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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还是要少饮酒才好。”梁诫声音有些板冷,落梅让他不喜的地方多了些。
“我只饮一点儿。”落梅的声音又小了些,她有些象做错了事的孩子。
梁诫想了又想,还是顺着落梅的意思带着她到了院中的石桌旁,让人拿来了酒的和点心。
落梅心中喜悦,今年的生日没想到是在自己喜爱的男子身边度过,她自是多饮了些,梁诫最后只能搀扶着她进了房。
“别走,你听我说心里话好不好?你也要把你的心里话说给我听。”落梅坐在床边,不肯放开梁诫的衣袖。
“我不走,你说吧,我听着。”梁诫只觉得好笑,就这酒量也要学人饮酒,这女人总能让自己侧目。
“你到底有多喜欢我?嗯?我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就是为你丢了性命也不在乎。”落梅嘻嘻笑着,仰起她巴掌大的脸儿真诚的看着梁诫,妄想着从他脸上得到自己想要的回应。
“知道了,先躺下吧。”梁诫被她看的有些躲闪,别过了头,想抽出自己的衣袖。
“还有啊,我以前总想着不能和人共事一夫,可是只要能在你身边,别的都不计较,我是不是很乖啊?”落梅将身子投进梁诫的怀里,喃喃的说着,梁诫身上依旧是她喜欢的温暖干爽味道,就这么一辈子在他怀抱里有多好。
“乖,你最乖了。”梁诫僵了一会儿身子,还是将手臂环紧了落梅的腰,她怎么也是个让人心动的美人,又这样的软语温存,他不动心才怪。
“还有,我很喜欢你送我的礼物,只要是你送的,不管什么我都喜欢。落梅又直了身子,将那项圈小心翼翼的摩挲着。
“嗯,我知道了。”梁诫被她在怀中的扭动弄的燥热不堪,对着落梅本就有些轻狂的他便再也不想控制,何况怀里的女人也愿意,不是吗?
落梅被梁诫剥掉衣衫时还在嘻笑,她甚至探起身子主动吻上了梁诫的薄唇。
“别急,一会儿有你受的。”梁诫承认自己对落梅有些迷恋,怎么说她也是个清白的身子,在这床榻之上任自己为所欲为,从来都是奉迎,不肯违逆半点。
……
落梅稍稍清醒些时,才发现自己□着躺在床里,身上只搭着一角被子,梁诫背对着她睡的正熟。
“嘶——。”她想挪动一下身子,可双腿间火热的痛让她刚伸出想拉被子的手停在了半空,梁诫一如既往的强悍今日又变本加厉了些,不知他在自己酒醉时要了几次。
酒醉的人总是会渴睡,可真要睡了一会儿便清醒的让人受不了,再想入睡也难,落梅便是如此,她的身子痛不可当,便只能一动不动的趴俯着,指望着能好受些。
天色慢慢的有些发亮,梁诫口渴着醒了过来,起身饮了口茶,回身躺到床边,看着落梅趴俯着的身子,白生生的后背让他刚喝过水的口中又干了起来。
“别这样。”落梅半睡半醒间只觉得梁诫抱紧了自己,胀大的火热从后面一贯到底,她面红耳赤的想脱离,梁诫感受到了她的羞怯,在她耳边低语道:“这样还没试过呢,你就不想?”他的调笑让落梅更加羞臊,只能随着他的节奏发出或高或低的吟哦,虽然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然成了他的玩物。
因为酒醉,落梅这一天便过的有些难受,头太痛了,以到于范盈来贺她生辰时,她也是没什么生气,就好像是大病过后的脸色。
“你这是怎么了?就难过成这样。”范盈当然知道她是和梁诫饮了酒才这样,这府里人多口自然就杂,梁诫和落梅晚上的动静大了些都有人暗地里讥笑,直说将军大人勇猛非常。
“只不过是多饮了几杯,就成了这样,你以后千万不要多饮酒。”落梅这次是真得了教训,不止是醉酒难受,酒后被人逞凶是更难受。
“知道了,昨儿个还想着贺你生辰,谁知道啊,有了梁将军就看不到别人了。”范盈促狭的打趣她。
“也快到你生辰了,你想怎么过啊?”落梅只好转移话题,她隐隐的感觉范盈的语气有种奚落。
“没想过,还早着呢,到时再说吧。”范盈仿佛不经意的闪开眼光,她真不知道到时梁诫会不会将自己的生辰放在心上。
第 6 章
大半个月就这么平常的过了去。
“将军,咱们这要去做什么?”这日,梁诫早早便从军营走出,他的贴身侍卫紧紧的跟在后面,不知他今日这方向是要去向哪里,前方明明就是市集,将军一向不大喜欢前往此地。
“你在外面等着。”两人走到了家首饰铺子门前,梁诫吩咐了声便独自走了进去,只留下他的贴身侍卫颇有些不解的猜想着,这是给哪个女人买的呢,照理该是凌姑娘,府里的人都说这将军几乎每晚都离不了她,好像将军是个多好色的人一样。
他左思右想了半个时辰也没个结果,梁诫却兴冲冲的从铺子里走了出来,向他微一抬手,语调轻快的说:“走了。”
落梅晚饭后带了自己绣的一条帕子给范盈做生辰礼物,这可是自己半个月精心描摹、一针一线扎出来的,她不觉得有什么拿不出手的,姐妹情谊不是用东西换出来的。
“你看看,喜不喜欢?”她站在门外,刚想走进房时,只听到里面梁诫的声音传来,不由得停住了脚,梁诫少到后院中来,大部分见面时都在晚饭时分,晚饭过后他也就回了自己的屋子。
“真是个好东西,莹润通透,难为你怎么挑到的。”范盈难得的声音有些不稳,可见那东西一定很漂亮,落梅的心中涌上的是一阵酸涩,不过他不也送了自己东西吗,两个人没有什么不一样,这样一想她又鼓起了兴头,弯起嘴角笑了笑,推开了虚掩的门。
“你们聊什么呢?”落梅的到来明显的好像破坏了屋中的气氛,那靠近的两人都直了直身子,梁诫不自然的转过身坐到了桌旁,无可无不可的倒了碗茶。
“就是生辰礼物,没你的金项圈好看。”范盈将手中的白玉镯子在落梅眼前晃了晃便收进了盒子里,落梅刚想伸手拿过来看,可抓了个空,她也看出来范盈不想再拿出来,便故做轻快的语气说道:“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寿星佬。”她边说边将帕子交与了范盈。
“你费了好些时日吧?”范盈看样子很感激她的用心,落梅放了心,她还是懂得自己的心思。
“你们聊吧,我书房还有事。”梁诫还想着再和范盈多聊几句,可不知为何,落梅在这里他就是觉得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略带尴尬的告辞。
“你别太累了。”落梅回身傻傻的一句话让梁诫脚下一顿,范盈却寒下了脸。
这一晚梁诫自己睡了,三人各怀心事的过了范盈的生辰夜。
之后的月余,梁诫很是繁忙,有时三两日也不回府中,回来后也是累的很,可并没有因此便不折腾落梅,梁诫有时自己也想不通透,自己不是没有过女人,可只要是抱了落梅在怀里便只想着任意的摆弄,大概和落梅的太过主动有些关系,否则自己对着范盈时怎么能做到安分守礼,只想着娶她过门后才能行夫妻之事,想到这儿,他方想起这一个月来只匆匆见了范盈几次面,说话的时候也少的可怜,怎么也要看望一下她才是,他这么想着便出了屋子。
落梅知道今日梁诫回了府,便也过来想见他,到了前院方知他去了范盈的屋子,此时天已完全黑了下来,她只好独自走了回去,快到后院里她突发奇想,梁诫对着范盈时会是什么模样呢,不会也和对着自己时一样吧?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应该是一样的。可好奇心既然已经被撩了起来,便再也摁不下去了。
落梅小心的绕到了范盈屋子的后窗下,那里有许多的小草,中间或有几朵小花开着,她便笑眯眯的蹲在草丛中,落梅终究还是有些孩子般的淘气。
“你这几日不是累了吗?怎么还不早早歇着?”范盈的软语莺声让落梅的心都跟着痒了起来,怎么她单独对着梁诫时的声音这么柔媚。
“咱们很长时间没说说话了,怕你太闷了。”梁诫的声音让落梅的心中一紧,她承认梁诫从未这样体贴的对过自己。
“我不太喜欢热闹,静一点儿倒好,倒是你,小心身子要紧,别总和她由着性子。”范盈说出这话后倒有些不好意思,她是听前院伺候的人讲,落梅只要宿在他处,二人便没个安稳,以后他不会也这样对自己吧,一想到这儿范盈的脸儿便红了。
“你放心,我有分寸,再说我这样她也乐意的很。”梁诫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可既然以后要生活在一起了,总要让她明白,可不是光自己这样,落梅也有过主动的时候,虽说其余大部分是自己不依不饶的。
“真的?哪有正经女子会如此的。”范盈的声音渐次的低了下去,她总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所以啊,娶她一个做妾就够了,我也没那个精神头再应付别人。”梁诫的话音明显的是说她轻贱,落梅的笑便僵在脸上再也化不开。
“你以后不会那样子对我吧?”范盈见他放开了,自己便也顾不得羞涩,她可不想象落梅一样,任着梁诫胡来,哪有晴天白日的两人就目中无人般欢好,还要不要脸面了。
“别说傻话,她和你怎么一样。”
“怎么不一样?”范盈难得的露出少女的娇嗔,梁诫不由得想起了落梅的甜笑。
“以后你就知道了。”梁诫突然间不想再说下去,他有点儿不安,和落梅在一起的时间不长,可不知为何自己竟然渐渐喜欢上了这种真诚明朗的笑,就好像范盈无意中刚刚流露出的,以往自己最中意的是她的温和持重,可不知为何现在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你不想说就不说,想是也说不出什么好话。”窗外的落梅已然没有力气再蹲下去,她无声的坐到了草地上,压倒了几朵开的正盛的小花。
“我只对着她时才不说好话,晚了,你歇着吧。”梁诫笑着告辞了出来,他快步的走回了前院,想着落梅也许会在那里等着自己,几个晚上没碰她了,今晚怎么也要补回来才是。
落梅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起身,这夏天的晚上并不凉,可她却是浑身发冷,她想哭可是没有眼泪,再说了哭给谁看呢,自己迈出的这一步没有人在后面推着,这一切不过是咎由自取,自己喜欢人家,也要看人家喜不喜欢自己,不然再多的热情在别人眼里也不过是犯贱而已。
“姑娘去哪儿了?前院的人还过来问呢,将军正找你呢?”飞鸿探究的看着落梅明显是麻木着神情的脸。
“出去走走凉快了一会儿,我这就去找他,我有话要问他。”落梅突然的转身,倒让飞鸿有些诧异的跟着跑上几步,又好笑的退了回来,姑娘去伺候梁将军,自己跟着去做什么?
落梅进到屋中之时,梁诫正郁闷的走来走去,心想她去了哪儿,遍寻不着,别是在府中哪儿嗑了碰了,怎么说她也是个女子,虽说没有那种娇弱的神态。
第 7 章
“这么晚了,在外面走什么?不知道别人担心你啊?”落梅没想到梁诫一开口竟然是这句话,她有些意外,也有一丝的感动。
“你担心我?”她不确定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