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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无声地期待自己。
这一些幻象令傅审言疯狂,让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无礼而不自控地叫嚣。
自己一定是疯了,干嘛偷偷地带了李寻喜留下的春宫画,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傅审言艰难地忍耐,额头上立刻汗滴如雨,他的手慢慢地从“少年”的腰间而上,放在眉豆太平的胸口,两手收紧,让自己与她更加贴合。
唇上干燥得好像好起皮,相爷大人的唇落在“少年”的鼻尖,舔尽细汗,不满足地往下,准确地噙住“少年”的唇,一遍一遍地刷过她的唇瓣,终于不耐地挣脱“少年”唇齿的防线——傅审言觉得她的味道,比清泉更加纯洁,比蜜糖更加甘甜。
屋外的长廊传来说话声,木头垒成的地板,走起来路“嘎吱嘎吱”,一定是大伯和大娘过来。
慈祥的老夫人的声音:“我把这两床被子拿过去,天气冷,我们大人身子又不好!”脚步声一声一声逼近。
明书眉闻声睁开眼,正好对上傅审言。
“少年”的眼神无辜茫然,迷离中又带着一点不经意的蛊惑,脸上有一点可怜兮兮,不曾说出口的似是“大人”一词。
傅审言不打算就这样放弃如此的美味,唇紧紧地含住他环顾了四周,突然抱着眉豆,躲进一张立地的木质大衣柜。
柜门刚刚被掩上,一位四十来岁的大娘,已经抱着被子进房,发现房中灯火通明,却不见人影,笑着骂了一句:“咱们大人还真是孩子脾气,这么冷的天,还在外面看风景!”
密闭的衣柜堆满旧衣,充溢着衣物与熏衣香料的气味,傅审言背靠着柜子里的夹板,唇继续不满足地在“少年”的唇上吮吸,舌头在“少年”的唇中作恶纠缠。
眉豆在被吻得浑身无力,昏昏沉沉,几近要是去知觉的间隙,发现相爷大人的手,已经不老实地,伸进在自己胸前的衣襟,有耐心地慢慢挪进。
大人怎么可以这样?
衣柜外面,大娘已经抖过动被子,整理好寝具,关上门出去。
等到傅审言把“少年”放在床上的时候,“他”已经衣衫半褪,胸口一片原本雪色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绯绯色。
大约是明书眉的幻觉,她似听见相爷大人的轻语“过去不曾喜欢过男人,此后,大概也无法再喜欢女人了”。
明书眉读不懂这一句话里,相爷大人满心的纠结、无奈和执着。
大人的表白
二十九章————你亲过的人,一定比我吃过的猪嘴都多吧!”
大约是明书眉的幻觉,她似听见相爷大人的轻语“过去不曾喜欢过男人,此后,大概也无法再喜欢女人了”。
明书眉读不懂这一句话里,相爷大人满心的纠结、无奈和执着。
他从小读的圣贤之书,最讲究礼义廉耻,这一句话大概用尽了傅审言全部的挣扎和勇气,坚定和决心。
大人以后再也不喜欢女人了,那岂非自己一点盼头都没有了,情绪有一点低落的明书眉开,在漫无边际发散性思维,心中不由地生起一阵无名之火。
相爷大人,你这个喜欢男人的大变态,跟李寻喜简直是一丘之貉,大人你是癞蛤蟆它堂弟青蛙。
明书眉的上衣被半褪,露出柔滑细腻的肩膀,脖子下边的一片肌肤都裸 露在灯光下,透着丝丝的凉意,明书眉突然惊醒过来,再下去一点点,大人岂非就要看到自己的胸部了。
虽然自己的胸部很太平,李太白还说自己是眉豆大小,“胸”如其名,大人说不定把自己当成男孩子,可是那我岂非就失身太大了。
大概只有以身相许给相爷大人一条路了。
相爷大人跟李寻喜大人两个人一样只喜欢男孩子,自己可不能以身相许给有龙阳之癖的他。这么说起来,一定是自己扮作男孩子的时候,太美貌动人了,自己果然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呀,简直是颠倒众生,相爷大人都情不自禁、想入非非了。
沾沾自喜中的明书眉突然感觉到大人的手还在继续深入,紧张地两手挥打,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胸口,把傅审言当成洪水猛兽一样,像一只小兽一样对着相爷大人虎视眈眈,用目光把傅审言撕裂成千万片。
傅审言觉得她剑拔弩张,怒发冲冠,斗志昂扬的模样可爱极了,想开始自己表白的打算:“眉豆,我……”
正在这时,明书眉心中一激荡,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手臂上起满鸡皮疙瘩,一声又一声地打起嗝来,不停止,像是把脑袋藏在羽毛下的小鸡,扑腾扑腾的,声音断断续续:“大人,大人……嗝……”
傅审言急忙让她坐起,看着打着嗝,身子扑腾扑腾起伏的明书眉:“放松,放松……怎么突然打起嗝,要不要喝点水!”
明书眉满脸红晕,呼吸沉重:“大人,我肚子痛!”苹果一样的圆脸上,神色可怜兮兮的,苦着脸手指着肚子。
眉豆的肚子圆滚滚的,像一只半成熟的小南瓜,原来是吃多了,涨得难受。
傅审言铁青着脸,把她扔到院子里:“谁叫你这个贪吃鬼,晚上还吃这么多,又好吃懒做,所以现在不消化了吧!罪有应得!”明明担心地要命,偏偏还这样子铁鸭子嘴硬地口是心非。
明书眉在夜幕的掩饰下,挑衅地对着他做了一个鬼脸:“谁大人你做这么多菜?哼,勾引我,吃那么多!谋杀亲夫……”
谋杀亲夫!
傅审言对她的用词,无语了片刻,身上残余的一点点情 欲的火光,马上“啪啪啪啪”熄灭。
夜凉如水,水气浸肤,傅审言坐在院子正中间的椴树下,坐着石块砌成的井盖冰凉,他看着在院子里“哼哧哼哧”绕圈圈消食的眉豆,喘着气坐到自己的身边。
“眉豆,我喜欢你!”是傅审言惯有的坚定,表白的语气少一点温柔,却多一分郑重,“我会对你好的!”
晴天砸下一个轰隆隆的大雷,明书眉被劈得期期艾艾:“大人,我我我……我也是男的!”
“你不是男的,难道还会是女的?”傅审言摸了摸她的脑袋,神色沉迷温柔“我大不了终生不成亲,佑护你!”
傅审言的神色向往:“你记得下午我们到这里来的路上,遇见的一对年迈的夫妇吗?他荷着锄头,她提着篮子,我们也这样一起,成为白发苍苍的老头子!”
我明明是女的呀!大人!
明书眉开口告诉她这个秘密,心中又狐疑。
大人会不会只是喜欢男孩子的自己?
大人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水性杨花?
大人是高高在上的相爷大人,而自己只是卑微的小官之女,连筱仁悟都会抛弃自己,大人这样的龙章凤姿,大概也只跟拾英县主这样的美人,才是天生一对吧!
她回忆起那一天在傅府正厅,相爷大人和拾英县主站在花前,珠联璧合的龙风之姿,那样璀璨的光华,只能够让自己仰望。
那个属于他们的高贵而优雅的天地,难道是自己能够随意闯入的吗?
明书眉觉得自己的心中有一种怅然,那还不如不要告诉他,知道实情后的大人会不会把自己赶走,自己好像在不知不觉中贪恋起大人的温柔。
“眉豆你常常念叨着,自己是男子汉大丈夫,要娶一个温柔能干的娘子。然而我,大约无法放开你,无法想象你与另一个女人手牵着手白头偕老,想象你与你的娘子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模样,觉得自己终究有一天会失去你!为这一天担心又恐惧。”傅审言发出一声浅浅的、稍逊即逝的叹息,“这样的开始,是我的错!你是男人又如何,我不想放手,人生寂寞如斯,我害怕独自一人活到百年之久。”
风来去自如的寂静的夜,相爷大人的语气悲凉而无奈,明书眉的眼眶不由地湿润,觉得泪水好像不能够停止地静静溢出。
明书眉的声音带着哭泣:“大人,大人……”
或许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大人,所以才会这样介意,患得患失着不敢开口。
“是不是被我吓到了?是我的错,眉豆!”傅审言在夜色中,冰凉的唇轻轻地落在她的额角,“是我的错,但是这一件事由我决定。我不想给你选择和挣扎的机会。世人会怎么看我们,他们的眼光会带着嘲笑,眉豆我要伤害你了。让你伤心,是我的错,但是我不想放开你,让你到光明的地方去。”
气氛这么凝重,明书眉觉得自己想嚎啕大哭起来,偏偏一开口却打破氛围,无厘头地让人无言以对:“大人,你可不可以,不要动不动就亲我呀!大人,我还小。不像相爷大人你二十五岁了,这么老,这么有经验!你亲过的人,一定比我吃过的猪嘴都多吧!”
美大人让我流鼻血
三十章————欢迎劫色!还有倒贴!
“你亲过的人,一定比我吃过的猪嘴都多吧!”
傅审言想起那一晚,自己鼓起勇气的告白,得到的回应,就是眉豆这一个小白痴无厘头的这样一句。
完全是对牛弹琴,白白辜负了自己的一片心意,满腔衷肠不知诉于谁听。
傅审言整理好自己的衣饰,走到大门口,正好看见自己的淘气小厮在庭院里进进出出,两手紧紧握拳,“哼哧哼哧”大喘气。
他明明心情愉悦,看见眉豆就不禁莞尔,却觉得自己不能够惯着她,于是语气冷冰冰:“眉豆,还不快准备准备,出门别给我丢脸!”
明书眉抱着一盆兰花,侧着头,只是直愣愣地盯着兰花的枝叶,满心期待:“大人,我们的兰花怎么还不开呀?”
“大概,天气还是太凉了一点!”傅审言听着明书眉发出一声老气哀怨的叹息,心中不禁失笑,明明只是小眉豆一颗,偏偏装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轻哼一声,瞪了明书眉一眼以示训诫,“待会儿到了长公主府,你别给我闯祸!”
好像我是一个闯祸精一样,像我这样乖乖听话的好孩子,大人你这样轻视我,太打击我的自信心了。
明书眉收起嬉皮笑脸,偷偷地呲牙给了相爷大人一个白眼,怪不得方才在镜子前左顾右盼,相爷大人还真是臭美,不就是去见你情人拾英县主吗,有必要这么劳师动众的吗?
她的心中好像吃了青橘子一样酸酸涩涩的。相爷大人真不可以相信,亏自己在农庄的那一晚,听了大人的话,还有一点点心动,心还跳得那么“砰砰砰”。
也对,以前听姨娘们说过,男人们最习惯口是心非了,最是会逢场作戏了,再说了,相爷大人怎么可能会喜欢男人,他不过像李寻喜大人一样,在风月楚馆玩一玩罢了,相爷大人大概也只是想换一换口味而已。
这一日,傅审言带着明书眉,前往长公主府,祝贺博陵驸马的生辰。
明书眉偷偷从车帘的缝隙往外望,临近长公主府前的街道上,车如流水马如龙,华盖云集,有锣鼓声鸣锣开道,赫赫扬扬的都是显贵。
出身皇家的长公主,才华横溢的博陵驸马,拾英县主既是他们两人的独女,当然会是掌上明珠、天之骄女。县主身世然这样显赫了,偏偏又这样才貌双全,简直占尽了人世间的一切美好。
傅审言和明书眉的马车一进停满了车轿的院子,博陵驸马马上亲切地迎接上来,他大约四十岁上下,鬓角有一点微白,剑眉星目,姿态雍容稳重,可见年轻的时候,一定也是难得的美男子。
博陵驸马轻轻地拍着傅审言,态度亲切又热络,显然两人情谊深厚:“审言,听说前一段时间,你旧疾又犯了,如今可无大碍了。长公主也一直担心,想要见见你,你进去吧!”
博陵驸马既是发掘傅审言的伯乐,又同朝为官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