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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英杰苦恼地喊,“拜托!我的脑袋不是生来给你敲的,敲傻了你养我一辈子吗?”
“我养你?”我呆滞了那么一瞬,谑道:“那好啊!像喂头猪一样的养,我还是养得起的。”把他比作猪,我看他还耍口舌。
“子西,子西。”空气中突然传来燕丹惊喜而悲戚的呼声,紧接着人从店内冲出来,“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到了我面前,他冷不防朝李英杰一声吼去,“你谁呀?背着我们子西干嘛?”看样子李英杰再不放人,他就要动手了。
我忙从李英杰背上下来,“阿丹……”失踪了两天,我也是挂念他得很。
“我好担心你啊!”燕丹激动地一把抱住我,搂得我紧紧的,“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子西,我找你,四处都找遍了,找得你好苦啊!”
若不是街上人多,恐怕他真要喜极而哭。我了解他的这种感情,十三年来我们从没一天分开过,贸然之下的分离,我们也是接受不了,更何况我是被世人谈之色变的淫贼抓了去,就更使他担忧了。
“我也是。”我仰头看着他,眸中含着感激之泪。
才两天不到的时间,燕丹竟然变得憔悴了,可想而知这两天他是怎么过的,没睡觉,没吃饭,害怕地祈求天地,还是心疼得难以呼吸?抑或是担忧得心脏快要裂开?所有种种我没有身同感受,却完全能够体会得到。
燕丹高兴地望着我,“还好,我们子西福大命大。”
“阿丹,没有我你也要对自己好点啊!”他双眼皮肿肿的,全身疲惫,我又怎忍心责备?我一扫悲戚的感情,捏捏他脸颊,讨厌地笑道:“瞧我们阿丹好可爱哦——”
我这话和举动顿时惹得周边的人忍不住憋笑。燕丹恍然觉察,不好意思地放开了抱我的手。
“这就好了,子西回来了,阿丹就不用再难过了。”冉婶满脸笑意地站在旁边。
冉冉高兴地跑过来拉着我,“子西姐姐,阿丹哥哥两天两夜没吃没睡了。”
“哦!是吗?”我点了她可爱的小鼻子一下,“你瞎编的吧!哪有两天两夜?不是还没满吗?”
冉冉瞬间结舌,“不是……都——差不多了吗?”
燕丹瞧她稚气的脸浅浅一笑,“子西姐姐逗你的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朝我一惊,“对了,子西,那个采花淫贼没怎样你吧?”
这猪大庭广众的,居然问我这个?我双眸一瞪,没好气地凶他,“那采花淫贼怎样我了,怎么啦?”他那问话好像采花淫贼要是怎样怎样我了,他就很介意似的。
“真的吗?”燕丹暴跳如雷,“告诉我他在哪?我要把他碎尸万段,我看他还敢不敢欺负你。”
我贼眼一溜,准备戏弄他一下,“你真的想去找他?”
“那还能有假?我一定要帮你报这个仇。”
看他义愤填膺的样,我忍不住好笑,“他在阎王殿,你把脖子‘咔嚓’一下就去了,或者对面那墙也挺结实的。”
“哈哈哈……”冉冉迭不失笑将出来,“姐姐是说,那坏人死了。”
燕丹盯着我,咬咬牙,“你又在戏弄我是不是?”
我耸耸肩,“谁叫你说‘他怎样怎样’我呀!你认为敢对我卫子西不轨的人能有好下场吗?”我吹牛一向不太会打草稿,大不了牛皮破了再补上。
“呵呵!”燕丹突然转变常态,“我就知道你能耐不小。”
“好啦!不说我了。”我一指李英杰和钟云秀,向大家介绍,“这两位李英杰,钟云秀,都是和我一起从狼窝里爬出来的。”
李英杰迷人的嘴角微微一弯,弧度刚刚好,“你别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
他笑起来的样子,英俊潇洒,冉冉载着尊荣贵气,不是一般女子能招架得住的,如此年轻而线条分明的脸庞,我看着都不禁有些发呆,就更别说是钟云秀了。
“我这叫如情入境懂不懂?你能说形容得不当吗?”
“算你厉害。”李英杰扫眼众人,微一抱拳,“在下李英杰,有缘与大家相识,实乃兴庆之至。”
各人分别与他打了下招呼。
季子不是个会敷衍的人,他沉思着面显疑虑,“照子西姑娘的说法,雷扎是不是已经死了?”
“是死了。”我嗅不出他话中之意,懵懂地点点头。
“季某一定会据实以报的。”他侧头朝陆娴姬道:“二小姐,既然已再无危险,那属下就先行告退了。”
听这话中之意,仿佛他一直跟着陆娴姬的目的是为了保护她不被采花淫贼虏走,如今采花淫贼已死,他所接任务的命令自是不解而散。
陆娴姬摆摆手,“去吧,去吧。”貌似早都巴不得他滚了。
季子走后,我一行人陆续进了小店,冉冉善解人意地帮我提来鞋子,又打来洗脚水,知道我右脚受伤后,她又找来药酒和狗皮膏药,有这么一个贴心的妹妹跟着,我的生活确是有滋有味。
擦了药酒,粘上狗皮膏药,把鞋袜一套上,冉婶的饭菜便已上桌了。闻着这久违的香味,我迫不及待的洗下手,坐上桌子狼吞虎咽,“各人自便哈!本姑娘饿得快咽气,早都把礼数丢脑后了。”
陆娴姬很有大家风范地坐到我旁边,“子西不必客气,你尽管吃就是了。”
我邪眼瞄她一下,有些不忍心整她。
燕丹憋笑着往我碗里夹几筷子菜,“你还是悄悄吃饭的好,别惹她。”
“也对哦!我在自己家吃饭,自是不会客气的。”他一帮陆娴姬说话,我就有点不爽。
陆娴姬被我反驳得呆了呆,还以为她的好意让我误解了,她哪知我是在逗她呀!
“怎样?我说得没错吧!”燕丹一副很了解我的样。
“阿丹,你两天没吃饭了,你不饿吗?还不快扒点饭塞住你的嘴?”移目一看李英杰还慢慢腾腾的样,我又道:“哎!我说,李英杰,你难不成要我喂你?”
冉婶示意他们都动筷子,“大家别介意,都吃吧啊!子西就这样子,很随意的。”
李英杰两道摄人心魂的目光落到我脸上,“如果你不介意,我还真希望你来喂我。”
我嘴里含着菜,含糊不清地道:“你要是想死的话……”
“院子里有口井,厅堂里的顶梁也挺结实,垫一张凳子就能上吊,实在不行就去大街上撞墙。”燕丹似笑非笑地帮我补充,赫然这是我以前给他说过的话嘛!
一席话逗得大家直乐。
“对了,阿丹。”我饭吃完一半,突然想起大赛一千两银子的奖金,“你没去报名参加对子大赛吗?”
燕丹不以为意,“没有啊!我为你的事担心得都快上吊了,哪还有心思去倒弄大赛的事?”
“是嘛!“想起那一干两银子,我还真是心疼,好像那已是我囊中之物似的,算算时间,现在应该是最后半天了,兴许还能插队进去。。。抱着这种心思,我急急起身放心筷子,朝门口溜去,“不跟你们玩了。“我这不经大脑的话,竟把吃饭都说成玩了。“你去哪?“燕丹在后面大声询问,有点想阻止我的意思。
正文 第四十三章 大赛场上
“等等,我跟你去。”李英杰这帅哥想做跟屁虫,我前脚才出门,他后脚就跟上。
我一瘸一拐地走了半条街,右脚还是疼得难受,不得已只好由李英杰搀扶着走。
本届对子大赛乃在城中平安街拐过去的杨柳广场举行,离我“西丹粉馆”不是很远,因而我二人走了不到半柱香时间就到了。
杨柳广场景如其名,其周围每隔五十米远便有一棵柳树,据说是八十年前吾皇为了以示爱民之心而亲手栽的,那皇帝功不可没,他此举导致我青扬皇朝爱国者都以爱柳来抒发感情,其最直接的表现是来此广场摇头晃脑地吟诗作画,相互赠词。
广场如今发展成了文人展示才华、暗地里切磋的场所,每年在杨柳广场举行的大赛少说也有二、三场,胜者不禁能一举成名,还能捧走丰厚的奖金。
其实那奖金的来源是从众多学子的报名费中扣除的,说到头来举行大赛的意图也旨在赚一笔可观的报名费。
广场周边建了些专供乘凉的石桌石凳,我们来时,到处坐满了人,一点缝隙也找不出。
李英杰扫眼广场上涌动的几百来号文人,惊叹连连,“哇塞!这人也太多了吧!”看到这么多的人,就知道我国的计划生育有问题了。
我瞪着双眸,嘴巴也张得大大,“好像是有点恐怖哦!”参赛的人多得出乎我的意料,估算一下竞争的激烈程度,我退缩的心里都冒出来了。
“你怕了吧?”李英杰唏嘘道:“你不怕我都替你怕了。”
“那干脆换你去参赛吧!”我想把令人头疼的事交给他。
“你想得美。”他竟然不上当,真是比我还奸诈哦!
“切!”一个文人手拿着书从我们身边经过,听了我二人之言,不屑地冷嘲一声,傲气十足地道:“大赛昨日已报名结束,参赛了两天,现在正式接近尾声,你认为还有你们的戏吗?”语毕摇头晃脑地继续背书离去。
我和李英杰相互苦笑,是了,人家都快结束了,我们还在这争得起劲,确实是有些白痴。
既然没戏可唱,我们只好在茂密的柳树下先观观形式再说。四周的杨柳经过八十年的风雨雕琢,如今修炼成了参天大树,其茂密的枝叶遮盖了方圆五米之地,夏季来此的文人,既可学习,也可乘凉。
“你现在是回去吃饭呢?还是继续在这凑热闹?”李英杰双手抱臂,一副对大赛的事可进可退的样。
“既然都来了,哪这么容易回去呀!”我还是不死心,“挤进去瞧瞧怎样?”在外面感受人家热火朝天的赛事我觉得不太过瘾。
李英杰耸耸肩,“随你的便!”
绕着广场走了大半圈,我们终于找到一处松懈点的地方挤了进去。
广场中间,被众人包围得水泄不通的地方,有一处稍微高点的平台,大赛最后的决赛就是在此平台上举行的。
台上摆了几张桌子,五个年近半百的主考官坐在那里悄声议论着,侧边一个四十左右的儒生凝目望着他们,其周围还有几个手持大刀威武雄壮的维持秩序的官兵,大家此刻均屏气凝神,似在等待着最后的胜出者鹤立鸡群的那一刻。
过了半响的时间,那五个主考官的意见终于达成一致,由其中一个提笔在纸上写下一个名字递给侧边站着的人。那人拿到纸条,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容颜一展,“诸位,经过两天激烈的竞争,大赛终于得出了最后的决胜者,他就是——”声音拖得老长,扫了台下众生一眼,方道:“鲁——仲——平。”
此名一报,台下立即掌声四起,但也不凡有些文人在唉声叹气。
“但是。”那发话之人两手一平,按了按众人的声势,“大家也别高兴得太早,照往年的习俗,在这最后时刻,仍是有人有机会挑战鲁仲平的。”
那叫鲁仲平的书生走到台上,扬声道:“鲁某不怕挑战。”听这口气好像他已稳坐钓鱼台。
李英杰闻言,凑近我耳朵,“你的机会来了,要抓紧哦!”
他口中吹出的气流的热度莫名其妙地像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