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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陆续续有人下来,但除了这四位,几乎都是大漠里的人,看来对医书经典感兴趣的人并不多,中原人只关心手里的武器是否锋利,所练的功夫能否天下无敌。
最后下楼的是李元庆、夕敏等人,由春十三娘陪着,柳飞星知道女老板与这些人交情非浅,也不好发作。偏偏夕敏路过之时一脸鄙夷,惹得柳飞星勃然大怒,恰巧神策真人也一肚子窝囊气,一人生事难,两个人惹事可就容易多了。
也不知老相士从哪变出一锭金元宝,往桌子上一拍,柳飞星替他叫道:“老板娘结账,你看够吗?”
春十三娘正陪着李元庆,被这一吼倒是吓了跳,连忙过来,堆笑道:“刚刚好,不多也不少,几位要走了?”
柳飞星故意道:“不走不行啊,我怕有人忍不住寻仇,到时候憋坏身体可不好,要是憋不住在这里大打出手,掀了龙门客栈,柳飞星可就对不住老板娘连日款待了。”
说话间,柳飞星挑衅地望着夕敏,李元庆旁边那人腾地站起来,道:“小子你好狂妄!”
柳飞星冷笑道:“阁下名声不响,我这小子好像还没听过你这号人物。”
那人道:“某家江湖人送绰号飞轮王!”
这时神策真人摇着骨扇笑道:“江湖是咱们中原人的江湖,与你这蛮夷有何干系?”
此言一出,顿时得罪在场大部分人,明显这里绝多数都不是中原人。
林药师连忙低声道:“老相士,你——”
神策真人笑道:“要抢神农锄,迟早是要得罪所有人,不如现在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到时候反而好下手。”
几人言语,直气得夕敏银牙紧咬,伸手拔出佩剑,道:“好,你这小贼要送死,姑奶奶就成全你!”
柳飞星正色道:“夕敏,咱们结仇并非我所愿,当日你也没什么损失,更何况几天前你已羞辱我一番,全当抵过如何。”
夕敏冷冷道:“你怕了?”
“我怕?”柳飞星忍不住狂笑。
“我看你们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荒漠里的强人,不怕老实告诉你们,半个月前,驼马帮是被我柳飞星灭掉的,杀他们全帮时,我只用了一招,如果你们谁自认有本事替那帮马贼报仇的话,随时恭候!”
说着,柳飞星衣袖里滑出漆黑的剑柄,默运诀要,就见十丈剑身如一指光影指射客栈外面,剑如实质,柳飞星一抖手,划在沙地上,那地面立刻被切开几尺厚的深凹。就听几下杯碗坠地声响,技惊满座,顿时鸦雀无声。
柳飞星得意之际,李元庆身边一人动了,却是个西藏喇嘛,只见他蹦了出来,摆出一道奇异姿势,双足平开,两手前后交错,将一根人高的禅杖扔了出去,直打向飞行剑身。
柳飞星笑道:“螳臂挡车,不自量力!”
挽手就是一剑斩向禅杖,相交瞬间,禅杖发出黄光相抵触,但也只是瞬间,剑过留痕,禅杖被斩落地,失去了反映,同时那喇嘛和尚大口喷血,萎顿在地上,飞轮王立刻抢身上前去搀扶。
柳飞星亦心惊不已,出道以来从来就没遇上飞星剑斩不断的东西,这回竟然只把禅杖切了半边口子,脸上阴晴不定。
第四十七章 一染秽阴破灵罡
更新时间2011…2…21 13:31:11 字数:3577
收了飞星剑,不顾一屋人惊愕,只向春十三娘告辞道:“老板娘,后会有期!”
春十三娘这才清醒过来,道:“慢去!”
四人便出了龙门客栈,无人阻拦,也没有人敢追上来。
李元庆连忙上前扶住老喇嘛,和几人回到房中。
李元庆开口道:“禅师,你怎么样了?”
飞轮王连忙对着喇嘛叽里咕噜一通,喇嘛和尚看来受伤不轻,藏语与飞轮王说了几句,嘴角又溢出鲜血,面如白纸。
飞轮王道:“将军,我师兄这次来本是以策完全,怕在狐岐山遇上灵异人士常人难以应付,刚才见那个年轻人出手,便有心试上一试。师兄说那个人不简单,连我们西藏显宗性命交修的法宝都能轻易折损,师兄不是对手,又受了伤,所以这次狐岐山之行他再去也无用处。”
李元庆自言自语道:“他真的就那么厉害?上次见他不过是半年前的事情,莫非是那件武器?”
又问道:“飞轮王,问问你师兄那是件什么法宝,有没有破解之法?”
飞轮王又与那个喇嘛嘀咕一阵,就见喇嘛和尚艰难地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纸,咬破自己手指,在上面画满奇怪的蝌蚪符文,只做完这一切,立刻晕了过去。
李元庆指着黄符,疑惑道:“就靠这个?”
飞轮王将符交给李元庆,又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听得李元庆直皱眉,吩咐道:“如此,那派两个人把禅师送回去,记住这件事不可以外传。”
李元庆令西夏武士在龙门客栈再等一宿,而冲着药王去的其他几路人马在当天下午便已离开,多数是被柳飞星诡异的方式吓跑了。
入夜,夕敏正在屋内收拾行装,门吱呀一声打开,进来的是李元庆。
夕敏颇感意外,道:“李将军,你有什么事吗?”
李元庆平日一副冷漠面孔,今夜却有些异样,道:“晚上怎么没下来用膳,还在生气?”
夕敏道:“那倒不是,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本来也没想过要他性命,实在没想到那个人武功突然变得如此高。那把剑真可怕,说一招杀掉驼马帮的人并没言过其实!”
李元庆道:“这大漠中的人虽然都为我部所用,但如果他们自己太不检点,被人杀掉也无法。”
夕敏问道:“驼马帮做什么得罪了他?”
李元庆道:“我们的人已经在凤翔打听过,当日一起出现的还有两个女人,到现在那两人还没有踪影,我想可能——”
“该杀!”夕敏斩钉截铁地说道。
李元庆说完,笑了笑,便不言语。夕敏疑惑道:“李将军找我,不会就是想说这件事吧?”
李元庆真不知道如何开口,憋了良久,才道:“夕敏,我想问你件事。”
夕敏笑道:“李将军何时学着如此扭捏做作,我们蚩火教既然选择与西夏一品堂合作,有什么话不妨直言。”
李元庆望着夕敏的眼睛,问道:“夕敏,我想问你曾经有没有和男人,和男人好过?”
夕敏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道:“你说什么?”
李元庆道:“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和男人上过床。”
夕敏当时就面红耳赤,浑身颤抖,但终究隐忍过去,道:“李将军,我希望你明白,我们这是在合作,共图大事,不要想到其他上面去了,夜深了,你请回吧。”
李元庆连忙拿出一道黄符,道:“你先别急,看看这个!”
李元庆道:“你知道怎样才能破法宝吗?就是用这道符,再配合,配合处子血。”
夕敏道:“我说过,我并不想要他的命,破不了他那剑也就算了。”
李元庆道:“可是我们西夏这次必须得到药王研制出的食人果,这对我们将来是否能够入主中原,你们蚩火教掌控大理政权至关重要,我们必须要有十足把握抢到神农锄。难道你认为我李元庆是个好色之徒?”
夕敏又道:“难道你认为那两个老头是好惹的角色,何况到时候光明顶的人也在场,恐怕没那么容易吧?”
李元庆道:“这个你放心,正因为有光明教的人牵制那两个老东西。何况我这次带出来的武士个个武艺高强,只要我们在适当的时候出手,一定能够成功。”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夕敏还不死心。
李元庆道:“时间紧迫,我也是不得已才留一晚。或者,这件事后我可以对你负责任。”
夕敏面颊更红,轻轻地点了点头,李元庆大喜,乘机一掌打灭油灯。为免夜长梦多,上前拦腰抱住少女。
夕敏首次碰及男人,嗅到那令人慌乱地气息,心都要跳出来,顿时站立不稳。李元庆顺势将她放在床上,自己也坐了上去,只需手指一捻一拉,便解开少女腰带。见少女秀目紧闭,浑身战栗,怕惊扰到她,便轻轻地剥去少女衣物,一件件铺在床上,很快,就只剩下一件粉红肚兜,少女双手死死护住胸前。
李元庆吻在少女莲藕般的手臂上,用嘴叼起肚兜,埋首舒胸,肚脐,双手悄悄地滑落,褪下少女月白缎裙裤,就见除了亵裤遮羞,一双白无瑕的玉腿呈现在眼下,顿感口干舌燥,不由自主地吻了下去,夕敏再也忍不住娇声呻吟出来,就要去褪下最后的亵裤,意乱情迷。
一阵夜风灌入,夕敏浑身冷战,如遭凉水激面,情欲消失无踪,玉腿一缩,立刻抓了衣物盖在身上,道:“你,你干什么?”
李元庆已不能自持,扑了上来,虎躯将少女压在身下,喘着粗气,把个少女吓得半死。夕敏死命挣扎,腾手之际,一掌打在李元庆脸上。李元庆吃痛,倒是给打醒过来。
二人对视,尴尬不已。夕敏指着门外道:“你,你出去,我自己能,能行!”
李元庆毕竟身为军师,瞬间清醒下来,低头拿了外套转身离开,到了房门,回头道:“我会调开所有人,如果不行,就来我房里。”
等李元庆带上门,听着脚步声,直到确定他已离去,才出口大气。下了床,看着外面皎洁月光,无垠沙漠,冷风袭身,才发现自己衣不遮体,连忙关上窗户。
躺回床上,回想刚才羞人场面,娇躯又开始燥热,私裤便在双腿斯磨间悄然褪下,便在呻吟中抚弄禁地,行那自渎之事。脑海浮现满是柳飞星样貌,这一切都是拜他所害,如果不是他欺辱自己在先,也不会去找他麻烦,那么他也不会出飞星剑吓人,也不会有今夜……
天色未亮,龙门客栈行出数人,全部改乘快马。
李元庆赶上夕敏道:“如果你不舒服就把事情交给我们办,你留在龙门客栈等好消息。”
夕敏紧咬银牙,马儿每颠簸一下,少女下身便撕裂一样疼痛。亦没想到有这样的后果,勉强笑道:“总不能前功尽弃,除了我,你们谁还有办法接近柳飞星?”
李元庆沉闷,道:“你放心,将来我们的承诺一定会兑现。”
夕敏猛地拍马,独自朝前追了去。飞轮王上前阴笑道:“将军,她——”
李元庆面色一寒,道:“如果还有第四个人知道这件事,你就不用活在这世上了。”
飞轮王僵住,连声称是。
狐岐山西二十里处,北连昆仑山脉,西向大漠,东面靠着高原,南道河流贯通蜿蜒向狐岐山方向,乃是大漠的一处边界。令武林中人闻风丧胆的光明顶魔教总坛也就在此地。因其势力发展永受大漠阻隔,所以历代魔教教主都以入主中土付出毕生心血。光明魔教原总坛本是建在狐岐山,后遭正道围剿毁去,才西迁二十里重建。
当代教主凌霄鸣本是天纵奇才,三十余岁就率部与中原各大派高手约战华山之巅,携夫人凭着溟罗姹女两套奇功败尽中原高手,作为东道主的华山派本来是中原最有势力的大派之一,但因此战,前辈高人殆尽,只遗下风尘子夫妇掌派至今。而称卧虎藏龙的少林寺“寂”字辈高僧十余其二,何等惨烈。
凌霄鸣代价不小,其夫人为破武当派宿老联手施展的玄武剑阵,施展姹女无相的最高境界,耗尽功力,重伤之下活了十年不到,诞下一女便撒手人间。后续弦,娶了峨嵋女弟子王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