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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曾经又曰: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的胃,美莎果然是有所图啊。可惜了,我才不会在乎这些,饭该吃的吃,但情未必会领。
只是,这面相漂亮,搞得我不忍心吃。
正犹豫,小姑娘又端出一碗出来,坐在我对面,甜甜地笑,“一哒哒给麻斯!”
这句话我听得懂,阿珊教我学东瀛文第一句就是这个,意译为我要吃了,我要开动了之类,这句话是对我说的,也是对面说的,表示:我要吃你了哦。
虽然小姑娘说的很卡哇伊,但我仍然保持黑面,表示不屑。
等真的筷子下去,胃口就开了,还真是好吃啊。
吃完饭,小姑娘问我,“还要来一碗吗?”
我摆手,表示宵夜差不多得了,小姑娘很自然的收碗,去洗刷。搞得我很不自在,洗碗这活儿一向不都是我的吗?
不管了,有个佣人也好,随便她后面怎么折腾,我自去阿妹房间,行李箱里面有特效羊胎素,梁思燕说这药不仅仅是美容养颜,里面还蕴含着人体需要的各种巨大能量,特别有益于病人。
想拿出来给阿妹服用,又怕我整的阿妹拉肚子,想想躺下,一切等到明天再说。
半夜里,我正睡的迷糊,感觉有人翻东西,睁开眼看,是张灵彦的身影,裹着床单,猫着腰,潜伏在床下面,我赶紧闭眼,心里已然知道,这二货是来找衣服穿的。
昨晚只顾着把她送去客房睡,却忘了给她准备衣服,忙晕了。
原本以为她拿好衣服就会走,却不料她到门口又折回来,我再次闭眼,假装熟睡。
从仅有的眯缝中,我看到,那二货犹如猫样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充满阴谋,还有那小圆盘的脸,也在渐渐朝我靠近,一尺,半尺,一寸,眼看就要凑到我脸上,我的心也忍不住跳起来。
这二货妹子要干嘛?我要不要醒?醒来她会不会尴尬?还是我假装睡死?
但最终,我所担心的事情还是没发生,她只是挑开我的薄被,看了少许,而后蹑手蹑脚的离去。
我想,这孩子年龄还小,不怎么懂事,对男人身体好奇也很正常,或许是取衣服时候见我睡得死,就临时起意看看,并没有其他坏心思,好奇心作祟,不算什么错误。
然而,我又错了,这才出去一分钟,门又开了,这回进来的是两个,都是猫着腰,踮着脚,悄无声息地进来,其中一个还伸出食指做嘘声状,径直到我床前来。
这回我不能忍了,这两个是做什么?眼看她们要挑我薄被,直接睁大眼,冷冷看她们,“你们做什么?”
两个偷窥狂瞬间后退,其中一个还按亮灯,两人肩并肩,不但不羞愧还理直气壮。
唐娟问道,“昨天晚上谁给我们脱的衣服?”
我知道会是这结果,但我不打算辩解,女孩子家,不吃亏不成熟,如实回答:“如果下次喝醉酒,不光是被人看光这么简单。”
意在忠告。
但对方显然不是这么想,唐娟爪子如猿猴般伸出,一把扯掉我身上的薄被,让我的身体亮在空气中。
虽然穿着底裤,但某些东西直挺着,很不雅观。慌的我连忙用枕头遮挡,并且出声斥责:“你干什么?”
唐娟道:“你看了我,我也看了你,谁也不吃亏!”说完,脑袋一甩,转身出门。
旁边的张灵彦也举着两手颠颠地出去,神情得意,仿佛占了天大的便宜。
这就郁闷了,是我平时太惯着她们,所以才会这么大胆吧?
不行,我得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唐娟以后不能再来家里,我不想认这个妹子了。
但要怎么开口呢?
我琢磨少许,得出结论,不需要开口,以后她来我就出去散步,尽可能的不跟她讲话,不搭理她,女孩子都是敏感的,一次两次她自己就懂了。
还有这个武山美莎,我也得彻底解决掉,天亮我就喊武山横夫来,坦诚地谈谈美莎的问题。
早起六点,我还没出房间,外面就有人开门,跟着是汽车发动,唐娟走了。
应该是她自己不好意思吧,这样也好,免得我自己赶她走。
每天清早都是一样的工作,我要先检查阿妹的纸尿裤,看看,给她换新的。结果发现,她还有点拉肚子,就给她清理,打来热水擦洗,同样,也得上婴儿爽身粉,不然会生皮疹。
做完这些再帮她刷牙,清洁口腔,这种牙刷也是特制,跟宇航员用的一个标准,毕竟病人不能自己开口,所有动作都得需要别人辅助。
正清理着,张灵彦进来,羞答答的,绞着手指,半天才憋出一句,“昨天晚上是唐娟要看的,我拦她没拦住。”
我看她一眼,那眼神和可怜,但我知道,她是装的,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憨糊糊的村姑了。
“是唐娟的主意吗?难道你自己没有一点责任?”
“我拦着她了,但是没拦住,你知道的,唐娟力气比我大,她的胳膊都比我大腿粗。”
这算是丑化唐娟?
我摇头,“算了,不要讨论这个问题,昨天晚上的事当没发生过。”
她就恢复正常,拿过湿巾,帮阿妹洗脸,洗脖子。
“哥,你昨天晚上先抱的唐娟还是先抱的我?”
第五百二十一章 虚惊一场
我都以为武山美莎很赖皮,大姑娘家的怎么能住在别人家不走呢?事实却是,武山美莎只是来拜访下,根本没想赖在我家里。
是张灵彦,这个二兮兮的妹子强烈邀请武山美莎留下,反正家里地方多,随便住。
按照常人的想法,这是不可思议的,怎么能随便留别人在家里住宿?
但张灵彦本来就不是正常人,她没有其他追求,每天就是固定帮阿妹喂饭,擦身,运动,除此之外别无追求。
人没追求就会感觉空虚,感觉寂寞,张灵彦的寂寞空虚比正常人来的猛烈些,她时常对着植物人状态的阿妹絮叨,可惜阿妹无法给她回应,这样的寂寞空虚是致命的。
子不是曾经曰过:男人扛不住诱惑,女人耐不住寂寞,这是真理。
长期的寂寞空虚让张灵彦有了极强的倾诉欲,逮住个人要说半天,跟谁都能聊到一起,这回遇到个东瀛娘们,她就来劲了,抓住对方好一顿聊,可算是解了恨。
这也不怪她,毕竟是青春年少的女子,整天一个人对着个植物人,换了谁都受不了。这我可以理解。
但我理解不了的是她什么都敢说,对的错的,知道的猜的,她全部一股脑地往出说。
美莎只是来拜访下,问起我跟何若男的关系,张灵彦就来劲了,以周发亲妹子的身份对美莎说:离婚!必须得离婚,我早就知道,他们开始认识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当时我嫂子身体还好着呢,何若男就老往我家跑,打的什么主意,我早看出来了,我都懒得说。
就她那性格,整天人五人六拿自己个当女皇,我就看不惯她。别说小姑子跟大嫂天生是仇人,不是这个道理,你看我对我亲大嫂多好?
性格,最重要的性格,她性格不行,虽然我只在这里住几天,我都看出来了,她太霸道,太自私,给我哥管的跟狗似得,恨不得上厕所也得用绳子拴着。你说这种作风那个男人受得了?
受不了,我是男人,我都不行,早炸了。
啥?你说她还打过我哥,哦,这事我知道,莎莎跟我说了,我们都看了照片,打的老惨了,那眼睛肿的跟鸡蛋似得,眼珠子只有一条缝。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他两过不下去。
开玩笑,打老公的女人能是好女人吗?离,必须离,我支持我哥。
啊?是因为你她打的我哥?你这个狐狸精!翻译,告诉她,就说我骂她,你这个狐狸精。
怎么了?因为她,我哥才挨的打啊。
喔?我哥先跟她私定终身的?哎呦,这手环不错,蛮漂亮的,刚才说到哪了?哦,离婚,不仅仅是因为她是个泼妇,主要是我哥心里挂记着我嫂子,我哥多好的人啊,几千里把我嫂子接回来,植物人怎么了,植物人也是真爱啊。
对,就因为我嫂子,那泼妇不答应了,要跟我哥闹,那能行吗?肯定不行。我哥说了,嫂子这病不难治,能醒过来的,她不高兴,吃醋呗,吃醋不就走了。
一番八卦说完,武山美莎表示了解,再加上以前她所掌握的资料,于是得出一个结论,周发并不是因为爱才跟恶妇在一起的,而是被迫无奈,但迫于那种压力,暂时还不得知,目前仅能知道的信息就是,他们快要离婚了,事实上已经开始分居。
这对武山美莎来说是个大好利是,因为她终于有机会了。
当张灵彦绘声绘色地跟我讲完这些,我的心都碎了,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
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位爱说话的妹妹?
看在张灵彦在阿妹身边两年来辛辛苦苦任劳任怨的份上,我原谅了她,但该说的话是要说的。
“阿彦,我今天告诉你,那个东瀛婆娘不是好人,从今天起,你要把她当仇人对待。”
张灵彦瞪大眼睛,槑槑的,“可是你跟她私定终身了。”
“假的。”我很不客气地给于否认,“我都不懂东瀛话,怎么可能跟她私定终身?她到我们家里来,是有不可告人地目的,她想偷我们家里的宝贝。”
张灵彦问:“什么宝贝?”
我想了想,决定告诉张灵彦实情,免得她以后大嘴巴乱说,于是起身,上我的房间找武藏刀锋。
那刀锋我藏的很隐秘,特意买了个大号纸扇,从根部插入去,只要不打开纸扇,根本发现不了。
我循着记忆打开柜子,拿出纸扇,打开后盖,结果傻了眼。
刀锋不见了!
刀锋不见了?
我的心立时悬起来,扭头问张灵彦,“这几天谁进来过我的屋子?”
张灵彦槑槑地答:“我来整理过房间。”
“那个东瀛妹有没有来过?”
“来过啊,昨天早上是她在家里搞卫生,你没感觉你的屋子里干净了很多?”
“愚蠢!”我咆哮着,马不停蹄往阿珊的房间去,推开门,里面美莎跪坐于镜子前面,头发乌云一样垂下,正在梳头。见我进来,甜甜地笑,道早安。
早你妹!我眼睛在房间里乱看,直接问:“昨天你进过我房间?”
美莎愣了,此刻翻译也不在,可能是去楼下洗手间了。
语言不通问也是白问,我干脆在房间里面找,可这屋子里几乎没什么东西,属于白虞珊的东西基本都被带走,其余物品翻开一圈都没见,能藏哪里去呢?
我的目光在美莎身上来回瞅,想要动手搜,却又想到万一搜不出来怎么办?那样就丢大人了。
看那女人,还在莫名其妙,于是过去让张灵彦退出去,自己关了门,过去就解美莎衣服。
美莎面上红云两片,立即护住自己胸口,表示不同意。
越是保护,就越是值得怀疑,有没有也不用眼睛看,手摸摸也能摸出来。武藏刀锋十五厘米呢,我一寸寸摸绝对能出来。
我这边上下其手,美莎就急眼了,用手阻挡,用手拍,口里说着什么,反应强烈。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有人进来,是翻译,焦急而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