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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水听他这么一说,觉着也对。便与他一道去酒楼里头点了碗云吞。
苏流水喝了口汤,便把筷子一放。笑道,“吃饱了。”
温行云见她只吃这么点,道,“怎么就吃这么点?再点几个菜!跟了爷这么久,竟比先前瘦了!”他说到这儿,面色又有些难看。
苏流水冲着他摇头。“晚上吃那么多做什么?爷要多吃些。最近我瞧爷的气色也不好。”
温行云听到这儿,眉毛微微一舒,道,“最近确是闹心了些。二哥在朝中座大。大哥又开始出来跟父皇议事。六弟那儿枝繁村的事儿还没解决,可他在军中却已经建立了威信。各路藩王见苏隐龙被贬,也开始蠢蠢欲动。”
苏流水接了他的话,淡淡一笑,道,“还有一个杨烈。苍穹国的事儿得尽快解决。可您却被杨烈盯上了。怪道爷最近每日早出晚归。流水还说要为爷处处打点,可却倒还给爷添乱。”
他听到这儿,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道,“你也知道你是给我添乱?”
苏流水无奈一笑,道,“那爷不把事儿跟我说清楚,我怎么知道那么多?”
他又瞪她,“我倒是想说,可每次一到你那儿,就被萧庭挡在门外。爷跟谁说去?跟他么?他还不待见爷呢!”
她自然知道萧庭的事儿。他那么做也是她吩咐下的。不许温行云进来!
她掩唇一笑,道,“可当时我不正跟爷生气么?”
听到这儿,他终于放下了碗。道,“你现在就不跟爷生气?不生气那天爷去你房里你能把爷一个人丢在倾城阁里躺着么?”
他不提那件事儿还好,他这么一提,苏流水心里就又闹开了。她皮笑肉不笑道,“爷,吃饱了没?”
他点头。“气饱了!”
苏流水道,“那咱们叫他们带些吃食,咱们带回去晚上吃。”
他古怪的瞧她一眼,声音已经又冷了几分。“你要带给萧庭吃?虽然他现在是你的护卫,可终究男女有别,你也别让他老去你那院子!也别待他太好,不然让旁人生出几分误会来就不好听了。”
苏流水挑起一边的眉毛,清冷一笑。道,“殿下存的什么心思!怎能把他跟流水扯一块儿呢?要说近,他怎么也不如熹儿离得殿下近罢!那为何不见殿下把她打发了?”
话到这儿,苏流水面色已经变了。她起身欲走,却被他捉住了小手。她甩了几下没甩开,怒道,“温行云你放开我。”
温行云怒道,“不放!好容易两人能坐到一块儿吃个饭,不能这么快就散了。”
苏流水听他这么一说,便抿唇一笑,道,“不能这么快散了,那就换个地儿吃。”
他听她这么一说,便起身捉着她的手一道离去。结了帐,他冲她笑道,“你要去哪儿吃?”
正想说话,前面却倒迎来了花千树与孤城二人。花千树见着他二人拉着手出来,便赶紧上来恭恭敬敬的作了个揖。道,“千树见过殿下,见过夫人。不知殿下跟夫人这是要去哪儿。”
孤城也过来对他们行了个礼。可却倒是没他那么夸张。
温行云淡淡一笑,道,“不过是随便逛逛。置了些首饰。怎么花大官人也会在此?”话虽这么说,可他拉着她的手却紧了紧。
苏流水虽不知他是何意,可却到底也是个明白人。她赶紧笑道,“咱们置买的东西怎能与千秋商行里的相比!花大官人改日有空,便叫人送些首饰来我府上让我挑着。还有,您妾的事儿,我们爷也听说了。若您那儿真不能为她伸了冤,咱们跟当朝太子还算有些交情。便请他为您作主罢了!”
温行云听她这么一说,便也知道她已经明白了。这话,她是说给杨烈的探子听的!
花千树抓抓头,笑道,“既然遇见了,今儿个便由千树作东,请殿下与夫人去吃些酒。”他说罢,便与孤城不由分说的拉他二人离去。
苏流水一听吃酒二字,心里愤怒。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她也不好发作。便只顺从的跟他们一道往花宅而去。
花千树之所以名为花开千树,那却是有一定道理的。他来苍穹才得几日功夫,便竟也纳了两名青楼的妾氏。此时她二人正一左一右的坐在花千树的身边儿为他倒酒。
孤城一人独座下首。温行云则与苏流水坐在一处。他帮苏流水倒了杯酒,苏流水心头有气,便一口仰下。
温行云忍不住多瞧了眼她,道。“喝慢点儿。意思意思就成。”
苏流水才不管他那么多。花千树打断了她与他独处,让她很是不快。她一杯接一杯的饮酒,心里合计着怎样才能如愿以偿的跟温行云一道离去,又要去了那杨烈的心病。
可花千树却好似没有瞧见她眼里的怒火,竟还叫了些舞姬在跟前跳舞。那些舞姬穿得极是暴露,在他们面前扭摆着腰肢,极尽诱惑之能事。
苏流水放下酒杯,压低声音对温行云道,“爷,咱们走罢。瞧瞧歌舞有什么好的。”
温行云见她面色染着些薄红,便在她耳边淡笑道,“杨烈的探子还在瞧着,咱们还是等等再走。”
花千树见他二人咬耳朵,面色忍不住发青。他狠狠的喝了口酒,对着众舞姬使了个眼色。
那些舞姬便朝着温行云扭着腰肢而去。其中有个舞姬笑着执壶,给温行云满了杯酒,双手敬到他跟前,笑道,“爷,您喝一杯。”
温行云浑身散发出森冷寒意。他没有去接舞姬那杯酒。那舞姬见他长得这么俊,便硬着头皮把酒杯凑到他唇边,笑道,“爷,您喝一杯。”
苏流水眸中一冷。手里的杯子便这么掷下了地。“花大官人,你这儿的舞姬怎么这么没个眼色?我还在这儿呢,你把我当死的么?”
那舞姬被她一喝,手一哆嗦,那酒便洒上了温行云的衣衫。
这么一洒,她自个儿也急了,便赶紧往地下一跪,咚咚的磕着响头,“对不起,爷!我不是故意的!”
花千树倒真没想到苏流水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喝出来!他错愕的瞧着她,道,“这!二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苏流水才不管他是不是这个意思。她现在若不是个爱拈酸的妇人,杨烈那儿倒还真没法儿交待了。
温行云面色有些冷。可眼里到底是隐了丝笑。他顺势接口道,“流水,你别生那么大的气。平常在家吃些丫头的醋也就罢了,现在在花大官人府上,怎能如此失礼?”
孤城也古怪的瞧了眼苏流水。他二人是假夫妻的事儿,大家都知道。上回去她虽也是吃那绿裳的醋,可也不至于对人掷杯子,是以便漠漠的说了句,“温夫人数日不见,醋劲见大。”
苏流水又岂会不知他话里的调侃之意?她皮笑肉不笑道,“醋是为自个儿相公吃的,怎么孤城大官人有意见?真若要偏着这舞姬,为何不将她收了房?”
孤城一听这话,眉毛又是一挑。他淡淡的瞧了眼花千树,笑了声,“在下没这爱好。”
这话一说出来,倒把花千树弄了个里外不是人。他摸摸鼻子,笑道,“是我管教不严,温夫人莫怪。”
这话一说,倒把他新纳的两个妾给气坏了。桃红冷笑了声,道,“不过是敬杯酒而已,犯得着生这么大的气么?”
柳绿也道,“就是!醋劲儿大,是会被自个儿夫君嫌弃的!温二夫人。”
苏流水见她们这么说,眼晴里头也眨出些眼泪来,她对温行云道,“爷,您会因为这个嫌弃我么?”
温行云轻轻的安抚她,音量却在那一秒提至最高。“我就爱我夫人为我吃醋。那是因为她重视我。若哪一天她不吃醋了,我才要着急呢!”
花千树原本就最是在意苏流水。他找这些舞姬来是想让温行云难受。哪儿知道他这两个妾竟就去酸苏流水了!他的面色便也一路跟着青下去。
他怒斥道,“妇道人家,插什么嘴!她怎么说也是殿下的夫人,身份自是不同。你们竟敢说她?没事出去跪着去!”
他一斥,桃红柳绿便落下了眼泪。跟了花千树半个月,他从未大声斥责过她们半句。原以为他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哪儿知道今儿他竟为了别人的妻子让她们出去跪着!
见她们落泪,花千树却更是闹心。他面色一寒,道,“还不快去!还要爷亲自动手请你们么?”
那两人见他这般,这才哭着飞奔出去。
那舞姬哭了半晌,见没人理她,便就要退下。苏流水见着她这般,伸脚踢了踢温行云。
却见温行云那盏酒便朝着她猛的砸下。“还没跟夫人认错,想去哪儿?”
舞姬赶紧对苏流水磕了三个响头,连声道,“对不起,温夫人。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您大人大量,饶了我罢!”
换了平常苏流水还真倒要饶了她了。可这一回,她非但没有饶她,反倒是指着她对花千树道,“花大官人,这是你的舞姬,做事儿也不过全凭着您的意思。大官人要她来给行云敬酒,分明就是有了为难咱们的意思。大官人,您瞧怎么办罢!”
孤城听到这儿,眸中隐着个不明所以的笑。这个苏流水,竟也有了弱点!虽然那个弱点很强,可那也是弱点!
花千树全没料到她竟会抓着不放,便也只有淡淡一笑,道,“小姐真的误会千树的意思了。”
苏流水又怒,“流水已是温夫人,大官人怎么还叫流水小姐?大官人这是什么意思?”
花千树听她竟自称温夫人,心里一阵不快。可他面上却依旧笑着,“是花某口误了。对不住,温夫人。”这三个字,如同一把利刃,剜刺着他的心脏。他恨得咬牙,可面上却只能笑着。
“那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办?”苏流水环胸冷笑。
这罪已经问到他头上来了,花千树便掩唇道,“千树在这儿给夫人赔不是。对不住夫人。”
这话说出来,倒让孤城多看了他几眼。在他这个仇人面前,他这个人也就丢得下去!
花千树当然知道孤城在场,可他若不赔罪,苏流水却不是那么好打发。不若早早赔罪的好。
苏流水见他这么说,便拉了温行云的手,道,“爷,咱们走。”
温行云也不反对,便与她一道往外行去。花千树起身相送,送至门口时,他却压低音量在温行云耳边道,“温大官人,别忘了圣旨。”
温行云身子一顿,没有没答,便与苏流水一道离去。
依然是手牵着手。可他却能感觉到苏流水的手在发抖。“流水,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么?”
苏流水点头轻道,“花大官人怕是该很伤心罢。可我既然已经扮了妒妇了,那就没有收回的道理。温行云,咱们今儿个去客栈歇着罢。我有话跟你说。”
温行云闻言一怔。她这是怎么了?“有话回家谈也是一样。”他淡淡的道。
苏流水回眸,冲着他淡淡一笑。她突然一把揪住温行云的领子,一路将他拖进了最近的客栈。要了一间上房,她便将他又一路拉着进去。
“你做什么?”温行云被她推坐到椅子上,眉毛微蹙,淡淡的道。
苏流水把门反手关上。慢慢的走近他,道,“温行云,你是在装傻么?跟你说了我跟你有话要商量!”
温行云见她这么说,便把手里的首饰放下。轻叹道,“有什么话,说罢。”
苏流水坐到他跟前,给他倒了盏凉茶,笑道,“爷,半月之前,您在倾城阁里醒来时,有没有觉着身子有什么不妥?”
温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