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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义越想越多,脸色越来越冷。牙齿也磨的越来越响。仿佛张琛已经在他的口中。他要把张琛碾碎,蹍成粉末!
过了很久,五个黑衣人依旧恭恭敬敬地站着,什么话也不敢说。他们主人的手段。他们还是了解的。对于这个背叛他们主人的张红玉。定然会生不如死!不过。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敢背叛他们的主人,这个张红玉。是何来的勇气背叛他们的主人?
“那帮贱民怎么样了?”霍义问道。语气更冷了!
大唐皇帝下令安抚,动静这么大,那些东岛国的渔民,根本已经不听霍义的话了!他们之前为霍义卖命,那是因为无家可归,如今大唐皇帝有此命令,就算不是真的,他们也会抱着希望前往长河县看一看。他们跟霍义的目的不同,霍义是要得到整个天下,而他们只想吃饱穿暖,有个安稳的家!
“回,回,回主上!不少人已经离开了洛阳城,向,向,向汴州的方向赶去!”一人道。战战兢兢。
“多少人?”霍义冷声问道。
“大概,大概两千多人!”那黑衣人答道。
这才不到一天,就已经两千多人了!这下,霍义的脸色更冷了。不仅冷,而且变的有些扭曲。这与他想的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霍义又不说话了,见霍义不说话,一黑衣人看着霍义,轻声问道:“主人,要不要派人拦住他们?”
霍义看向那个黑衣人,那个黑衣人一惊,吓得连忙闭上了嘴巴,脸色瞬间变的有些苍白,额头也有虚汗渗出。霍义收回了目光,那黑衣人才微微松了口气,怪自己嘴贱!这种时候,他的主人定然会有办法的!
办法?此刻的霍义有个鸡毛的办法!两千人要走,他怎么拦?就靠他现在的几十人吗?如果拦不住,还能杀光他们?
这帮人要走,是拦不住的!想要让这帮人再次听他的话,就必须得除掉张琛,阻止大唐对这些东岛国渔民的安抚!最好,再次激起他们对大唐的愤恨!
“此去长河县,他们走的是大道!所以,他们必经洛平县!”想了想,霍义冷冷地道。然后把手中的拐杖指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破旧的木桌上摆了一张黄色的牛皮地图。
五个黑衣人连忙看去,霍义拐杖所指的方向,正是洛平县。这下,五个黑衣人不敢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等着霍义的下文。
“洛平县西北方有一座石桥,是来往商队必经之路!不出意外,明天傍晚,他们就能到达这座石桥,在他们到达之前,毁掉这座石桥!没了桥,他们也就只能选择往南绕,明天下午将有大雨!他们不可能冒雨绕道赶去洛平县!必将在这里!”
说着,霍义又把手中的拐杖指在了另一个地方。所指方向,在洛平县正西方,地图上的标识为十里镇,非常小的标识,若不细看,是看不到的。
“十里镇!他们明晚必将在十里镇过夜!这十里镇虽然离洛平县不远,但之间却隔着一条大河!想要从洛平县十里镇,除了过河,就必须得从西北或是西南这两座桥绕过去!这么一绕,来回就得五六十里。所以,这个十里镇地理位置极其偏僻。明晚,我们就在这里动手!”霍义冷冷地道。说完,扫了众人一眼。
五个黑衣人面面相视。动手?就他们这些人吗?对方可是有一千多的精兵呀!还有好几十的大理寺高手!
“十里镇只有一家客栈!他们要在十里镇过夜,必去那家客栈!佐藤甲,你速去十里镇,买下那家客栈!如果买不下来,杀!而且,还不能让镇上的人起疑,走漏了消息!”看着一个黑衣人,霍义冷冷地道。想要对付张琛那一千两百的精兵,就靠他们这些人,无异于以卵击石。所以,此中必须得玩点手段!
“是,主上!”一黑衣人连忙抱拳,应道。然后速速退去。
“你们四个,明天下雨之前,必须要毁掉那座石桥!而且必须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否则,提头来见!”又看着剩下四人,霍义冷冷地道。
“是,主上!”四人连忙抱拳,应道。
……
“轰——咔——”
一道惊雷从天空划过,无风,天空暗淡,乌云滚滚。周围非常的沉闷,巴掌大的杨树叶动也不动,树上的土蝉“吱呀吱呀”地叫个不停,叫得人心里烦躁不安。眼看就要下雨了,众人不但感觉不到丝毫的凉爽,反而更热了。
“大人!要下雨了!”抬头看了看天,张琛身旁的马三常看着张琛道。
“前方多久到洛平县?”张琛问道。带着百万斤米面,几百辆车,要是这时候遇到大雨,那就坑了!这六月的天,还真是说变就变,本来还好好的,一下子就变成了这样!
“回大人,还有不到十里!”马三常答道。
“哦,去叫兄弟们加把力!在下雨之前赶到洛平县,到了洛平县,大家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张琛笑道。
“这么说,大人,今儿有酒喝了?”马三常连忙问道。本来被这鬼天气搞的压抑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不少。
“当然!到了洛平县后,今儿晚上可以放开肚皮喝!”张琛笑道。到了洛平县之后,自然有洛平县的守卫军帮他们把守,所以他们就可以放开吃,放开喝,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接着,马三常屁颠屁颠地跑去传消息了。而就在这时,前方一骑向这边冲来,冲到张琛跟前,连忙勒住了缰绳,带起阵阵尘土。来人正是尉迟真金,神色匆忙。
“不好了,大人!”
“尉迟兄,发生了什么事?”张琛连忙问道。
“大人,前方三里处的石桥被毁了,今儿晚上,我们是进不了城了!”尉迟真金连忙道。他们走的这条道是官道,也是进洛平县最快最稳的一条道。此地多山多水,从北边走,这是唯一条通往洛平县的道路。
“什么?”张琛一惊。
“前方只有那一座石桥吗?”想了想,张琛问道。
“只有一座石桥!此桥名为过平桥,意思就是,要去洛平县,就必须得从此桥过!”尉迟真金道。这地方,他之前来过几趟,所以比较熟悉。
“过平桥?”
张琛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么重要的一条官道,怎么只修了一座桥?有没有这么坑?还尼玛过平桥?
“当然,要去洛平县,也不一定要过这座桥。但必须得绕到洛平县的南面,从此处折回,沿着刚刚路过的那条小道往南走二十里,可以到达十里镇,从十里镇往南再走三十里,就能绕过洛平河。之后从南往北走二十里,便可到达洛平县!”想了想,尉迟真金道。
“这么说,我们今晚是赶不到洛平县了?”皱了下眉头,张琛问道。
“依下官看,是赶不到了!速速折回,估计今晚还能赶到十里镇!”尉迟真金答道。
“十里镇?”
这下,张琛犹豫了。这二十里,三十里,怎么会叫十里镇呢?给他一种感觉,这事不会这么简单!
第二百一十二章会骑马
两天行下来,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路上安安静静,这反而让张琛心里觉得有些诡异。按理来说,他已经动身了,霍义不可能什么事都不做,让他顺顺利利地到达长河县!
此事不会这么简单的!左右看了看,路上尘土飞扬,这条道,显然经常有人走。一场大雨过后,如果道路没人走,不管天气如何,路上都不可能自己生出细碎尘土!这几天没有下雨,这便说明了,这几天这条道一直有人走!而此刻桥却断了,这是什么意思?他们不来,桥不断,他们一来,桥就断了,是不是断的太诡异了?
“大人,折回去吧!”见张琛不说话,尉迟真金道。现在折回去,加快点脚步,说不定还能在下雨前赶到十里镇,再等下去,就得冒雨赶路了。这都是泥地,冒雨赶路,还带着百万斤米面,确实太艰难了!
“尉迟兄,你看看这路面!”看着尉迟真金,张琛道。
尉迟真金看向路面,不过却不明白张琛说这话的意思。就在这时,银睿姬提着水袋,匆匆走了过来。
“公子,你很长时间没喝水了,喝口水吧!”银睿姬看着张琛,道。
“不用了,我刚刚借尉迟兄的水袋喝过了!”张琛笑道。难得银睿姬还惦记着这事,可见她是出自真心对自己好!
想了想,张琛又问道:“睿姬,你会骑马吗?”
“会的,公子!”银睿姬应道。这年头。骑马就跟现代人骑车一般,几乎人人都会骑马!而且,骑马比骑车更简单。骑车需要技巧,而骑马只要了解马的习性就好了。
张琛也能骑马,只要往马背上一骑,不就好了!但是,他不了解马的习性,不知道马是不是会按着自己的指示去做,以及马儿或走或停,行走还是奔跑。这些都是要学的。如果这儿只有他一个人。他也无所谓,随便试一试,相信要不了多久便能学会。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是闹出笑话。就有些不好了!毕竟他是大理寺卿。而不是别人口中的笑柄!
“哦。那你带我一程!”张琛笑道。然后轻声地道,“我不会骑马!”
张琛当然不会让尉迟真金带他一程,两个大男人同骑一匹马。成何体统?而且他自己有马不骑,偏偏要跟尉迟真金同骑一匹马,别人会怎么想?估计真要那么做了,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尉迟真金听了,微微皱了下眉头。难怪张琛一直牵着马,他还以为张琛是体谅下面那些兄弟,不忍心自己骑马,让他们腿走。搞来搞去,张琛竟然不会骑马!想想张琛一个“文弱”书生,不会骑马,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银睿姬微微一愣,道:“哦,好的,公子!”
接着,张琛接过银睿姬手中的水袋,丢给了尉迟真金。尉迟真金接过水袋,把水袋挂在了自己的马鞍上。而张琛伸手扶着银睿姬的纤腰,把她扶上马。虽然隔着几层衣服,但感觉还是滑滑的。而银睿姬呢,小脸微微泛红。当然,她非常清楚,张琛这不是在占她的便宜。张琛一直牵着马,却从不骑,想来就是不会骑马!
张琛也踩着马鞍,爬上了马背,动作自然不会像其他人那般潇洒,因为他要告诉别人,他是不会武功的!张琛这匹马,高大威猛,昂着头,比银睿姬还高!所以驮着张琛和银睿姬两人,根本不显吃力。
众人见了,有些搞不明白了!这张大人对自己的小丫鬟是不是太好了?连骑马都带着她一起骑!看来,张大人是深谙骑马之道呀,晚上应该没少骑!想到银睿姬这般文弱、这般漂亮的姑娘被张琛骑得“哇哇大叫”,众人就有些嫉妒羡慕恨了!
而坐在马车里的淑妃见了,心中一阵欣喜。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张琛还是个男人嘛!如果她能跟银睿姬换一下,那就更好了!这两天,她一直在想,张琛到底是不是个男人?为什么她穿的那么少,而他却一点感觉都没有?还是说她表现的不够到位?再少的话,是不是就有点过了?
“尉迟兄,把大理寺兄弟叫上,随我一起前去看看!”上了马之后,张琛看着尉迟真金,道。他要亲眼看看那座石桥,是不是刚刚被破坏不久!当然,他又不傻,石桥那边很有可能埋伏着危险,所以他要多叫一点人!
“是,大人!”尉迟真金应道。转过马头,前去叫人。
银睿姬靠在张琛的怀里,都能感受到张琛的心跳,小脸变的更加的红了。不过,如此闷热的天气,两人紧紧地靠在一起,确实有点热。而张琛微微搂着银睿姬,虽然有点热,但却有一股汗香味扑鼻而来,让人心潮澎湃。不过让人有些难堪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