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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燕笙。为什么他一脸笑容的看着她,好怪异!
“苏庄主,这位小姐的病与躺在另一间屋子里的那位小姐的病状相同,只是这位小姐的毒比那位小姐的轻了许多。”站着与长乐最近的一位黑胡子大夫说道。
“那可有解法?”苏淮说道。
“这……”这大夫欲言又止。
“这毒的成分可知道?”一道声音横叉进来。
这声音长乐很熟悉,苏淮也是很熟悉——是燕笙的。
从长乐的角度上去看燕笙是十分吃力的,浑身也没有什么力气,最多也就只能看见燕笙的黑袍。
“这毒成分十分简单,是夹竹桃。虽是夹竹桃也不是不可解,但是我问你,你在中毒之前吃了什么东西还是碰了什么东西?”大夫问。
“我记得,我吃完饭后回来就看见常小姐中毒,你们人挤在那里,我觉得实是受不了就先回到屋子小憩,然后就闻到一股香味。”长乐虚弱的说道。
“原来是将夹竹桃焚烧所产生的香味,幸亏命大还有这块丝巾替你挡住了不少毒气。只是那位小姐恐怕是……唉!”大夫摇摇头。
常燕难不成是没救了?不可能,早上还好好的,她还跟她斗嘴呢,而且还有这么多大夫,怎么可能救不回她呢!她不信。
“常燕,我要去常燕那里。”嘴里吃力的喊着,虽然没有力气,但是常燕是她姐姐啊,凭什么不救她啊,明明这么多的大夫和医官,为什么都在她的屋子,常燕呢?常燕呢?
“你现在还病弱着,不能下床,常燕那里我让青莲去替你……看看。”苏淮急急抓住长乐抓在榻边的手,阻止她起来。
“不要,我要去。”苍白的嘴唇里狠狠的吐出这几个字。
不要,不要,她不要在变回孤苦无依的人。她现在才明白,使劲的找理由令自己舒坦有什么用,一切往往都是口是心非,越是不是越是期盼。
“青莲,让他们都出去。”苏淮命令旁边的青莲说道。
“燕公子也是?”青莲问道。
苏淮没回她,只是一记眼刀狠狠的看向青莲。
青莲立刻说道“诸位大人,大夫,燕老板,请先随奴婢到外面大厅。”
一个又一个的人散去,燕笙却留在了最后,他走近长乐榻边,俯身在长乐耳旁,轻声道:“下一次试一试砒霜吧!”
长乐一惊,不敢置信的看着燕笙。原来那个人影是他。
燕笙向长乐微笑,仿若温润如玉的君子,仿佛刚刚说着那恐怖的话得人根本不是他。
燕笙随着青莲离开长乐的屋子,长乐不可抑制的哭了出来。
“阿淮,我觉得我真的傻,而且傻得可怜。拒霜被我转手送给别人,姐姐也救不了,就连你我也觉得……呜呜呜。”这个人太恐怖了,原来他的仇恨如此之深。
“没事的,没事的。他也是无心杀你姐姐的,只是你们长的太过于相似,所以就……”
“所以就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是吗?如果那个本来该死的人是我,那就应该来找我,为什么这种疼痛让我窒息,我好想跟着常燕一起去了。”
苏淮一听,握住长乐的更紧了一些:“别乱说话,你不会出什么事的,我也不会的。接下来我不会再让他再接近你一步,半步都不可以。如果是疼痛,你要想着,要是今日你就这么让他得手,我心中的疼痛又会将我折磨成什么样。”
她知道,她一切都知道。都是彼此舍弃不掉的人,又怎能忍受的了天人永隔的痛苦。
可是,阿淮,她好疼。原来骨肉血亲的割舍竟然会这么痛!
作者有话要说:
☆、一生一世一双人(一)
常燕的葬礼长乐没有去参加,她也不适合去参加。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常燕躺在棺材中,一脸的祥和。
浩浩荡荡的人马送着常燕回去,她不能也不可以随行,只是将那枚拒霜插上她的发髻,只当做她的意愿。
常燕在玲珑上被毒杀,常家的人不会放过苏淮,对此苏淮只是笑笑表示不用任何担心他自能对付。
说大话谁都会,只要有自信,谁都看不出更不会让人产生任何的怀疑。她就是这样,自顾自的相信他。她已经只剩下一个选择,就只有选择相信。
那个如同噩梦一般的人,一直如影随形的跟着她,不知道他会在何时何地,用怎样的手法解决了她。说不害怕是假的,哪有人不害怕死,特别还是像燕笙那样为恨所执着的人。她极不愿意再见到燕笙,可是躲着反而更容易撞见他,而且他的脸上总是挂着一股道不明的笑容,总是让她觉得燕笙在说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既然躲着没用,防着总有些用吧!长乐想着。可是行动告诉她,还是没有用处。
如果什么可以深入人心,除了爱就只有恨,比爱恨更绝的也就只有绝望。
这几天,苏淮在忙着其他的事,也得收拾常燕的事,在加上一直顾忌着燕笙,他的身体也没有复原的迹象反而倒是有恶化的现象。若不是那日为她诊脉的大夫在说她体内的毒除的差不多,身体也恢复的不错的,恰巧那时长乐提议让大夫也看看苏淮。这一看还好,不看倒还真不得了,本应结痂的伤口现在似乎有微微渗血的现象。大夫说他是压力所致,该降降火,不应劳累。可他却什么都没有对大夫说,只是朝着长乐说道:
“没事的,很快就会好的。”
差一点长乐的眼泪就要夺眶而出,倒是被一旁的看病的大夫听着就啧啧摇头说着现在的少爷公子哥啊,敢情都是为爱而伤,我怎么觉得是这是不要命的表现,对生命的不尊重呢。
一听这话长乐立刻将眼泪收了回去,对着那位大夫珍重道:“大夫说的极是,真的是对生命的不尊重。”
那大夫一听,欣喜道:“我说是吧!现在的公子哥就算是为了追女孩子,也要保重身体,身体累坏了就算娶着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照样的只能看不能碰吗!”
长乐听着掩着嘴笑,频频点头称是。苏淮的脸色却并不怎么好,这一阵青一阵白的,估计他一回去就会命令人让这郎中不会在出现他的面前了,他可是一个会记仇的人。
拎着一包又一包的药,长乐一脸郁闷的表示她不想回到玲珑庄,更不想刚出来一会儿就又得回去面对燕笙这样的人,她觉得心好累。
“想什么?”
“什么!”长乐想都没想顺着苏淮的话说下来,但好像根本就没怎么听清苏淮的话。
“算了。”苏淮步伐走快,离长乐的距离有几步之差,像是在赌气又希望那个人能够追上来。
“什么算了,也不说清楚。”小声的咕哝几句,小跑的追上前面的人,挽着他的手像是在撒娇。
相处这么久了,说还摸不清苏淮的底线是在撒谎。但是知道了底线也同样的知道了苏淮这个时常也耍着小孩子的脾气,实在是看不出城府深的人内心里居然还保持着这份可爱的童心。
如果不是这么快回到玲珑庄,长乐想她应该不会这么快的崩溃。
苏淮也是。
那个时候燕笙满脸笑容的将长乐和苏淮请到自己的房间,说是要告知他们一件事。虽然长乐心里总感觉燕笙要告知的事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但还是最好了一切最坏的打算,可是没有什么比现在的状况更坏的了。
窗外一片晴朗,屋内一片阴暗。
没有人开口说第一句话,也没有人动筷吃桌子上的佳肴,更没有人在这个时候突然推门而进打破这沉默的现场。
“那个……再不吃这盘糖醋排骨可就凉了。”打破沉默的是长乐,她最怕的就是这样,谁都不说话,一片的寂静,这种气氛是最可怕的。
苏淮以为长乐估计是饿了,将那盘放置在桌中央的糖醋排骨放置在长乐的面前,并对她说道:“先吃吧!”
长乐咳了两声,表示自己并不饿。可是人家并不领意,眼睛瞪了她一下。
“燕笙,有话还是早说的好,拖着不说也不能让我们干等着。”苏淮对燕笙说道。
“我这不是担心你那未婚妻心理承受能力吗!要是吓得立刻和你解除婚约了这可怎么办?”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到长乐的碗里。
“不用担心,她一向心理能力好着,天大的动静到她这里都不动声色。”苏淮夹走燕笙放在长乐碗里的鱼肉,但由于长乐无故躺枪不由的瞪了一眼苏淮,又继续默默地啃饭菜去了。
“你觉得她可以不动声色,那你呢?”燕笙挑高了眉毛。
“你不清楚?”苏淮反问道。
“行了。别绕弯子,互相讽刺够了吧!还把我也拖下水。燕笙,你到底想和我们说什么?”实在是受不了苏淮和燕笙说话时的争锋斗嘴,她还莫名躺枪,什么时候她心理承受好的很,明明是很脆弱的。
“长乐姑娘真的是和我那位故友长得十分相似呢!”燕笙道。
“说起像,我想应该是常燕小姐更像吧!”
燕笙若有所思道:“说的倒也是,不然首先死的那个人就会是你。”
一个晴天霹雳很准确的劈中了长乐。
他是在承认是他杀了常燕,他是凶手。长乐脑子里很清楚这件事只不过是开胃菜,更加激动人心的往往都在后面侯着。
长乐努力在表情上不出现惊讶的表情,但还是说道:“我就知道是你,除了你没有人有理由杀了常燕。”
“你说我有理由杀了常燕,真是可笑。长乐姑娘,我可以告诉所有人都有理由杀了她,包括你或者是苏淮。”燕笙轻蔑的笑道:“只要没了常燕,你或者就可以假装是常燕登上常家的大门成为豪门千金又正可以以名正言顺的理由嫁进玲珑庄,而苏淮只要没了常燕他也就可以已光明正大的理由将婚约取消娶长乐姑娘为妻。长乐姑娘,你还以为在场所有人都没有杀常燕小姐的理由吗?”
“那也没有多。你曾经利用过常家,使常家差点一夜之间根基毁尽,而且你不就是冲着我这脸来的吗?”
“错了。我并不是冲着你的这张脸,而是在取回我本应有的一切,而这一切无不是你们两赐予我的。”燕笙脸上常有的笑容消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就是疯了一般。
“燕笙。何必呢,是我促使发生了这一切,也是我让你承受了痛苦,一切的一切都是由我而引起,何必要牵扯到长乐的身上,长乐她并不是商情。”苏淮说道。
“她是。不光她是,常燕也是,她们都是商情。”燕笙不可控制的朝着苏淮吼着。
“燕笙,你看清楚她是长乐,除了那张脸,你凭什么来判断这是商情?如果这张脸本来并不是长这样呢?”苏淮说道。
“拒霜,你有什么什么资格来跟我争辩,若不是你,商情也不会死。”燕笙直接叫着苏淮原本是玉魂时的名字。
“眉欢,够了。对,是我不对,是我横刀夺爱,更是我对不起商情。可这又与长乐有什么关系,与常燕又有什么关系,她们明明根本就不是商情的。这么多年了,放下吧,眉欢。”苏淮说道。
在一边吃着欢着的长乐虽然嘴上一直不停地在吃着东西,心里也打着算盘。曾经也曾猜想着兴许这眉欢就是燕笙,特别是苏淮在对她说她当初拿着的那封信是他写给眉欢的,不禁的开始怀疑着燕笙。可如今身边的两个人个个气势汹汹,她都不敢插进话。可是为了故人,这份执念似乎她的心底却是有了不一般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