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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她倍受侮辱的抬眼看他:“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被噎到?”他很侮辱人哦。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小孩子。”他轻笑,将身子靠近她坏心地道:“你已经足以为我生儿育女了。”
粉颊猛地爆红,楼心尘用不可思议的延伸看看他,小手担忧地抚向他的额头:“喂,你没事吧?”
宫忘云闷笑出声,大手包住她柔嫩的小手:“尘儿,你多虑了。还有,麻烦你不要叫我喂,叫我云哥哥或是云都成。”都是相濡以沫的夫妻了,还是那么没有情趣的叫他“喂”。
“你真的没事吗?”她怀疑的看着他:“有病不说是很不好的事,小病不治会变成大病的。还有,我就是喜欢叫你‘喂’。”
“谢娘子关心,不过为夫的身体真的是很健康,不劳娘子费心了。还有,为夫的坚持要娘子喊为夫的一声云郎。”这小东西,忘了他是无所不能的了吗,他有什么病自己会不知道吗?
楼心尘开心地笑出声:“哈哈,宫忘云是大笨蛋!”什么娘子、夫君的,好难听哦!
他顿时哭笑不得。
见他不说话,她更是得寸进尺:“宫忘云是大笨蛋,宫忘云是大笨蛋——哈哈……”
看着她笑颜如花的绝美模样,他就是被骂大笨蛋也开心。但是……总不能让她太嚣张吧?!
薄唇咧开一个十分无害的微笑,他不动声色的靠近她,然后迅速将她抱起,扑倒在软榻上:“小尘儿,云哥哥记得你很怕痒对不对?”从小只要他一碰她的耳后或是腰和腋下,她就会发出银铃般的甜美笑声。
困惑地皱起优美的柳眉,楼心尘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在夜雨宫没有人会对她做这种事。
“没关系,你马上就会记得了。”他轻笑,然后神准无比地直直挠向她的纤腰。
尖叫声猛地响起,她边笑边躲避他的攻击:“不、不要啦……好痒,哈哈哈……好痒哦……救命、救命……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再挠我痒了、云哥哥、云郎……哈……快、快住手……”她要受不了了啦!
“以后都要叫云郎或是云哥哥,听到没?”他故作凶狠的威胁她,谁知又惹来她开心不已的娇笑声。
“好,好啦!你的样子好好笑哦——”哪有人装狠装的那么失败的?!
闻言,宫忘云挫败地抹了抹脸,看着她笑不可抑的模样,他的眼神是无比的温柔。他真想永远都这么看着她的笑颜,永远都守护在她的身边呵……
他最心爱的妻子。
大手轻轻地抚上柔嫩平坦的小腹,宫忘云衷心期盼着他们能有一个孩子。
最好是个女儿,有一双和她一样的美丽大眼睛,那一定会是这个世上最最漂亮的宝贝……他会很宠她很宠她,就像宠她的娘一样……
一根纤细修长的食指试探性的轻戳了他的颊一下,楼心尘不明白他为什么走神了:“喂,你怎么了?”
又叫他“喂”。
他握住她的小手,温柔的笑了:“尘儿,你该叫我什么?”他不介意再教她一遍。
“云郎嘛,我记得的。”她微微噘起小嘴:“你不用随时随地的提醒我啦。”
“记得就好。”他赞赏的吻她一下:“你要问什么?”
“你怎么走神了,想家?”除了这个她还真的找不出其他原因。
宫忘云笑着摇摇头,他轻巧的起身以免压坏她,大手一揽便将她抱坐在自己的怀里:“我在想……”
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她无比期待的盯着他。
黑眸闪着温柔的笑意:“我啊,在想要是我们有一个女儿那该多好。”
“女儿?”楼心尘摸摸自己的肚子:“在这里吗?”
他点点头,大手下意识的顺着她如雪的白发:“尘儿,你的头发是怎么白的?”
她认真的偏过头想起来,最后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从我懂事起就是这样了。”
“五岁以前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他抱着她轻轻摇晃:“有没有什么让你印象深刻的事?”楼府血案迄今为止已经发生十二年,他也追查了十二年,却仍然毫无头绪。楼家人不能白死,尘儿和夜雨宫的关系由来也不容忽视。
“没有。”楼心尘往他温暖的怀里窝去:“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从我有记忆开始,我的生命里就只有夜姨一个亲人。”
“夜姨,她是谁?”
“夜雨宫的主人啊,也是我母亲的妹妹。”不过长得像不像就不好说了,因为夜姨的脸全都毁了。
宫忘云点点头:“尘儿,你不觉得奇怪吗,这次你任务失败,又这么久没有回去,还在江湖上惹起了轩然大波,她为什么没有来找你?”这一点实在让人费解,除非那人已经有了另一个阴谋。直觉地,宫忘云不信任“夜姨”:“还有,尘儿,你知道吗,你的娘亲是独生女,没有任何的兄弟姐妹。”而“夜姨”却自称是楼夫人的亲生妹妹,其中必然有诈,她是吃定了尘儿失去记忆,没有办法证明她话中的真伪。
“不准你说她的坏话,夜姨很好,是她一手将我带大的。”楼心尘不满地瞪他,虽然她也觉得很奇怪。
“尘儿。”宫忘云无奈地摇摇头:“我很感激她在我不在你身边的这十几年里照顾你,养大你,可是尘儿,你就没想过为什么吗?当年楼家血案震惊天下,你爹那么高深的功夫都没能逃得过去,为什么你一个年仅五岁的女娃会平安无事?这太有悖常理了。”
水亮的大眼瞟向他:“你是说夜姨有可能和当年的楼家血案有联系?”
“只是猜测而已。”宫忘云将她往怀中续了续:“尘儿,你很爱她吗?”
“不。”楼心尘秀气的打个小小呵欠:“杀手是不会爱人的,那是弱点。”而杀手一旦有了弱点,那么离死也就不远了。
他轻轻地叹息:“尘儿。”
“我没有说错呀,爱人的确是弱点啊。以前有一个同伴就是爱上了自己的猎物,最后就死在那个男人手上。”而且还是极其残忍的一剑毙命,一点都没有顾及昔日情分。
宫忘云摇摇头:“那只是个特例。”
“特例?”她反问:“爱上一次就送了命,你还说这是特例?难道非得我也死在你手上才不是特例吗?”男人果真见异思迁,忘恩负义。
“不准胡说!”他薄怒地搂紧她以示惩罚:“尘儿,你明明知道我不会那样做的,你是我的宝贝,我不会让你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她是他生命中最最值得珍惜的至宝,他不会让一丝一毫的危险靠近她,他要她每天都开开心心的笑,开开心心的活。
澄如秋水的美眸定定地凝视着他,楼心尘捧住他俊美的脸:“一辈子吗,永远都不会改变吗?”
“不。”
她一愣,随即推开他,不开心的转身背对着他,不满地噘起嘴巴:“就知道你们男人心口不一。”
一具温热的男性躯体自后方压来,刚毅的下巴亲密地搁在她的香肩上,薄唇含笑地亲吻她颈侧敏感的玉肌雪肤:“尘儿不觉得一辈子太短了吗,我们不是打过勾勾,要永生永世的在一起,怎么难道尘儿已经厌倦了云哥哥吗?”那样的话他会非常伤心的。
“永生永世……”她怀疑地转过头看他:“没有骗人?”
宫忘云好笑地点头。
“那好。”楼心尘伸出纤细的小指头:“我要打勾勾。”
他露出宠溺的微笑,伸出小指轻轻缠住她的,再次许下永生永世的承诺。
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居然会爱一个人爱得这么深,深到连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那种感觉,就算让他付出一切他都会义无返顾,只要她能在他身边,他就觉得很满足,很幸福。想和她在一起,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是这样了,以后也是一样,下辈子也是这样,下下辈子也是……永远都不会改变。
爱她,是他做过的,最美好的事情呵……
第八章
第八章
夜,死一般的寂静。
一抹纤细的影子悄悄从一间房里出来,小心翼翼地靠近相邻的房间。她手上拿着的那把月牙弯刀,在月光的折射下闪着异常诡异与美丽的色彩。
轻轻地,她以刀尖挑开门闩,正欲放出迷烟的时候,一个娇嫩清脆的空灵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宛柔姑娘,你要做什么?天色已晚。你不累么?”
宛柔浑身一震,连忙转过身来,双目充满敌意地直视面前清艳无双的美丽少女:“你没睡?”
“不,我有睡。”楼心尘轻轻低笑:“倒是你,没有睡好吧?”
“与你无关。”她冷冷的回答,完全没有了白日娇弱无助的模样。
“是啊,的确与我无关,我也不怎么想管这闲事。”如雪的白发在黑夜里看起来宛如鬼魅:“只是……你要杀的是我的男人,我总不能坐视不理吧。”更何况暂时她还没有当寡妇的意图。
“让开,我不想与你作对。”宛柔冷哼。
楼心尘状似为难的想了想:“我也不想与你作对呀,可是你确定你打得过我吗?如果连我都打不过,还是别去招惹他的好,他的武功可在你我之上。”连自己都没胜算,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杀手能成什么气候。
“白衣杀手,请记住你的身份是什么。宫忘云是你此次的猎物,你任务失败已经违反了宫规,还要继续执迷不悟的和他纠缠下去吗?就算宫主再怎么宠你,最后你也一样要受罚的。”宛柔冷声警告。
“终于承认自己的身份啦,紫衣同伴。”楼心尘漫不经心地瞟了她一眼:“你应该知道,白衣杀手名列六大杀手之冠可不是没道理的,像你这般不入流的紫衣杀手,我还不放在眼里。”
“既然知道是同伴,你就不应该阻止我执行宫主的命令!”宛柔低喝。
“我没有阻止你,也不想阻止你。但是。我不允许任何人伤他一根寒毛,就算是同伴也一样。”搂心尘轻笑,双手缓缓举起,从优美修长的指尖漫漫滑出十根纤长的白色丝线。
“你要杀害同伴?!”宛柔大惊。
“恭喜你。”楼心尘浅笑着抬眸,眼里闪着嗜血的快意:“能够死在白衣杀手的手下,是你至高无上的荣幸。”她轻轻鞠了个躬,以表示对即将死亡的人的尊重:“黄泉路上,但愿你走得愉快。”
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过了,宛柔心一横,月牙弯刀凌厉地攻向一直浅浅笑着的优雅人儿。
一根纤细的丝线轻松地缠住她的月牙弯刀,楼心尘笑得很惬意:“在客栈里打架不好吧?”
宛柔一听,咬咬牙:“出去打!”万一惊醒了宫忘云就在糟糕了,白衣杀手一人她已是无法应付,若是再加上宫忘云,她逃命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
清凉如水的月光下,两道纤细美丽的身影互相对峙着。
宛柔率先开口:“白衣杀手,迷途知返,你千万不要做出有关背叛的事。宫主最恨背叛。”
“而我,最讨厌有人在我面前说教。”楼心尘轻轻甩着手上的丝线:“我爱做什么便做什么,宫主又如何,她就能阻止得了我吗?”
“既然如此,你我也不必再多说了,接招吧!”话音刚落,她已举刀挥向楼心尘,却忘记了宫主交代不可伤害白衣杀手的命令。
“你就这么点能耐么?”红艳的唇瓣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楼心尘状似可惜的摇了摇头:“真是令人失望。”
丝线一卷,她轻易地夺下宛柔的刀,然后一把掐住她纤细的颈项:“真是可惜,恐怕要说再见了。”
素手一松,她扔下犹然温热的尸体,转过身去:“云,跟了那么久,不累么?”
随后她便被一个温暖的胸膛裹住,耳畔传来男子低低地叹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