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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九重天-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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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正如现在高踞看台的何阿小,说不定哪一天亦会落在左飞扬眼前的这般地步?

  丁振武迅速离开何阿小,向这边奔来。寒花笑能感觉到这个老家伙的无奈、懊恼和恐惧。他很善于把自己推向绝境,他眼中只盯着太阳旗旗主的位置,再看不见别的,当他终于如愿以偿时,睁开眼睛,才发现太阳旗已完蛋。至少是行将完蛋,待契丹人一走,他们的下场已可想见。

  在众人面前站下,丁振武强打精神,喊到:“何将军发下话来,许你们五个五个一上。离天黑顶多还有两个时辰,你们赶紧加把劲,左飞扬没力气了,不想等死的站出来!”

  寒花笑在众人的犹豫中站起,走上前去,向丁振武:“让我来。可我需先见见何,将军。”

  丁振武翻眼看一看他,微一踟躇,说声“等着”,复向何阿小奔回,来在他近前小声说些什么。何阿小旋即向寒花笑望来,不耐烦地点一点头,丁振武这回不跑了,站在那里朝寒花笑招手。

  寒花笑收敛神气,迈步行上前去,不卑不亢地向何阿小略行一礼。

  何阿小显没认出他来,粗野倨傲:“有屁快放!”

  寒花笑没想到他喜欢闻屁,未曾准备,运一运气,实在没有,放弃:“没有别的什么,只是一直景仰将军,想靠近些看看清楚。”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何阿小神情虽一如既往,口气登时缓和下来:“那就看看。看够了下去给老子把左飞扬宰了,老子重重赏你。”

  寒花笑:“将军是辽东第一勇将,所向披靡,当初我们冀州百姓都把将军看作是辽东的薛仁贵,街坊中竞相传诵。丁旗主你说是不是?”

  丁振武心说把他看作狗屁差不多,嘴里却赶紧捧场:“哪里哪里,到后来说是薛仁贵亦就命好早生几年,要赶上将军哪有他的威风!”

  寒花笑:“旗主你不要乱拍马屁,说将军远胜于薛仁贵的毕竟是少数,大多数父老还是说不相上下。听到将军领兵来到,只陆宝积的州兵和左飞扬的红日兵敢冒犯将军虎威,似丁旗主更是奋起响应将军;我们这些人胆子太小,心里向着将军,慑于左飞扬的淫威,不敢动作。现在是悔之晚矣,将军要抓要杀我们没得话说,只愿我下场,拼死格杀左飞扬这奸贼,将军能念在我们能将功抵过,放过我们一回。”

  何阿小粗线条的家伙,但听马屁,才不管真假,愈听愈心花怒放,杀机渐泯:“去吧去吧,宰了左言迟,老子便依你。”

  寒花笑:“我这两下子哪里能够杀他,需借将军虎威才好。”装神弄鬼地比划几下,说声,“将军神威附体来!”翻身向斗场行去。

  何阿小向丁振武:“这小子叫什么名来,他娘的有趣。”

  丁振武哪里知道他叫什么,见他讨何阿小喜欢,不好说不知道,心想反正待会他定给左飞扬打死,顺口瞎编:“他唤做丁开心,是我远房的堂侄,口没遮拦,有什么说什么。将军别往心里去,当他放屁。”

  何阿小一翻眼睛:“有什么说什么,就是说真话,老子做甚么当他放屁?”

  丁振武被噎住,干笑一声:“是我放屁。”

  何阿小:“他本事怎样?给左飞扬打死来倒他娘的可惜。”

  丁振武料无名小辈能有多大出场,给左飞扬哪有得比:“稀松平常,小子虽说真话,却是个楞头青,不知道深浅。”

  寒花笑当他们说话时已来在看台边缘,拟要爬上栏杆跳进角斗场中,一只脚上去,又放弃,像是觉得有些危险,翻身沿栏杆向最近一处进入角斗场的小门行去。

  进到场中,寒花笑暗叹世事纷纭,变幻莫测;第一次来在太阳坊,被包容之逼着与泉盖峙定下生死决战,后来在自己的暗示下,花归处与左飞扬亦定于同日决杀;两仗结果都不了了之,泉盖成了自己生死与共的战友,而自己终于被迫走上角斗场来,对手换做了左飞扬。他忽然想起:今天不正是九月初一么?

  左言迟凶狠的目光透过披散的头发凌厉地射来,浑身透出困兽的暴戾,随时欲择人而噬。寒花笑在他攻击范围之外站住,虽报着将他格杀之心而来,心底却激不起丝毫杀意,怜悯地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此刻却在苟延残喘的破落者。

  左飞扬猛甩头将散发抖开,向寒花笑狞笑:“小子,上前来!”

  寒花笑没有动,轻叹一声:“左旗主,我是寒花笑。”

  左飞扬身子蓦然一颤,紧紧地盯住寒花笑,眼中渐现光芒:“果真是你,你来救我么?轻扬和定言是不是亦在外面?快给我打开锁链!”

  寒花笑轻轻摇一摇头:“他们都进不来城,我亦无力帮你。左旗主,你且看这些被你杀死的弟兄,他们知道斗不过你却宁愿来送死,他们不自量力为的是台上千余名朋友亲人,寄希望于万一,至少耗损你一些体力;你活着,他们大家全都会死,而左旗主你便此刻多活一刻,终究没有希望逃过何阿小的毒手。”

  左飞扬眼中光芒散尽,转为怨恨,一声狞笑:“好小子,原来你给何阿小当上走狗,少废话,要老子性命只管拿出本事;那帮废物死光了才好,老子多活一刻便是一刻,看这些没胆鬼给老子垫背!”

  同一个人在不同地位的表现常是迥然不同,左飞扬身为太阳旗一旗之主时的沉稳霸气与得体的谈吐荡然无存,寒花笑觉得他说“老子”时的表情活像包容之二世:“左旗主,他们都支持你到了最后,若早一步投向丁振武亦不至有今日之难,便看在他们不肯同丁振武同流合污,旗主亦当替他们想想。”

  左飞扬:“跟着丁振武便是死路一条,何阿小一走,我烈日山庄不给他算帐,朝廷亦饶他不过,他们不跟姓丁的是他们的福气。你打是不打?打便上前来,不打乘早滚蛋,休在老子面前鼓噪!”

  寒花笑知休想讲通道理,反正没有预算他听完自己的说话后能感动得自绝于人民,拔出剑来:“我试试,打得赢便打,打不赢便罢,左旗主手下留情,好么?”轻挽剑花,欺入近身,向左飞扬攻去。

  左飞扬咆哮一声,利剑光芒陡盛,全无过渡,已排山倒海般向寒花笑反攻而上。寒花笑乍进还退,左飞扬攻势方起倏忽间他已退出利剑能及以外:“好厉害!”

  左飞扬被锁链束缚,无力追击,怒不可遏:“你跑什么!”

  寒花笑不解:“害怕还不能跑么?一上来便这么凶,哪里吃得消你?再来。”复抢身上前,又是一剑,颇挽出几个剑花。杀手用剑讲求实际,最恶剑花,叶天元非杀手出身,少年时练剑重于样式,剑花挽得漂亮,组建九重天后剑法已转为务实,决不教授弟子花式,惟喜庆节日偶尔舞剑助兴,别人都只看看,寒花笑却偷偷学来,只是皮毛,远不够地道。此刻把来用用,糊弄糊弄看台上的何阿小一干人等。

  左飞扬给这小剑花弄得心烦意乱,不疼不痒地惹人恨不得一轮猛攻把对手看家本事打出来,可真一用劲,包管他又缩将回去,惟强压住不耐,匀出两三分力气,先将对手圈住,慢慢再设法给他致命一击。他的剑往寒花笑剑上轻轻一搭,看看能搭住再催出强力将彼吸住,抢近给予重击,然在两剑相搭一瞬,寒花笑软绵绵的剑花毫无征兆地陡然炽盛,闪电般抢入,直刺左飞扬前胸。距离太近,左飞扬大惊催力已略有不及,勉力暴闪,手间紧急加力外推,寒花笑力刃略斜出分毫,加之左飞扬闪得到位,躲过要害,正中肩膊。

  寒花笑略无迟滞,一轮猛烈攻势便乘着左飞扬重心不稳际汹涌展开。左飞扬武技精湛,为着身陷绝境方寸全乱,复被锁链束缚,心浮气躁,吃此大亏,危急中,反而迅速冷静,拼着在受几处轻伤,将阵脚守稳,竭力顶下寒花笑这一轮一气呵成的强大攻势。

  心中杀意太弱,寒花笑第一轮攻势很快无以为继,果断收招,复退出左飞扬攻击范围以外:“左旗主,你且往台上看看,何阿小有多高兴,有我们两个给他表演还不乐死他来。旗主用所余不多的时日给何阿小寻欢作乐可值得?”

  左飞扬往看台上何阿小处迅速撩过一眼,戾气微泄,复见着寒花笑实力,终知其敌阵之中袭斩杀骆务整并非偶然,顿生穷途末路之感,口中坚持:“他开不开心干我屁事?世事纷纭,后事难料,焉知轻扬、定言他们不能解救于我?”

  寒花笑:“他们便能够今日亦断然来不及呢。旗主心有怨气不愿理会台上千余人生死,我却必须为他们竭尽所能。意思旗主明白,旗主求生之愿我深懂得,可与台上千人相比,我惟尽力夺旗主求生之志。这般缠斗便旗主取胜,力量怕亦消耗殆尽,如何应付下面的决杀?”

  左飞扬:“那一干人生死与你何干,你若肯帮我逃走,我会重重谢你。”

  寒花笑:“算了,我们谁亦不用说服谁,不过大家可不用打生打死给何阿小取乐,我们定个章程,你若将我手中武器击飞或击毁便算你赢,我转身走人,反之,则算我赢,你需伏剑自戕,可行?”

  左飞扬冷笑:“好买卖,你输了走人,我输了却需伏剑自戕!”

  寒花笑脸一红:“我是就事论事,你的武器没了,怎都难再坚持;我的没了,便要走,旗主给锁链限制,如何阻拦得住?这本来就不是公平的决战。要不这样,不管输赢,我定尽此绵薄替旗主讨回公道,除去何阿小和丁振武,可好?”

  左飞扬深吸一气,复缓缓吐出:“你说得对,武器既失,要杀要剐亦全在你,便依你。然你不可以再欺我给锁链缠住,跳进跳出。我们公平一战!”

  寒花笑:“总不能跳开可以逃命还在里面等死吧?算我怕你,再跳出去亦算我输就是。来了!”剑花又是一挽,向左飞扬刺去。

  左飞扬得着承诺,再不客气,利剑一振,顿起狂澜,席天卷地地抢向寒花笑反攻。寒花笑剑花一灭,身形疾走,在左飞扬狂风暴雨的剑网空隙中穿梭,偶尔一剑刺出,每每点在关键,其眼光步法令人叹为观止,于不攻略守间轻易将左飞扬大而化之的攻势一一化解。左飞扬对自己的剑术充满了自信,方才被寒花笑取巧吃亏,虽领教他的实力,终是不甚服气,那番攻势虽强大却无奈他何,若公平一战,他相信虽有些困难,战而胜之终不成问题。直至此刻,他方蓦然省得,寒花笑的实力尤在他预料之上,其游走的步法完全无迹可寻,纯粹出于自然般从容飘忽,简直摸不着头脑。

  数十招过去,左飞扬愈打愈急,支持这般强大的攻击,体力的消耗明显地大过游走中的寒花笑,长此以往,他必将力竭而败,偏他却捕捉不到对手的破绽,惟能偶尔给他予无关痛痒的轻伤。他颇想转攻为守,然对防守他却再无当初的把握,他莫名其妙地感觉到寒花笑正在静候着自己由攻转守的一刻。

  寒花笑其实亦同样吃力,他的从容仅是一种表象,在左飞扬强大的攻势下他若功力尽复自能应付得来,可他只恢复得七七八八,几处轻伤似乎是不经意所受,其实逃出性命已大为不易,他的从容只是为打击对手的斗志。从左飞扬的表现看来,他不像是意志坚定不移的人。

  左飞扬的斗志失去得同体力一样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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