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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晚·帝宫九重天-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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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是呢,真是蛇蝎心肠,蛇蝎心肠……”

          谋士赔着笑脸,顺着他的口吻说着,声音却不自觉地虚软了。

          
      大约觉出自己表现得太过色厉内荏,俞竞明坐直了身,哂然道:“她何止蛇蝎心肠!她根本就是个恶魔,妖孽!坑杀五万手无寸铁的降卒,这哪是人做的事?秦晚,你今天所受的一切,都是你应得的,是你的报应,报应!你想伸冤,到阎王爷那里伸吧!看那五万客死异乡的冤魂放得过你!”

          
      我不以为然地哈哈笑道:“我早就知道我永生永世都会生活在阿鼻地狱。可俞相放心,我不会孤单的。我一定会拉上今天在场的每一位和我一起永堕阿鼻地狱,生生世世不得轮回!”

          弥漫着血肉气息的密闭刑室回旋着我尖锐的笑声,阴森诡异,竟真如森罗地狱了。

          差役们面面相觑,各有惊怖之意。

          俞竞明变色,连连挥手道:“用刑,用刑!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刑部大堂的刑具硬!”

          差役不敢怠慢,将我双足悬空,卸去鞋袜,取了约寸余长的钢钉,猛地扎入我脚底,再拿锤子……用力敲入。

          我清晰地听到了骨骼被击碎的脆响,忍不住嘶叫,却只半声,便晕了过去。

         


      枉凝眉,我心欲怀莲(二)

         醒的也很快,却是另一只脚底也被钉入钢钉时再度给疼醒的。

          
      一张大大的宣纸在前面铺开,俞竞明已立起身,笑容狰狞,负手道:“若是旁的囚犯,断断舍不得浪费好好一张纸。但秦将军画的梅花,咱们无论如何得收藏一张。日后谁家闹鬼,悬在墙上说不准可以辟邪。这叫做以毒攻毒,以恶制恶,对不对?”懒

          那厢已将我从墙上解下。

          我遍体是伤,早已疼得立不起身;脚底嵌着两支钢钉,更是站也站不得,几乎立时便要瘫软下去。

          可一旁已有差役上前,一左一右将我夹住,踢着我的双足迫我在宣纸上行走。

          钉头是六角梅花形状,随着双足的前行,血迹沥沥而下,凝于钉头,落于宣纸,在我的惨痛呻吟中,果然印下了朵朵梅花。

          有俞竞明的随侍壮汉奔来,扬手给我几耳光,吼道:“贱人,你不是很凶吗?装什么死?看你再狠呀!”

          又有差役得了示意,提过那烧红的熨斗一样的刑具,猛地印在我背部……

          在自己的惨烈嘶嚎声回头看时,我没看到那些化身厉鬼的差役,只看到宣纸上大片的梅形血点,忽然间铺展,延伸,映满眼帘……

          --------------------------------------------------虫

          梅林,春光韶媚,红梅似火。

          朱砂点点,落于白玉般的纤纤玉手。

          粉嫩的红唇撮起来,将落于掌心的花瓣吹得如摇篮般轻轻晃动,似在应和着春燕黄鹂的歌声温柔舞蹈。

          红瓣愈加妍丽,五指愈觉柔美,相映成趣,连指间落花亦成风景。

          白衣男子坐于梅枝间,品酒,看书,赏花,观美人。

          笑意温柔如醉,漆黑的瞳仁给蓝天映得近乎透明,澄澈如明珠。

          捧着落瓣的少女忽然淘气一笑,向着白衣男子当头一撒。

          
      白衣男子不闪不避,醉意醺然地笑看落红漫天,飘飘摇摇而下,撒了他一头一脸一衣襟,拈花而笑,曼声吟道:“细草铺茵绿满堤,燕飞晴日正迟迟。寻芳陌上花似锦,折得东风第一枝。”

          少女眨着美丽灵动的大眼睛,奇道:“你发什么书痴?哪里有什么东风第一枝西风第二枝?梅花都快开完啦!再隔几天,去摘今年第一颗梅子差不多。”

          白衣男子捧腹大笑,甩了书本一把将少女拢到怀里,亲上她的面颊说道:“丫头,你才是我的东风第一枝呀!”

          少女娇吟一声,反手搬过他的脖子,衔住他的唇,绵绵亲吻片刻,嘻嘻笑道:“错了!望哥哥是我的东风第一枝!这辈子想逃也逃不了,知道不?”

          
      白衣男子点头,沿着她洁白的脖颈细细地啃啮,低低道:“我不逃,我当然不逃。我为何要逃呢?一辈子呆在这里,伴着花,伴着你,伴着相思……我便是这天底下最快活的人。这辈子有你,我便算没有白来这尘世一遭。”

          
少女低喘,一边去扯白衣男子的衣带,一边说道:“一辈子呆这里啊?也未免太寂寞了。望哥哥,闲了咱们出去玩玩吧!外面好像很热闹,有很多有趣儿的事。”

          白衣男子叹道:“哪有什么有趣儿的事?人心险恶,世途凶险,哪有我们这里安闲自在,风光独好?”

          
      少女闻言,张口便在男子肩头咬了一口,说道:“你只要哄我一天到晚在这小山沟里坐井观天!出个门跟做贼似的把我藏得严严实实!我偏要出去玩,我偏要看看什么叫人心险恶,世途凶险!”

          白衣男子呻吟,苦笑道:“坐井观天有什么不好?旁人怎么讥嘲那是旁人的事,心满意足快活过日子才是我们该看重的。哎哟……”

          白玉般的手指灵活地抓住某处,略一使劲,便非常的不好玩了。

          
      白衣男子吃痛,看着少女愤愤的目光,立刻改口道:“不错,我们是该出去走走。等相思大些,等你给她生个弟弟,我们儿女双全,从此便带着他们两个,走尽大江南北,赏尽天下风光。”

          “走尽大江南北,赏尽天下风光……”

          少女眼睛里有晶莹的惊叹和向往,却给男子倾身压住,蓦地发出低而快。活的呻。吟,双颊飞上了花瓣妍媚鲜艳的红色,立时拥住自己温柔却强悍的夫君……

          艳色盈目,春色满天,红梅漫无边际地铺展,轻舞于燕语呢哝间……

          --------------------------------------------------

          浓睡觉来莺乱语,惊残好梦无寻处。

          什么时候听过这么一句诗?

          再次被冷水激醒时,从不读诗书的我脑中居然会意外窜出这么一句来。

          心中温柔春意尚存,醒来看时,却正通身湿透倒于满地血污中。

          指甲抠紧地面,已经裂开了缝,血渍洇过了指甲中的污垢,慢慢地渗入地上的血水中。

          当年那少女托着落花向夫婿撒娇时,双手柔软莹洁,美如白玉,剔透得如此可爱,一转头,竟是如此污浊。

          满手的血腥,有自己的,也有他人的,怎么也分不清。

          “画满”血色梅花的宣纸已经不见。我听到自己喑哑的低低咳嗽,一口一口地吐出血水。

          身后的差役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拽起,把我如麻袋般拖在地上,拖到墙边捆好,在地面流下了一道粘湿的血痕。

        


      枉凝眉,我心欲怀莲(三)

        前方传来俞竞明的喝问:“秦晚,你招是不招?”

          我哑着嗓子笑:“俞竞明为一己私利谋害忠良,叫我招什么?”

          前方安静片刻,随即堂木惊起。

          那老匹夫断声喝道:“继续!”

          继续……懒

          那就继续吧!

          若我不死,便有报仇雪耻的机会。

          皮肉之苦,又怎及当年满怀刻骨仇恨和铭心羞辱却含笑以身事仇辛苦?

          只要有一线生机,我就不会让自己死!

          --------------------------------------------------

          各种稀奇古怪的刑罚进行了三天。

          每天都在我快要断气的时候收手,把我送回牢房休息,甚至会过来灌上一两碗培本固元的好药,让我休养生息,好有力气在第二日继续承受种种非人折磨。

          我可以肯定,端木氏目前应该还没有把握能完全掌握大芮局势。

          即便不为我,司徒凌也不会轻易让他们得逞。

          芮帝司徒焕不知处于怎样的状态。

          但从他们千方百计要取我的口供来看,若我不承认,他们暂时还不敢置我于死地。

          连给我用的刑罚都掌握得恰到好处。大多是皮肉之苦,无一不让人痛彻心肺,却不会致命,也不会有大范围的伤筋动骨。虫

          第三天把我放下时,我已在发着烧。

          努力让自己身体伏于冰冷脏污的地面取些凉意降温时,只听俞竞明懒懒地问道:“还有什么刑罚可以用的?”

          谋士已经回答不上来,一旁侍奉的差役不得不答道:“若论比这些更残忍痛楚的,只有凌迟和梳洗了。”

          “凌迟……呵,等她罪名定下来由皇上下旨比较合适吧?梳洗是什么?听着……倒也适合她。”

          
      “梳洗,是把人犯脸面朝下捆在铁条椅上,拿煮沸了的水浇在犯人身上,再用铁刷像梳头一样在皮肉中一层层刷过去……给沸水烫熟了的皮给刷下来,再泼沸水,再刷……如果有壮实的,血肉去尽,全身白骨露出,人还活着哩!但听说大多人没等刑罚结束就活活痛死了……”

          “唔……”俞竞明问道:“若只刷一两层,人会死吗?”

          “这……没试过。但如果全身皮肤都给烫坏了,就是当时死不了,估料着也活不了多久了吧?”

          “哦,那再想想,有没有别的主意吧!明天……继续!我就不信,哼!”

          他的声音听着凌厉狠毒,我却听出了一丝懦弱和犹豫。

          他到底顾忌着许多事,没定罪前,不敢让我死。

          而我当然也不想死。

          给扔回囚室中,有人喂我药,我强撑着一气喝光,有人喂我粥,我也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吞。

          有狱卒骇然地交谈:“这到底还是不是人?还……还是个……女人?”

          “嘘……”

          另有狱卒答道,“听说这人就是秦晚……”

          “秦晚?昭武将军秦晚?她……她是女人?”

          
      “可不是……你看那身子,折磨成这样还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看得人眼馋;还有那脸,喂,你细看过没有?真是漂亮哇!怪不得南安侯心心念念只想娶秦家小姐,连太子也对她另眼相看,原来都在为她害着相思病呢!”

          “呸,你少动歪念头,听说太子回宫了,焉知以后……咱们还是看好自己脑袋要紧。”

          “哎,也是,也是。一挥手要了五万人性命的煞星,啧啧,果然不同凡响……若得睡她一晚,死也甘心啊……”

          我伏在发霉的枯草间一动不动养着精神,心底暗暗咒骂。

          因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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