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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床啊,那小畜生竟然没有半点反应。
真是太叫人心寒了。呜呜呜……
韩平吃过了早饭,便想着去看看老刘,她去塞北之前曾去过一次,那老小子竟然闹歇业,也不知为何,现如今她回来之后,又有好些事情,也没去看过他,现在想来,真是不够意思啊。
从集市上买了些点心,便朝着老刘酒铺的方向走去。
可还未入巷子,韩平便感觉到了一股阴鸷的力量,压迫着她的神经,好像连步伐都沉重了几百倍的感觉。
她不解的看了看天,只觉得老刘家上方都比其他地方要来的阴暗,像是被天兵天将大军压境般迫人。
韩平看向其他人,又觉得其他人都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街上的人们说笑的说笑,谈天的谈天,买东西的买东西,争执的争执,算账的算账……都太正常不过了。
难道是她的错觉吗?
怀着那种忐忑的心情,韩平举步艰难的走到了老刘酒铺门前,抬眼一望,便见老刘正襟危坐,神色凛然,这样的老刘,韩平从未见过,在他的对面,坐着一名女子……
光是看背影,就觉得此人定是天人之姿,全然不见女气,独秀轩然的气质却叫人望而生畏,韩平被她身上的气场彻底震慑住了。
两大高手对决,没有招式,没有心法,有的只是意念与罡气,那女子与老刘对面而坐,他们没有谈话,没有动作,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坐着,压迫性的气圈便从他二人身上强烈散发出来,以至于将酒铺的上空都影响到了。
这……到底是谁?
莫名相邀
韩平的到来打断了酒铺中两人的较劲。
天空顿时放晴,原本压抑在酒铺上方的积云瞬间散开了,老刘从座位上迎了出来。
“姑娘,今儿真不巧,我这有客……”
韩平将点心塞入老刘手中,绕过他走上了台阶,边走边说道:
“我也是客,老刘你怎可厚此薄彼?给我来两坛上好的春露。”
一如既往的要完酒,韩平便自顾自的坐上了靠窗的老位子,至于那个背影就十分煞气的女人,她却是一眼都没有看,又不是什么三头六臂,妖怪畸形,有什么好看的?
老刘无奈入内打酒,韩平便独自把玩着酒桌上的物件儿,看向阳光普洒的街道。
“真巧。”韩平桌旁传来一声不高不低的暗沉声音,回头一望,却见一人不知何时竟站在她的身后,举着酒瓶子对她说道:“我也爱喝春露,同道中人,不想一起喝一杯吗?”
韩平的目光缓缓上移,便看到一张难以用言语形容的脸庞,刚柔并济,凤目斜飞,鼻梁挺直,鼻尖略微下勾,黑眸湛亮,一袭质地精良的衣衫穿在她身上尽管浪荡,却又无比适合。
看着她手中的酒壶,韩平鬼使神差的摇了摇头:
“阁下来此并不是单纯为了喝酒,所以,只能算是巧合,不能算是同道中人,这杯酒我不想喝,阁下请吧。”
那女子黑眸中的瞳孔一缩,面上表情未动,意外的盯着韩平看了片刻后,才勾起唇角,金刀大马的在韩平对面坐下,摆出一副无赖的嘴脸,开始自斟自饮。
韩平撑着脑袋,无声叹气,无赖总会有,今年特别多。
“百年修得对面坐,千年修得共桌饮……你与他是何关系?”
韩平被那两句明显剽窃的诗句弄得哭笑不得,强忍住内心鄙视,平静答道:
“朋友。”
那女人点了点头后,又道:“那你可知,我与他是什么关系?”
韩平没有马上回答,看了她一会儿后,才冷冷道:“不知。”
“那就猜猜。”这世上就是有一种人从来看不懂别人的脸色……
韩平没好气的瞪了瞪她,才叹气答道:
“我猜……是情人吧。”既然让她猜,那她就猜好了。“你暗恋老刘,不远千里,追随而来,为的就是从刘嫂手中夺过心爱的男人……”
“……”看着那个女人的脸色由青变紫,由紫变黑……
“磅!”
布帘门后传来一声巨响,老刘不顾碎掉的酒坛子,就从布帘后冲了出来,看着韩平的脸色铁青,看着那人的神色惊惧……这种情形,让韩平觉得好像自己犯了什么弥天大错般,而事实上,是那人自己要求她猜的……
那个女人拖着僵直的身体,硬邦邦的站起来,对老刘竖了竖大拇指,冷笑道:
“你们星辰变……果然有种。”
说完,便再次看向韩平,表情有些阴鸷隐忍,仿佛经历过九九八十一关的心理历程般漫长,她才重重吐出一口气,对韩平扬了扬手,韩平手中便猛然多了一只睡着了的精灵小紫貂。
大概半条手臂般长短,皮毛鲜亮,隐隐透着光泽,让人一见便爱不释手,韩平愣住了,她那样损她,她不会还想送这只可爱到死的紫貂给她吧?
“我的宠物暂时寄放在你那,好好待他,否则,我会让你们星辰变知道何为……万劫不复的地狱。”
(*提问,‘他’是指什么?)
那女人说完,便走下酒铺的台阶,经过酒幡旁时天地刮过一阵大风,吹得酒幡烈烈作响,眼看着她跨下最后一层台阶,可是,在暴露在阳光中的前一瞬间,原本还真真切切的人,竟转瞬间便失去了影踪……
韩平自问,以她现在受到过云珠洗礼的体质也绝对没有这样强的轻功,真是高啊。
“她是谁?”韩平托着紫貂,对老刘问道:“星辰变是什么?”
老刘用一副十分无语,又明显同情她刚捡回了一条命般的神情,对她叹了一口气,然后摇着头,负手入了后院。
韩平不仅没有得到回答,还彻底受到了漠视,看着紫貂睡着了,一起一伏的小肚子,咕哝了一句“莫名其妙”后就离开了酒铺。
回到家中,发现苏莫行和小白已经不知何时又回来了,看到韩平,两只东西都迎了上来,苏莫行代言道:
“先生,你去哪里了?在下和虎兄都快饿得不行了。”
韩平瞬间暴怒:“饿了不会自己去吃饭啊。”
苏莫行委屈的抱着小白饮泣当场,韩平嫌恶的经过他们身边,忽然又被苏莫行的一声惊叫吓住了脚步,一早上就受了一肚子气,口气自然不好:
“干嘛?”
苏莫行一下子冲到韩平跟前,盯着她手中的小东西,像是看见鬼一样,指着它的手指都有些微微发抖:
“它,它,它怎么会在你手上?”
韩平不解,怒道:“关你什么事?这是人家给我的。”
“不可能!”美大叔苏莫行一声狂啸,风一般的速度从韩平手中抢走了小紫貂,叫道:“这是我的紫电,谁会送给你……”
正说着,苏莫行便恍然醒悟:“难道是她?她来了,她找来了,她终于还是找来了……”
看着他陷入失魂落魄的怪圈,韩平忍不住推了他一把:“你说的谁啊?我今天在老刘那儿确实遇见一个很棒的女人,就是她送给我这小东西的,怎会是你的?”
苏莫行一个激灵,脸色瞬间苍白,一点都没有一个中年人该有的稳重:“怎么样,她有没有说什么?死了死了,她既然知道将紫电交给你,自然也知道我在这里了……啊,我死了,我死定了。”
韩平见他如此,不禁问道:“她是谁啊?为何你如此惧她?”
可是,苏莫行仿佛根本没有听见她的话般,抓着紫貂就往房间里钻,神不守舍的样子着实有些奇怪。
韩平重新在脑中想了想后,才想起李淮璟曾经说过,他师叔这辈子最怕的人便是他师父,那个女人……会是李淮璟的师父?
看着她与老刘之间诡异的气氛,她到底是谁?她口中所言的‘星辰变’又是什么?
正失神之际,便觉屁股上痛痛的,低头一看,只见小白正长大了虎口,毫不客气的咬在她的屁股上……这个小畜生,翅膀硬了哈。
小白咬了两口,便对朝着厨房的方向呜咽两声,韩平无力的垮下肩头……她什么时候就沦为了老妈子了?悲催!
在厨房里忙过一阵,喂饱了那只猪投胎的小东西后,韩平才拿着最后剩下的一块芙蓉糕走了出来。
刚咬了一口,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
将糕点一口塞入嘴里,韩平含含糊糊的应声道:“来了来了。”
门扉打开之后,李淮秀阴冷着一张俊秀如兰的脸,推开挡在门边的韩平,径自走了进来。
正巧遇上打着饱嗝散步的小白,顿时又被吓得腿软,巴拉着韩平的肩膀撑着自己不住颤抖的身体。
好不容易,韩平将小白赶到后院去了,李淮秀才感觉稍微好一点,喝了一口韩平递上的压惊茶,才道:
“你什么时候将那禽兽赶出去啊?”
“嗯?”韩平不解:“为何要赶?小白是我从塞北带回来的宠物,我要对它负责。”
李淮秀满头黑线,放下茶杯,叹了一口气道:
“韩平,虽然你不能与九弟在一起,但是,我这个做六哥的,还是会把你当做一家人。”
被他当面提到李淮璟,饶是韩平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见她抓了抓头后,笑道:“你知道啦?”
李淮秀淡然的摇了摇头:“是全京城都知道了。”像是怕韩平还听不懂,他又接了一句:“韩三小姐韩平为了情郎,勇斗将王,其心足佩矣。”
韩平无力辩驳……
“你今日来,不会就为了这件事损我的吧?”
“当然不是。”李淮秀眉毛一掀,可爱的样子让韩平想起了那只熟睡的紫貂。
“那是为何?”她相信,这厮绝对的无事不登三宝殿,想让他啥时候主动拎些东西来看她,那日的太阳估计都会从西边出来了。
李淮秀神秘兮兮的凑近韩平道:“你可知道……大齐使团昨夜突至。”
“大齐使团?”韩平大叫出声:“他们怎会突然前来?”
据她所知,自从李淮璟的母妃,齐妃娘娘自尽后,大齐与大京两国间便老死不相往来,从此断了牵连,此时前来,其目的怕不会简单。
李淮秀有些迟疑,但还是决定告知:“韩平你可记得,漠北军送来的烈日弓是从何得来?”
韩平想了想,那日她潜装至王少卿的身边,好像是听到一些消息,当年的韩家先祖韩卿风拼死救出圣祖帝之后,将王随身至宝烈日弓便失去了踪迹,后来听说被‘月国’皇室收藏了近百年,进来月国屡遭他国侵犯,无力自保,遂进献烈日弓,以求大京能保其安康。
“大齐使者突然如今,会与烈日弓有关吗?”
“没错!他们连夜拜见父皇,对父皇提出,要进行两国比试,便是以烈日弓作为赌注。若是赢了,烈日弓归他们所有,若是输了,便双手奉上八座城池。”李淮秀说完后,就眼巴巴看着韩平,等待她的反应。
“所以……你来找我……”韩平的琥珀之眸一扫李淮秀,后者顿觉心虚,将嫩白修长的手置于鼻下,轻咳一声后,道:
“今晚有个接风宴会,父皇命你前去参加,顺便见见那几个大齐使者。”
“……”
韩平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让她去见见大齐使者,那韩峰和韩祁做什么?老皇帝心里又在打什么主意……
接风宴会
将李淮秀送走之后,韩平在房间里踱步,左思右想,觉得该去将这个情况告诉李淮璟,可刚一出门,便遇上了夺门闯入的苏青。
他一见韩平,便扑了上来,幸好韩平眼明手快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