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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华也正想看看是银刀六式更强,还是我的越女七式更强,自我南华整合出越女七式以来,还从未对任何一人使过,今日我南华就看看能不能凭借这七式闯出一条生路,白前辈接招”。南华话声一落。白刀就已全神贯注地注意南华的动作。
只见南华脚下微一跨步,身子就已前移,行至白刀身前百米处,随后南华步伐欲起步又没起步,手中长剑做刺势,白刀立刻如临大敌,他身子和手中长刀如一刀匹练白光消失在原地,随后白刀大喝一声:‘南华,你看好了,这是第一式银人式,就是取刀与人相合之意,也简称人刀合一”。
白刀话落,那道消失的刀光 又出现在南华的视野中,快速地朝南华辟来。这时南华又了出一声长笑,说道:“看我的第一式越女射虎,如何破你的银人式”,南华言罢,欲起步未起步的双脚脚尖齐都在地下一蹬,坚硬的石道地面立时出现两个深深脚尖印,借着双脚脚尖这一蹬之力。
南华的身子连同手中的长剑,朝白刀破空而来的银人式射去,只见南华这式越女射虎使出,连空气都无法造成一丝阻碍,视空气如无物,这主要是因为南华这一式使出,人剑合为一体射出,那浑厚的力道,宛如聚成一只细微却能击穿空气的强弩,南华这一招比之破罡神箭威力更盛。
当然白刀的银人式与南华这一式原理相同,而南华原本的仕女射虎这一招就是取自古时,越国有一女子,遇虎之时,潜力暴发,竟以手中 长剑合一,身子射向猛虎,平刺一击,将猛虎刺死在剑下。而这原本的一招经南华整合之后,取人剑相合的意境,再引用原招中一射,一刺两个简单的动作而成。
只是整合过的越女射虎,那人剑合一的境地被百分之百地运用出来,比之原本仕女射虎那种初俱三分人剑合一的意境自不可同日而语,可以说越女射虎这整合过的一招,才真正是有传说中那个故事的意境。
南华的越女射虎式与白刀的银人式最后竟在空中对碰,不分轩轾,两式对碰过后,空气没入漆黑的裂缝之中,随着过后空间的自动愈合,空中竟形成一片片真空地带。
而反观南华与白刀在空中对碰之后,南华身形向后暴退,身后空气涌动,竟被南华一退将这些涌动的空气都逼入南华两旁的空间之中,南华背后也形成一片真空,随后南华脸色一白,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而白刀身形与南华退开的状况一般,只是白刀脸色比南华更苍白,身上衣衫破成碎片,只是白刀却没有流出一丝鲜血,可见这一番对撞中,南华略为处在下风,毕竟南华伤重流血了,而白刀虽然狼狈一点,身体却没有受到伤害。
当然这并不是越女射虎式不如白刀的银人式,而是白刀修为上胜过南华,更兼白刀纵横江湖几十年,南华虽说战斗经 验丰富无比,可比之白刀依旧要逊色不少。这也是南华受伤,而白刀却没有受到损害的原因,不过南华在越女射虎式运用之间,也没有白刀那般如圆润自如,毕竟南华武学方面远没有白刀渊博。
虽然创出越女七式,可是远没有将之彻底完善,待南华他日完善越女七式,这门剑法一定会成为南华最强杀手锏,在宗师境下可以无敌,毕竟世间天才虽多,但能如南华与白刀一样能在这个境界就自创整合的武学的人毕竟很少。
白刀看着受伤流血的南华,沉声说道:“南华,你还要比下去么,你受伤了,不会是我的对手”,白刀在劝南华自动认输,束手就擒,而南华苍白的脸上却坚定地说道。
“我南华不会轻易认输,越女七式与银刀六式,到底哪个更强,难道你不想知道了么”?南华话落,白刀发出一阵长笑:“好,看看谁才是最后赢家,我白刀奉陪,出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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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峰回路转
白刀一声“请出招”,南华便一声大笑,全身功力运转,登时他全身金光四射,整个人沐浴在金色光芒中,宛如一个黄金战神,南华脚步猛然朝前一踏,这一踏也是地表震动,竟不在林峰施展重岳神功踏步引起异象之下,随即南华嘴中发出一声象鸣,此时南华就是一头猛玛象,正在踏步朝白刀所在而去。
象是一种由远古传下来的异种,力能拔河移峰,一步踏出,天下震动,南华一阵象鸣后,声音如雷般滚滚发出:“白刀,接我越女第二式越女震象”,白刀见南华此时仿佛变成一只巨象,手中长剑如象鼻一般,可以从你任何想不到的部位,就一剑袭来,南华这一招不但力道雄浑,兼灵活多变,实是集刚猛灵活于一体的杰作。
白刀有些惨白脸上,极度凝重起来,只见白刀全身白光流转不休,他手中的长刀也暴发出猛烈的白光,继而白光将白刀与他手中的寒杀刀都包裹起来,最后白光慢慢地渗入地底,见到这一幕,南华眼中満是惊异之色,“白刀到底要干什么”,然而南华这个念头刚升起,包裹着白刀与寒杀刀的白光突然渗入地下。
白刀的身影竟消失南华视野中,这时白刀的声音才响起:“南华,这一式是银地式,取与大地相合之意,你可能破”,说到这,白刀一声笑声响起,这一声笑中有着白刀自负之意。
然而南华一脸平静,一步步如巨象踏出,只是南华踏出的步伐,连接起来竟是一个小圆圈,手中长剑剑决不停地随着踏出的方向不同而变化,同时他双耳耳垂不停地颤动着。
南华自知白刀这一招取人与大地之势合一,白刀的本身已进入地底之中,处于暗处,而在南华在明处,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白刀会随时随地抓住南华的破绽,对南华发出雷庭一击。这时眼晴对于南华来说,用处已不大,而这时唯有用耳朵却感觉气流与脚下地底细微的变化,方能挡住白刀一击。
南华踏着象步,不停地绕着一个圆圈走,手中长剑不时变幻方向,良久,南华突然感到脚下地表微微一动,南华当机立断向后退出一步,手中长剑猛然朝地表微动之处,一剑刺出,南华剑尖出现一线金芒,紧接着地表之下,一团白光冒出,与南华的长剑撞击在一起,地下立时被炸开一个大洞。
接着又是白光一闪,一个人影站在大洞的另一端,那个人影上身白袍俱都炸成粉碎,现出一身精壮的肌肉,只是上身布满剑痕,剑痕处渗出细细的鲜血,这人却是白刀。
此时白刀脸色惨白如雪,喉头一口逆血涌出,“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这一口鲜血吐出,白刀惨白的脸色立时变得健康起来,反观南华身上原本就 破损的衣袍,这时更是烂得不成话,这时南华脸色脸色更加惨白,又是一丝鲜血从嘴中流出,南华的伤势再次加重,但南华眼中依旧战意昂然,浑然没有一丝惧色。
“南华,我这式银地式,将自己藏于大地之中,你怎么能算准我什么时候,会从什么方位出手”,白刀望着南华,希望得到南华的回答,从而明白自己这一招破绽在哪。
“靠耳朵和直觉,因为只要你出招,那怕你这一招再怎么鬼神莫测,可是人在地底,要对我出手,一定要穿透地面,那地表自然会有一丝变动,虽然很细微,但对于我来说足够了”,南华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方法说了出来。
“噢,原来奥妙在此处,可惜就算我知道自己的刀法破绽在哪,可我却无法将之弥补,可见我这银刀六式难以称尊同境界”,白刀略有些感叹地说道。但随后白刀看着一个由脚印连成的圆圈。不禁对南华问道。
“南华,你这绕着圆圈而踏步,这是何意,这其中又有怎样的决窍”,白刀对这一串脚印再次感兴趣起来,这时南华借机调息了一下,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气色倒也好了二分。
“因为你藏身于地底,我无法知道你的攻击方向,我只有绕圈踏步,这样无论你从何角度出手,我只要感到地表那里动荡,我就可以照着圆圈,前行,还是后退,长剑击出,这样更能蓄积发出越女震象的力道,再有一点,这样出招只须前击就行,速度能更快,更直接,否则就算我接下你这一招银地式,只怕伤的更重”。
明白了这些, 白刀恍然而悟,赞道:“南华,你果真是天纵奇才,如果你不是南越的弟弟,我真想与你结为好友,一同探索武学奥妙,可惜啊,可惜。南华你还要战么”,白刀一脸惋惜之色。
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做我南越弟弟有什么可惜,白刀,是不是三年前把你教训的还不够啊“,这一下白刀脸色不由的一变,身子如一道刀光一绕,就已转身看向前面。
只见一个清俊,浓眉大眼的汉子,和一个白面无须的书生缓缓从石道的转角处慢步而来,他们这一出现,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突兀,好像他们也是天地的一份子,这两人竟有隐隐与天地融为一体的景象。
白刀紧紧地盯着那两人,但随后白刀看向那个白面无须的书生,看到这个书生,白刀眼中暴发一股仇恨之意,白刀一字一句地说道:”秋清流,想不到你还是来了,今日我白刀一定为白虎门一雪前耻“。
秋清流却笑笑,没有理会白刀,而是朝林峰看去,这时林峰看到秋清流,眼中神色变幻不定,最后咬牙切齿道:“秋清流,如今我林峰重岳神功已大成,我定会将你撕成碎片”。这时秋清流脸一沉,说道。
“林峰,三年前的教训,你是不记得了,想不到你三年过去了,你的修为竟没有一丝增长,还是绝顶强者境,你不是我的对手,你和白刀同上,也许还能与我一战”,秋清流丝毫没有将林峰放在眼里,这下林峰眼中仇恨之光闪烁不停。
而这时南华看到秋清流两人,随后南华双眼定格在清俊汉子脸上,当下 脸色一片激动,喊了一句:“大哥,想不到你也来了,救出肖大哥就把握大多了”,想到这,南华脸上的紧张之色尽去。
南越“哈哈”大笑,随后南越一闪,无视白刀与林峰的防御,来到南华身边,随后南越一把抓住南华的胳膊,身子再一闪,连带南华也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南越已回到原来的位置,当然在南越身边,还站立着南华。
白刀与林峰这时都脸色大骇,想不到他俩一前一后拦截住南华的前后退路,可是南越却无视他们存在,几息时间,就将南华从他们的包围圈救了出去,这份手段,白刀与林峰自问不如,也许白虎门只有白啸才能做到。想到这,白刀,林峰看向南越的眼神变了,“他难道晋升绝顶顶尖境了么”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平分秋色
南越却丝毫不在意林峰与白刀的神色,他只是一脸含笑地看着南华,随后伸手在南华肩上一拍,笑着说道:“华弟,你长大了,可以独挡一面了,而且武功进境之快,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我南越以你这个弟弟为荣”,听到南越毫不掩饰的夸奖,南华脸却是一窘,这时的南华却如一个小孩。
只听南华期期艾艾地说:“大哥,这番话过奖了,以我的武功连肖大哥都救不出,连一个白虎门我都闯不过,有何德何能能得到大哥的夸奖”。南华话落,南越更是一脸惊喜,哈哈大笑。
“好,这样才好,华弟,你有这样的心态,方能在武道这一条路上,走得更远,前面有无数艰难险阻在等着我们,切不可自满,否则就是自掘死路”,南越这时收起笑容,脸色郑重。
随后南越将自己外衫脱下,身上只留下内衫,可是南越整了整内衫,将腰带重新勒好,对南华说道:“来,华弟,你身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