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翻了个身,趴在他背上去看那兀自含着那水晶男形的后穴。
这一回他吸取前次教训,特意在那东西前头嵌了颗夜明珠上。此时光线又好,他觑眼往里头一看,身子蓦然一震,那腿间巨物登时猛一下挺立起来,两条大腿根连同下腹都涌起一股酸酸麻麻的强烈冲动,极想挺身上去骑在那之上尽情戳刺一番。
但他为着让谷靖书好好练功,不单勒令谷靖书不准随便射精,自己虽没按照那口诀练习,却也是要配合谷靖书练功之时做那事,才能够事半功倍,更快见到效果,因此还是强自忍耐住了,却以双手攀着那雪白肥腴的双股,俯下头去,极为恋恋地在那臀丘上亲了一口,一面爱慕极矣地欣赏着那透明水晶映出的肠道绮丽风景,一面自己握着那男形的根部,轻轻地抽弄起来。那却不是要故意玩弄谷靖书,乃是想要察看他前日射在里头的精液究竟如何了。
谷靖书受到玩弄,前头又胀得很,呻吟几声便困倦地睁开了眼睛,发觉自己扑面朝下地趴着,背上却紧贴着一具光滑裸裎的躯体,那脊线中间还压着一根硬邦邦的火热物什,一时不由有些慌张,扭动屁股道:“小珏又做什么?”
南宫珏本来就看得面红耳赤,他再一阵扭动,那更是邪火旺盛,便露出一口结实白牙,在那柔嫩的臀肉上轻咬一下,道:“本来没做什么,你再动下去,却要立即便开始练那第二式了。”
谷靖书一听,急忙停下动作,羞赧地道:“你却还不去练剑?”
他本来对少年的玩弄已经习以为常,但少年心性单纯,对他全身上下简直没有一丝嫌弃的地方,有时候就会做出这种以唇齿舌头亵玩他那羞耻之处的动作,那却比被含住前面要难为情得多,感觉似乎唐突了少年一般。南宫珏虽然不在意,他却禁不住害臊,又怕自己再动引得少年变本加厉越要以口舌玩弄自己,只好用旁的话岔开。
南宫珏抽抽插插地好容易才把那东西取出来,片刻光景已经又榨出他里头许多汁水,噗嗤作响的更是叫人淫心大动,亏谷靖书也耐得住,竟自只喉间轻声呻吟,那屁股除了穴口禁不住收缩颤动,果真就没动弹。
南宫珏将之抽出来但见最顶端那夜明珠上并无一点自己射进去的乳白色精液,却蘸着一滴清亮亮的液体,瞧着没有丝毫被那里头玷得脏污之感,反似在里头经一泓清泉的好洗,更加晶莹剔透,丝丝毫光格外璀璨。
南宫珏又专意地扒着他两边臀丘,将那穴口张得极大,直看清里头并没有溢出精液,才又满意地点点头,却回过头道:“靖书,你这儿有些合不拢了,我还是用这个给你堵上吧。”说着仍将那水晶的东西在谷靖书臀沟里来回磨蹭,作势要入。
谷靖书见他并没有立即便插进来,虽知他是在故意拿自己消遣,却也怕他真个又插进去了,忙自己缩紧了那被少年用力掰开的屁眼,慌张地道:“不用不用,我、我合得拢的……小珏!”却原来他才努力收紧了穴口,又被少年戏谑地以手指抠弄插入半根指节。那后穴到底是被整整插了一夜,又湿又软的,怎么抵得住他的力气。谷靖书这一声喊出,不由略带了些哭腔,深觉自己大约那奇怪的功法还未练成,恐怕便要死在他这无休止的玩弄下了。
南宫珏兴致盎然地再玩弄了他一会儿,总算丢开手翻身跳下床去,着衣穿袜,又将那书册给谷靖书丢过去,道:“你将后面几式好好研究研究,我练完功,和你沐浴完,今天便干脆将它们一气呵成全练完算了。”
谷靖书接书在手,还没看上一眼,心里已经叫苦不迭起来。昨天光是那一式便将他弄得格外疲累,怎经得住这一个接一个地来练。
南宫珏却不以为意,显然在他看来,一套武功要想练好,每天都从头到尾完整地练习一遍不说,最好还能勤奋刻苦多练几遍,更有甚者要吃透招式精髓,推陈出新,练出真正的“道”来。
却不知谷靖书这套床上功夫,究竟能练出怎样的精髓来?
part100 循序渐进
那南宫珏径自出门去了,谷靖书身子虽还有些困乏,却知久在床上躺着也是不好,便跟着松挽起发髻,半披上衣衫,将脚伸下床沿去趿着鞋子,一面偷摸着甚觉羞人地将那书册翻开,细瞧那书上功法。
他这一瞧,才又看见那书皮上原来写着“甘露谱”三个字,旁边又有小小的一行“某年某月于玄冰宫抄录”字样,字迹俊逸,卓然名家,一时倒叫这书生出身的谷靖书心生了些好感,只觉这书内容虽是有些个不堪,这抄录的人却好像并不只是那种贪花好色之徒,否则又怎来这样隽秀清逸的一手好字。
他既这样想了,再翻开书心头也定了些,再看一回那第一式,撇过那艳似春宫的图画,默念口诀,赫然只觉腹内隐有气息浮动,氤氲燥热,一股暖洋洋的感觉便传到四肢。那阴茎后穴,却也像是全然没了昨日被狠肏猛干的疲累,多有渴望。不过这渴望却又非淫邪入骨的难耐,相反倒似乎是春日融融,草软花香般地,想到与小珏共赴云雨的那份柔情蜜意,又是欢喜,又是十分舒适,并不就嗾人疯狂。
他自觉己身已然有了些许进步,心里也是既惊且喜,把那先前的顾虑倒都抛开了些,再细细揣摩它一番。这一式原来有个名目,叫做“瓶插柳”,取的竟是那观音普渡众生,取瓶中杨柳枝挥洒甘露之意,颇符合它“甘露谱”的名头。谷靖书虽然并不笃信佛教,猜到这层意思却也不禁有些惴惴,恐怕亵渎了神灵,忙跟着翻去第二式再看。
他不翻还好,这一翻。才惊觉那姿势是愈到后头愈大胆露骨,什么“龙行云”──只叫后头那人挺一杆长枪,将身前承欢之人硬撅掘穿在枪上,竟不要扶着任何东西,耸腰抽送,竟要凭着腰腿及那物之力将前面人送得向上飞去,又复落回枪尖被再次贯穿,那真是力大无穷的嫪毐般的人物了,看得谷靖书又是惊奇又是失笑,更有些心惊胆战地极想将它从中撕去,免得小珏那孩子看见便真要照做;又有什么“凤于飞”──这回却是好大两座秋千架,一人昂然站立起上,另一人面朝着他分开两条光裸大腿坐着,赫然是将股间密处大露出来,那秋千荡起,两人相对而飞,到得半空便结合一处,谷靖书又是咋舌惶惧不已,比之先一个又更恐怕这一式被小珏看中要来实施了。
他越翻那手越软,后来竟全忘记去看旁边写着的口诀,只新奇又害怕,却无法控制地一口气将书里的诡奇姿势都看完了,那循环在体内的暖哄哄气息一刻未休,他尽管深为恐怖震骇,那身体却兀自受艳图的挑拨,前后均有了反应。
他此刻还未洗漱,脸蛋红扑扑的有些细汗,浑身又是一股情欲难禁的气息,双眼才从书上抬起来,活似刚从一道深渊一座泥潭中拔出身一般,眼神也是直直的有些发呆。那少年恰才到挽着剑走进来,他眼珠儿一错不错地就在少年身上,却让少年有些奇怪,走到他跟前挥一挥手道:“靖书,怎地这么呆着?”看一眼他手里拿着的那书,又一下振奋,道,“你可都研究完了?先将口诀背与我听听。”
他虽则自己顽皮爱闹,在教导谷靖书时却一直都极为严格,此刻居然也没让谷靖书先来和自己试一试那上头的各种姿势,反是问他口诀。怎知这一问竟将谷靖书问住了,谷靖书闻言才算回过神,“啊”了一声,一张脸皮立时从脸蛋红到了耳朵,吭哧吭哧地道:“这……我……”
少年诧异地望着他,道:“你怎么?靖书那么聪明,又记得很多经史书籍,背下这么短短一段口诀当不是难事。还是你没看?”
他说着眉毛就是一竖,天生威仪摄人心魄,神色寒气直透人心。谷靖书忙摇头,只好羞愧地小声道:“我、我是只顾着看图,没留意口诀……”
“这些图这般好看?”南宫珏听着有趣,一把抓起来自己也哗啦啦地翻过,却道,“也不算什么,这些动作我就是没看到它的,原也慢慢要让你试一试的,好的却还在口诀上。”他说着拣了一段儿念道,“如琢如磨,如切如磋;吞巨龙胜金鹏,吸雨露似长鲸……”
熟悉的字句被他念出来,那意思却好像已截然不同。少年同时合卷凝望,悠然神往地叹道:“靖书,那滋味定是美极了!你还不快快背起来?”
谷靖书红着脸勉强应了一声,正要伸手接过来,他又低头翻找,道:“我们一并去洗澡,却也找个应景的法子来练上一练。”
他快速翻找,不待谷靖书出声提醒,便翻到了水中嬉戏一节,只看一眼,便丢开书去,一把将谷靖书挽起来拖向外头浴池去。
谷靖书心中小鼓擂个不停,一时道:“小珏,不按顺序来会出问题吧?”南宫珏回他:“有我帮着你,怕什么?”他百般忸怩,走到门口又道:“那上头要的却是天然的温泉水或冰泉水,才好行功……”南宫珏只是道:“有我就成了。”仿佛将自己当做了一切问题的良药。
谷靖书见说不动他,人已被拖了进去,也只好认命听话。
那水中一节叫“鱼浮水”,极普通的名字,姿势也没什么特别,只是要他两人均以仰泳之姿浮在水面,凭借高超技术在水里翻腾滚动,左侧右扭,比在地上平面的动弹又多了一半的方位可转腾,便你夹着我,我夹着你尽情扭动也无妨。
谷靖书站在池边,瞧着冒出腾腾热气的浴池,以及池子底下汉白玉的地砖,想自己若是浮不起来,或是转动幅度过大,磕在上面会有多疼,禁不住便先打了个寒战,战战兢兢地望向南宫珏,道:“小珏,我不会游泳……”
part101 鱼水欢情
他说出如此扫兴的话,料想少年定然又会面孔一沈狠狠瞪着自己,也已做好被他瞪得浑身发冷的准备,哪知少年却是头也没回,只是自己脱掉鞋子走下漫浸着热水的白石台阶,弯下腰用手试了试水温,漫不经心地道:“我看你经脉里已有内息,只消提着一口气,身子自然变得轻巧了,别说浮在水中,就是跳上房也不是难事。”
他一面说,一面点了点头,直起腰来转回身看向谷靖书,并探出湿淋淋的手掌直接抚上谷靖书敞着的衣襟中露出来的紧实腹部,按揉着同时将他衣衫往旁边扯开,眼神儿柔柔地道:“靖书, 还不来帮我脱衣服?”
他这话说得也实在太妙,令原本还想再挣扎一下的谷靖书心头不期然便怦然一动,瞧见少年乌发明眸,双颊被热气蒸腾得白里沁红的隽秀模样粉嫩可口;又见他身上衣衫单薄,微有些汗湿,隐约便看得见里头那具秀挺颀长的修美身躯;下头裤脚轻挽,一双赤足白玉一样踏在水中,也在慢慢变红,整个竟似出水的芙蓉,凌波的仙人一般清丽可爱。他止不住地便春心荡漾,便不拒绝他来脱自己衣服,也不再提什么自己不会游泳的话,听话地踏前一步,果然双手放到他领子上去,也是一边揉捏着那匀亭的骨肉一边为他脱衣,前头早不自觉地高高翘起来了。
南宫珏三两下将他衣衫扯落,便低头含住他胸膛蓓蕾用力啜吸,双手并在他屁股蛋上捏个不停。谷靖书虽也存着些揩他油的心思,到底做得不够他那般理直气壮,大大方方,被他捏得面红耳赤的,才想也捏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