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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入紫月帝都的温清零见那处闹哄哄的。骑在马上远远的瞧了眼。“那儿怎么回事儿?紫月帝都的治安这么差么?”芙蓉面上浮着一层淡淡的疑惑。
“二哥,您要不要去瞧一眼?”七王飞星挑着清眉,美若玉树。
二王抬手,压低音量道:“咱们来有正事儿要办,这种事儿能不沾便不沾了。”他说罢,一行人便这么朝着皇宫慢慢的踱去。
结果,打架斗殴的事儿终于还是要被放到皇帝跟前解决。龙锁骨咳嗽两声,试图让自个儿平静一些。
若非孤城拉着,他帮着一打。那这事儿还真就找不到解决的地儿了。
御花园里,两帮子的人身上都挂了彩。大家各自为政,站成两撂。龙锁骨眼睛一斜,却见自个儿的宝贝漂亮的小脸蛋上竟然挂了彩,心里便开始发疼。
“说罢!怎么回事儿!”他淡淡的说了句。
龙一清跨前一步,指着龙自在道:“皇上!龙自在昨儿打断了我二弟的门牙。简直欺人太甚!”
龙锁骨眼睛一扫,问龙自在,“龙自在,你怎么说?”
龙自在笑得随意。“打就打了,还怎么说?”
龙锁骨面皮一抽。很想敲开他的小脑袋瞧瞧,这性子到底像谁!
龙一清心里高兴,嘴上便道:“您瞧!我说得对不对?他说打就打了!请皇上为我弟弟作主!”
龙自在笑眯眯的道:“皇上,您听完自在的说法再说,好不好?那个龙一凡见您每日都去咱们天龙酒楼吃饭,竟说天龙商行之所以会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全都是因为皇上您跟龙写意有一腿。皇上,事关龙写意的清白。您说我该不该打?”
龙锁骨面色一寒,怒道:“自然该打!龙写意做生意手腕高超。这些年上缴国库的税金已经过了五十万金。如今竟有人这般造谣,简直不知所谓!”
龙一清见皇帝发怒,赶紧又道:“皇上心系龙写意,自然是要偏私了。这般对我弟弟又何其不公!”
龙锁骨慢慢的喝了口茶。笑道:“既然已经不公了,那为何还要到朕这儿来评理?朕倒忘了问你,怎么你们打个小架竟还要惊动禁军。这事儿传了出去,不是笑掉人大牙么?”
龙写意听到这儿,再也听不下去了。她唇角一勾,道:“龙一清公子,前面的事儿我都可以不计较。可你在我酒楼里头说我儿子是没爹的孩子,我便不得不计较了。”
她说到这儿,义正辞严的自人群中走出来。因为有人护着,所以她身上衣服完好,连一点儿小伤都没受。她美目盈然,对着皇帝施了个礼。
“皇上,我这孩子有名有姓,怎么着也是个婚生儿。若非相公命薄,死于五年前的战乱之中,小妇人又怎会流落到此!如今有人欺我孩儿,这便是要把小妇人往绝路上逼啊。请皇上为民妇作主。”她说到最后,面上已经尽是泪水。
龙锁骨面色不好,他轻咳了声,怒斥,“好你个龙一清!你身为紫月众皇子之一,怎么就能这般仗势欺人!我紫月素来以仁治国,你这般品性,便只一生做个皇子罢了。”
龙一清气得面色发青。他怒气冲天的瞧着苏流水。“皇上!您别听这妇人一派胡言!若说仗势欺人!这妇人也跟儿子一道与咱们对打来着!这样的人能寻死么?再说了,若是真有夫君,为何龙自在会随她姓龙!”
龙写意无语问苍天。“天下龙姓何其多。写意本姓写!因着夫君姓龙,这才跟夫君改了姓,叫龙写意啊皇上!”
这一回,龙一清却倒没话可说了。龙锁骨听她这么一说,便一直不住的咳嗽。眼睛却在对龙自在打眼色。
哪儿知道龙自在没收到他的眼色,也跟着龙写意跪倒在地。“是啊皇上!自在本不姓龙。自在本姓自,因着父亲,才会叫龙自在啊皇上!”
他这话一说出来,便有人哧的一声笑出声来。“这世上还有姓自跟姓写的人么?这说谎还打不打草稿了?”
一群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龙写意听见龙自在那只小猪这么一说。心中一叹。五岁的孩子,你能指望他多少?
哪儿知道龙自在便又道:“自在姓自有什么奇怪的!我便是跟着我皇祖父姓的。我爹死了,我皇祖父还在啊!”
可不论他怎么解释,那个龙写意姓写,龙自在姓自的笑话已经不径而走。
夜上中庭。写意宫里传来小屁孩的尖叫声。“唉哟喂呀!皇祖父!龙写意要打死我啦!”龙自在此时正趴在凳子上,裤子被人扒了下来。撅着个小屁股哇哇大叫。
龙写意手里拿了根藤条,对着他肥嘟嘟的小屁股抽下去。“我让你告状!我让你戳穿老娘!”
龙自在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哪儿有戳穿老娘!我不敢啦!我真不是故意的!自在从小就视娘亲为榜样。我觉着娘亲你说的话那是至理名言啊!谁知道榜样也会出错!呜哇!”
龙星柏如今已是紫月国的太上皇,他见龙自在肥嘟嘟的屁股上交错着一道道的红痕,不免心痛。他咳嗽两声,道:“那个,写意。孩子还小。不懂那么多事儿。很多事儿你也该慢慢教。你便别跟他计较了。”
龙写意怒发冲冠,“不打他他会记得么?龙自在!你个蠢蛋!今儿个你犯了多少错!你自个儿说!”
龙自在呜呜的道:“自在听到那些话,不该只打龙一凡。应该带着人上门,把那些造谣生事的人一起打个半死!打的时候更不该打断他的门牙,应该要打大牙。也不该打人家的脸。那样伤得太明显。更不该自作聪明,呜呜!说自个儿姓自!”
龙写意听他这么一说,又道:“你又错了!打架是极不好的!你小小年纪不该到处惹事!”
“是是是!以后自在再也不敢打架了。龙写意,你饶了我罢。人家屁股很疼唉。”他说着,眼泪便又掉了下来。
“是啊!写意。他知道错了。”龙星柏决定这次他要再求不下情来,他就代替孙儿给她打好了!
龙写意见状,这才收了藤条。“娘跟你说过多少遍!凡事以忍为上。低调做人。可遇着一件事儿,你就一定不能忍!那就是,你!龙自在!你是个有爹的人!不论如何,你都要活得堂堂正正。”
龙星柏暗自咳嗽。“是啊!咱们自在来历分明!谁敢说他一个不字,咱们就该给点颜色他们瞧瞧!”
西华宫
“哧!”温飞星嘴里的茶便这么喷了出来。他放下茶盏,笑得前仰后合。这五年,他已经长成一个龙章凤姿的男子汉。此时他着了一袭青色锦服,玉带束腰,笑得几乎断了腰。
“真的!真的这么说了么?龙写意不姓龙,姓写。龙自在不姓龙,姓自。唉哟!笑死了!这紫月皇宫却比咱们青阳要有趣得多。”飞星一边笑一边去探肚子。
二王面色不变,漠漠的瞧了他一眼。“那事儿怎么处置了?”
黑衣人垂下头,嘴角抽了抽,道。“龙自在被罚禁足一个月。龙一清被打了一顿板子。两边都没讨着好。”
温清零眼睛微微一眯。“打架打到动用了军队。就禁足一个月,一顿扳子便完事了?这却是怎么回事。有没有查到那龙自在在哪儿禁足?”
黑衣人低低一叹,道:“写意宫。”
温清零面色一愕,“就是这皇宫里?”
黑衣人赶紧点头。“就是这皇宫里。据秘闻,这龙写意其实是太上皇的私生女。所以她在宫里虽无公主的名头,可却到底还是有实力的。”
“龙星柏的私生女?紫月皇帝不是没有儿女么?若她是唯一的一个,那不就与皇帝平起平坐!这还了得!”飞星讶然的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龙小姐却无私心。她便只是在坊间游走。所以宫里宫外知道她身份的人并不多。否则那龙一清怎能那么不长眼会去惹她!”那人想到龙自在,面色一柔。
“她的夫君真的是在战火中死了么?真想见见那龙自在!得!爷正好闲来无事,你便带了爷去写意宫瞧瞧那个姓自的龙自在好了!”飞星跳起来,笑眯眯的道。
“您真的要这么去么?”那人古怪的瞧了眼飞星。
飞星快乐的点头。“这等活宝,爷若错过了,必是遗憾已极!”
“那请爷带点儿银子在身上!”黑衣人说到这儿,欲言又止。
“为何爷要带银子?爷见他还要银子?”飞星有些气不过。心里对龙自在就更是好奇了。
温清零倒却不以为意。“让你带你就带一些。总有用得着的地儿。”
黑衣人很想再说下去,可飞星却已经推着他出了西华宫。温清零眼睛一挑,嘴里却发出一声冷笑。“来这儿却把正事儿摆在一边。还当自个儿是孩子!”
他说到这儿,薄唇微微一抿。便又吃起茶来。
黑衣人引着飞星至写意宫。一到门口便听到那传说中姓自的那位小爷,正在委屈的哭天抢地。显然被揍得惨了。
他很想笑,可却到底还是没有笑出声来。龙自在探着可怜的小屁股一瘸一拐的送龙星柏出门。月色疏冷,那孩子一身的红衣,身上胖呼呼的全是肉。一对剪水秋眸忽闪着,上头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儿。
若非那一脸的青紫,他还真觉着这孩子可爱到了家!只见龙星柏蹲下身子安慰道:“好了!自在。别气了!龙写意打你也是为你好!虽然打是打得狠了点儿。可是你被她打,总比被别人打的好!”
“皇祖父!龙写意她偏心!她自个儿打架她怎么不罚自个儿!就打我一个人了!今儿个我是说错话了!可那也是跟着她学的唉!呜呜!皇祖父,现在的大人怎么都这么不讲道理?呜呜!”龙自在还在唉唉痛叫。
“谁让你打断人家的门牙!你才五岁而已!要是被人打断了门牙怎么办?”龙星柏想想就觉着着急。
“不会的啦!他那天带了五个人,我这儿却有十五个呢!怎么打也不会吃亏!”说到这儿,龙自在拍了拍胸,可却又拍到了身上的痛处。
“唉哟!唉哟!”他痛叫两声,蹲下身去。“皇祖父,他们打得自在好疼啊!”
“你活该!打你还算好的!还没买凶杀了你呢!”女子的声音隐在黑暗中,可却意外的软侬。那一声,却让飞星面色大变。他瞠大双眸,眯着眼睛想要瞧清那女子的长相。
“龙写意,我错了还不成么?”只见那刚刚还在告状的龙自在,立刻变成了一只温驯的小绵羊。
“你错了还在跟皇祖父打小报告么?你现在正在禁足,回来!”女子的声音有些恼了。月光下,女子负手而立。可飞星站的这个位置却怎么也瞧不清她的面貌。
他但觉女子身形婀娜,腰若扶柳,妙不可言。
龙自在被看穿了想偷偷跟着龙星柏一道离去的小伎俩,委屈的一叹。“龙写意!”那一声龙写意,悠远绵长,撒娇撒得暗处的飞星骨头都酥了。
“好了,禁足也是好事儿。最近帝都事儿也多,你们在这儿呆着,总是好一些。不过说到这儿,这自在也老大不小了,咱们也该想想他的将来了。”
女子闻言轻轻一叹,发丝错落,她淡笑道:“自在不参加皇位之争。皇位有什么好的。弄得自个儿一鼻子的灰。对不对,自在!”
龙自在笑得眯了眼。他胸无大志的道:“是啊!自在便只要做我的酒楼小爷便好!后面有皇上给我撑着!嘻嘻!”
飞星翻了个白眼。若青阳皇室有这么个皇子,不把人牙齿笑掉了么?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