密心法在我面前尚不够看,大和尚,你还是省省吧!”
暴吼一声,觉远和尚大吼:“猖狂!”
就在这大和尚方待动手的一刹那,一直保持沉默的黄袍僧人突然斜阻两步,微微摇头道:“觉远,且慢!”
觉远和尚马上焦切地道:“师叔,这小辈太过跋扈,若不教训教训他,他还真以为我们少林寺好欺!”
黄袍和尚缓缓地说:“老衲已说且慢!”
觉远和尚悻悻地道:“师叔,但……”
一挥手,黄袍僧人转向常亮,冷然道:“施主如此态度,莫非真欺少林无人么?”
常亮淡笑道:“老和尚,俗话道,相打无好手,相骂无好口,以我们之间的敌对立场,还存在谁欺谁么?”
“楚施主,我们之间的过节你也打算让煞星一并承担么?”老和尚问玉箫炼魂剑。
“痛空大师,难得我这女婿有此孝心,我当然不便违他心意,只要是公平的以武定论,我这位女婿全权代表炼魂谷。”玉箫炼魂剑点头说。
“老和尚,你和那位白胡子大法师是一个一个上,还是联手呢?”常亮淡淡地道。
一声肃穆庄严的道号传来,痛空大师沉声道:“煞星,你用不着卖狂,老衲恭候了。”
“痛空大师,这头一阵让给贫道如何?”银髯老道说。
“清虚道友,少林派与煞星有过节待算。你用不着争了。”痛空大师道。
“老和尚,你们商量好了没有?”常亮安详地问。
“用不着商量,煞星,老衲已恭候多时!”痛空大师断然说道。
“那我就受教啦!”常亮笑道。
说话声中,常亮开始缓缓朝前走出,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