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甚至直到现在,一些小规模的吧友还会去到真正女神吧进行小规模爆吧运动。
当叶晨靠着梦辉将幕后人肉出来,这袁常浩甚至请了半个月的假,都没敢来上课。
酒吧内,袁常浩见叶晨对自己态度冰冷,他却是厚着脸皮接着说道:
“大舅哥你还不知道吧,你看这酒吧的招牌,‘袁朝派对’,知道为什么叫袁朝派对吗,这酒吧就是我家开的。”
“原来那个袁大头就是你爹啊。”
叶晨冷冷的回了袁常浩一句。
叶晨之前就听说过,这袁朝派对的老板人称袁大头,是个奸诈吝啬之人。
虽然酒吧开起来没多久,但员工却是换了一批又一批。
只是叶晨没想到这袁常浩会是袁大头的儿子,之前可真没听袁常浩提起过。
“袁大···袁达是我大伯,不过大伯只有个女儿,嫁到外地了,这袁朝派对早晚会是我的。”
这袁常浩差点被叶晨的一句话噎住,但他却是没有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毕竟他还不敢彻底得罪叶晨。
叶晨与叶斐的亲昵,是天海中学每个男生都嫉妒到抓狂的。
“让开,我要见我哥。”
在袁常浩的身后,突然一声严肃的女子声音响了起来,严肃之中,还带着沉重的喘息声。
这女子的声音很悦耳,即便此刻是很严肃的,却依然能听出那不可多得的音质。
袁常浩的身子忙得挪开,一个看上去弱弱的女生一下朝着叶晨扑了过来。
少女来的很是慌张,能看出那晶莹的皮肤上渗出的点点汗珠。
“哥,这一夜你都跑哪里去了,害得斐儿没少担心。”
少女的话语之中没有了之前的严肃,取而代之的是这个年龄小姑娘该有的娇腻。
嗅着如兰的清香,叶晨一时之间差点没反应过来。
“这个身材修长,两腿挺直,乌黑长发如瀑的少女,就是叶斐吗?”
“白皙的皮肤,灵动的眼眸,感觉比记忆之中还要可爱呢。”
正想着,叶晨就见到了少女眼角流出的泪水。
这让叶晨的心里不免咯噔一下,他没想到,自己这个妹妹竟然担忧的哭了出来。
伸手轻轻将叶斐眼角的泪珠抹去,揉了揉妹妹那乌黑的长发,叶晨连声音都变得温柔起来:
“小丫头哭什么,哥不是在这儿好好的吗,毕竟是搞艺术的,出来找点灵感总是不可避免的吗,哥就是来这酒吧听听音乐。”
叶晨的话音落下,身后的袁常浩忙厚着脸皮接话道:
“斐儿,来的够及时的啊,我这电话才打了二十分钟不到,你这就跑来了。”
“斐儿,晨哥就是来找灵感的,你不知道,我们这里的重金属乐队可是我大伯从米国专程请来的,纯正的重金属乐队,狂浪乐队。”
“就是演唱起来能给人一种歇斯底里的狂躁那种,这种音乐极具‘重量感’,能将人身上的压力彻底宣泄出来。”
说到自家请来的乐队,袁常浩的话语如滔滔江水一般不断炫耀。
毕竟袁常浩也是学音乐的,在叶斐面前炫耀自己的声乐知识,他真的很乐意做。
对于袁常浩的炫耀叶晨颇为鄙夷。
叶斐也是冷冷的,看都不看袁常浩一眼。
在上一世,叶晨研究过许多音乐的种类,其中就包括重金属乐。
在叶晨的眼中,只有ac/dc和kiss,唐朝这种乐队,才能称之为有灵魂的重金属乐,毕竟重金属不是一味的狂躁,那种声嘶力竭是要触动灵魂的。
“这狂浪乐队是足够聒噪,足够的···浪,但你若非要说这是重金属,我也无话可说。”
甩下一句话,牵起叶斐的手叶晨就向着酒吧外走去。
“唉,你说这话可就不对了,难道你还能创作出比狂浪乐队更好的音乐?”
“若是你能创作出这种歌曲,那岂不是可以跻身我们学校四个保送名额了,那岂不是将我的保送名额都挤出来了。”
说完,袁常浩暗自冷笑。
叶斐向前的脚步也是一顿,她能听出袁常浩话语中的恶毒,她也不容许别人这样说自己的哥哥。
那袁常浩明明知道叶晨的专业成绩不好,不要说是保送,能正常考上一所重点艺术院校都是一种奢侈。
此刻袁常浩虽然不敢与叶晨翻脸,但却是如伤口上撒盐一般,触及叶晨的痛处,实在是无耻的很。
叶晨紧了紧斐儿的手,示意她不要理袁常浩。
在叶晨看来,与袁常浩争执没有半分意义。
叶晨依旧牵着叶斐的手向外走,同时头也不回的幽幽道:
“创作重金属音乐吗,没兴趣,但将你从保送名额中踢出,我却是很乐意去做。”
说完,叶晨对着宝贝小妹轻松一笑。
叶斐那长长的睫毛不禁眨了眨,灵动的眼眸盯着自己的哥哥看了又看。
“哥哥的笑怎么觉得怪怪的,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抿了抿晶莹剔透的嘴唇,天才少女想了又想,一时之间却是依旧想不出什么。
第三章哭了
直到叶晨走出酒吧好久之后,袁常浩才回过神来。
“靠,我怎么让这杂草给唬住了呢。”
“就凭他,高中毕业就是个子承父业卖力气的命,谁不知道他这天海二中是怎么上的,想要上个大学都困难,还保送。”
袁常浩对叶晨恶意的贬低着。
他也搞不清楚,之前叶晨说出那话的时候,在那一刻他竟然真个被震慑住。
···
···
兄妹两人一路朝着家的方向走去,天海市的夜景极为繁华,阵阵清风吹过,很是惬意。
叶斐乖乖跟在叶晨的身后,纯白的板鞋随意踢动着地面上的落叶,甩动着两条纤细而修长的胳膊,仿佛是有什么心事。
叶晨淡笑着望了叶斐一眼:
“斐儿,是在想之前哥哥的话吧,放心,不是还有半个月吗,到时候我一定可以将袁常浩踢出前四的。”
“可袁常浩一直以来的成绩都不算差,加上袁家的家业,哥哥,你就那么有信心吗?”
叶斐伸出白皙的小手轻轻在路边修剪整齐的红叶石楠上拂过,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
其实对于哥哥,斐儿还是蛮担忧的,但她却是不能说出来,怕哥哥伤心。
“放心好了,哥哥说到就一定会做到,骗谁都不可能骗我们可爱的斐儿吧。”
听着这话,叶斐猛地抬起头来,那原本的担忧仿佛被风吹散了一般,灵动的眼眸睁得大大的:
“斐儿相信哥哥一定可以的。”
叶晨对这个妹妹有些无语了。
“这小妮子心性竟然变得这么快,之前还担忧成那样子,就因为我一句话,真的无条件相信了,这也太···了吧。”
兄妹两人沿着马路一路向前,走了足足半个小时的路程才来到一栋半旧的楼宇前。
天海市位于海江的入海口处,分为东jx江两个城区。
东江是近几年天海市开发和重点建设的新_城区,许多商业和娱乐中心都在东江落户。
而作为老_城区的西江,发展渐渐落后了下来。
而叶晨所在的小区就位于西江中最为落后的一个区,不过小区倒是有个好听的名字:馨雅苑。
馨雅苑内的路面已经有些破旧,路边的路灯有的已经坏掉,物业还没有派人来修。
叶晨的家就在馨雅苑一栋3单元九层。
老建筑,九层就是最高层,冬天很冷,夏天却又会非常热。
“晨儿,你回来了。”
叶晨才走上九层,一道略显沧桑的话音就响了起来。
对这声音,叶晨既陌生又熟悉。
这正是叶晨的父亲,叶永林。
叶爸的话音落下,一个女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晨儿你跑哪里去了,害的你林叔和你妹妹找了大半个晚上。”
这个时候叶晨看到,一个约么四十岁出头的女人慌张的迎了上来。
这女人看样貌只有四十多岁,但叶晨却是注意到,她的头发已经有些花白。
望着对面朝自己而来的女人,叶晨的心里并不好受。
“这就是母亲了吧。”
叶晨的心中不免有些翻涌。
透过原本那个叶晨的记忆他了解到。
其实叶永林并非他的亲生父亲,至于亲生父亲,原本那个叶晨的记忆都是模糊的。
而自己的母亲沈慧,却是没对原本那个叶晨提及过亲生父亲的事。
沈慧一个人含辛茹苦,独自抚养着叶晨,直到叶晨渐渐长大,她才考虑再嫁的事情。
正如沈慧说的,叶晨之前一直管叶永林叫林叔。
透过回忆能够看出,一直以来,叶永林对叶晨都是很好的。
叶斐是叶永林的亲生女儿,但叶斐有什么,叶永林就会给叶晨买什么。
甚至叶斐没有的,只要叶晨想要,叶永林都会给他买。
对于叶永林,原本那个叶晨的心里也不能说不亲,但原叶晨的心中一直有着一股倔劲儿。
毕竟不是亲生父亲,他想要喊爸,但那股倔劲儿却是令他怎么都无法喊出口。
也正是这个原因,昨夜在无意间听到叶永林与沈慧的对话后,原本那个叶晨才会彻底崩溃,去酒吧大醉一场。
“原本这叶晨也够倔的,只是因为自己的心结,为了那个将自己母子抛弃的男人而令一家人都不愉快,这未免有些过分了。”
上一世早早成了孤儿,对于亲情,叶晨极为渴望。
“母亲沈慧一个女人独自将你养大多不容易,为了一个心结影响全家的和睦,毁掉原本母亲可以有的平淡温馨日子,这就有些不孝了。”
叶晨并不赞同原本那个叶晨的做法。
所以,他决定要对之前那个叶晨犯下的错弥补一下。
“爸,妈,不用担心,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终于,叶晨喊出了那个神圣的字眼。
叶永林憨厚的笑着点了点头,一时之间竟然没反应过来。
见叶晨平安回来,他比什么都高兴。
之前若不是女儿说一个人就能将叶晨从酒吧领回来,老叶说什么都要亲自去领。
叶永林被叶晨的平安回来冲昏了头脑,但沈慧和斐儿显然就是细心人儿了。
“老叶,你听,之前晨儿喊你什么?”
沈慧望了望自己的儿子,随即看向叶永林。
叶晨能听出母亲话语中的颤抖,只是这颤抖令他更为之前那个叶晨感到自责愧疚。
“是啊,爸,你没听见哥之前喊你什么吗?”
斐儿拽着老叶的胳膊甩了甩,随即瞪大了眼睛望着自己的哥哥,小姑娘有些迷糊,不知道自己的哥哥是在犯什么神经。
搬进叶家都已经三四年了,这哥哥虽然对自己一直很好,但却是从未喊过老叶爸爸,今儿个从酒吧回来突然改口,难道是喝多了。
“晨儿,这,这孩子之前喊我···爸,真的喊我爸了,真的喊我爸了。”
后知后觉的老叶这才反应过来。
这一刻,他觉得仿佛是在做梦,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在这一刻,独自撑起一个家的老叶,却是背过脸去,独自一人默默哭了起来。
叶晨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老叶的肩膀。
这一刻,老叶那压抑了两年的感情再也忍不住了。
先是默默的,紧接着,他的哭声越来越大,最终,竟然蹲在地上,颤抖着身躯嚎啕大哭起来。
这两年来所有的付出,所有的压抑,在那一声“爸”之后,随着这些泪水完全涌了出来。
虽然两年来叶晨对老叶一直都保持着一些生分,但老叶却是一直都没后悔过自己的付出。
而这一刻,更是彻底无悔了。
叶晨口中喊出的一个“爸”,仿佛是一团融掉寒冰的火焰,令在场的所有人心里都暖烘烘的。
“好了,爸,妈,既然今天高兴,那我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