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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除了赵云能对付我的人还有谁?只有我身边这一群女人和项羽了!一想到这,我的瞳孔都缩了起来。我所担心的并不是她们对我怀有异心,而是因为前车之鉴啊!项羽原就受过左慈的控制,他亦在皇陵中脱离了左慈的控制,左慈话里的意思难道是说就算项羽脱离了他的控制,他仍有控制项羽一段时间的可能?还是说我身边的女人中,有一个是受他控制的?甄真如?貂蝉?薛灵芸?拟或是蔡文姬!?
“灭世”因情而败!!这个人就是那一直没有露出庐山真面目的“灭世”?只有“灭世”这个人左慈才有如此大的把握啊!这样一算来,那剩下的女人中,甄真如和貂蝉一直都在我身边,那……那这人不就是只有薛灵芸和蔡文姬了吗?在联想到诸葛亮跟我说过的话,我的心头一片混乱,这答案我,我实在是不愿意去揭开啊!
蔡文姬就是灭世!!??
下意识的,我扭头看着蔡文姬,她此刻也正望着我,一脸素白……
一手琴……一聆音……一片画……一身形……一、张、容!
文姬的神智是清醒的,她知道?她,不知道?
“千古江山千古皇,我自逍遥我自狂!”一声漫吟中,一道人影如西风卷帘,伴随着妺喜和素素等人的惊喝,另一道人影便如烈马腾然闯入,丝毫没有停留的朝左慈扑了去。
“小贼敢尔!”原本追逐那条人影的赵云大惊之下转身朝左慈处救去。对于来人的袭击,左慈象是放弃了般,或者说是根本来不及才对,任由那人双掌实打实的印在了胸口。
“常山赵子龙?”先冲进来的人怪然叫了一声,身形再一闪间,道:“想不到左慈这么不经打……”他话音未落,赵云怒吼着尾随着那击打左慈的人去了。
“刘彻……”听出了这人的声音,我在心里叹了一声,“那是吕布吧!”
刘彻也没再做掩饰,一停之后现出身形,笑望着我道:“先生怎么也来了?”一顿,他望了望赵云追去的背影,道:“吕布?是啊,他若不是吕布又能是谁?”再看了我一眼,扫了扫我身边的人,刘彻静静道:“再怎么说昔日我刘彻也曾是天地一皇,身边没有个把下人成什么样子?就连先生这样的人物,身边的人都是三五数十个啊!”
轻叹了口气,刘彻微笑道:“先生是找左慈要人吗?”他走到左慈身边,看了他一眼,抬起头道:“恐怕先生是来差了啊!先生的侍妾不巧被我救了下来。”
虽然刘彻的话难辨真假,但我心里仍咯噔了一下。只听刘彻道:“刘彻虽有为难之心,只是再怎么说,刘彻也算是因先生才能提早活过来,也是因先生才能活得久一点,久更多啊!”说到这,他仰头狂笑了起来,一挥手间,一个人从外面飞了进来,看那面容,赫然是妲己!
妲己浑身都被绑得严严实实,双眸紧闭,显然是昏迷不醒。刘彻邪邪一笑,道:“你可别以为她是周瑜的未婚妻,否则……”
他不将话说完,再一挥手,将妲己落到了我身前。一下子,素素和褒姒围了上去,妺喜虽然想去但忍了忍还是护在了我身前。
见到我们此刻的情形,刘彻放声大笑起来,“周瑜无能,乔逸霜我是收做了下女……王寒生,你若如他一般,你的侍妾……哈哈!”
目光如剑的看了我一眼,刘彻猛然转身,气势如虹:“千古江山千古皇,我自逍遥我自狂!王寒生,你懂得这句话吗?”
刘彻……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默默的看着刘彻离去,久久我都无言,直到妺喜摇了摇我的手臂告诉我妲己醒过来了。
一与我的眼神对上,妲己就软倒在我怀中,不理天高地厚的放声痛哭起来。一直以来,在我身边妲己都是坚强的女子,曾几何时见她这样痛哭过?想着想着,我的眼角也湿润起来,忍不住将手在妲己背上抚着,不住口的说着:“都是爷的错啊!”
左慈一声轻哼将沉浸在其中的我们惊醒过来。努力睁着小眼,左慈打量着我,眼中的神情既是痛恨又是无奈:“天不灭你啊!”
正说着,从后转出一人,一脸静然,却是那久未见面的华佗,他一边走一边道:“既然如此你还坚持什么?”说着,他走到左慈身旁,蹲下去看了看,摇了摇头道:“你大限已到了!”
华佗……也是左慈那的人?我一下惊了,似乎是看透了我在想什么,华佗看了我一眼,缓缓道:“所述三昧药当时确是应左道拖延你的。”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走到了飞燕身边,冷然喝道:“将她的嘴撬开!”
飞燕惊慌的腾出一只手将缇萦的嘴撬开个小缝,华佗便在缇萦嘴上虚拍一下,道:“三个时辰后她便会醒来了,只是身体太虚,静养个三五数十年便可以了。”说着他不待我们反应过来径自朝前走去,边走边道:“我想这点时间对你们来说不算什么吧!”待他的人影快看不见了又传来他的一句话:“你们要问什么就快问吧,左道就快去了!”
还有什么要问吗?灭世是谁?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对付我?挟持妲己?利用缇萦的病来拖延我?……恐怕此刻都不用问了吧!数来说去,这都是当年汉武帝刘彻的遗言,东方朔的委托,可是他们难道真就是为了那简单的一句“危害大汉”吗?刘彻现在复活了,我是不是该找他问个清楚明白?
“什么事情都是因人而异啊!”长叹着,左慈脸色灰败,眼神涣散,“师傅师弟都弄不明白的事情我真是怎么也弄不明白啊!”
看着眼前的景象,左慈不住的嘟囔着,就算我们想问,恐怕也问不了了!
终的,我长长的叹了口气,望望我身边的人,思绪飞离了千山之外。再怎么说,妲己回来了;缇萦的病也好了;我自然还是我,什么都没变……只是,我感觉好象多了点什么,也,少了点什么!
“大哥,我们现在是……”
“我们现在还能干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一旦事了我们就去北方,比这还北的北方!”回望着项羽,我的嘴角露出了点点笑意。
终于,项羽的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北方,真是让人期待的草原和马匹啊!”
“哈哈!”被项羽的神情弄得所有人都笑了起来,我说道:“去北方你认为就只有游玩吗?”
“那还有什么?”项羽一愣,笑容也敛了去。
刘彻还留着,他说过要我等着他,若只是去北方修养恐怕……我内心都会害怕啊!也许是因为他这个人,也许是因为他刚才留下的话,总之,去北方,就是去北方啊!
“二弟,从你那个时候到现在,你认为什么没变?”顿了顿,我望着项羽问道。
要项羽思考这样的问题真是为难了他,果然,他想都没想就摇头不止。我只有苦笑着看了他一眼,一字一字道:“那就是马!骑乘工具永远是马!”
妺喜妲己褒姒和素素都又惊又喜的看着我道:“爷,你是说马!”
“对!我们去北方就是为了马!”回望着她们,一丝微笑涌了上来。
“那我们赶快离开这鬼地方,去北方吧!去北方了!”素素再也忍不住,跳着叫了起来。
一下子,一众人都拥着我朝外走去,这时左慈却突然嘶声喊了一句:“一饮一啄,莫非天定;一取一留,莫违天意。王寒生啊王寒生!”
当我们离开皇陵时,心情还没有从左慈那最后一句话中脱离出来,最受影响的恐怕就是我了。
天意啊,真的什么都是天意吗?既然说我是逆天之人那我还强调自己清白干什么?去北方,我要去北方,一刻间,这个想法比先前更强烈的充斥在我脑海中,再也抑制不住,远眺着前方,我禁不住大声吼道:“去!我王寒生决定了,什么都不能改变我也要改变!什么都能改变我也绝不改变!”
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豪气冲击着,项羽大笑着望着夕阳下的我:“大哥,你不是说过吗?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你可别忘了我!”
一手重搭在项羽手上,我道:“那怎么会?只是还有一个人不知道……”说着,项羽顺着我的眼神望去。
夕阳下,不远处,一匹白马上,赵云提着银枪,轻勒着缰绳,任由马在踩着碎步,只是那眼神却是望向我的。
“走!”我压低了嗓音,借着妺喜的力量,我们一行人如奔马般朝前而去,同时,我用尽全力大声吼道:“子龙,你不随我来么?”
……………………………………………………………………………………………………………………………………………………………………第二部《三国迷情》完。
附:至于还有多少疑惑放在其中,都已经不是三国的情节能够解决的了,自然本章的题目早就告诉了大家。到十二月份第三部《大唐洗花》就正式上台呈现给各位读者了。《大唐洗花》精彩不精彩,呵呵!大家用心看,我自然是用心写。另外更希望读者不要看了一点半点就误会,看完所有的情节你会发现,写的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三国情节不是主打,这本书还没到正题了!现在(包括大唐)也就是餐前小点而已!
第三卷 大唐洗花 第三十一章 塞外驼铃
“叮呤,叮呤。”
一连串清盈的响铃如山间的清泉,脆声入耳,仰眺着四周高大参天的林木及间隙中透出来的那丝蓝天和阳光,让人也似的醉了。
“秦兄,如此风光如此地,可比得上‘悠悠迷所留,酒中有深味’?”一匹青骢瘦马上骑着个貂黄锦衫的中年汉子,满脸虬髯;一手勒缰,一手捻须,微笑而问。
在他身旁骑着白马的是个年约二十五、六的青年男子,宽额大耳,虎目浓眉;一身穿得宽大周正,上好的绸料衫上还背着一把铁背弓。他目光游离在周围的景色上,看似对那中年汉子的话毫不在意,可等中年汉子的话一停,他脸上轻松快意的笑容便加深两分,道:“想不到风寒气苦的塞外居然也有此道此景。”说着,他一转脸,望着中年汉子,一敛笑道:“只是这景中意与酒中真是不同的,你不尝酒是不懂的!”
中年汉子听了大笑,道:“什么懂不懂的,是男儿又有几个不喝酒的?摆明了你是心中有事,搁着如此秀色不赏,只有一醉之念!”
青年男子微微一笑,也不辩解,反而拍掌道:“我知道了,定是我那红嫂子不准你喝酒。也幸得这么多年你居然忍了下来,没见你喝过一口!”说着,他神态竟如同十五、六岁得孩童般调皮起来,“要不,你肯定背着嫂子偷偷喝过。”
中年汉子听了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作势一勒缰绳,道:“什么?就算是偷,也是偷偷闻来着,岂有应允了不喝却喝的道理?”说完,他忍不住笑了,不料那青年男子大声笑了起来,引得他也放声肆意,一瞬间,这宁静得塞外古道满是两个男子豪爽惬意的笑声。
好不容易收了笑,两人一边策马徐行,一边四处欣赏起来。中年汉子道:“据说这里的树木都有上百年了,要不塞外哪里来这么好的地方啊!”
青年男子点了点头,道:“是啊,看这些树木就知道了,也真亏了最先在这种地方种树人的一片苦心啊!”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