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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用及笄礼的事情将先前的话语揭过了,却又背地里指使了自己的丫鬟去打探一二。
梅素素在花露的带领下去了一间厢房换了件衣裳,说是王妃赏给花露的衣裳,还没穿过,虽是丫头的衣裳,却不知比她自己身上的衣裳好了多少倍。
换了衣服花露带着梅素素匆匆赶到后院佛堂,那边早已布置妥当,陆宗慧也换好了衣服等着梅素素上妆。
其实梅素素给陆宗慧上的妆已然很好了,不用再化,不过梅素素到了之后还是给她补了妆,虽然梅素素手受伤了,不过对于上妆却是丝毫无碍。
及笄礼进行的极为盛大庄重,在及笄礼成之后,皇帝还下了旨意封陆宗慧为公主,封号淑媛。
这是极大的恩典了,按制亲王女是郡主,在成亲前或者及笄礼之时册封,如今册封陆宗慧为公主,封号还与九公主的“淑玉”相差了一个字,可见皇帝对于诚亲王的恩宠。
既然有了旨意,免不了去进宫谢恩,不过皇帝又有口谕,言说府上客人多,进宫谢恩便等到午后,届时宫中还有家宴。
如此恩赏更让众多夫人们在寻思自家是否有适龄未婚男子可与淑媛公主般配。
前头众人正自热闹着,花露也奉命去散发赏钱去了,梅素素瞅了个空,随便拉了一个丫鬟,说要更衣,便借口出了佛堂。
今日诚亲王府来的人极多,这人多口杂的保不齐便有什么消息散布出来,梅素素寻了一处净房,还没进去便听到里面有人议论今日方小姐与一个喜娘动手的事情来,最后事情争论的焦点定在了那枚被方小姐甩出来的玉佩上。
“你们说方小姐真的与那个瘫痪多年的陈公子有私情?”
“陈公子都瘫痪了还有人喜欢?我可是听说当年陈家的奶死的不清不楚的。”
“什么不清不楚的?你快说说!”
“我怎么知道那么多?也不过是听人说的罢了,”这人拿捏了半天吊足了人的胃口方才道:“我听说啊,陈公主不能人道,所以陈奶耐不住寂寞偷人!”
“嗨,你说的这个啊,这一听就是假的,这这深宅大院儿的,她就是偷上哪儿偷去?”
“就是,你说的这个当年早就隐隐有人传过了,不过是陈公子多年未在人前出现,这样的消息也传不起来了,便作罢了。我还听人说这陈奶是被陈大少给折磨死呢,啧啧”
“你们说的都不对!”这是没有说过话的人,梅素素看了一眼周围,见四周没人,下意识的便往里走了两步:“我跟你们说,我表姑妈的媳妇的妹子的小姑子是在陈家做活儿的,听她说的消息啊,这陈家内宅,尤其是陈公子的院子常有陌生男子出入呢!据说陈公子出事前那人也常来常往的,我看呐,定是双龙戏凤,结果其中一个出问题了,玩儿不下去了,所以……”
“呸!你哪儿学的这些个话儿来!什么双龙戏凤的?不干不净的!真是!不过,是真的吗?”
“你不信还问我。”
……
后面的话有些不堪入耳了,梅素素满脸通红的从这处净房里退了出来,最后那个人说的虽然太过于惊世核俗了些,可是经常有陌生男子出入陈家内宅,这应该是二皇子吧?
上次在陈府,她在净房里偷偷往外看了,虽说没有看到二皇子,可是那辆马车确确实实停在了陈府的后花园里。
梅素素看着脚下的鹅卵石小路,想着是不是再多走几处地方多探听一些事情?离京多年,只怕很多事情跟自己当处所见所闻已然不一样了,而且如今没有嫡母在跟前帮衬,教导,她有很多事看不清楚,也不敢下结论。
还是,再请闻人公子帮忙?
梅素素在路上徘徊着,单凭一己之力这京中各处的关系网她还真是不好梳理,起码二皇子与谁家最亲近她不得而知,若是真的知晓了,她也好有重点下手的地方。
“梅姑娘!”
花露将王妃吩咐的事情安排下去便赶回了佛堂,谁知却没看到梅素素的人影,虽然这次是梅素素卖了王府一个人情,可到底不是知根知底的人,淑媛公主打的络子不知怎么的又在她的手上,着实让人不放心,花露便一路寻来,见梅素素在净房附近打转,便扬声叫了一声。
梅素素看到花露眼睛便一亮,不顾那些个从净房里匆忙出来的丫鬟们的各种或惊讶或惧怕或疑惑的表情,她拎起裙摆便往花露身边跑了过去:
“你可来了,这王府这么大我一时间迷了路,方才从那边的净房过来,走没多远又发现一个一模一样的净房,我是不是在原地打转啊?”
花露扑哧一笑,道:
“我们王府的净房都是一样的,你没有在打转,来,前面的宴席已经摆好了,梅姑娘快跟奴婢去吧。”
“我也能去吃席?”梅素素满脸惊讶的跟着花露快步走去,边走边摸着肚子:“我一大早过来就吃了一碗粥,这会儿已然饿的咕咕叫了,一会儿我吃相太难看会不会失礼?”
“怎么会?”花露掩口笑道:“说起来是奴婢的失职,没有为梅姑娘准备点心垫垫饥。”
“哪儿啊,花露姑娘今儿个也是忙呢。对了,你就不饿吗?我打从进府看到你,你便是忙得团团转的。可是也没吃饭呢?”
梅素素极为诚恳关切的问道。
花露笑道:“主子们都没吃,奴婢怎么敢吃呢?不过奴婢自由应对的法子。今日这样的场合奴婢不知见过多少次了,每次王府宴客忙碌,奴婢都会藏一些小糕点,您瞧,”花露打开了腰上的荷包,巴掌大的荷包里塞了四五个寸许大的小点心,她又抖了抖衣袖,王府上的丫鬟们今儿个穿的据都是琵琶袖的短袄,这样的衣裳袖子里最是容易藏东西了:“荷包和袖袋里都藏了点心呢,趁着去为主子们办差,中间偷空便能吃两口点心,到了地方说两句话,便可以讨一碗茶喝。这也是府里不成文的规矩,没人管。”
梅素素摸着咕咕叫肚子眼巴巴的瞅着花露荷包里那几个点心,花露见她可怜兮兮的,心头一动,道:
“若是梅姑娘可以满足奴婢一个请求,奴婢便将这几块点心给您。”
“什么?”
梅素素似乎没听到花露说什么。
花露抿唇笑道:
“奴婢想看看您荷包里装的是什么。”
“给你看呗。”
这次梅素素倒是很干脆,她小心翼翼的将荷包掏出来,极为谨慎的转头四望,见周围都没人,便拉着花露在路边一块大雨花石上坐下,她把荷包放到膝盖上,手指及其灵敏的勾着上面的系带解开了荷包,然后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这是……”
花露指着那东西是目瞪口呆。
“好看吧?”梅素素献宝似的将东西捧到花露眼前:“这是我那个表弟送的,就是南越那边的表弟,才几岁的孩子,可贪玩儿了,那天去河边摸鱼,摸出了好些个这样的琉璃珠子,送给我和表妹,我可喜欢了!”
梅素素的手上抱着纯白色的纱布,数枚碧绿的琉璃珠子在白纱布上摇来晃去,这怎么看也跟翡翠不一样啊。
花露极为疑惑,就听梅素素叹了口气:“哎,那个方小姐是不是这里有问题啊?”梅素素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这明明就是琉璃嘛,她怎么就看成翡翠了呢?她想翡翠想疯了吧?”
梅素素贼兮兮的看着花露一笑,见她对这些琉璃珠子不感兴趣,便将珠子又都倒回了荷包,两只手灵巧的条起了系带,两只尾指勾着系带底部打了一个繁琐的结,梅素素很是得意的将那个结给花露看:
“你看看,这个结好看吧?”
花露接过荷包仔细看了看,这个结的底部并没有打的太紧,荷包还是可以拉开一些的,不过也不大,里面的珠子就是露出来,也是露一点儿边,根本就掉不出来,难道这个结似乎就是这样打的,看梅素素的打这个结的样子是极为熟练的,花露按下心中疑惑,将荷包还给了梅素素,顺手解下了自己的荷包给她:
“梅姑娘先垫点儿吧。您便去原先休息过的那个院子用饭如何?若是怕不习惯了,奴婢陪着您?”
文章正文 第三十九章 昏倒
“王妃,奴婢看了,那荷包里是琉璃珠子,您说梅姑娘今儿个是唱的一出苦肉计还是果真向我们示好?”
送走了客人,还要进宫谢恩,王妃难得的空闲时间,却是就连泡澡都在担心女儿的事情,这不是就将花露叫来问话了吗?
王妃闭目思索了一会儿,道:
“这事我会让王爷带人去查,梅姑娘那边不要怠慢了。在事情查清楚之前最好保持距离。”
“是,奴婢醒得了。”
花露屈膝应了,转身去准备王妃进宫事宜。
再说梅素素这边,出了诚亲王府,她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梅叔吃完了早饭便过来等着,结果见梅素素不出来便知晓要等到午后了,梅叔又赶了车回家去吃了催了梅婶儿做了午饭又赶回来,没等多久,梅叔就见各府华丽的马车停在了巷子里,梅叔也不敢上前,只得把马车往旁边一条街赶了赶,等到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他才过来,左等右等却不见梅素素出来。
这边侧门一开,梅叔赶紧跳下车看过去,见是梅素素,忙迎了上去:
“小姐可是出来了,急死我了。”
“梅叔。”
梅素素笑笑,下意识的垂下手去,她身上的衣服是花露的,花露身量跟她差不多,偏生花露的胳膊长,所以这衣袖也就长了许多。因着这衣裳是琵琶袖的,对于做活却是不碍,只是手一垂下去,这袖子便盖住了手上的纱布。
梅叔也没看出来梅素素身上的衣服换了,伸手接过梅素素怀里的妆奁匣子,问道:
“小姐可吃了饭?我中午家去了,老婆子烙了饼子放在了车里,还有几个小凉菜,这天气吃着正好。王府的宴席虽好,可正经也吃不了多少。”
梅叔絮絮叨叨的将妆奁匣子放到车里,放了矮凳下来扶着梅素素上了车。
梅素素一掀帘子便闻到了那股子香气,她笑道:
“着实饿了呢,谢谢梅叔。”
“那咱们家去?”
梅叔知道梅素素这呆的是官媒,这边差事完了,也许不便回家去。
梅素素想了想,道:
“去陈府,一品大学士陈大人家里。”
去陈府?
梅叔愣了一下,随即点了头:
“好叻!”
梅素素摊开了双手,洁白的纱布已经被汗水沁的透湿,她掏出了帕子,先将另一只手的手心擦的干了,然后解下了纱布,隔了帘子将纱布扔了出去。
将两只手的手心都擦的干了,那帕子也都潮的厉害了,再看手背,方小姐的手劲儿可真不小,深可见骨的伤口虽然已经止血了,可是那红红的血肉露在了外面,格外的触目惊心。
梅素素深吸了一口气,要弄开伤口,却看到一旁的食盒,王府的饭菜虽然好吃,可是她却食不知味,这会儿真的有些饿了,她另抽出一个新的帕子缠在手上,打开了食盒,看着那饼子纵然再没有胃口,也想吃上几口了。
金黄金黄的饼子撒上了一层芝麻,光看着就极有食欲,食盒下面是四个小菜坛子,不过两寸许的宽度,里面放了四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