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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行云一手撑额,却又淡漠的瞧着她。道,“没什么不妥。怎么了?你那天那么对爷,后悔了?”
苏流水摇头一笑,也跟着吃了口茶。道,“那日发生的事儿,我一点儿都不觉得错。所以我也不会后悔。”
“你不觉着有错?你把爷一个人扔在倾城阁里跑了,你说你没错?有你这么对自个儿爷的女子么?”他狠狠的瞪她。
苏流水被他的话气到了,她咬牙道,“温行云,你没弄清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儿,最好别说这种话!我那天把你……”
他瞠着狭长的眸,冷笑着追问,“你那天把我怎么了?”
苏流水听到这儿,唇角一动,道,“我那天没把爷赶出去。”真是没记性!
“那我为何记得你把我气得出去了?”那件事儿,至今想起来就心寒。
她瞪他一眼,道,“温行云,你真的不记得那晚的事儿了?一点儿都不记得?”
温行云莫名的瞧着她,许久,才生硬的点头。他这一点头,把个苏流水气炸了。只见她突然起身,一把揪住温行云的领子,道,“那就让你回想起来”
她说罢,便起身突然吻住他。他的眸中带了几分不信。她突然熄掉了桌上的烛火。按着他的头强吻。
他像是被她吓住了。竟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苏流水才不管他,她扯开他的衣带。在他耳边低道,“今儿个我瞧了,你没喝酒。”
她气吐如兰,让他忍不住身子一燥。俊脸也染了丝薄薄的红。“嗯,确是没有吃酒。”
苏流水见他这么一说,便又道,“那么,就是做什么事儿,也不会隔天就忘了罢?”她说罢,唇便轻咬住他的耳垂。
他被她一咬,身子这才狠狠的一怔。他闭了闭双眸,声音却终于忍不住暗哑了。“苏流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苏流水暗自瞪了他一眼,唇却堵住了他的唇。这一次,不用更多的言语,他便取得了两人之间的主动。他扣住她的头,狠狠的吮着她的唇。
身子也紧绷得不像话。他将她紧扣在怀中,呼吸忍不住急促起来。“苏流水,你想好了?”他在她耳边轻道。
“温行云,你话很多。没人教你在这种时候应该闭上嘴的么?”她一边吻一边道。
想了会子,他又道,“这回爷可不会住手。你真想好了?”
苏流水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她开始扯他的腰带。整个人扑在他身上嘶咬着他。她双手提着他的领子,推着他上了榻。黑暗中,她撕扯着他的衣物,那力道却终是有些失控了。
温行云还想说什么,可是嘴里却突然被塞入了一块布料。那布料透着丝清香,上头也有些刺绣。他眉毛一皱,想要伸手去把那块布料扯开。
可苏流水却已经贴在他耳边说话了。“省点儿力气,你以为今儿我会放过你么?”
可他的嘴被堵得很难受。苏流水终于成功的扯开了他的衣物,与他肌肤相贴。这么一贴,他却倒知道了她用来塞住他嘴的到底是什么!那是,她的肚兜。
苏流水见他不再反抗,便开始对他为所欲为起来。
次早,苏流水又在一身酸痛中醒转。身边的男人仍在睡觉,可他的唇角却隐着个淡淡的笑。
原来这段日子,他一直在为那些事儿烦恼么?这男人,开始的时候还不愿意跟她一起,后来却就猛烈了。不管她怎么求他,他都停不下来。
身上粘粘的狠难受,而且这事儿很耗体力。她的肚子饿了!可她若就这么走了,他一个醒转便又忘了昨儿的事儿。她岂不吃亏?
遂只能就这么静静的瞧着他。她微微一动,他便又轻轻的翻了个身,抬腿压住了她。
她轻轻一叹,看来这会子想要早起,还真是有点儿难度。她背过身去。可他却突然收紧了她腰上的手臂。“又要去哪儿?上次那么丢下我,现在又想丢一次么?”他的声音在身后缓缓的轻扬。声音透着迷人的磁性,极度诱惑。
苏流水一听他这么说,便只淡淡一笑,道,“怎么着?想起上回的事儿了?”
他瞠开黑眸,深深的瞧着她。“本以为是场梦,原来竟是真的。”
苏流水听到他这么说,心里稍稍平衡了些。“原来你也不是真的全忘了。”
温行云却倒低沉的笑了,他哑道,“我做这样的梦不少,所以一时分不清真假。不过那天浑身舒畅倒是真的。”
苏流水皮笑肉不笑道,“浑身舒畅?你浑身舒畅我却浑身酸痛!”
他一听闷笑道,“那事儿也是你起的头,我一个大男人,每天瞧着自个儿的妻子却不能碰。你知道忍了多久么?偶尔回报一下,也是应该。”
她回过身来瞪他,却发现他也在瞧她。眼晴里头尽是温存。“我起的就只有一个头。”
他赶紧笑着道歉。“对不起,娘子。往后为夫定会好好伺候娘子。让娘子身子不要这么酸痛。”
她被他一逗,忍不住哧的一笑。便伸出手来打他。他一把捉住她的小手。放在心窝处。笑道,“娘子,你又起头了。”
他说罢,竟一个翻身将她压倒。苏流水见他眸中毫无笑意。便笑着刮他的脸儿,“谁说我起头了!今儿天色不早了,昨晚上一夜没回去,今儿个还要担心怎么跟他们交待呢!”
他的眸子黑而深,瞧着她的眼神也是一瞬不瞬。“跟他们交待什么?苏流水,昨儿晚上爷那么勇猛,你是不是怕了?”
苏流水眸中现出火花,冷哼道,“我会怕?我怕就不会把你扯这儿来了。”
这话才落,他便分开她的腿儿,狠狠一下占有了她。“不怕那是最好。因为爷今儿就没打算让你起身。”
苏流水淡淡一笑,伸手勾住他的颈子,道,“多久我都奉陪。”
窗外天儿正好,秋天,正是丰收的季节。
晚膳时分,苏流水才回了倾城阁。仙儿问她昨晚去了哪儿,她却只推说出去有事。含糊其辞。
仙儿见她这般,只神秘一笑,便没再问下去。
苏流水把医书全部看完了,也没寻见避孕的方子,便道,“仙儿,然儿在不在府里?”
仙儿见她这么一问,笑道,“公子爷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每天一回来便急着走。可他看来却越来越瘦。”
苏流水这么一听,这便再也坐不住了。她赶紧道,“快去把然儿找来,说我有事儿找他。”
仙儿应了声,这便退了去。
一个时辰后,张然便急匆匆的赶了来。他一时门便急道,“姐姐急着叫然儿来,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苏流水瞧了他眼,见他着了一身白色的儒服,可却比先前瘦了些。她笑道,“我没事儿。不过然儿,你得帮我寻个方子。”
张然瞠大眸子,道,“姐姐岂能不号脉就要然儿给您开方!这是很危险的。”
苏流水唇角一掀,笑得清浅,“然儿,不是什么危险的事儿。不过要你帮我寻个吃了能避孕的方子。我跟殿下在苍穹国,不方便有身子。”
张然一听这话,面色一喜。道,“姐姐真的跟殿下好上了?那可好了。然儿就放心了。”
苏流水一听他这话不对,她蹙眉道,“什么叫我真的跟殿下好上了?你放心?你放心什么了?”说到这儿,她突然想起这半月来,张然整天不着家的情形。
她隐隐的觉出了事儿的不对劲来。“张然,你告诉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姐姐?”
张然一听她问这话,侧头想了下,便道,“姐姐有所不知,姐姐那三个月成天愁眉苦脸,然儿心里一直想为姐姐做点事儿。后来才……”说到这儿,他便突然住了嘴。
苏流水听到这儿,突然道,“张然,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儿?那三个月?张然,那天晚上姐姐回来,为什么没见你跟萧庭?”
苏流水这话一问出来,张然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他一磕到底,道,“那天我在萧庭的茶里头放了些蒙汗药,让他吃着睡过去了。”
苏流水清眸一瞠,心里突然生出个不好的预感来。她哑道,“那么然儿,谁让你在他的茶里下蒙汗药了?”
张然正想张口,可却突然想到什么,便又住了嘴。他摇头道,“没有!这事儿就是然儿做的!”
苏流水负手起身,静静立于窗前。“然儿,你不会无缘无故给萧庭下蒙汗药。好像你就知道那晚上我要发生什么事儿一般。还有仙儿,那天也莫名其妙的不见了。”她想到这儿,面色突然一变。
从开始的熹儿脚烫伤,到后来的让她出去操持家宴,然后那席间她身边儿的人突然逐个消失。她吃醉了酒。所以温行云送她回来。接着那事儿便像是顺利成了章!
她摇着头,双手捧着脑袋。这一连串的事儿就像是被某个人暗中操纵着。她眯眼,那晚上她本是喝得不多,可后来是谁劝她喝酒的?她略一回想,面色又是一变。
那个人,是温行云!
她气得面色发青。攸的朝着书房拔腿飞奔。书房里头烛火摇曳,温行云正在看公文。
苏流水气得捶门。“温行云!你在不在!”
温行云听见她的声音,眉毛微微一挑。道,“我在。你进来。”
她一进门,便见着他已经换了身干净的红衫,坐于案前。脸上泛着轻淡的笑意。他这么一笑,苏流水便觉出一股子的心寒来。
她朝着他快走几步,道,“温行云,你老实跟我说,那晚是不是你让张然给萧庭下的蒙汗药!是不是你把仙儿弄走的!是不是什么都是你算计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我!”
他见她面色都气得涨红了,唇角便淡淡的扬出抹笑来。他朝她伸出手,道,“怎么,你都知道了?”
苏流水心里气怒,她揪着他的衣领怒道,“那你还装失忆!还说不记得那回事儿了!”
他的眸子如潭深黑,可他却仍旧随她抓着她。他不答反问,道,“你说呢?”
苏流水一听这话,心里便气不打一处来。她的拳头便朝着他雨点般的落下。“那你还装无辜!那你还让我揪去客栈!原来什么事儿都是你计划好的!温行云你好样的!”她说罢,便要离开。
他伸出一手,将她拉到怀中抱紧。唇角微扬,他在她耳边轻道,“可娘子的霸气,我却是很爱很爱呢。娘子,你刚刚那么冲进来,为夫以为你又要对为夫用强了呢。”他的声音隐隐透着笑意,却差点气死了苏流水。
她挣扎着想给他两下,可他却将她反身压住。道,“娘子想要,为夫定当舍命相陪。”他说罢,便又要来吻她。
苏流水心里那个气!“那你先前为何要装失忆!可恶的温行云!”
他在她耳边低沉道,“那晚若不是娘子主动,我是不会碰你的。苏流水,那天你的话伤到了我。原来一个人不被信任是那么痛苦。那半个月,我不想见你。因为见着你,我就会想起你那晚上说的话。所以我就避了你半个月。”
苏流水身子一震。她回眸瞧他,见他这次不像在顽笑。这便哑声道,“你为了我误会你的事儿心寒我?不想见我?那你为什么昨儿个又要那样待我?”
他在她耳边一叹,道,“你这半个月每天一碗燕窝,你真当我的心是铁做的么?你走后,我都有吃。没有浪费。也没误会那是熹儿给我备下的。然后你自个儿也知道了,昨儿我在书房里头,你就势如破竹的进来了。接着你在客厅里头跟杨烈说了那番话。我的心才暖了些。本想慢慢再把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