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实我最讨厌狗了,小时候一直狗跑过来咬我的屁 股,我恨死它了,现在我屁 股上还有一个被狗咬掉的伤疤。唉,你知道么,我讨厌狗就跟讨厌程独一样,那个家伙老是让我摔屁 股,很疼的,现在都疼……”
程独拿另外一只手拍额头,无奈地叹气。
“我很厉害的,我还会……”
程独觉得自己这么下去会疯,月白白躺在床上一直讲一直讲,却一直不清醒,叽叽咕咕地讲着,眼看着天色又快黑了下来。
程独后来终于怒了,摇晃着月白白的脖子,咬牙切齿,“月白白,你快醒过来,再不醒过来我就将你的古籍全烧了,然后再找人一刀一刀将你切了。”
月白白突然低低地哭了起来,“三姐,那个程独是个坏人,他一点都不好,他很凶,他会折磨我……”
“月白白!”程独哭笑不得,“月白白,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快点放手。”
“你要将古籍都还给我。”
“好。”
“你以后不能关我,我要天天晒太阳。”
“好。”
“你以后都不能再摔我。”
“好。”
“我还要回家。”
“好。”
“骗人是小狗。”
“好。”
月白白叽里咕噜地讲了一串,放开了程独,转了身继续又睡着了,程独无奈失笑。这个东西一折腾起来还真要人命,明明这一刻脑子不清醒。
程独走的时候又试探了下她的温度已经恢复正常,他摇了摇头出门去了,此时天际泛白已是凌晨了,他索性不睡了,去书房又看了些书,又让人打点了些礼物备了马车,天一亮,那家伙就应该醒了,到时候就送她回去。
只是月白白醒来之后只觉得自己睡了一觉,其他的她都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什么糊话她都不记得。幸好,程独也没有认为她可以聪明到利用自己生病获得了这么多权益。
马车稳稳地驶着,豪华的车厢里摆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放这着些点心和一壶茶,月白白的气色似乎很好,红光满面的,脸上露着傻傻的笑容,见到坐在对面的程独似乎脸色有点臭。月白白偷偷地倒了杯茶本来想喝,见程独盯着自己,她殷勤地将茶杯递了上去,“程爷,您请。”
程独不领情,冷哼一声。
月白白也不恼,心情好着呢,她咕噜咕噜地喝掉,又抓起一块点心吃了起来,“真好吃。”一点形象也无。
“收敛点,不许动。”
“哦。”月白白低头,双手握拳放在膝盖上,如同做错的孩子,她还真怕,怕他一下子就让马车回去了。
这么坐着,颈子很酸的,“程大爷,您在这里就让我下车吧,我自己回去,不劳驾你。”
程独听了一跳眉,“回去住一天,明天我和你一起回来。”
“啥,还要回来?”月白白脸色迷茫,晃着脑袋,“不是回家么,您大爷不是要休了我么,快休啊,快休啊。”
“休你个头。”程独一掌拍上她的脑门,月白白吃痛,抱着脑袋哀号。
月白白的父母见到程独带着女儿回来探望,开心得不得了,程独出手阔绰,风度翩翩,自己的女儿虽然打扮一番有些贵少妇的模样,二老看着还是觉得自己女儿高攀了。真是想不到啊,自己的女儿居然有如此功力,弄了这么一个高级男人回来。
月白白刚想说程独不满的坏话,看到她爹娘却拉着程独一口一句,“照顾白白很累吧……”
“我家白白可就麻烦你了……”
程独也很大方回答,眼中还很恶寒地带了一丝宠溺,“白白是淘气了点。”
“噗……”月白白一口茶都喷了出来,开始张牙舞爪,“那个……”
月母赶忙过来,拿了帕子替月白白擦嘴,“这孩子就毛毛躁躁的。”
“娘,其实,那个……”
“白白,你做的那个怪味冻挺好吃的,家里刚买了点材料,去做点给程独尝尝。看你这样子就知道在程府没有做过东西。”
白白脚一跺,哼了一声,“我才不要做给他吃。”
“这个傻丫头,倔什么脾气呢,说你淘气还是斟酌再三了,上次小丫回来说你闹腾得很哪,摔坏了好几个珍贵的瓷器?还摔了……”
月白白狠狠地瞪了一眼程独,程独还对她笑呢,要不是他眼中冷意,她还真认成另外个人了,她转头对月母说,“娘,我马上就去。”
唉,这个程独人里人外……不是人!
月白白出了门还转身装模作样地踹了踹门,做给你吃,门都没有。
她很轻易地就找了月小丫,双手卡着她的脖子,在月小丫的尖叫下,大力摇晃着,“月小丫,你诬陷,赤 裸裸地诬陷,太混蛋了。”
“小姐,程少爷将您调养的不错么,这小脸滋润滋润通红通红的,夫妻生活是不是很幸福,以前那叫偷偷摸摸,现在光明正大起来有以前爽么。”
“呸……”月白白本来还想跟月小丫说些话的,可是现在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这月小丫也不是个成事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她勾了勾手对月小丫说,“你家姑爷要吃怪味冻,多做点端给他吃,他味觉不好,多放点盐巴,否则他尝不出味道。”
“小姐,那个是甜的……”
“你家姑爷不爱吃甜的。”
“哦。”
月白白偷偷地从后门溜了出来,直奔向那座发现古籍的山,哼,你有种藏我也有种继续拿,虽然那里的书已经不多了,可是找找应该还有,不过不知道还有没有可以下咒的。
不过月白白跑了一半的时候却碰上了一个人,那人唤她,“月姑娘。”
“嗯?”月白白转过身来,只见一身白衣翩翩的男子,立在她的身后,笑容依旧,清澈的眼眸中温柔一片。
“夜牙。”月白白惊喜地叫了一声,随即浮现起了一股内疚,那块玉已经不复存在了,可是怎么说,“夜公子……”
“你怎么来这里?”
“我,呵呵,随便来逛逛……”月白白笑,又道,“你是干嘛的?”
“我来上坟,今天是我娘的祭日。”
“这里上坟?”月白白朝周围一望,这里还真的是一片荒芜的坟地,月白白一下子惨白了脸,平日里总是在夜间上来下来一趟,原来自己一直走这种路,想起来全身都出了寒意。
“月姑娘……”
“你叫我月白白,我叫你夜牙,否则别扭。那个,你拜祭完了?”
“嗯。”夜牙含笑,点了点头,“我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你先走吧,我还有点事儿要办。”
“野鸭……”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接着月白白被搂入一个怀抱。月白白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夜牙拦入怀里,他的身上有淡淡的芳草香气,他的手在她的腰部不轻不重松松地拥着,她看到不远处有一抹亮丽的身影,一身红衣,身段妖娆,黑发舞动,媚色翩跹。
所谓伤在胸口
虽然美男的拥抱很“值钱”,可是月白白还是懂得分寸的,值钱的东西是要用更值钱的东西拿去换的。
月白白挣扎了下,夜牙又收紧了几分力,他望向她,眸色温柔如水,一丝淡笑,染上一层暖意,“白白,配合一下。”
天,他叫她白白,多亲昵的称呼,还叫得那么自然,情何以堪?
月白白不自然地将脸别了过去,不拒绝也不说好,不过瞥了一眼这个红衣女子,有点眼熟,鸭蛋脸,肤色白里透红,眉如柳,眸如月,鼻如勾,唇如樱,魅力脱俗,红色的确很衬她,月白白在心底用风骚这个词形容她,身材玲珑有致,该凸的就凸该凹的就凹,红色薄纱披身,灵动又不庸俗。这样的妙人儿,只要看过便不难认错,月白白略略一看,便认得她就是在街上坠马的女子。月白白一个激灵挣脱了夜牙,朝那个红衣女子跑过去,在那女子面前站定,头一仰,气一昂,很有一分气势,“你,上次干嘛想撞我,嗯?”
那红衣女子表情不怎么好看,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月白白,眼中带着几分妒色与不屑,冷哼一声,“怎么没有撞死你,可惜了。”
月白白本来是讨个说法的,听到这女的口出狂言,也怒了,眼睛一瞪,鼻子一歪,还挺唬人的,她指着红衣女道,“我告诉你,我现在就将你灭了。”
月白白是属于激发型的,在愤怒的时候会闪过几个比较有用的战术,她叽里咕噜地念起了咒语,嘴角渐渐绽放得意的笑容。移动术,最基本的咒语,也亏月白白用对了地方。地上的几颗小碎石从地上飞了起来,齐刷刷地飞向红衣女子,她躲闪不及,衣裙划破,脸上多了几分羞愤与狼狈。
月白白得意归得意,人家红衣女子可是有来头的,不过一时被占了便宜,见月白白有个两下阴招也就直接下毒手了,挥起一掌就打过去,打在月白白的胸口,月白白经不起这样的内力,当场吐了口血出来,身子往后倒退落入及时赶来夜牙怀里,夜牙将月白白搂在怀里,也不顾红衣女子的脸色,当场探向月白白手腕上的脉搏,幸好没有打成内伤,夜牙刚才的那温柔瞬间转换成阴霾,声音低沉,“波妲,你欺负人也不带这样的吧。”
波妲知道自己虽然出手狠了点,可是也不过用了三成力而已,谁又知道这个家伙连躲都不会躲,见到一贯温柔的野鸭失了笑容,“野鸭,你……”
夜牙看都不看她,低头抱着月白白对她说,“疼么,我带你去找大夫。”
月白白咬牙,一手捂着胸,用袖子擦去唇角的鲜血,吃力道,“夜牙,早知道跟你配合好了,现在我可真惨,疼死了。”
“幸好没有伤到内脏,以后不要去惹她,她凶着呢,若是她使了全力,你就全身经脉具断,一命呜呼了。”
“呃……她这么厉害……”月白白嘀咕,“她比你还厉害吗?”
“那倒不会,只要我在,她就欺负不了你,我会保护你。”夜牙想了想回答。
“哦。”月白白虽然现在说话有些吃力可是对于好奇心还是十分想得到满足的,“那个波妲,跟你什么关系?”
夜牙云淡风轻地笑,“没有什么关系,清清白白。”
月白白不问了,她轻阖上眼,他气质温柔,怀抱也很温柔,他走的步子很快却也很稳,迷迷糊糊中她似乎有些睡了做起了梦,这时听到一个让我有些心惊的冷漠声音,“给我。”
梦中正在爬墙的月白白从墙上摔落,她全身一颤醒了过来。
她睁眼就望见一双狭长的凤眼,眼睫毛微翘,面部表情僵硬,伸出手冷冷地对夜牙道,“给我。”
相比之下夜牙就显得温柔多了,淡淡轻笑,黑发飘飘,眼眸坚定,望着程独不为所动。程独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月白白知道现在自己不再说句话,到了最后吃苦的还是自己。她表情有些不耐,甚至痛苦,朝程独伸出两只手。伸到一半又赶忙停住,她在犹豫,挣扎了下,示意自己要下来。这个时候程独已经将她抱了过去。
月白白在一瞬间微微怔住,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随即平复。
夜牙见程独脸色难看道,解释道,“她的胸口被打了一掌,好好看看大夫。”
“不劳你费心。”程独抱着月白白就走,走了些路之后,突然撒了手,将月白白往地上一摔,幸好是一处草坪,不算太疼,月白白躺在地上一手揉着屁股,一手捂着胸口,这么一震,还真疼,她都快哭了,委屈地撇着嘴愤愤地看着程独。望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程独蹲下了身子,“还真是对他念念不忘,到这种地方来私会?”
“我没有,我只是……无意碰上。”月白白意识到自己说了实话之后,嘘了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