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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银铃-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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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迹似乎还不止此,在地将那丛小草中心的小菓,摘下来的当儿,四周马上引起一阵骚动,悉悉之声,不绝于耳,片刻之内,当她调息完毕,重新睁开眼睛一看的时候,所有的毒物,都已经走避得一条也不见了,只见到在那丛小草的叶蒂上,冒出一丝轻烟,正缓缓地向四周散布开去,她心里似乎有点明白,这丛小草,可能就是那些毒物的克星,所以自己才能在晕倒的时候,逃脱它们的吞噬,她不禁在心里暗自高呼侥幸不止,因此,也就毫不犹豫地将那丛小草,连根拔起,揣在怀里,然后慢慢从地面爬了起来,坐着休息了一会,再站起身,准备找寻出路,走出这座原始森林。 
  可是苦难似乎并没有远离开她,虽然她在无意之中,获得一丛克制林中毒物的小草,但此时的天色,却已经逐渐接近了黄昏,本来异常昏暗的密林,也更加黑暗起来,幸亏她手里持着的宝剑,泛出一层掺淡的磷光,可以照亮面前几尺远的地方,但要想借此找寻正确的方向,走出这座原始森林,却无法办到,当她转来转去,走了很久以后,终于发现她自己白费了许多时间,还是在几处老地方兜圈子,她给这天然的迷宫,给困住了,不禁使得她颓丧万分。 
  精神这么松懈下来以后,陡然,一种新的恐怖气氛,从她的心头,悄悄地生了起来。 
  寂静,寂静,多怕人的寂静啊!这么广大的一片森林,此时已经静得听不到半点儿响声,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除了她手里的宝剑,所发出的一点点惨淡的丝光以外,四周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在这样的环境下,很容易使人联想到鬼怪,最初,她在专心找寻出路,所以没有甚么异样的感觉,现在,却不由自主地使她联想到了这些! 
  虽然,她并没有看到过鬼怪,但幼年从那抚养她的番女嘴里,所听到的那些鬼怪故事,却在她的潜意识里,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尤其,她是一个女孩子,在这样寂静的环境下,怎能不叫她想到这些呢? 
  虽然,她不知道鬼是甚么样子,但她在阴风教里所见过的几次残酷的非刑,那些人临死前的凄厉喊叫,忍受痛苦的狰狞面目,鲜血淋漓的断腿残肢,一个个在她的脑子复活起来,她彷佛看到那些人,都隐藏在这黑暗的森林里,逐渐向她走了过来似的。 
  这种没有声音,没有形象的黑色恐怖,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尽量的把瞳孔放大,一眨也不敢眨地注视着那深沉无边的暗影,身上不时的打着冷噤,所有的汗毛,都在不知不觉的当中,一根根地倒竖起来。 
  下意识的动作,使得她缓缓地朝后倒退地走着,一条绿色的软臂,此时,正在她的身后,轻轻地摆动着,她一点感觉也没有,还是继续地向后倒退,倒退! 
  近了,近了,那条绿色的软臂,蓦然闪电似地朝她身上一卷,很轻易地就把她举了起来! 
  “啊——” 
  一声尖锐到了顶点的惊叫,从她的嘴里,发了出来,她只感到心里猛然一跳,四肢神经质地陡然收缩一下,登时昏死过去,但,两只眼睛,却睁得大大的,隔了好大一会,方才慢慢地闭上,满脸流露出一种极端恐怖的神色! 
  终于,她又慢慢地醒了过来,由于脑子里残留的恐怖印象,使得她迟迟不敢睁开眼睛,也不敢稍动一动,生怕一睁开眼睛,就会看到那可怖的鬼怪,更生怕稍动一动,就会受到那些鬼怪的折磨! 
  那极端恐怖的一刹那,对她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因此,虽然她刚开始清醒,那印象就第一个回到了她的记忆里面,她怀疑自己现在已经到了阴曹地府,传说中的地狱鬼卒,使得她不寒而傈,她不知道自己将会遭受一些甚么样的残酷惨刑,虽然她自信自己没有做过甚么坏事,但她是阴风教的一份子,当她看到阴风教徒去做那些坏事的时候,她有权力事先加以制止,但并没有去制止他们,也就是说,有很多坏事,虽然她并没有亲自去做,但至少她是同意去敞了。 
  以往,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些问题,总是任性而行,现在,却深深在内心忏悔着以往的一切,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情,静待着阎王判官来宣布她的罪行! 
  奇怪,怎的没有半点动静,好暖啊,难道阴曹地府的气候会是这样吗?传说中不是应该阴风惨惨的吗?嗯!还有一股香味,飘散在空气里面,这味道好熟悉呀,哦,不正是她在原始森林里面,所得到的那一丛小草的香味吗?她不禁伸手向怀里摸去! 
  咦?衣服到那儿去了,怎么身上还盖了有东西,难道自己遭到了人家的…… 
  心里猛的一惊!不觉把眼睛睁了开来,那里是甚么阴曹地府嘛?原来这是一座洞府的石室,顶上悬挂一颗耀眼的明珠,照得满室生辉,自己正躺在一张石杨上面,身上盖着一件男人穿的白色儒衫,石旁边,搁着一张小小的石凳,上面搁着自己的白骨阴磷剑和暗器革囊,那丛小草也放在一起,石的对面,是一张桌子,上面搁着几本书和一个小小的古铜香炉,香炉里面,轻烟岛岛,香气弥漫全室,刚才嗅到的味道,就是这些香烟的味道! 
  只是房门虚掩,房子里并没有一个人,由于她以为自己被……因此,不禁伏在枕上呜呜地哭泣起来! 
  屋子里的主人,大概就在外面,一听到她的哭声,马上推门走了进来,靠近石杨很温和地问道:“姑娘,你醒来了!” 
  她正因为自己赤身露体,全身仅穿了一条内裤,无法起来去找那个她认为污辱了她的人,而伏在枕上伤心痛哭,现在有人推门进来,心里的悲痛,陡然化作愤怒,也不问问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连那人的面孔都没有看,霍地将手一伸,啪啪两声,狠狠地朝那人的脸上,使劲地打了两记巴掌,犹自带着哭声地喊道:“好淫贼!姑娘与你拼了!” 
  那推门进去的人,是一个英俊无比的美少年,看样子,年龄顶多二十出一点头,真是长得剑眉凤目,鼻如悬胆,眼似朗星,个子不高不矮,穿着一身白色儒生装束,更在英俊之中,显出一股秀雅的高贵气质,端的潇洒之至,是一位人见人爱的小伙子。 
  他可作梦也没有想到石榻上躺着这姑娘,会给他来上这么一下子,不由得捧着一张被打的脸孔,退后两步,两眼茫然,莫名其妙地问道:“姑娘,在下好意将你救来此地,怎的不问青红皂白打我两巴掌,这是甚么原因,难道在下把姑娘救来,也有甚么不对吗?” 
  那少女一个翻身,伸手打了来人两巴掌以后,这时才看清人家的面貌,一时不觉呆了,心想:“天下那有这般英俊的少年,看样子,脸色很正,不会是一个下流人,可是又为甚么把我身上的衣服晚光了呢?难道是我落在歹人的手里,他把我救了不成?对,记得我在那森林里面,仿佛有一只手,从后面突然将我拦腰一抱,我就被吓得昏过去了,世界上那里会有甚么鬼怪,一定是甚么坏人,隐藏在那林子里面,哎唷!这样岂不是错怪了他吗?我为甚么这般冒失呢?” 
  她想到这里,再看到那少年脸上五条鲜红的指印,内心不禁感到非常歉然,不过,她是一个任性惯了的人,虽然晓得自己不对,但仍不肯认错,嘴里还是气虎虎地说道:“哼!你会是甚么好人,否则,为甚么要把姑娘的……” 
  她本来想说:“为甚么要把姑娘的衣服脱光呢!”但话到嘴边,马上感到下面的话,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因此,说到姑娘的三个字以后,过了半天,还没有的出半个字来! 
  那少年可聪明得很,虽然姑娘没有将下面的话,说了出来,但他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嘴里呵了一声,同时想道:“糟,难怪她要误会我是一个淫贼啦,本来嚒,一个姑娘家的清白身体,在平时碰都不能随便让别人碰一下的,何况我把地的衣服完全脱光,只剩下了一件内裤了呢?可是,如果当时不这样做的话,让那些讨厌的粘液,透过衣服,侵蚀到她身上去了,那还能有救吗?虽然事急从权,可是现在该怎样和她解释呢?” 
  他不禁给窘得搔头挖耳,面红耳赤地呐呐说道:“姑娘,在下那是好意,可没有半点对不起姑娘的地方,只是那……那……” 
  说了半天,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些甚么才好。 
  躺在石上的姑娘,此时已经用盖在身上的儒衫,将身子裹住,坐了起来,看到少年说话时那种窘急的样子,已经看出他是一位诚谨君子,明了自己的想法不错,因此,她的心里可更急了,如果是面前这位少年将她全身衣服脱下,她或许要好受一些,因为当地看清了这位少年的仪表以后,内心已经为他倾倒,现在听到少年的口气,似乎和她的料想一样,是他从另一个歹人的手里救回来的,那么自己的身体,岂不是已经被那个歹人污辱了吗?这叫她的内心如何不急呢?因此,不禁抢着问道:“那……那……那是甚么呀!怎的不说下去,是不是不敢说呀!” 
  那少年给她这一逼问,可更急得说不出话来,认为姑娘的误会已深,绝不是口头几句话所能解释得清楚的了,那付结结巴巴的窘态,看在少女的眼里,差点噗嗤地笑出声,刁蛮的个性,使得她要存心逗逗这位诚朴的美少年,因此,强忍着笑声,故意又板起一付脸,厉声地喝问道:“哼,看你的样子,就不会是一个好人,不然,为甚么这么吞吞吐吐地,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少年听到话后,心想:“糟糕,误会越来越深了,这怎么办呢?” 
  人急智生,猛的灵机一动,想起那些脱下来的衣服,不就是很好的证据吗?自己为甚么早不想到呢?真是傻瓜,想着,不禁自己猛拍了一下脑袋,抬起头来对那少女说道:“姑娘,说出来也许你不会相信,让我把证据拿给你看,你就会相信了!” 
  说完,也不等姑娘回话,身形猛然一退,推开虚掩的房门,只那么一幌,人影就消失不见了! 
  石榻上的少女,给他这么一来,反而更糊涂了,不禁喃喃地自言自语道:“证据,证据,甚么证据呀!难道是那个歹人给他抓起来关在另外的房间里面吗?可是,那与我身上的衣服会有甚么关系呢?” 
  说到这里,忽然想起那少年临走的身法,分明具有极高的武功,而且路子也似乎舆自己所学的相同,不禁更感到怀疑起来,心里暗自问道:“这少年是谁呢?难道师父另外还秘密传了弟子不成,果真如此,自己岂不是又落到陷并里来了吗?”想到这里,不由着急起来,马上一个挺身,从石榻上面站了起来,匆匆地将盖在身上的那件儒衫穿起,将凳上搁着的暗器革囊系好,背上宝剑,准备夺门而出。 
  但刚一举步,又停了下来,接着想道:“不对,我自幼跟在师父的身边,很少离开过,但从来没有听到他还另外收过甚么弟子嚒!何况,这少年的功力,已经到了精华内蕴,神光不露的上乘境界,就是与师父相比,也差不了多少了,如果不是刚才他退身外走,露出形迹,看那文质彬彬的样子,绝看不出来是一个会武的人,凭自己的师父,绝调教不出这么好的弟子来,何况,那少年一脸正气,说甚么也不像是与阴风教有关的人物,我又何必那样多疑呢?然而,他又是甚么人呢?” 
  她自己这么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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