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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星哼哼道:“说她是暴力女都是美化啊,根本就是女疯子,你都不知道,你不在这段时间,我们几兄弟多受罪,阿忠他们在背后叫她罗刹女,像今天晚上能坐在一起安静的吃饭,简直就是奇迹。也就三基受得了她。”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从后视镜里看我,表情慌张。
我当没听到,旁边,白丽的手将我抓的更紧了些。
白丽在皇家ktv定了大包,并且带了十多个妹仔进去,里面的主管跟她很熟,见了恭敬地喊丽姐。
进去门不到五分钟,三个身形娇小的妹仔就化身兔女郎,后面还带着一截小尾巴,冲着贾老板唱:小兔子乖乖……
喝过一圈酒,贾老板就跟我勾肩搭背,指责我不够意思,有什么事可以谈的嘛,为什么打人呢?我那几个马仔被你打成重伤,没有一个月下不了床。
我就给他道歉,讲我跟阿妹的事。
好好的,我老婆就不见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换做你急不急?
两个人说话,四五个妹仔捧哏,一瓶白兰地干完,两个人开启吹牛逼模式,贾老板说整个樟木头的地皮,他想要那块,就必须拿到那块,谁都没有他好使。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动,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地皮很有搞头,就给他戴高帽,夸他相貌英武,霸气十足,我见过很多大佬,像贾老板这样的人物,却是极少的。
贾老板就问,你见过的人,有几个比我霸气的?
我道,比你霸气的没有,差不多倒是有两个。一个是我干亲,梁骁勇,这个你认识吧?他开的那辆法拉利,我送的。还有一个结拜大哥王子聪,大瑞发的公子爷,你知道吧?他老婆,我救得。
这两个人说出来,贾老板一拍大腿,自家人啊,阿勇那小子跟我同学,王子聪是我表弟。
我去,真是自家人?
几个女人立即起哄,自家人不认自家人,可笑,可笑。
当下就着ktv包厢的大屏幕,果盘里面插了三根烟,点着了,让几个妹子作证,大家跪在那里,磕了九个头,是为九拜兄弟。
贾老板叫贾威,我喊他威哥,大我一轮,两人手抓手说好了,以后必须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话说完,威哥站起来,脸红脖子粗,“阿发,自家人,这些妹子我随便用啦。”
我连忙拉过白丽藏在身后,大手一挥:“她们都是你的,我只要这一个。”
第三百六十八章 负荆请罪
有酒精助阵,再加上十多个专业妹仔撩骚,威哥瞬间化身超人,要去跟小兔子玩进门出门。
几个妹仔拉着他叫道,不好玩不好玩,你放好了听口令,我们说一你就进,我们说二你就出,听好了。
一,二,一,二,二,哎呀二啊,不是一啊,你错了,喝酒喝酒!
眼前这一幕给我看傻了,问白丽,“这是谁的创意?”
白丽微微笑,“还能是谁?”
什么叫玩妹仔?这才是玩妹仔。
威哥高兴的忘乎所以,肥胖的身子蛆一样地拱,在人堆里翻腾,尖叫。
眼见他已经进入疯狂迷乱模式,先前在酒吧里面那个机灵鬼过来甜甜地道:“白姐,这里交给我,您回去休息吧。”
白丽点点头,拎着包起身,“照顾好他们。”而后对我道:“阿发你送我下楼。”
我略微迟疑,最终起身,跟她出门。
她不是下楼,她拐个弯就有小白脸给她开门,是一间小点的包厢,是她早就预定好的。
关了门,她就扑过来,脑袋放在我肩膀上,哽咽不停,呜咽不止。
良心话,莎莎比白丽活泼青春,但白丽比莎莎更有女人味。
而我,骨子里博爱,没有半点节操。
原本以为她跟莎莎一样,见面来一发再说。岂料,她见面却是先哭一场。
等她哭好了,哭够了,我将她转移到沙发上,问:“好好的哭什么?”
她抬头,泪眼迷蒙,“你不在,我一个人好难,真的好难。”
没有男人的女人,就会成为其他男人的猎物,这是毋庸置疑的,白丽漂亮,能干,手里又有钱,自然会成为男人的猎物。
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打她的主意,尤其是财富积累越多的时候,那种来自暗处的威胁就越发的令人不安。
普通的男人可以用手下妹仔破解,但有些男人就不是那么好对付,人家不光是要她的人,更是要她的能力,要把她变成自己的赚财工具,变成玩物。
以前我活着,就算是在街头要饭,她心里也有个底,知道万一出事,知会一声,我必然会出手帮助。但我消失之后,人就变的惶惶,没了主心骨,只剩下被人欺负。
手下几个小孩子是能干,但毕竟没有能挑大旗的,也就是放在店里当看门狗,真正出去跟大佬们对抗的,一个都没有。
白丽说,那天看到台湾佬教训三基几个手下,她心里就觉得不对,赶紧出来看,结果发现不是,好生失望。
幸好,失望没有持续多久,好消息就传来。
莎莎生气,是因为我回来先去报仇,没有去见她。尤其是我跟那个洪小姐之间发生的那些事,她不问,但不代表她不知道,只是不想问罢了。
我问白丽:“你想怎么做?”她不说话,嘴唇抿了抿,凑过来。
久旱逢甘霖,都不需要前奏,早就水淹成泽。
白丽说:“见你第一面时候我就在想,今天无论如何都要你一次,那怕是跟妹妹翻脸,我实在控制不了,好难捱。”
自是各种癫狂迷乱不提,事后,她贴着我的胸口道:“你有毒,但凡试过的女人,就永远都忘不了。”
我呵呵两声,回道:“就有人能忘。”
白丽肯定道:“不可能,除非她不是女人。”
我就问:“那你对我是什么感情,只是单纯的喜欢跟我亲热,还是喜欢我别的?”
白丽答:“良心讲,我自己也不知道,见到你,只觉得你浑身没有优点,你根本不懂得女人心思,从不关心别人,更不会讨好别人,我是一点都不喜欢你,但就是那么奇怪,身子却不由自主的想靠近,就像吸鸦片一样,情不自禁,难以自拔。”
“那你刚才又说想我?”
“是啊,不见你的时候想,身体满足后就觉得你讨厌。”说完,她媚眼如丝,低声问:“昨夜,你跟莎莎玩到很晚吧?”
我说是,玩了一夜。
她又问:“我们谁好一些。”
以前莎莎也问过类似的话,我听着只是觉得无趣,但同样的话从白丽口里问出,我便觉得特别激动,好有成就感。
我对她说:“各有千秋吧?”
手机又响,这次不是信息,是莎莎的电话。
白丽见了,用手按住,“不要急着接,假装从包厢出来,走到僻静的地方。”
我心里默数了十个数,按下接听,那边莎莎问:“还没完吗?”
我回:“快了,他马上就醉了。”
莎莎说哦,又道:早点回来,我在酒吧这里等你。
挂了电话,白丽已经等候在旁,不多时,又可以一战。
我问:“如果一直这样偷偷摸摸,你会厌烦吗?”
白丽摇头,“做人,最要紧的是知足,每个女人都是贪心不足的,偷情的愉悦本来是够,但你要给了我希望,我就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想要不让我后悔,那就永远别给我希望。”
这个思路倒是稀奇,让我叹为观止,“好啊,男人就喜欢这样的女人,聪明,知趣。”
白丽就轻笑,“我本来就是给人做小蜜的,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习惯了。”
一句话,触碰到我心里某处,莫名感动,过去将她抱了,狠狠的亲了过去。
白丽回去没多久,我的手机就收到她发的短信:莎莎过去找你,清理痕迹,装醉,删短信。
我依言做了,又在自己脖子上脸上洒了许多酒,继续跟威哥乱侃。
威哥玩的兴起,对我道:“不如我们一人一个玩赛马,看看谁能更持久?”
我不懂,“什么是赛马?”
立时,就有两个妹仔双手搭着茶几,俯身下去,口里做马蹄声响,后臀摇摇摆摆,有节奏的乱颤。
我就明悟,原来这就是赛马。当下摇头,“今日不行,我家醋坛子杀到了。”
话没说完,包厢门被推开,莎莎一脸寒霜的到了。
威哥见状唉声叹气,说莎莎来的真不是时候。
莎莎则道:“没关系,我来不影响,你们继续玩你们的。”
话是如此说,气氛已经没了,于是接着喝,不多时,威哥白眼一翻,晕倒过去。
莎莎留下两个妹仔跟他同睡,其他人回撤,一场闹剧,就此结束。
回去的路上,莎莎开车,我在副驾。她说:“是三基放的火。”
我的酒便醒了一半,“人呢?”
莎莎答:“在酒吧。”
我想了想,才问:“他是怎么伤的云清?”
莎莎道:“洪三水死的那天晚上,凌晨四点收工,大家都向外走,他说有话跟我讲,就在东边第三个小包厢,他要来的硬的,我反抗,后面云清听到我叫喊,就冲进来跟他打,然后就被捅了。”
莎莎说的很简单,不过也足够我理解其中的意思。问:“三基为什么想见我?”
莎莎说:“你过去看了就知道。”
去到酒吧,门前被烧坏的车已经拖走,现场还有灰烬,酒吧的玻璃被人扫了,里面几个人坐着,各自不语。
见我进来,三基缓缓起身,手中拿着藤条,面带尴尬,看着我想了想,双膝一软,跪在我面前,双手将藤条举起。
“发哥,我对不起你。”
那是用荆棘混着青藤绞缠在一起的藤条,上面有尖刺,杀伤力不低,三基这意思,是负荆请罪。
我先看云清,他坐在旁边,手支着下巴,表情平静。
我问三基:“你哪里错了?”
三基说:“我不该对大嫂有想法,我鬼迷心窍,我以为你不在了。”
我说打住,而后缓声道:“你错不在此,跟我在不在没关系,只跟她愿不愿意有关系,你要道歉的人是她,而不是我。”
三基还是跪在地上不动,双手举着藤条,“发哥,我错了,你打我一顿,我心里好受些。”
我拿了藤条,道:“我只问你一句,你是不是在做白粉生意?”
三基抬头,两只眼黑又大,缓缓点头。
我又问:“以后不做这个行当行不行,就跟着我,咱们做其他生意。”
旁边传来哐当声响,扭头看去,那边有四五个头发五颜六色的小青年,都是吊儿郎当的样子,并且面上表情也是拽不拉几。刚才哐当一声响,是一个头发三色的小伙子故意发出来的,是手里那个黑乎乎的东西发出的。
我问三基:“这都是你的小弟?”
三基点头。
我叹息一声,慢慢弯腰,手放在裤腿下面,轻声问:“你就说,跟我干别的生意,一样吃香的喝辣的,行不行?”
三基抬头,目光直视着我,不说话。
后面却传来哼一声,那是蔑视!
第三百六十九章 兄弟反目
我不知道三基是什么意思,他既然来负荆请罪,却任凭手下马仔在我面前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