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不好,可是这个姑爷也不让我见小姐你呢。
月小丫刚走,月白白就收到了一碗黑乎乎的东西,她虽然不懂医术,却也闻得出来碗里的是红花,她当场愣在那里,问给她送汤的小英道,“什么意思?”
“少爷说让您务必喝下,他说,他不会逼你,但是药会一碗一碗送,反正这个孩子是保不住的。”小英脸色也有些难看,说起话来唯唯诺诺的。
月白白冷哼一声,将汤使劲往地上砸,瓷片四溅,黑浓的汤撒了一地,她眼眸一瞪,“你把你们少爷叫来,否则我就将这里所有的东西砸烂!”
“是,是,是,少夫人别动气,小心肚子,”小英走的时候还关切道,“少夫人,少爷是一时冲动,您等下求求他,或许这个孩子就保住了。”
“我没有孩子……”月白白咬牙愤怒着,一字一字从她口中蹦出,看到小英疑惑的眼神,她连解释都不想了,抓起桌子上的茶具往地上扔,看到小英眼中的心疼,她带上了一丝报复的快感。
小英走后,她打开衣柜,意外地发现他满柜子的衣服都还在,她一件一件拿出来扔到地上踩,混蛋,无耻,踩死你这个变态狂。月白白这次真的是怒了,怒得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而怒。
“踩得爽么?”月白白口中的变态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
“不爽……”月白白脱口而出,程独指了指衣柜,“里面还有,你可以一件一件拿出来踩,当然给你的处罚是,让人一片一片割下你的肉。俗称凌迟。别看刑七细皮嫩肉的,干这活可细着呢,他可以给你削个一万刀,而且让你保持在很清醒的状态下。”
她讨厌他的笑,看起来云淡风情,却笑里藏刀,邪恶无比。
“姓程,我告诉你,不用给我喝红花,我不知道你是哪里不正常了给我喝红花,还误认为我怀孕。我想,我今天若是真的怀了你的孩子,我该自刎了。当然,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过,清清白白的,我自己能种人,却不能在我自己的肚子里种个东西出来。”月白白说完,绕过他,想走出门去,“好了,现在我们关系一清二白,你对我做的,我也不计较了,我现在走了,后会无期。”月白白觉得自己还算是大度的,或许自己是对这个人变脸之前很大度。
可是月白白不知道,有些人视她的大度为粪土,程独的手适时地抓住月白白的手腕,声音低沉,“程夫人,进了程宅的门,可不是你想说走就走的。”
“程夫人这个名号我担当不起。”月白白用力想甩掉他的手,却纹丝不动。
“你,当然担当不起。”程独冷声一笑,“但是我可以让你当。”
“呸,我不稀罕。”月白白只觉得一股血气往脸上冒,她又气又脑,看着那张笑得邪魅的薄唇,她还想起了她亲过它的事实,她突然觉得自己亲畜生都比亲他好,月白白又想起了什么,笑得有些奸诈,“那个……我当时有点粗心,所以,将种人的方法与种畜生的方法弄混了,所以……我是按种畜生的方法将你种出来的,所以以后你有什么与畜生相似的……”
月白白现在讲这个话却很是解气,仰头大笑,下一刻她已经被狠狠地甩在地上,月白白痛得站都站不起来,“第四次……”再这么下去,臀部的骨头一定会断掉的,她伤心地想着,程独已经走了出来,她还听到他要人锁门的声音,接着她就真的听到了铁链栓门的声音。
寻五回来禀告,“程少,你说的那人我们真的找不出来,甚至连那些易容的人我都抓过……”
“没有关系,找不到最好,找到了也是灭口。”程独这么说着又对寻五说,“风四呢,最近都没有看到。”
“泡女人。”寻五表情严肃地讲出这三个字,程独淡淡地点了点头,示意他退下。
派去取月白白东西的人回来了,搬进来的一箱子全都是书,程独让他们将东西搁在他旁边,他拿起一本开始看了起来,一看倒是入了谜,他念了个咒语,对着桌上的毛笔道,“起。”
毛笔果然随着他的手逐渐飞起来。
“落。”
笔落下。
程独并不觉得十分惊讶,只是隐隐地感到一丝熟悉的感觉,这个做起来很是自然。他又做了几次,反而觉得自己有点童心未泯,不由暗嘲自己。
他一本一本地翻着这些书籍,一直熬到半夜,突然看到一本有关于种动物的书,他不由翻看,书里还密密麻麻地写着很多注解与一些心情日志。
他细细地看了一遍,当他翻到最后一页,快要合上的时候,却发现那里有一行容易被忽略的小字,若是将此法放在种人身上,那么就是俗称中的“移形大法”。
程独在突然之间舒了一口气,原来绕了一大圈,他还是他,没有多余的程独,他还是那个独一无二的程独。程独揉了揉眉心,将所有的书都粗粗略略地找了一遍,只发现了两本有关于种人的,有一本上面几乎都是春宫图。他将这几本放到火上点燃,烧了。
所谓女人是什么滋味
“风四,听说你最近玩得风生水起,嗯?”程独看着风四在他面前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抽筋样子,不由问道。
“大哥,你就是有家室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一副冷脸哪,我原以为嫂子给了你滋润。”
程独手下的七兄弟,老大老二老三已经不在人世,剩下的四个中也只有风四显得最不正经,敢以兄弟与程独相称。程独起先也是不乐意的,可是风四一脸嬉皮笑脸,屡教不改的样子,到了最后程独也就习以为常了。
“风四,最近你在泡女人?”程独微微皱眉,嘴角却不僵硬,不知为何,虽然风四的功绩算是最差的,甚至说有些懒散,爱玩,可是程独到也是比较偏爱风四。
“大哥,只要是个男人,都需要女人的。看你吧,清心寡欲地独活了这么多年,知道女人了的好了吧,软玉在怀,滋味多么黯然销 魂……”
“风四,女人是个什么滋味?”
风四大刺刺地往程独的旁边一坐,端起程独的明前龙井往自己的口中倒,听到程独一脸迷茫地说出这一句话,他喷了,“哈哈哈……”
他笑得打滚,他抱着肚子在地上继续笑,笑完了,站起来,看着程独那章愠怒的脸道,“大哥,你,你也太可笑了吧,问我这个问题,哈哈……”
“好笑么?”程独冷冷地甩出一句,声音带了一丝慵懒,他又取了一只杯子出来,替自己斟上茶,轻抿了一口,又放下,“说说看。”
“大哥,你跟嫂子将衣服全部脱光,然后相互抱着,嗯,摸啊摸,压啊压,抖啊抖……基本上你就能感觉到了。如果你还未婚,我还能带你去那些销 魂窟里瞅一瞅,但是既然你成婚了,就要对嫂子忠诚。”
程独只是看着他,风四被看着发毛,不再提这个,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道,“大哥,你不是视女人如蚁蝼么,你当初还说什么来着,你说你就是一颗蜜糖,她们围着你转,就是想吸你身上蜜汁的蜜蜂,是这么说的么?你这次大张旗鼓地成婚,你知道那天我什么想法么,我在想,大哥是不是被什么妖邪之物附体了。”
“算是这么回事。”程独再次皱眉。
风四嗤了一声,只当他开玩笑来着,“大哥,将嫂子拉出来我看看……别瞪我啊,你虽然宝贝还是要给我看的,看一眼,一眼就好,看看配不配得上大哥。”
程独脸上突然多了一道寒冰,薄凉的唇中吐出无情的话语,“别嫂子嫂子地叫,我还没有承认,她现在被我关起来了,你有办法见得着,就去见……”
风四见程独这个样子,知道他是真生气,虽然没有觉得自己哪里怠慢了他,声音倒是规矩了不少,“大哥,这次为新婚抢奇珍异宝……那伙人来滋事的都已经被我们解决,东边的那块地皮也已经拿下了,过些天就开发了。还有,北边那里……”风四虽然闯南走北,却也将程独吩咐的任务完成得十分出色,等他讲完这段时间的行程之后,就表示自己要离开,因为在这种氛围很低的状况下,他觉得自己的心跳也快趋向于静止了。
没有想到程独却叫住了他,朝他微微挑眉,“你女人呢?”
风四似乎有些不自然,“嗯……不在这里,我还在追求中……”
“晚上有何安排?”
“想去喝喝花酒,换个人来伺候。”
“带我去。”
“啥?”风四的眼睛顿时瞪得很圆,他撇了撇嘴,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心中哀号,大哥你放了我吧。带着程独去多别扭,本来他去那处儿是当大爷的,可是程独去了之后他就一陪衬,还得到处以程独马首是瞻,别扭,太别扭了。
但是老大也要喝花酒,他能阻止么,除了陪伴还是陪伴。
风四带着程独来到不远处一河畔的青楼里,胭脂香气鼻尖缭绕,门口是红色的地毯,刚走进,便有衣着香艳的妖娆女子上来迎接。当女子的手快要碰上程独的时候,程独推了一下,那名女子本以为只是来了矜持的公子,又要挽上去,却突然碰上了程独那双冰冷的眸子,她的手有些讪讪地收了回去,便都去招呼风四了。风四偷偷地凑近程独道,“大哥,来这里就是为了女人,你可别先拒绝呀……”
横梁的镂空雕花之间悬挂着大红色粉红的纱幔,透着翩跹姿态。青楼的楼层很高,楼梯口,栏杆上倚着漂亮而媚俗的女子,摇着艳色的团扇,偶有故作姿态半挡住脸的,抛着媚眼,不知为何,程独只觉得厌恶。
“大哥别急啊,眼下见到的都是庸脂俗粉,那些真正的尤物都被藏着,要我们出高价呢。”正依在他身上的女子一脸不悦,轻轻地打上风四的胸口,“爷,我是庸脂俗粉哪,不理你了……”说着作势要走,却被风四拉住,亲了亲她的手,调侃道,“小美人吃醋了?”
“哼……”
程独听着风四的调笑声,只觉得自己是来错了地方,正准备走的时候,风四拉住了他,“大哥,我找人陪你,说着跟旁边的一姑娘轻声说,“找你们这里最风 骚,最难缠,最漂亮,床上功夫最好的女人来陪他,唉,你别看他冰冰冷冷的,连他的手都不让你碰,唉,其实他的心底是很渴望的,他也是个正常男人么。”
那姑娘在风四的逗趣下,忍不住咧开嘴笑了起来,连对程独的几分畏惧也消失得烟消云散,她便对程独道,“公子,请跟我来。”
他这么一脸的不耐烦,是如饥似渴么。
她带着程独到了一间厢房,过到之处无不是奢华糜烂的装饰,撩人的想起,如云的美人,带到之后她朝程独微微一笑,“公子,我们楼里的头牌,香飘飘马上就来,她很会伺候人。”
何为最风 骚,最难缠,最漂亮的女人?这个女人风四可是见识过的,这样的女人对于他来说可能太过于辣味,但是对于程独来说无疑是个最好的选择,程独冰冰冷冷,但是这个女人风情万种,两个极端结合,或许会好一些。
门被打开,一身穿跟没有穿似的暴露女人如蛇一样灵活地钻了进来,白色的轻纱下只缕一条艳丽的抹胸与亵裤。一见到今天晚上要伺候的人,脸上更多了几分妩媚。好一个清俊冷傲的男人,她也喜欢美色。一条红艳的香帕在程独的脸上一抚,刺激的香味让程独不由皱眉。
程独克制住自己的厌恶,任凭这个女人坐在他的大腿上。她有意无意地将自己身前那两团十分丰满的肉往他的结实的胸膛上蹭,她倒了一杯酒,一手端起,另外一只在有意无意地在他的身上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