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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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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办法,现在人是虚的,打不过狗。又去老妈房里转,老人睡的正香,她孙子梦里蹬腿,有力的很。复又转回白虞珊房间,想跟她再聊聊人生,这女子比何若男有文化,都知道心有猛虎细嗅蔷薇哩。

    结果遍寻一圈看不见,玻璃门后面有个人影在晃动,就直接钻进去,眼前的情景辣眼睛,人家在洗澡。

    见到我一阵惊奇,怎么你又飘回来?

    我心里一阵怕,赶紧道歉,说只是想聊聊天,眼睛却挪不开,责怪道,要多吃菜啊,看你瘦的,都营养不良了。

    她就关了莲蓬头,人向外走,要推开门才行,我则不用,直接是飘出去的,心里奇怪,你不怕我?

    她回,都是做梦,有什么好怕?说完又是梨涡浅笑,虎牙亮晶晶,笑的人心发慌。沉吟少许,就道,反正是做梦,就大胆一些吧。于是飘过去,揽着温软在手,携着一起,上了矮床。

    白虞珊笑道,你头先还道貌岸然地斥责低俗,现在就要低俗?这么做不脸红?

    嗯,大老爷们也天天喊反低俗,一旦被抓,揭开老底子,那个不是低俗?上头行为不端,能叫小民怎么办?

    当下就着矮床,翻滚一团,正所谓:肉龙驱迫兴难禁,洞口试探浅复深。娇娘轻喘颤声浪,红花冒雨透芳心。

    ……

    ……

    第二天清早醒来,头疼的厉害,贸然下床,差点摔了,这才知道醉酒的可怕。何若男见状,让我继续躺着,去外面端了一杯牛奶进来,叫我喝了,说是缓缓再出去。

    睁眼一个钟,感觉身体差不多恢复,就去洗漱,整理,准备下楼,却被何若男叫住,说有话谈。

    坐定了,她就问:“你昨天跟谁喝的酒?是不是被人下了药?”

    这话问的我心肝都颤,强作镇定,问她:“怎么了,我又出洋相了?”

    何若男就笑,“算是吧,昨天你回来,眼睛瞪着大门原地踏步走,走了十多分钟,然后去了狗窝吐,吐完抓着大黑狗,脸在大黑狗身上蹭,气的黑子差点咬你。”

    有这种事?

    我是又羞又气,原地踏步走我可以理解,但这抓着黑狗脸往上蹭就过分了,我记得我是用水洗脸的。

    当下再问,还有呢?我还做了什么丢人事?

    何若男摇头,“再有,就是在这屋里,我先问你,你是不是还有个女儿?”

    这话问的我心里轰隆一声炸,这才想起二大爷的厉害,说不喝酒不喝酒,我非拉着他喝,现在好了,喝出麻烦了,如今想反悔都没办法。于是厚着脸道:“去美国办事,正好遇到梁大夫生孩子,就去看了看,梁医生,你见过的,她老公肺结核去世了,我见孩子长的让人心疼,就当成自己女儿。”

    一番话说的含含糊糊,避重就轻,听的何若男皱眉头,“这么说,是真有个女儿?”

    “她姓黄,姓黄,是黄家后人。”我如此辩解着。

    何若男道:“我知道她是黄家的,但是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跟我只字未提?”

    “大事?”我慌忙赔笑,“大吗?我上了飞机就把这事给忘了,在我这里,只有你才是大事,其他都是小事。”

    如此,总算搪塞过去,何若男说:“想要个女儿也不是不行,等过几年再说,肚子里这个来的莫名其妙,我都没有半点准备,真想要,等青山有个四五岁的时候吧。”

    我闻言惊讶,“你上次不是说不想生了?”

    何若男眼睛白我,“你昨天晚上在我耳边叫了一夜,女儿要比儿子好,女儿是娘的花花袄,我说你嘴巴也挺溜啊,都是跟谁学的。”

    说的我战战兢兢,再问:“除了这个我还讲过其他?”

    何若男就笑了,“有啊,你要去养猪,母猪催肥十二法都是那些?我怎么没听过?”

    哎呦卧槽,这梦里的事情都被我用嘴巴说了出来,好可怕。再问,还有其他?

    何若男凤目微眯,眼睛向下,口里笑道:再有你就不要脸了,想不想听?

    说的我老脸一红,不再言声,低头下楼,要去看念恩了。

    只是不知道,她说的不要脸,到底指的什么?想来应该是错把她当成某人,看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恐怕也是蛮受活的。

    去了楼下,念恩坐在学步车里跑,追逐大黑狗,大黑狗来回窜,玩的不亦乐乎,我一出现,黑狗就蔫了,一脸戒备着,嘴里呜呜咽咽,似乎在怪我昨天晚上用他的皮毛擦脸。

    老妈做好饭,喊了半天白虞珊都不下来,就对何若男说:“你表妹咋了,今天不下来吃饭?”

    何若男又喊了几声,白虞珊才出来,穿着圆领t恤,脖子上缠着丝巾,小脸紧绷,慢慢下楼。

    何若男奇怪,“怎么今天这副打扮?”

    白虞珊回:“心情好,就打扮打扮。”

    何若男道:“搞什么呀,吃饭还戴着丝巾?”说完一把扯下来,白虞珊尖叫,露出白玉般的脖颈,上面红痕斑斑,差点让我喷饭。

    老妈没见过,问这是咋了?

    何若男也傻了眼,半天反应不过来。

    我眼睛转了转,拍手道:“是不是过敏了?还是有蚊虫叮咬?”

    老妈点头迎合,“可能是啥虫子,你看给娃咬滴,来来,抹点清凉油。”

    ……

    ……

    花戎再次电话来,说了两件事,第一,饭店要开业,你来参加庆典,第二,武藏的价格考虑好没有?卖不卖?

    我告诉花戎,武藏卖也可以,但我要知道武藏为什么这么值钱。

    花戎道:“那是人家祖先的遗物,说多少钱都值得,就像我们圆明园的兽头,都是几亿几亿的从国外往回买。”

    这话说的我心伤,“不一样嘛,兽头是耻辱,买它的人都是脑子不清楚的,人家抢走的,要拿回来也得是抢回来,而且还要赔款的,花钱买也是醉了。武藏刀不同,这是强盗来咱们家祸害的证据,那能轻易出手,你告诉武山老头,想买,拿出诚意来,这把刀,究竟有什么秘密我要知道。”

    花戎回道,“也好,你非要坚持,我就替你传达一回。”

 第四百四十七章 取白虎

    二大爷说我是自己作死,给我敲了警钟,从此不敢随便作,老老实实呆在家里,陪孩子玩耍,带孕妇散步,遛遛狗,日子也轻松惬意。

    只是再遇到白虞珊,就有些不好意思,很是尴尬。

    搁在以前我才没这么多困扰,不过是虚伪幻想,人生谁还不做个梦了?古人都说春梦了无痕呢,我这点算什么。但牵扯到二大爷,我就有些心虚了,那老头子古古怪怪,背地里对我使用了什么法儿也不知道,搞得一场梦真真假假,叫人心里不实在。

    中午趁着何若男犯困,我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跑去白虞珊房里假口借书,顺便看看她房内各种布置,是不是和梦里见过的一样,只看一眼心就先凉了半截,吓得慌忙向后退,不敢和白虞珊说话。

    等心情平静了阵,对何若男说,想去各处庙宇转一转,给儿子祈个福。何若男应允,要一起去,两人把方圆几十里的名刹古寺全都跑一圈,该捐钱的,该磕头的,一个都没少。

    尤其是对那些脑袋上不生虱子的肥头大耳,更是捐钱不少,一遍一遍地求饶,观自在菩萨,如来老小子,以前周某人不懂事,动不动就骂你们,损你们,说你们比肠子里的寄生虫还恶心,是我老周不对,我向你们道歉了。

    磕头还不算,还要去听经,和尚宝相庄严,端坐于佛堂,慈悲善良,跟众信徒道:“佛,是科学的,不是迷信,当世界上还没有显微镜的时候,佛经里面就有记载,一碗水中有八万四千虫,当时人们不信,直到显微镜的出现,世人知道了一滴水中的微观世界是多么宏大,可见我佛祖智慧。”

    我听了点头,诚惶诚恐赞曰:牛逼啊。

    禅师又道:“佛曰,一千个一日一月这样的世界是为一小千世界,一千个小千世界是中天世界,一千个中天世界是大千世界,这就是宇宙的真实描绘,要知道,那可是两千五百年前,没有天文望远镜的时候,大家普遍都认为是天圆地方,佛祖已经说出了宇宙真谛。”

    我再次感叹:“厉害!”

    然后令人尴尬的问题来了,禅师拿出一窜佛珠叫我带,说是辟邪。

    看着那窜原产地东莞某乡村小作坊出品的佛珠,我的脸庞微微的颤,犹豫良久,终于憋不住地道:“大师,我有一句普雷老母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

    ……

    从寺庙回来我就不再迷信,转而研究科学,看了大量的《科幻世界》《奇幻世界》《读者》《意林》《十月》《十万个为什么》,总算弄明白了一件事,人类的想象力是无极限的,无论是高雅的,恶俗的,只要不受控制让他想,想出来的东西五花八门,这也正是人类前进的动力。

    见我每天泡在书堆里,何若男很是欣慰,说只有专心读书的男人才是最可爱的。嗯,的确,知识就是力量,我不能浑浑噩噩的生活,把早就丢掉的成人高考又捡起来,这次考英语,正如阿妹昔日希望的那样,去读mba,也去弄个文凭回来。

    见如此,何若男也不再天天把我当犯人看着,相对而言自由多了。

    倒是白虞珊,每天也知道捧着书静静地看,是《梦里花落知多少》,看的如痴如醉,悲伤哭笑,说郭敬明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文学家,没有之一。

    推荐给我,硬着头皮看不下去,相对而言,我更喜欢故事会。

    白虞珊说我智商低,没欣赏水平。两眼瞪着,小嘴撅着,似乎在责怪什么。我眼睛向下,看到她衬衣第三个钮扣未系,心里慢慢地荡漾开来。

    这个二大爷,真会找事。

    每日中午,就是最安静的空闲时间,母狗熊在睡,老妈在睡,念恩大宝贝也在睡,只有我和她,坐在书桌旁,静静地看。

    岁月静好,流水似金。

    国庆前一天,王汉回来了,带了许多临安土特产,乐呵呵地邀请我去品尝,我原本不想去,再三推辞,旁边何若男怂恿着,去吧去吧,人家诚心邀请,就去看看。

    我道:“你预产期就这两天,天大的事我也要推掉,就在家里守着你。”

    何若男很高兴,满脸都是幸福,“不碍事的,我们一起去,你在这里都没有几个真心朋友,王汉是个人物。”

    我依然不同意,“王汉是好朋友没错,但毕竟你更重要,这马上临盆的节骨眼,外面人多车多,万一有个什么情况,如何是好,还是呆在家里好。”

    何若男不应了,沉着脸命令,“必须去,就这么定了。”

    于是她开着悍马,我开着野马,往樟木头走,野马给了王汉就不开回来,她的算盘打的也精。

    其实我是真心不想去,不知为什么,一走出大岭山的院子就感觉心堵,心烦意乱,总觉得有事发生,回到家里才心安。尤其是二大爷那番话吓住我,说我是自己作死的,眼下我作死的事情太多。

    武山横夫的刀子没给。

    三基迟迟不见消息。

    最主要的是那根箫我再也找不到了,去见了王汉,我要怎么说?

    最最重要的,王汉如果找到临安,必然知道竹子的身份,也必然知道竹子是大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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