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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秒过去了,小鬼在一个镜头里找到了恶魔,他似乎正在对着窗外发呆,一只手拖着下巴,另一只手被他的身体挡住,不知道放在什么位置在干什么。
如果恶魔就这么一直呆着,小鬼会选择带着他的武器偷偷的摸过去,找到那个房间干掉发呆的人。
路上遇到不稳定的因素一律除掉,他可不会傻傻的等待别人扣动扳机,虽然他的出手速度很快但还没有自负到比出膛的子弹还快的地步,如果可以他肯定会选择先让自己的铁链飞刀洞穿敌人的心脏,而不是让敌人冷冰冰的子弹留在或者穿过他的身体。
不过恶魔显然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被身体挡住的手突然伸了起来,做成了一个枪的手势对着摄像头,做了一次开枪的动作,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显示器上暗了下去,留给小鬼的是一片漆黑的屏幕。
小鬼清楚的记得最后一刻恶魔脸上闪过的玩味,似乎,他已经预料到了入侵者的到来?
“不可能!”小鬼的眼中闪过不可置信,登场以来的第一句台词就让他陷入极为被动。
一般来说“不可能”这三个字都是用在已经发生但难以接受的结果上,这说明一切已经出乎了小鬼的意料,面对突如其来的意外他无法承受,只能用“不可能”来自我安慰,或者说是自我欺骗。
杀手 (3)
小鬼疯了似地冲了出去,一路上他又解决了三个黑衣人,他的出手抢在对方的反应之前,一次开枪的机会都没有留给对方。
银色的小刀被殷红的血液染红,泛着诡异的红光让人感到后脊梁一阵发冷。
他是第一次杀人,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恐惧,就好像已经纵横杀场多年的老手一样。
当小鬼推开门的那一霎那,他的刀甩了出去,如果敌人还在这里他的刀就能在察觉敌人的存在后改变方向,以迅雷之势解决敌人。
恶魔仍然坐在哪里,手里捧着一本书,书的封面十分陈旧名字已经看不清了,小鬼抓住这个机会改变了飞刀的方向,希望一击就结束整场战斗。
杀死了恶魔,外面的那些黑衣人即便手里有枪,小鬼也有信心安全脱身。
“做我的徒弟吧。”
恶魔忽然抬头微笑着说到,他记得他已经很久不微笑了,与开心有关的一切表情都被他埋藏在了心里,他已经忘了微笑的感觉,过了这么多年忽然重拾起来,恶魔发现这感觉还挺不错的。
小鬼愣了愣,好像听到外星人其实是跳蚤的祖先这个消息一样震撼,他手里的飞刀去势顿时大减,彷佛失去了翅膀的飞鸟一样慢慢的垂了下来,直到刀和链子一同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过了足足五秒,这五秒足够小鬼死上好几次,他仍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傻傻的问了一句。
“你说什么?”
“我说,做我的徒弟吧?”恶魔挑了挑眉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又重复了一遍刚刚说过的话,好像对地上那泛着猩红冷光的刀一点也不在意,谈笑风生,宠辱不惊,喜怒不形于色,当真是响当当的恶魔杀手。
许乐打头夏蓝跟在后头,前者全神贯注神经紧绷到了极点,后者因为刚刚的经历面色绯红一片,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有狠狠咬上一口的冲动。
是的,在小鬼出现后原本的走向发生了改变,新的轨迹出现之后许乐和夏蓝就逃了出来,助力来自于一个小小的打火机,售价在一块钱左右没有牌子的廉价普通打火机。
关着许乐和夏蓝的屋子并没有做到空无一物,相反很像一间仓促间收拾出来的杂物间,里面用不上的杂物不是很多,但其中就包括这个看起来没什么用的打火机。
许乐让夏蓝烧他,夏蓝在犹豫了半天之后真的这么做了,结果就是失败了几次以后终于成功了,许乐手上的毛则被烧掉了大半。
“一会你就跟着我,看到有人你就躲的远一些,千万不要试图上来帮忙,那些人手里都有枪,要是不小心中枪了可不是开玩笑的。”
一路上许乐不知道叮嘱了多少遍同样的话,让千斤大小姐冒这样的险,许乐实在是不放心。
让夏蓝留在这等许乐解决了所有人再回来带她走?面对恶魔那样的对手,许乐第一次产生了动摇。
杀手 (4)
“嗯?”感觉到身后没有动静,许乐疑惑的回过头,不远处夏蓝傻傻的站在那儿,眼眶里泪光打转,泪珠随时都可能掉下来,一脸的难过表情让人心疼。
“你,你,你,你这是干嘛?”许乐不知所措的问到,这个时候夏蓝演的算是哪一出?许乐实在不知道哪里做错了。
“许乐,你干嘛对我这么好?”认识以来,夏蓝第一次叫许乐的名字。
“不许动!”恶魔下的命令是不许开枪,也因此许乐和夏蓝捡了一条命回来。
许乐飞快的反应过来,将他握在手里纯粹用来心理安慰的打火机扔了出去,没有弧线又快又直,打火机打在那个戴着墨镜的黑衣人手腕上,宛如被电击了一样,黑衣人的手腕处一阵麻意四下传播开来,他的手枪自然而然的掉到地上。
根本不给对方弯腰捡枪的机会,许乐像一头矫捷的猎豹一样扑了上去,猎人对猎物的捕杀从不留情,这个猎人并不一定就是人类,有的时候猎豹、苍鹰、猛虎一样是狩猎的猎人,刺此刻许乐就是综合了此二者特质的猎人,猎豹出笼,锁喉!
只感觉到眼前一花,黑衣人的喉咙被许乐有力的右手锁住,耳边传来一句轻轻的话,黑衣人已经想象到了可怕的后果,他努力的想要挣脱,却无法逃开那来自地狱的呼唤。
只听“咔嚓”一声,他的脖子被许乐无情的扭断。
“对不起,是你们先挑事的。”
郊游的夜晚与兰山已经埋葬了眼镜蛇曾经的同僚,从那一刻起许乐已经发誓绝对不能让自己身边的朋友受到伤害,所有试图打破这个规矩的人都将受到许乐无情的诛杀,这个时候他将不是那个有些害羞的宅男,只有短短的一瞬间却是真真实实的地狱修罗,桃。
“快走吧,别哭了。”
不知道是不是和刚刚杀了人有关,许乐说话的时候果决了许多,他的变化也忍夏蓝止住了眼眶里打转的泪水。
“紧紧跟着我,有我在不会有人伤害到你。”
这一回不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命令,不容置疑的绝对命令。
一个房间的门突然打开,恶魔和小鬼走了出来,看到许乐和夏蓝对面的两个愣了愣,脸上同样写满了不明所以。
从恶魔登场以来他就没有过这种状态,对于任何的事他总是表现的十分淡定,如今许乐的逃脱让他流露出困惑是否说明变数在坚如磐石的恶魔心中已经开始了悄无声息的变化呢?
看了看地上的黑衣人,恶魔的嘴角划过一丝若有所悟的笑容。
“虽然不知道你用什么办法逃了出来,但我想绝对不会只是一次偶然。
从第一眼见到你就让我感觉到很奇怪,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身份吗?这样吧,你和我新收的弟子打一场,不用任何武器的公平决斗,你赢了你我放你们两个走,你输了你们两个继续回去老实呆着,你看怎么样?”
杀手 (5)
恶魔许出的承诺绝对诱惑,输赢都没有亏本的迹象,只是他会兑现承诺么?许乐选择了相信,强者是最不屑说谎的。
“可以,找一个大一点的地方吧,不然放不开手脚。”
许乐毫不犹豫的答应,只要恶魔大叫一声他和夏蓝就会被闻讯赶来的黑衣人用枪打成马蜂窝,很显然这不是许乐希望的结果,于是他选择了赌一把。
小鬼诧异的看着许乐,他们两人的年纪差不多大,相比之下许乐比他多了些冲劲,而小鬼则多了一些稳重,有些类似于游戏里地的个性。
在看到许乐的刹那小鬼惊讶了,许乐也是一样,但许乐用了更短的时间反应过来,看似不起眼的细节其实已经在某些层面体现出了他们的差距。
“没有问题。”
恶魔笑了笑开始在前面带路,他逐渐开始喜欢微笑,那种被他遗忘多年的感觉从新回到他的身体里,只可惜这个时候的他已经不再是最初的那个他,被冠以了一个“恶魔”的称号。
路上遇到了许多的黑衣人,许乐保守估计这个废弃的大仓库里至少藏了五十个黑衣人,比他想象当中的二、三十人要多出一倍左右。
那些黑衣人看到恶魔以后立刻低下头继续做着各自手头上的事,好像对本不该出现在恶魔身后的三个人一点也不在意。
看的出来他们对恶魔的恐惧与信任,老大不动声色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顶梁柱没有倒塌一样。
许乐佩服这样的秩序,恶魔的手段由此可见一斑,对上这样高深莫测的人就像对上兰山一样,你永远不知道他藏着多少底牌,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站他会带给你什么样的惊喜。
许乐那颗好像有些神经大条的心第一次紧张了起来,手心里全是汗,他开始后悔为什么一开莽撞的答应了恶魔,如果打败了小鬼而恶魔毁约,他一样束手无策。
“不用进行没必要的担心,如果我出手结局只有一个,只是想看看新收的弟子实力如何而已,还有我对你的身份也很感兴趣。
这个年纪,意识如此不错的年轻人可不多见,不想通过你的嘴得知那就只能通过你的手来判断了。”
恶魔说话的时候酷酷的样子配合他的微笑似乎有些不协调,但就是这不协调造就了专属于他的特色,冷峻恶魔。
这种感觉让人很不舒服,即便不用回头一样看穿了许乐的心思,这种怪物怎么可能存在?事实上这种人真的存在。
世界上的人不论怎么变化、进步永远划分着三六九等,有的人可以继承大笔的财产来改变生活,又或者借父辈的官威得带庇佑,但只有一种东西是无法通过后天改变的,那就是天赋。
杀手 (6)
智障,普通人,天才,怪物。
前三者或多或少的活跃在普通人的眼中,但最后一种人他们的知名度绝对不可能在正常人的世界里很高,因为一出生已经注定的天赋,他们被赋予了不一样的使命。
活在阴影的世界里见不得人,他们通过可怕的心智与能力牢牢掌控着自己的命运希望打破上天派下的枷锁,很不巧恶魔和兰山都是这个行列的一员。
许乐没办法想象如果他突然发难恶魔会如何对付他,或者说花费多长的时间收拾掉他,他是许乐,不是桃,那种恢复到巅峰的状态陆陆续续就像刚刚学会六脉神剑时的段誉一样。
就算保持着巅峰的实力,面对一个年长了自己十多岁的可怕对手许乐还是心里没底,对方,实在是太强了。
越是强大的人越是不会露出破绽,那种下毒、打闷棍、黑枪的手段几乎都成了无用功,他们的反应异于常人,常常在暗地里的敌人出手之前已经提前预判到了危险的来临从而做出反应。
不要质疑他们的能力是否合理,因为从一出生他们就是不合理的代名词,不是普通人也不是天才,而是怪物!
许乐和小鬼强么?毋庸置疑,能够在精锐的黑衣人手下屡屡得手,这两个人年轻人未来还有着非常大得成长空间,他们的实力接近兰山和恶魔之流的怪物,可能在未来的几年内完成超越,但对于他们来说真正的难点并不是实力上的超越,而是心智上的进步。
恶魔和兰山冷静的像死水一样可怕,他们似乎没有惧怕的东西,不存在什么突如其来的打击能够让他们失了方寸,这种成熟到可怕的心智帮助他们临危不乱,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无论什么对手都将载在这种强大到恐怖心脏面前。
“到了,就是这里,随意吧。”
这是一个空旷如拳击擂台的空地,只是少了些那擂台上的专业设备,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