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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玉白轻轻一笑,摩挲着她的嘴唇,“宝宝,你困吗?”
苗宝贝老实的摇头,见颜玉白眼眸不断闪烁,眉宇间柔情似水般,苗宝贝顿时领会,圈住颜玉白的脖子,细软又柔柔的回应,“相公,你困吗?”
这方面,苗宝贝果然是机灵。颜玉白轻笑,低下头,亲上去,一边密密麻麻地细吻她的脸颊,一边轻轻解开她腰间的丝带,诱哄般地说:“同你一样,不困。”
苗宝贝便把手伸进他的衣裳里……
在苗宝贝的认知中,颜玉白的肾功能比她看的那些禁书中的男主角要好的多,至少她可以回味许多细节,一次又一次。
***
他们第二日早晨早早的便渡船去了江城。苗宝贝还记得临走之前,柳如云那双不待见的脸,苗宝贝知道,这位婆婆不喜欢她。至于原因,也不知与昨天晚上那件事有关不?
再次踏上江城之时,岸上站着几位显眼之人。为首的那位男子身形高大,脸上留有胡子,眉毛是那种眉梢挑起的倒八字眉,有些凶悍的样子。他穿里面月白华衫,外披一件藏青锦袍,看起来不似普通百姓,加上旁边站着的侍卫,更显得尊贵。
颜玉白一踏上踏板,便对那男子作揖,“父亲大人。”
颜伯仁抚了下胡须,把目光瞟向已经换回女装的苗宝贝,苗宝贝连忙鞠个躬,“公公好。”
其他人顿时缄默。颜玉白呛了下,低声指正她,“自己称呼该唤爹。”
苗宝贝一愣,只见颜伯仁脸色不甚好,一时也不知该不该重新叫?颜玉白只道:“苗老头的女儿果然是苗老头的女儿,这般有趣。”颜伯仁忽而和颜悦色地笑了起来。
见眼前这位公公能笑,苗宝贝才放下心来。
颜伯仁对颜玉白道:“你两位哥哥去武当和少林送帖子去了,还未归。最近蓝田山庄聚集各路武林中人,许多人正等着与你想比试一番,你最好做个准备。点到为止即可,莫要节外生枝。”
颜玉白点头。颜伯仁忽而话锋又一转,对一旁的苗宝贝道:“宝贝,你爹爹现在可好?”
“爹认识我老爹?”她把公公改口为爹了。
“当然认识,你爹当初把我三个儿子都作为你的未来相公人选,害的我家不得有女眷出入,怕伤了我任意一个儿子。如今老三与你成亲,你得赶紧生个孙子作为补偿不可。”
苗宝贝大吃一惊,她老爹居然染指了颜家三个儿子?实为害人不浅啊。良心过不去,得尽量满足这老人家啊。苗宝贝说:“要孙子好说,相公很有活力,能生。”
“哈哈!”颜伯仁大笑,颜玉白则不动声色红了脸,扯着苗宝贝的脸皮,“少说话,多行动。”
“真是可爱的宝贝,今儿我在蓝田山庄大摆筵席,来补偿下你们的结婚喜酒。”
“谢谢父亲大人。”
苗宝贝觉得颜玉白与颜伯仁之间的交流很严肃,不像她与老爹一样小打小闹。他们之间充斥着拘谨与陌生,苗宝贝不大习惯。
蓝田山庄位于江城唯一一座山上,此山名为卧佛山,一座很小的山,只不过从江而伐,一路看来像是佛祖卧倒的样子,因此由来,与宗教信仰毫无关系。
颜伯仁带他们山上,还未走到半山腰,竟见到丐帮一长老从山上走下来。这位长老是九袋长老,在丐帮位于老二,看样子有些急忙,颜伯仁一顿,上前拱手,“长老这是去哪?”
“刚听弟子说我帮帮主在赶往江城的落霞镇境外遭刺,我正赶往看个虚实。”
“呀,贵帮帮主可有受伤?”颜伯仁做出一副担忧的样子。九袋长老拱手谢之,“无碍,皮肉伤而已。”
“那便好。长老还是速速去,要是有需要可带贵帮帮主来蓝田山庄医治,山庄有良医。”
“多谢城主,有需要我们会的。”
两人客套告辞以后,颜伯仁脸上的担忧早已化为乌有,与无事一般继续上山,颜玉白一直小心翼翼牵着苗宝贝的手,始终未说一句话。
终于,颜伯仁停了下来,对身边的心腹刘管家道:“你去查查到底是谁暗算丐帮帮主。”
“是。”刘管家应了下,当即转身走了另一条小道下山,显然是为了错开同样下山的九袋长老。颜伯仁蹙了蹙眉,“武林大会将至,突然来这么一出打草惊蛇的戏码,委实奇怪。”
颜玉白接道:“这出打草惊蛇可不是虚张声势,有可能是潜移默化地告诫我们,今年的武林大会,可不是这么顺利完成。”
颜伯仁赞同点头,“虽然成不成功,与我们干系不大,但是我并不希望牵扯到我们江城。”
“父亲放心,刘管家自会查出个名堂来。”
苗宝贝看着颜玉白,用那双探寻的目光望着他,颜玉白侧目,与她相视,最后捏了捏她的小肥脸,“你随意听听便是,这是大人的事。”
“哦。”她其实之于他们这些对话,能听得懂的,也就半斤八两。而这里涉及之人,也未有她要关心的,也便从心里略过了。
到了蓝田山庄,颜伯仁便与颜玉白和苗宝贝分开了,他道是有些其他事。颜玉白便独自一人带苗宝贝回屋。一进山庄,苗宝贝用个“大”字形容,去自己未来的房间,绕了许多地方,尤其是漂亮的花园,这蓝田山庄在苗宝贝心中的印象又多了一层“美”。总之,苗宝贝甚是满意这个地方。
“哟,玉白兄。”两人在赶路之际,路过的一门廊处房门被打开,走出一男子来,吆喝一声。这人苗宝贝认得,青楼碰见的洛鳞。
“哎呀,明明是你先于我渡江,怎么来的还比我晚?”洛鳞右手执扇子,敲打自己的左手,样子吊儿郎当,他笑说:“莫不是又带着美娇妻去那青楼一夜快活去了?”
颜玉白微笑而对,“我还以为洛鳞兄会在青楼多住几日,未想提前来这蓝田山庄感受寡欲。洛鳞兄可真能受得了?”
洛鳞脸色一敛,稍有不快。
苗宝贝这时插上一句,“这位大哥,我觉得你肾虚。”
洛鳞脸色一红,生气道:“别乱说。”
“你即使现在脸红张扬出自己神清气爽也不能掩盖你肾虚的事实。我是学医的,我看的出来。”苗宝贝一本正经,完全不顾及男人对于那方面行不行很在乎的想法。尤其是在另一个实为敌人的面前。
颜玉白扑哧笑了起来,好生劝道:“洛鳞兄,节制点,免得那些丰富经验的姑娘传你坏话。”
“你……”
这两人一唱一和,倒把洛鳞气的七窍生烟。他愤恨地转身回屋,狠狠地摔上门。
颜玉白捏着苗宝贝的小手,哭笑不得,“你讽刺人还不带个脏字。”
“不是,我说的是事实啊。相公,最近你也肾衰了些。今儿早上见你嘴唇泛白,想必是昨晚劳累过度,待会儿我去厨房给你做点补品补补吧。”苗宝贝很正经地跟颜玉白阐述他开始有肾衰的现象。
颜玉白抿了抿嘴,十分勉强道:“那好吧。”
苗宝贝顿时高兴起来。颜玉白胆战心惊地看着苗宝贝那奸人得逞地笑,终于意识到,他这肾衰不就是眼前这人造成的吗?他肾好了,最大受益者是谁?
他扶额,难道是他真的老了?不能满足小娇妻的日常所需?
颜玉白把苗宝贝送至房间,叮嘱她一些事情,无非是不要乱跑,等他回来之类的,自己便去干别的事了。苗宝贝呆在这屋子里,无聊的很,加上昨天没休息好,到头躺在床上小眯了一会儿,醒来见相公还未归,便起身去厨房做补肾汤给自家相公吃。
在蓝田山庄不必昨儿待的水仙宫避暑山庄,到处都是仆人,她随意问了问,便知道厨房在哪儿,她人还未到厨房,只是到了离门口还差七步的距离,便听到一熟悉的声音。
是洛鳞。
他正单独扯出一厨子,神叨叨地问道:“你待会儿给我做点补肾的补汤,偷摸地送到我房间来。”
那厨子听的一愣一愣的,不大确定地说:“补肾?是壮|阳吗?”
“……”洛鳞一时答不上来。苗宝贝在后代答:“不是,壮阳只是肾虚的一种。肾虚不代表那方面的。”
“就是,你别小看我。”洛鳞做出一种生气的样子,揣了那厨子一脚,那厨子连忙点头,卑躬屈膝的样子。苗宝贝最后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肾虚就是代表那方面不行。”
洛鳞僵硬了,厨子也跟着僵硬了。厨子极力忍住憋着笑的嘴,把头低的很低。
洛鳞的脸红到脖子根上,他一脸怒气,颤抖地指着苗宝贝,“你……”
苗宝贝眨巴两下脸,“我是就事论事啊。医者不能说谎。”她苗宝贝跟着乔美男学医少说也有五六年,帮助百花寨的寨民看过大大小小的病,要是不说实话,还得了?这怎么救人啊。
洛鳞愤恨地几乎风中凌乱,想死的心都有,男人嘛,最在乎那方面了。厨子忍不住了,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声音不稳地一边笑一边道:“洛公子,我这便去为你做壮……补肾的补汤。”
苗宝贝道:“加点中药效果更好,来来,这个我会,我以前给我们寨子的种猪做过,把这汤拌在糠里可美味了,那种猪吃的很香,后来就靠这一只种猪让全寨子的母猪下了崽呢。多强大啊。”她本来就是想给她相公做这汤来着,多么强大的补品啊。
厨子被苗宝贝彻底吓傻了。把洛鳞少爷当种猪不成?
十七
洛鳞一直在自己房间踱步,偶尔停下脚步望眼欲穿般地张望敞开的门外。他的心情是即焦躁又不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此刻复杂又纠结的心。
苗宝贝让他回屋里等,那坦然的样子好似对他张牙舞爪的表情置之不理。他本想一刀捅死苗宝贝的,万万料不到颜伯仁特意来趟厨房嘱咐今天的晚膳。颜伯仁好客,邀他那儿坐坐,他不好驳了面子,又不想张扬他那方面不行,只好怏怏然随了去。
不想苗宝贝在后很殷勤地说:“我多做一碗给你送过去。”
颜伯仁反而比他先回头应了下,“什么东西?”
眼见苗宝贝嘴型似要说出一个“肾”字,他立即抢先,“最近慎得慌。少夫人说她有秘方。”
“哦?是吗?”颜伯仁颇为高兴地对苗宝贝道:“也给我做一碗,玉白也在书房,你直接送两碗来吧。”
苗宝贝觉得甚妥,“好的。”
在一旁的洛鳞顿时惊的脸色苍白……这让他如何是好,若是颜伯仁喝了以后,稍有“不适”问起,苗宝贝定会如实回答,那他一世英名岂不是毁于一旦?
洛鳞借故直接回房,未与颜伯仁去书房畅谈,他寻思着再去厨房怕又出什么状况,不如守株待兔,窝在自己房间等苗宝贝。
颜伯仁的书房必经他的房间,他一定能守的到这只他想扒皮的兔子。
他焦躁啊,他不安啊、他开始蛋疼的等啊等,眼看门前西落的太阳已经快下山,夕阳余晖偷偷溜进他的屋内,映照成一片黄。
洛鳞大大拍了下自己的大腿,“这个死女人,什么时候过来,真是气死我也。”他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直接跳了起来,准备出门上厨房看个究竟。
他前脚方一踏出门槛,苗宝贝已经手里抱着一大瓷罐走过来,朝他灿烂一笑,“哎呀,你怎么知道我来了,真是体贴,知道我沉。”她便把怀里抱住的瓷罐塞到他怀里,推了他进去。
洛鳞惊愕地看着已经满怀在前的大瓷罐,“三个人喝,也不用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