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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了专门的环保电瓶车,沿着白石甬路向里行去,路两旁高大的梧桐如庄严的卫兵,一路站了下去,曲曲折折,旁边的奇石假山、各异植株还有小桥流水,于加上掩映在其中的各式建筑,将这座王宫映衬得如人间仙境一般。
甚至,罗德里格斯兴致起来之后,还给陈豪介绍起了这里的各色景致与王宫的历史来,充分显示了对这里历史的熟稔与知识的渊博。
“看起来,你对这里很熟悉啊。”陈豪啧啧赞道。其实这座王宫他曾经也来过,只不过,是以战争的名义,当时又哪有什么心情观赏游玩?!现在听罗德里格斯的介绍,倒是颇长见识。
“其实以前我就跟丹麦王室有业务来往,我跟腓烈特本人也是好朋友,只不过,并不算太认识伊莎贝尔那个小丫头罢了。这一次,倒是加深了认识,再加上患难朋友的关系,我跟小丫头倒也成为了忘年交呢。”罗德里格斯笑道。
“她,现在怎样了?”陈豪装做随意地问道,但实际上他关注的眼神却暴露了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罗德里格斯将一切看在眼里,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而后面色沉重的说道,“病得很厉害啊。”
话音刚落,就听见远处“嗒嗒嗒”,清脆的马蹄声响了起来,随后,一匹神骏的大马就出现在前方,马背上坐着一个女孩子,金色的秀发随风飘扬而起,正技术娴熟无比地驾驭着那匹骏马,在马背上起伏着,持着根马鞭,直直地向着这边飞奔了过来,身姿无比的矫健,容颜倾城、秀丽无双,瞬间就与电瓶车擦肩而过,带起一阵风声。
只不过,陈豪的眼神是何等的锐利?只不过是一瞬间,他早已经看清楚了那就是伊莎贝尔——在这座王宫中,能够这么任性地纵马奔驰的人,恐怕还真没有几个,但伊莎贝尔绝对是其中之一。
“那是,伊莎贝尔?”陈豪有些不能置信地回首望着那个女孩子的背影,瞠目结舌。罗德里格斯不是说伊莎贝尔已经病得不行,卧床不起了么?
“确实是她,这小丫头的骑术倒是愈发地好了。”罗德里格斯啧啧赞道。
“呃,你不是说她已经病了么?”陈豪眼睛瞪大了——这像生病的样子么?生病了居然还能骑马飞奔?
“是啊,是病了嘛。”罗德里格斯很是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你还说,她病得很厉害?”陈豪瞠目结舌。
“没错啊,难道你没有看得出来,她确实病得很厉害?”罗德里格斯居然很奇怪地反问道。
“4023¥25……”陈豪无言以对。
他现在是满头黑线,晕,罗德里格斯这是怎么了?怎么满嘴跑火车说胡话?
“唉,这个可怜的孩子。”罗德里格斯叹息着说道,满眼的同情与怜,陈豪却是要崩溃了,如果不是出于尊敬,他真的很想问一句,“是不是你才有病啊?”
此刻电瓶车已经停了下来,后面清脆的马蹄声再度响起,随着喝马的声音,那匹大洋马打着喷鼻就停了下来,伊莎贝尔从马上矫健地跳了下来,摘下了头盔,摇了摇头,一头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滑落,她随意地向后一拢,就抬头向罗德里格斯笑道,“罗德叔叔,您不是去了华夏谈生意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第七百九十一章:花王
“是啊,在华夏见到了该见到的人,所以,我就着急回来向你进行汇报嘛。”罗德里格斯一本正经地说道。
“什么见该到的人啊,向我汇报啊,你可不要乱说话,我,我可没有什么想见的人。”伊莎贝尔秀美无比的脸蛋儿登时就红了,娇羞地说道,可是一双湛蓝如海的大眼睛里,分明就有着说不出的渴望与期待。
“真的没有么?那我也没什么好说了,我要去跟你的父亲谈生意了。”罗德里格斯假意说道,做势要让司机重新开车。
“不要……”伊莎贝尔一把就拉住了罗德里格斯,“那,那,他现在,怎么样?”伊莎贝尔咬了咬嘴唇,小声地问道。
陈豪在旁边根本就被无视了,因为伊莎贝尔现在只着急关心“那个人”的情况,根本就没有理会那几个保镖。不过,越是这样,也越让陈豪感觉尴尬,这让他有一种好像偷窥别人隐私的感觉。可是,这个时候他又怎么可能开口说话?如果他说话,只会让大家感觉更加尴尬。没办法,只能在旁边低着头假装审视四周,保镖的样子做得十足。
“他啊……”罗德里格斯轻瞟了身畔的陈豪一眼,脸上有着强忍的微笑,“他还好,不过,也是很是想念你呢。”
“呀,真的吗?”伊莎贝尔眼里透着说不出的惊喜交加的神色来,一把抓住了罗德里格斯的胳膊,急急地问道,“那,那他有没有什么话想要捎给我的?或者,有没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还有,还有,他,他,嗯,是怎么想我的?”
“哎哟,丫头啊,你的问题也太多了,让我先回答哪一个啊?”罗德里格斯再次瞟了旁边的陈豪一眼,笑盈盈地问道。
而陈豪只能满头黑线地站在那里,看着两个人明明说着他的事情,可是他却跟个路人一般的旁观,并且还要时刻担心被人发现而他在偷窥——他突然间发现,原来现在最尴尬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他。
不过,伊莎贝尔对此却是浑然不知,还在那里认真地想了想,脸蛋儿上浮现出一丝羞红来,咬了咬嘴唇,“那,那你告诉我,他是怎么想我的吧,你又凭什么说他想我了。”
“原来是这个啊,唔,没问题,我来告诉你吧,他”罗德里格斯刚说到这里,旁边的陈豪就实在忍不住了,他真是害怕这个老家伙继续在这里胡说八道啊,赶紧轻咳了一声,“伊莎贝尔小姐……”
“嗯?你是?”正在认真听着罗德里格斯说话的伊莎贝尔听着这语声居然十分熟悉,就不禁转过头去,望向了陈豪,只是这一眼,她的眼神就已经凝固了,声音也颤抖了起来,手指着陈豪,“你,你,你是……”
“咳,我是陈豪,美丽的公主殿下,再次见到您,真的很荣幸。”陈豪抬起头来说道。
刚说到这里,伊莎贝尔就已经激动地冲了过来,一下就摘下了他脸上的墨镜,定睛一看,禁不住就是一声尖叫,“天啊,真的是你,陈豪,你居然来看我了,实在太好了,太好了,我太高兴了,太高兴了……”
伊莎贝尔激动得尖叫不停,像是见到了自己心中梦想已久的偶像,根本无法控制情绪,一把就抱住了陈豪,拼命地摇晃着,尖叫着,小女孩儿的心思尽露无遗——其实说到底,她现在也不过就是十九岁的年纪而已,在华夏来说,还只是一个刚刚上大学甚至还没上大学的小姑娘罢了。
“我……”陈豪倒是真没有想到,伊莎贝尔见到他居然会这样激动,一时间颇有些手足无措,只能转头过去望着罗德里格斯,罗德里格斯这一刻却装起了没事儿人一般,根本不去看他,而是负起了双手,转过头去装做欣赏周围的风景。
“啊……”不提防,怀里的伊莎贝尔又是一声尖叫,而后就松开了陈豪,飞速地转身,又骑上了那头大马,一磕马鞭,就那样跑掉了。至始至终,她居然只是在尖叫了,根本就没有跟陈豪说过一句话。
这一幕也看得陈豪瞠目结舌,晕,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你看,我没有骗你吧?她就是病了,而且还病得很严重。要不然的话,她这样的一国公主,自幼就接受着最严格的宫廷礼仪教育,这些东西都已经深植处她的骨髓之中了,她又怎么可能这样轻易失态呢?这种行为简直就不是一国公主应该有的表现嘛。”罗德里格斯强忍住笑意,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陈豪指着他,实在是无话可说了,他还能说什么?
“据说,她的这种病其实在你们华夏有一个很哀婉、很美丽的名字,叫做,相思病,对吧?”罗德里格斯继续很是严肃地问道,像是在探讨一个学术问题。
陈豪终于崩溃了,立马举手投降,“罗德里格斯先生,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位诚实稳重的长者,现在看起来,也不尽然啊。”
“哈哈哈哈”罗德里格斯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捉弄一下这个少年老成的小伙子,倒真的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不过,对于罗德里格斯的这种捉弄,陈豪倒是没有生气,相反,却有一种庆幸和感动。
庆幸是因为,就算没有罗德里格斯骗自己,自己也是要来这里的,恰好罗德里格斯为他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而感动,却是因为他终于明白,罗德里格斯其实就是想撮合他们,为他们牵着一条无线的红线而已。
“小伙子,你们华夏有一句古诗说得很好啊,那就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床空对月,所以嘛,你要珍惜当下,珍惜眼前的一切。”罗德里格斯笑道。
陈豪刚开始还听得很认真,不过听到那句“莫使金床空对月”时,险些一口鲜血没喷出来。
“那是莫使金樽空对月,樽是酒杯的意思,什么金床啊,你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脑袋里想的都是什么啊。”陈豪很是抓狂地道。
“不管是金樽还是金床,反正都是一个意思,别空着就是了。喝酒为一醉,醉后更相思,相思明月光,相拥卧大床,你看,不就是一个意思么?!”罗德里格斯解释得一通乱七八糟,听得陈豪头都大,不过还别说,这老头还真是能鬼扯啊,细细一想,扯得好像还蛮有道理的嘛。
不过他还是摇了摇头,脸色肃重了下来,轻叹了口气,“罗德里格斯先生,其实我很感谢你的一番好意,不过,我跟伊莎贝尔小姐之间,是根本不可能的。无论是身份地位的差距,还是一个我不能说的原因,这都决定了我们之间根本不可能会发生什么。伊莎贝尔身为王族,自然有王族所应该背负的使命与责任,而她未来的生活,与我的生活永远不可以并轨成一条路线,如果我们之间真的发生什么,我无所谓,但对于伊莎贝尔来说,却可能会造成永久的伤害。所以,这件事情,我们以后提也不要再提了,因为永远都没有可能。”陈豪摇了摇头道,对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他其实一直都有着一个深刻的认知的,他是绝对不可能奢望企图什么。
这并不是因为没有自信,而是因为他不想让伊莎贝尔有太多的包袱与负累。
“小伙子,其实人生有很多事情并不是固定模式、一成不变的,事在人为嘛,没有想不到,只有做不到。关键就是,看你敢不敢想,如何去想。所以,永远都不要用僵化的眼光去看待未来,因为未来才是这个世界最大的奇迹,因为它永远都具有不确定的可塑性,关键在于你如何去塑造!”罗德里格斯也收起了调侃的笑容,轻拍着陈豪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
“但有些未来,恐怕我们并没有塑造的能力。”陈豪笑笑说道。
“我相信你有,因为我不会看错人。现在,就看你想不想发挥这个能力了。”罗德里格斯呵呵一笑道,好像对他很有信心。
“您高看我了。”陈豪摇了摇头。
“我就纳闷了,难道,这么可爱的姑娘,你不喜欢么?”罗德里格斯眉头皱了起来。
“这跟喜欢与否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