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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陈凌之后,陈方氏对自己婚后的生活是极为期待憧憬的,那玉一般的人儿居然是自己的夫君,想起来就让人脸红心跳。
谁知成亲后他居然都不碰自己,陈方氏从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每日里仍旧殷勤的伺候陈凌,陈凌来到泉州之后,陈方氏不放心,便跟了过来,谁知……
谁知……
陈方氏看着陈凌,面色煞白,惶恐的摇头。
陈凌轻轻一笑,煞那间世间万物黯然失色,他轻轻抬了抬手,陈方氏便不自觉的滑到他身边,他伸手揽了陈方氏入怀,爱怜的抚着她的脸颊,轻轻捏着她的下颚,朱红的唇缓缓凑到她的耳边,在她的耳垂上轻轻一抿,白皙的牙齿咬住了粉嫩的耳垂,舌尖在耳垂上悄然滑过:
“乖,不要怕,告诉我,今日过去,见到人了吗?”
陈方氏的身子止不住的战栗起来,她的脸颊上原本应当泛起情2F欲的嫣红,可是此时她的脸颊却比刚才更加苍白了几分,牙齿打着颤,出口的声音破碎不堪:
“没……没……姨娘……说……不知道……”
“蠢呀,蠢呀……”陈凌低低的叹息,修长如羊脂玉般润白的手放开了她的下颚,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滑入衣领之中,他的一双唇逐渐往下轻轻咬着她的衣襟往下一拉,只见茜红的衣衫滑落,露出细如凝脂的肌肤来,他闭目使劲儿一嗅,笑道:“你身上干净了吧。”
陈方氏一个激灵,很想说还没有,可是撒谎的后果是很严重的,她只机械的点了下头。
陈凌满意的笑了,揽着她腰的左手指尖微动,玉色的腰带寸寸断开,指上再一用力,三层的衣衫倏然滑落。
凉爽的空气让陈方氏的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陈凌的唇吻上了她的锁骨,一口咬了上去,口中含糊道:
“明日里随我去赵元清府上。”
虽然不知陈凌要去赵元清那里做什么,陈方氏仍旧不敢拒绝的点头答应,锁骨上传来一阵疼痛,她皱起眉头闷哼一声。
似是对她的反应不大满意,陈凌的另一只手从腰间逐渐下滑,口中再一用力,陈方氏疼的叫出了声,陈凌抬起头来看着她痛苦的容颜笑了起来:
“这才对嘛。”
朱红的唇上沾了些许的红色,淡淡的血腥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陈方氏努力忍住身体上的疼痛,转目看了眼透过琉璃窗子照耀在地上明亮刺目的阳光,提醒道:
“相公,天还没黑。”
“我就喜欢白天。”
陈凌挑了下眉头,唇畔那丝血迹轻轻滑落,在白皙的下巴上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他原本清冷如净玉琉璃一般的双眸染上了一丝狂乱迷离之色,他从陈方氏的身下抽出手来,在轮椅的扶手上一拍,轮椅快速的往内室滑去。
在轮椅快撞到床沿之时,陈凌一只手揽着陈方氏,一只手在扶手上又拍了一下,两人腾空而起,重重的落在锦绣堆砌的床榻之上。
陈方氏面色煞白的搂着陈凌的脖子,纵然她已然经历过许多次,她仍旧怕自己掉下去,她这般怯弱的摸样取悦了陈凌,迷离的双眸泛起了深沉的情2F欲,然后极为快速的转变成无边无际的愤恨……
文章正文 第一二一章 相求
红烛吡啵之声在屋子中响起,打破了这一室的寂静,齐嫣然走到烛台边儿拿起放到一旁的剪刀剪了烛花,回眸而笑:
“赵公子多次相帮与我,我却无以为报,实是有些歉疚。”
美人儿灯下回眸一笑,这让赵元清知道了什么叫做“回眸一笑百媚生”,那般的美貌配上那三分羞怯,让他的心跳砰砰乱了起来,他咳了一声,道:
“齐姑娘言重了,这都是我当做的。”
齐嫣然看了赵元清一眼,羞怯的垂下头去,那般欲言又止的摸样让赵元清想起之前齐嫣然似乎也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遂指了指身边的座位,道:
“齐姑娘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齐嫣然在隔了赵元清一个位置的圆凳上坐下,从桌上拿了茶碗为赵元清倒了一杯茶,轻轻的推过去:
“赵公子请用茶。”
顺着那官窑粉彩桃花茶碗看过去,泛着淡淡粉色的修剪的圆润的指甲,细腻纤长的玉手,在后面便是素白的衣裳,赵元清摩挲了一下手指,回忆着指尖触到的那丝润滑的触感,一时间有些失神起来。
齐嫣然似是没瞧见赵元清那灼热的目光,收回手来给自己倒了一碗茶,缓缓饮了一口,笑道:
“既然如此,我也就有话直说了。”
赵元清收回目光,看向齐嫣然。只听齐嫣然道:
“沈齐两家遭逢大难,我虽然将两家的下人都脱了奴籍,也给予了不少银子,可是她们到底曾经是沈齐两家的下人。我入方府这许久,不知方尚书是否有为难与他们。”
赵元清将胳膊放至桌上,以指敲着桌子,笑道:
“方尚书他们只是为财,并不为为难与沈齐两家的下人,这点你放心便是。”
齐嫣然松了一口气,表情明显放松了许多,整个人也松懈了下来,慵懒的靠在桌旁,笑道:
“既然如此,我便放心了。我,我还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说吧。”
赵元清贪看齐嫣然的容颜,她放在桌上的手与自己也只有一尺之遥,他指尖轻轻敲击着桌子,一点一点往前挪。
齐嫣然一双俏目看着赵元清,犹豫了一下,开口道:
“此事或许会让公子有些为难,若是难做,公子尽管开口便是。”
说完,她似是怕赵元清反悔似的,快速的说道:
“公子也知道,我如今落到如此田地是那个方府小厮的缘故,虽则表面看来这像是方家的一个陷阱,其实其中有很大破绽,方家怎么会知道我一定会将人救回去?若是不救,他们岂不是做无用功?那个小厮是不是别人设下的一个圈套?设下这个圈套又是为了什么?”
齐嫣然深深的看了一眼赵元清,道:
“如今我也算是方府的奴仆,赵公子将我救回,不知方尚书会否借机生事。”
赵元清手一顿,方尚书与他之间是有些恩怨,只是这些朝政上的事这个女子怎么会知道?他凝神看向齐嫣然,见她满目之中俱是关切,遂打消了心中的疑虑,他轻笑道:
“我与方尚书同是朝廷命官,在此公干,他与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怎么会借机生事?”
齐嫣然眨了下眸子,笑道:
“既然无事便好,我也是担心公子。不过方府小厮的事情还有待查证,这方面希望赵公子加以援手。此事若是方府对沈齐两家的设计,希望赵公子能够给予沈齐两家一个公道。若是方府的什么阴谋诡计,要谋算泉州城的产业……”
齐嫣然定定的看着赵元清,满眼崇拜信任:
“我知道赵公子定不会与方尚书同流合污,贪墨泉州城富商们的产业,所以还请赵公子还我们泉州城一个清明。”
赵元清被这满目的信任晃花了眼,忙不迭的点头答应:
“你放心,我定会将此事查的清楚明白,那个小厮是个关键,我定会将他抓来,且不说他知道什么,我也定会为姑娘出气的。”
齐嫣然抿唇而笑,放在桌子上的手转而去端了茶来慢慢细饮。
赵元清看着自己放在桌上的手,只差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就能握住她的手了,真是可惜。他攥了攥拳头,为了掩饰心中尴尬,也端起茶来喝。
屋子里一时寂静无声,一直守在外头的秀儿静静听了片刻,扬声道:
“姑娘,夜晚了,该歇着了。”
屋内两人齐齐看向门外,两人面色上俱都现出了几分依依不舍之情,齐嫣然最先反应过来,面色一红,垂了头起身道:
“赵公子,天色晚了,赵公子也辛苦一天了,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
赵元清不情不愿的站起身来,看着齐嫣然头顶的发髻,道:
“姑娘也早些歇着吧。”
齐嫣然屈膝见礼,送了赵元清出去。
赵元清跨出房门,看了一眼垂首侍立在门口的秀儿,冷哼一声,道:
“随我来。”
“是,”秀儿屈膝应了,起身欲走,看到站在门中的齐嫣然忙去行了一礼,道:“姑娘,奴婢去去就来。”
齐嫣然微笑着点头,看着秀儿快步追上已然出门了的赵元清,方才转身回屋。
雀儿跟进门去,翻身关上门,低声问道:
“姑娘可以吗?”
齐嫣然摇了摇头,偷偷指了指窗外。
雀儿会意,不再多问,伺候了齐嫣然歇下不提。
这边赵元清出了正院,去了前院儿的正房,秀儿一路跟过去,虽然看似顺从却少了几分恭谨。
赵元清在正房落了座,让人上了茶水,便让别人都退下去了,他不满的看了秀儿一眼,道:
“我让你过来不是让你监视我的!”
秀儿不怎么在意的笑道:
“公子让我过来监视那个齐嫣然,既然都督跟齐嫣然在一起,奴婢自然也不能够离开,要知道,齐嫣然的一言一行,奴婢都要跟公子禀报的。”
赵元清怒火中烧,指着院子里侍立的小厮们,吼道:
“那么他们呢?!这不就是连我也监视了吗?”
秀儿瞟了一眼外面,笑道:
“都督日夜为国操劳,我们公子也要为都督分忧不是?”
秀儿如此目中无人,依仗的是谁,又是什么,赵元清心里清楚的很,这人他虽然想动,却是动不得!赵元清咬牙怒视着秀儿,后者微微仰了下巴瞧着赵元清淡然而笑。
“啪!”
赵元清怒火中烧,却又奈何不得她,愤怒之下一挥手,将桌上的茶碗扫落在地。
碎瓷片与热热的茶水溅落在秀儿的裙摆上,秀儿不甚在意的低头瞧了一眼,道:
“都督慢一会儿发脾气也不迟,那个齐嫣然接进都督显然是别有目的,都督还是小心为上,至于方尚书那边,公子自会处理,都督答应的事就此作罢吧。”
赵元清眯起眼看向秀儿:
“我如何做事还用你教?”
秀儿轻蔑一笑,不过一介武夫罢了,没脑子的人就是没脑子:
“女人长得太过漂亮便是罪过,都督可否听说过红颜祸水?都督还是小心为妙。”
“哼!”
赵元清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也没说这事要如何去办。
秀儿也不在意,盈盈屈膝,道:
“奴婢的衣裳脏了,不便在此伺候,便先回了。齐嫣然的事情,都督还是放一放吧,公子自会给都督一个交代。”
说完,也不待赵元清说话,秀儿转身便走。
“砰!”
屋内传出一声巨响。秀儿脚步一顿,嗤笑一声缓步离去。
赵信赵括两人始终守在门外,秀儿离去后两人没有得到传唤也不敢随便进去,待听到里面传出声响时,方才闯了进去。
中堂主位上放着的黄花梨八仙桌已然被赵元清一掌拍的散了架,右侧的酸枝官帽椅也受了波及歪倒一旁。
两人对视一眼,赵括出去叫人进来收拾,赵信上前与赵元清低语几句将人劝进了内室。
前院的正房本是待客用的,明暗五间俱都打通了,颇为敞亮,这个内室还是在得知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