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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恐怕是不会告诉她的。
她现在不禁感叹有钱人的伟大。有钱真好啊!
“那后来呢?为什么嫁的是染绿姐姐的妹妹,中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弄清了所有的事情,说不定她就有办法凭着赛染绿现在高贵无比的妹妹救出赛染绿。
“可恨的是一切来的太快,在外人看来这一段赐婚是天赐良缘,理所因当的,赛染绿和黎枕函也不另外。赛将军在战场杀敌,虽把握着朝中大大小小的势力,但终归是一个将士,并且年岁已高,在战场牺牲也是难免意料中的事。一场战事狠狠地挽回的皇家的权势,黎国皇帝表面上看上去亲善和蔼,实则城府极深。他原本打算着太子娶了赛家的掌上明珠可以一点一点的拿回属于皇室的一切,却因为赛将军的牺牲让他提前了罢了。没有赛将军的势力,长公主又能撑得了几时。很快赛将军的为了打压的残余势力,黎皇果断的将婚约改成迎娶赛家最不得宠的小女儿赛倾绿为太子妃。”苏淮说道。
这一切仅是一场权势的阴谋吗?如果是这样赛染绿就太可怜了。她的命可以说是赛染绿救回来的,她完全替赛染绿感到不值。
一场权利,或许有一个,两个人含冤的去了。他们是牺牲品,无人问津,但终不保有一天他们会成为一条阴冷的巨大蟒蛇,一口一口的撕咬掉你身上的肉。如果你不愿意成为蟒蛇,作为朋友,作为恩人,她愿意替你去撕咬掉伤害你的人。不论那个人是谁!
“放心吧,不娶赛染绿也是黎枕函意料中的事,所以才有这间烟华楼为赛染绿栖身。”
“阿淮,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事情的吗?你一直说的一直都是皇室之间的秘闻,普通的商人就算他财大势大得到的情报也不可能这么的完善。告诉我,你从何而来的这么详细的情报?”凭着女人的直觉,她相信苏淮肯定会告诉她消息的来源,但是苏淮还隐瞒着其他的事情,她坚信苏淮除了是个商人之外还有着另外的一重的身份。
“长乐怀疑人的本事真的是越来越有长进了,但是这来源嘛,我说怕你生气,还是保密的好。”苏淮打趣道。
这怎么说话的,什么叫越来越有长进了,还是怀疑?那明明是直觉!直觉好吗!真是的!
抛开吐槽的话,苏海还是没有将她在玲珑庄上的说的话听进去。这是不是证明她还没有彻底的进入苏淮的心底?
“安元定是惹了不少的事,逃出绿城的时候应是身上没有任何的银钱,你不好奇他是如何而来的钱进来着富丽的烟华楼中潇洒非常,以至于沦落到命丧当场。”苏淮站起身子,双手放于身后相握。
“俗话说得好,死去的人莫去打扰不然会恶鬼缠身的!”长乐装作一本正经的说道。
苏淮笑笑不说话。
长乐看着苏淮没有开口继续和她打趣也不知该如何和他讲一些有的没的,到最后长乐只是尽一下地主之谊,让黑瞳带着苏淮去客房住一晚。
抬头望着星空,长乐不禁想着独自寂静的晚上不知赛染绿是否还好?
夜里的凉风穿过墙壁的缝隙进入阴暗潮湿的牢房,暗黄色的烛光下牢房里悬挂着的刑具沾染着血迹。酒足饭饱的狱卒已趴在木桌死死睡去,隐隐还传出呼噜的声音。
赛染绿靠在牢墙上,闭上双眼。白色囚服下,道道斑驳血迹,脸上毫无血色。
“阿姊,在这牢中你过的可还好?”赛染绿的牢房外出现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
“承蒙妹妹挂心,一切当好。”赛染绿实是没有力气睁开双眼,但听着这声音她知道来人是谁。
“阿姊身上处处血迹,想是那狠心的狱卒不知怜香惜玉,更不知阿姊身份高贵,太子可别往心里去。”赛倾绿对身旁的白袍男子说道。
太子!
他来做什么?又是来看她笑话的?黎枕函,这辈子真的跟你纠缠不清了。
“阿姊是想要回到太子殿下的旁边才去杀人的吗,若是这样阿姊早说本宫也会把太子妃这个位置让给你,也只求阿姊善待嫣儿和千万别拖累皇家的名声就好,何必弄出这样的事情。”赛倾绿说道,又看黎枕函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情绪,似是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
“太子妃莫不是半夜来这牢中为的就是来数落我的不是?”赛染绿缓缓的将自己的身子挺直,忍着疼痛挪了一个位置。
“这话又是从何说起,你是本宫的阿姊,是本宫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本宫是在关心阿姊。”
“哼!”赛染绿冷笑。
好一句世上唯一的亲人,可是她只剩下唯一恨的人!
“太子妃久待这肮脏的牢狱之中,怕玷污了你身上的贵气和华丽的衣裙,还是让太子殿下带着您回去吧!”赛染绿毫不客气的说道。她知道她这个妹妹是来做什么的,深夜来到牢中也无疑是为装出关心胞姐的贤惠样子给黎枕函看罢了。可是这副样子在她看来还黎枕函的脸上毫无表情,他只是静静的看着赛染绿。
“太子为阿姊做了许多,阿姊为何还要杀人,更要拖累皇家的名声?是还妄想着吗?”
被自己的阿姊下了逐客令?赛倾绿要的就是这个,她本来就是要装出一副娇弱需要受人保护的样子就够了。她比谁都知道赛染绿的性格,她也能完全的利用赛染绿毫不服输的性格,就像当初一样。
“殿下,臣妾不过是关心阿姊,没想到阿姊竟然……”做势掩面嘤嘤哭泣。
黎枕函依然脸上没有一丝情绪,半响听到自己身边的女人哭的有些烦人,开口说道:“你还是先回去吧,嫣儿还需要你的照料。”
“殿下。”赛倾绿撒娇道:“臣妾回去的话,殿下也一定要回去,说不定嫣儿一醒来就急着找父亲。”
想撇下她一个人留下来与赛染绿独处,她可没这么傻。
“你们都走吧,我想一个人。”她不需要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在她面前秀恩爱,一点都不需要。
作者有话要说:
☆、郎君唤得慕容生(二)
赛倾绿一听,又看看黎枕函,似乎有点羞愤,转身跑了出去。
可惜跑出去的时候动静实是有些大,将熟睡中的狱卒惊醒。
狱卒揉揉惺忪的双眼,想睁眼看看哪来的这么大的动静,可刚抬头又被黎枕函的一记手刀给劈晕。黎枕函从狱卒的身上摸索出牢房的钥匙,打开牢房的钥匙,紧紧的抱住赛染绿。
“黎枕函你放开我。”赛染绿身上的痛感因黎枕函的怀抱加剧疼痛。
赛染绿忍着疼痛使劲的挣开黎枕函的怀抱,喘着气将双眼睁开。
“黎枕函,现在的赛染绿对于你来说没有的利用的价值,太子殿下也不必像以前一样对我虚伪。”赛染绿说道。
“染绿。”黎枕函无奈的喊出赛染绿的名字。
“黎枕函,这些年我很感激你,在烟华楼里,我见识到了许多我从未知道的事情,也因此结交了许多朋友。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高高在上的黎国太子殿下就像是天上明媚的太阳不是我所能妄想的。”也对于她来说她曾爱过的黎枕函再也不会像当初雪地里抱着一只雪狐傻兮兮的朝着她笑,然后扯着她的裙子,对着她说我回来了。
“你当黎枕函已经在这世上死去,是否可以给身边的慕容遗安一个机会?”黎枕函双手悄悄的握成一个拳头。
“对不起。在我看来慕容遗安就是黎枕函,是我这辈子最恨的人。”
“这样也好,恨往往能够更容易的记住一个人。”黎枕函解下身上的披风为赛染绿披上。
寒冷的牢狱中一件身着着他的体温的披风在赛染绿的身上蔓延开,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散开。
“我会吩咐下去,他们再也不会这样鞭打你。我得到消息,长乐回来了,还带回一个男子。”黎枕函说道。
“想不到还有人能魅力大的能把那泼辣的丫头降服。”
“这男子你也认识。”
“是吗?”
“玲珑庄苏淮。”
赛染绿突的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黎枕函。
长乐一早来到牢中就遭受到不小的打击。谁能告诉她,牢里什么时候待遇变得这么好了,好吃好喝的待着赛染绿,还附带几个狱卒捏肩捶腿的。难不成长得好看还有这等方面的好处吗?
“染绿姐姐。”长乐喊道。
赛染绿听到唤她听着这声音像是长乐的,一转头朝她笑笑。
长乐觉得赛染绿的笑容很刺眼,虽然很美但总让人感到心疼。
“长乐你回来了。”赛染绿身上的衣物已经不像昨日,身上的鞭伤今早也有人送上好的金创药过来,狱卒对她也是格外的殷勤。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做的,只是为了保护皇家的尊严。
“染绿姐姐到哪里都这么受欢迎,没想到你在牢里也是一样,这可害得我昨晚可苦了。”长乐昨夜里想着牢里是吃不好睡不好的差地方,她的染绿姐姐要是在牢里受了凉怎么办,最重要的是赛染绿姿色是上等的好,难不保这些色欲熏心的狱卒们不会对她的染绿姐姐怎么样。要不是苏淮拦着说夜色已晚,她早就冲到牢里来了。
“那还真是委屈你了。”赛染绿笑笑。
长乐低头,她本来想要哭诉她担心的快要急死了,结果赛染绿根本就跟呆在烟花楼没有差别。可是,如果她刚刚没有看错的话,赛染绿的裤脚怎么会有鲜血的痕迹,细看这下,赛染绿的长发一直遮着她的左边脸颊,她的手肘似乎也有血渗出来。
长乐一把抓住赛染绿的手,将她的袖子往上推。
赛染绿的手上包裹着密密麻麻的纱布,白色的纱布早已经被鲜血染成触目惊心的血红色。赛染绿低下头想要把袖子拉回来,可是这个动作却让长乐清清楚楚的看到赛染绿脸上的一道红色鞭痕。
“染绿姐姐。”长乐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她轻轻的抱住赛染绿。她不知道赛染绿身上的伤痕有多痛,但愿她的怀抱能够好好安抚她的痛处。
“没事,都已经不痛了,只是这血有点止不住,你也不用担心,很快就会好的。”为什么长乐都能注意到的伤痕,你却视若无睹呢?
“染绿姐姐,我会查清楚苏安元的死因,证明你的清白的,你会很快就会出来的。”长乐说道。
“不用查了,人是我杀的,证据确凿。”
“别乱说,人不是你杀的,我会证明给你看的。”她一定会将赛染绿的清白换回来的。
“染绿姐姐,楼主他有没有来看过你,现在烟华楼无人主事,都乱成一锅粥了。”虽然她自己出面吩咐整个楼上下稍微还显得镇住,但是长久也不是个头啊。
“楼主他昨晚来过,今日他应该会回到楼里的,为了一个人他必须回到楼里见一个人。”赛染绿说道。
长乐觉得自己身边的每个人似乎都充满了秘密,而他们从来都不愿意倾诉。
长乐心事重重的回到烟华楼的时候正如赛染绿所说的那样,慕容遗安已经回到烟华楼中,整个烟华楼似乎因为慕容遗安的归来而显得平静且有秩序。
黑瞳见长乐已经回来,立马跑到长乐的身边附耳说道:“楼主要姑娘到楼上谈话。”
长乐有些惊讶,她记得她只有在刚进烟华楼的时候被赛染绿领着去见过慕容遗安之后,除非是一些关于生意上的大事才会找她和赛染绿一起商讨之外,慕容遗安一般都不会轻易地出现在烟华楼中,甚至有时候她急着要找楼主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