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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自是知道苏流水与简爷的事儿的。本以为简爷不上门要债,她们是万万不敢上门来自讨没趣。哪料到她二人还真就上门来了!
简道醒见着她二人,赶紧摆了张笑脸出来,道,“苏小姐大架光临,真是有失远迎!”
苏流水也不跟他客气,便只淡淡一笑,道,“简爷何须与流水客气。流水与简爷相约的一月之期已过,左右等不着简爷上门要债。心里正琢磨着简爷是不是已经忘了这回事儿了。遂上门来瞧瞧。顺道把咱们的帐一笔算清。”
她说罢,便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来。银票上头,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一千二百金。
简道醒见她取出钱来,便咬牙笑道,“苏小姐一言九鼎,简某又岂会不知?来人!把借据给苏小姐拿来!”
他一说罢,简明便赶紧去帐房拿借据。苏流水闲适的坐着。
只见简家当堂挂着幅猛虎下山图。那老虎画得栩栩如生,像是要从画儿上面走下来似的!简道醒坐的椅子上头更是铺了一张虎皮。
这分明不是一个商人的家,反倒是像极了绿林大盗的山寨!苏流水眸中现着灼灼流光,面上却倒还笑着。
“苏小姐,您看这猛虎画得如何?”简道醒淡淡的道。
苏流水淡笑,“笔峰甚好。很是传神。却不知道出自哪位名家之手!”
简道醒见她问及,便也淡淡的浅笑。“这幅画出自二王的手笔!是他画了送给小女之物。您瞧,这虎皮如何?”
苏流水接着又道,“简爷这虎皮是从哪儿买的?若是冬天铺着倒是甚为保暖。”
简道醒一听,赶紧笑道,“这虎皮是我亲自猎的!前些时日落霞山有虎为患,简某便领了简明简新前去猎虎。小姐若是喜欢,改天若是简某见着老虎,便为小姐亲手打一只!”
苏流水听到此,已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先是告诉她画是二王画的。这便是显摆自个儿家世的意思了。后又道虎皮是他亲自猎下的。便又有了威胁的意思!
文武兼来,他这是怕她这个但书会对简明简新不利了!
苏流水也不避讳,只对他笑道,“我要虎皮还不简单?只要重重一赏,自有勇夫献上。这画上的猛虎太凶,颇有了想吃人的味道。简爷莫不是想告诉流水,不要与虎谋皮么?”
简道醒抚须大笑,道,“苏小姐果然痛快!不瞒苏姑娘,简明简新二人其实是我二弟的儿子。他们爹娘死得早,自小便在我这儿养着长大。却没想到简某疏于管教,竟让他们得罪了小姐!小姐若是给我面子,咱们的事儿便就此一笔勾销。可好?”
苏流水也在笑,她道,“简爷,流水自小便由这个婢子服伺着,对她便像是自个儿的亲姐一般。为免她受辱人前,流水也曾一掷千金。如今您的宝贝侄儿这般污了她的清白,您叫我怎么办?”
简道醒淡淡的瞧了姣杏一眼,笑道,“不如这样,这婢子既然清白已失,那便教我那不成器的侄儿娶了她,保准她进门来,不会委屈了她!”
姣杏一听,眼睛一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泣道,“小姐!我不要嫁那两人!小姐!求您为我作主!”
简道醒见她一哭,便沉声喝道,“你一个婢子,怎么好左右了小姐的决定!还不快起来!”
姣杏一听,便哭得更响了。
此时,简明与简新二人自帐房出来,将那条子递给简道醒。简新一见姣杏正跪着哭,心中一冷,不知怎么,他竟想起那日她光滑的身子来,想到此,他不由的下腹一燥。
苏流水淡淡一笑,道,“那么简爷打算花多少金子来为这婢子赎身呢?我买她的时候是一千金。自小给她吃穿用度都是上好。您瞧瞧她身上的料子,一般大户人家的千金,也少有这般的衣裳穿着。再这么七零八落一算下来,便三千金罢!”
简道醒怒眸一瞠,道,“就这婢子也能值三千金?苏小姐好会开玩笑!”
苏流水轻轻一叹,接口道,“这怎么能是开玩笑呢?养着婢子自然是想卖个好价钱的。不然要婢子做什么?”
简道醒听到这儿,心里已经明白了。他猛的拍案而起,怒道,“苏流水,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道上的人谁不给我简道醒三分薄面?你这不是存心给我难堪吗?”
苏流水给姣杏使了个眼色。姣杏赶紧起身,站到一边。“是不是难堪,都是自个儿给的!简爷若不是当日带着这二人上门讨债,又何来今儿这事儿?自古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是您自个儿小人之心,度人君子之腹。”
简道醒冷笑,这才把苏隐龙的借据拿出来,道,“那这帐,便不是一千二百金,而是二千金!苏老爷签下的借据,写明一日不还钱,便要多付十金!小姐若是让这事儿过去了,这钱您还是还一千二百金。”
苏流水轻淡一笑,道,“那我便付你二千金!买下你这两个奴才!”
简道醒未想到她竟一口答应,遂面色一变,道,“您非要这么咄咄逼人么?”
苏流水掩唇而笑。“简老爷以为我要将他们如何?回去三刀六洞?还是斩手斩脚?流水不过是个区区商人,又怎会做犯法的事儿?”
简道醒一听,猛的一拍桌子,道,“他二人不是奴才!老夫怎能这般轻易变卖!”
“可简爷却与我有着一个但书在!您早就已经把他们立上契约,还提什么不是奴才!卖了给我,我也不过是送人罢了,至于日后老爷是不是要再把他二人赎回来,那就看老爷自个儿的意思了。这两个奴才是不是值八百金,老爷是个明白人,定是比流水清楚。”她说罢,便自起身。
简道醒一想,她这话也是颇有道理。这两人不管卖给谁,怎么也值不了八百金。
到时候他便只消把金子往旁人那儿一放,还愁买不来两个奴才吗?遂答应道,“那就这么办罢!简明,简新,你二人随苏小姐回去!”
他说罢,便与苏流水立字为据。把苏隐龙的借据全数还了给苏流水。
简明简新二人有苦难言,可却总是觉着简道醒不会害了他们。这苏流水也不过是个女流之辈,再怎么狠,也办不了什么大事儿!顶多也就是回去叫人打个几十板子也就是了!
他二人自小习武,皮厚肉粗,自是不怕挨板子!
“简爷,咱们二人还得去收拾些细软物件儿。”简明对简道醒禀道。简道醒笑道,“嗯,去让姨娘把给你们置办的新衣带上!顶多十天,我便会把你们从人家手里赎了回来!”
他二人互瞧了眼,应声离去。
一路上,简明心中甚是不快,道,“上回是他下令咱们对那婢子动手,可真正领罚的却是咱们俩!爹当年可真不该救他!若死的是他,咱们便是这简家的主子。红烛便也不会嫁给那个二王爷了!”
简新却有自个儿的想法。他笑道,“这般一去倒是正好!我便有了与那美婢相处的时间,这般我便瞧个空,先占了她的身子再说。到时候我还要那苏流水倒过来求我要娶了那婢子!”
简明听他这么一说,面色这才好看了些。他讶道,“怎么你竟爱着那个婢子么?”
简新冷笑出声,道,“爱?我最爱的还是怡红楼里的春儿!可上回咱们把她的衣服脱光了,她的身子又嫩又滑。只差一点儿就成了事!如今想起来,真是扼腕!”
简明咳嗽两声。上次差点成事的人是他!遂也想起姣杏的身子来。他咽了下口水,道,“这么一想,倒也真是遗憾。”
简新笑道,“哥哥若是觉着喜欢,咱们两个便一块儿上。到时候我娶了她,便是你娶了她!新婚之夜咱们三人一起过!管保把那婢子折磨得死去活来!欢喜得直叫娘!”
他二人说到此,又笑了一阵。便各自进了房。收拾了细软出来,苏流水已经在门外候着他二人大驾。他二人一出门,便见着姣杏俏生生的侍立一旁。想到自个儿将会与这婢子如何风流快活,心中都是一震。
他二人与那简道醒道了别,便紧随在苏流水的马车后头。马车前面是两个护卫。马车里却只坐了姣杏与苏流水二人。马车走得不急不慢,那两个护卫还时不时的回头来催他二人。
他二人跟着苏流水进了太子府。只见太子府雕楼画栋,气派非凡。下了马车,那简新便寻个空过来跟姣杏搭话,“我说,苏小姐有没有跟你提过要将咱们兄弟送去哪儿?”
姣杏见着是他,嫌恶的退开两步,道,“那是小姐的事儿。我怎么知道,”
他诞着脸儿靠过来,调笑道,“你不是她的贴身婢子么?她有什么话,定必要与你说的!看在上回咱们差点相好一场的份上,你就告诉给哥哥知道,”
姣杏见他这般,心里害怕,一把推开他,便转身飞奔而去!
见她一跑,简新心里更是心痒难耐。这婢子姿色甚好,他恨不能立时将她撕光了。
简明见姣杏已然飞奔出去,淡淡一笑,便过来对那简新道,“怎么了?才多大会子功夫,便想动她了?怎么着也得等到晚上啊!”
他二人相视一笑,简新道,“可那婢子不知住在哪儿。咱们也不好去问人。”
简明道,“你个傻瓜。何须问人!你瞧我的!”
正说话间,迎面来了个奴才。他笑道,“这位小哥,请问那姣杏姑娘住在何处?咱们刚被主子买回府里,主子让咱们去叫她,可咱们却不知道她住哪儿!”
那奴才指着西边的院落,道,“她便住在流水阁的东院里头。那儿有个屋子,您一进流水阁就能瞧见了!”
简明赶紧对他作了个揖。笑道,“多谢这位小哥。”
那人笑了声,便自转身而去!
入夜
他二人果真鬼鬼崇崇的溜进了流水阁。流水阁里灯火通明,屋子里头传来苏流水与姣杏的笑闹声。他二人互瞧一眼,便悄悄的进了姣杏的屋里候着。
约莫到了大半夜,姣杏便真就端了个托盘进屋。她一推开门,就见两人正一左一右的冲着她狞笑。
正想尖叫,他二人便将她的小嘴儿捂了。照旧将她抬上了桌。姣杏挣扎着,简明却在一边按着脚,简新等不及将她的亵裤褪下,只扯去一点儿,便狠狠的一剑入城。身下的人儿一声闷哼,倒教他脸色惨白!他猛的退出来,见鬼似的指着女子,语无伦次道,“你!你!怎会是……”
男人!
怎么会是男人!
此时外头突然亮如白昼,一群人举着火把将屋子团团围住。领头的护卫一脚踢开门板,冷声怒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简明简新像见鬼似的瞧着“姣杏”。只见“姣杏”竟斜了一眼过来。那人长得眉清目秀,却不是张然又会是谁!
“真是男人!怎么会是男人!”简新像是吃了一只苍蝇,想呕却又呕不出来。
此时,太子跟苏流水一道跟了过来,瞧见张然的衣服被撕得那般,心中一冷。道,“这是怎么回事?”
张然见太子跟苏流水来了,便跪地道,“殿下!夫人!请为张然作主!他竟非礼我!”
简新跪地不起,身子颤抖道,“我不知道他是男子!若我知道,我怎么也不会动他!”
苏流水挑眉冷道,“那他若是女子,你倒是能动他了?”
她的声音清清冽冽,可却有着一股子威慑之力。简明不知怎么脚里一软,便跪着求苏流水道,“苏小姐饶命!咱们也是对姣杏一往情深,可您又不愿把她嫁给咱们,我二人这才出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