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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丝毫不顾及张莹此时的感受。
若换作平时,张莹听了这些话,可能会当耳边风。
可今夜不一样。
她本来就伤心欲绝,这些人偏偏又落井下石,极尽讥笑挖苦讽刺。
“呼……”张莹心头疼痛无比,苦楚无限,悲愤交加,芳心立碎。
她听了那么多难听的话,想到自己真的是被陈冲骗了,骗得她浑身伤痕,有气无力,不由血腥上涌,竟然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溅在刘宝珠的身上。
她身一软,双目合上,从朱新新怀滑倒下来,晕厥过去了。
“莹莹……莹莹……”朱新新花容失色,急急扶起张莹,大声呼唤。
“快!抬她去学校医务室!呆会再跟那些臭男生算帐。”刘宝珠顾不及去抹自己身上的血水,急急扛起张莹双腿。
朱新新萎身下来,另有几名好心的女生,扶着张莹放在她背上,一起抬着她,跑向学校的医务室。
杀手篇:亡命天涯 车速吓人
“凌志聪他妈的真不是东西,到省城两个月了,连条信息也没发给我,他做什么卧底呀?一点价值也没有。枉咱们小仙为他下了那么大的本钱。”赵紫雄沉默一会,又胡说乱语了。
“别说了,见到他再算帐。这死畜生,一天到晚都关手机,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邱小仙驾着车,气呼呼地喝斥赵紫雄。
她此时一听到陈冲的名字就烦。
因为她终于查知了陈冲在省城有小蜜。
女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这个。
她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拨陈冲的电话。
一阵音乐声在耳边响起。
邱小仙芳心怦跳:陈冲终于开机了。
“喂,老公吗?你在哪里?”她当作不知道陈冲身边有个张莹一样,依然娇妩地、亲热地称呼他。
等到见到他,才扇他耳光也不迟。
赵紫雄、莫志航皆是心头大震:邱小仙称呼陈冲为老公?她刚才还说自己是“凌志聪”的未婚妻?是真还是假的?难道她与陈冲真有一腿?
那,刘常新怎么办?
娘的,陈冲什么时候泡到她的?难道她与陈冲不是逢场作戏?他们来真的?
我的天!假戏真做,太可怕了!
他们一直以为邱小仙只是在利用陈冲作卧底,根本不知陈冲与邱小仙的真实情况。
周小波心头一酸,侧头望向车窗。
他心里最爱的仍然是邱小仙。
可他也知道邱小仙爱的是陈冲。
“对不起,我不是你老公,我是你老公的拜把兄弟,从小同穿一条裤衩长大的,他正在与客户谈事情,我稍后让他给你回电。”陈冲的手机是由陈桂枝接听的,他说得有些滑稽。
“他妈……你告诉他,我姓邱,呆会给我回电话,不然,我阉了他。”邱小仙气得差点破口大骂,蓦然想起自己不是一般人,急急改口。
她随即挂上电话,猛踩油门。
宝马轿车风驰电掣地驶向美观大厦。
“喂,小仙,这是省城,你不能闯红灯。”坐在前排副驾驶室里的莫志航吓了一跳,侧头看驾驶室里的公里表,看到箭头正指向时速180公里。
他的心马上就悬到咽喉上,急急劝说邱小仙。
“滚开!不关你事。我家有的是钱,我不怕罚款。”邱小仙心情不好,没好气地骂他。
莫志航伸伸舌头,急急闭上眼睛。
车速太快,他有些头晕。
“小仙,我求你了,别开那么快!我们的命都掌握在你的手上。”后排的赵紫雄吓得脸色惨白,赶紧哀求邱小仙。
“小仙,我请你宵夜,麻烦你开慢点。”周小波也吓了一跳,双腿直打哆嗦。
“我不吃宵夜,吃胖了,就穿不了漂亮衣服了。”邱小仙见三个男人同时哀求自己,心情好受些了,轻点刹车,放缓车速。
“呼……”莫志航、周小波、赵紫雄三人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各自用手去抹额头上的冷汗。
杀手篇:亡命天涯 诸女不安
这个元旦之夜,全省欢乐,举国欢庆。
但是,与陈冲相处的几个女孩,没有一个人心情是好的。
何丽娟陪陈怡母女在化广场玩了一天,又收到了陈冲划来的三十万元,几次打电话给陈冲,不是陈桂枝接听,就是关机。
她心里很郁闷,晚上回到宾馆,人在上班,心却幽幽神思,连续几次在前台收错了钱,不是收多了,就是找钱给客人找少了。
一个晚上,她给客人、给宾馆的经理骂了好几次。
三十万,钱太多了。
她所知道的陈冲,是打工仔,哪来那么多钱?
虽然,陈冲很爱她,说在元旦之前给她父亲十万元,把婚事订下来,可陈冲才参加工作几个月?怎么一下有那么多钱?
陈冲先后已给了她四十万元了。
何丽娟很害怕,很担心。
她一个晚上,都是心神不宁。
客人骂她,经理骂她。
她也没有感觉。
她很想把情况告诉陈怡,可又怕陈怡也担心,怕陈怡不安。她又无法与陈冲通电话,芳心忐忑不安。
她在前台里,对着电脑发呆。
“啪!何丽娟,你搞什么鬼?你怎么一个晚上都办坏事?又有客人投诉你了。你是不是不想在这里干了?”此时经理又走过来,挥掌一拍柜台,大喝一声。
刹那间,前厅的客人、保安员、服务员全都望向何丽娟,都为她提心吊胆。
因为何丽娟很善良,人缘也很好,又不争权夺利。
天门宾馆的男女服务员都对她很好。
此时此刻,人人都替她担心。
“是!我不想干了,你现在就把我辞退算了。”何丽娟俏脸涨红,心头也火了,回喝一声,当即离开柜台,扬长而去。
她心情很不好,态度也是少见地暴躁。
“喂,亚娟……亚娟……”经理慌神了,急忙又去追她。几名保安员、几名服务员也赶紧去追何丽娟。
“亚娟,你怎么啦?是不是病了?”黄如花、黄小珍两名好友拦住何丽娟,关切地问。
“亚娟,对不起!我火气是大了点,可我没有恶意,只是心里有点急。从来没有客人投诉你的。可今晚,却接二连三有客人投诉你,说明你表现不正常,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经理满头是汗,急忙赔礼道歉。
何丽娟是好员工。
他可不想真的炒何丽娟的鱿鱼。
“对不起,我心情不好!我请假一晚吧?”何丽娟心头很苦闷,没什么心情上班,但是,脑也慢慢冷静下来,也向经理道歉。
“好……好!你好好休息一晚!”经理哪敢不依?
这年头都是老板怕员工。
现在再也不是改革开放之初了,以前南国是嫌民工多,每年春节前后都是去堵南下民工潮。
现在是招工难,想招到好员工,更是难上加难。
员工说不干就不干的事情常有发生。
象何丽娟这样漂亮、熟悉酒店运作的员工,经理可不想让她跑了。
“谢谢经理!”何丽娟向经理道谢一声,转身而去。
“小珍,你也休息一晚,好好陪陪亚娟。”经理抹抹额头上的汗水,长舒了一口气。
黄小珍应声而去,陪何丽娟回宿舍了。
香港,大帽山下一处破房里。
黎正当、廖国乐陪着杨柳聊天。
反正,无论阿凤签不签那份合同,他们都要看着她,缠着她,别让这棵摇钱树给跑了。
阿凤躲在房间里,不出来。
她很烦,为合同的事情,又无钱请律师,想找陈冲商量,可是陈冲总是关机。
这个元旦之夜,她心里一点喜气也没有。
她又拨陈冲的电话。
“呵呵……通了……”她耳边传来一阵彩铃声,高兴得她又蹦又跳的。
“喂,老公,你终于开机了?我是阿凤啊,我的电话费好贵的,这里可是香港,漫游费太贵了。”阿凤待对方一接听,即是一阵甜笑。
“对不起,我不是你老公,我是你老公的手下,他在会客,呆会,我让他打回电话给你。”接电话的仍是陈桂枝,说罢,便把手机给挂上了。
“唉……”阿凤一声长叹,横躺于床,感觉今夜特别寒冷,连心都是寒的。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
列车呼啸而过,快到东北了。
11号车厢是软卧车厢,每个小房间是四张床铺。
斧头帮弟包了个小房间。
其,周婷婷单独住一间小房间。
此时此刻,她手捧骨灰盒,从包厢里走出来,站在走廊里。
她眼望车窗外厚厚的积雪,心头一阵难过:快到家了,怎么向母亲与弟弟交待?以后,我一介弱女,领着一帮兄弟,又怎么谋出路?谋生路?
伤痛的泪水滑落下来,滴在骨灰盒上。
王夜、张新格分从车厢两侧过来,各自手摸腰间的无声手枪。
他们上车之后,发现陈冲根本就不在车上。
所以,他们决定临机行剌周婷婷,无论如何,都要给花信诺一个交待。
杀手篇:亡命天涯 有惊无险
列车之外,夜色深沉。
只有皑皑积雪反照着光芒。
周婷婷手捧着骨灰盒,在落泪,在思索以后的出路,在想着如何面对自己的母亲与弟弟。
此时,危险也在一步步地向她靠近。
王夜、张新格从车厢两端悄然靠近,各自手摸无声手枪,准备一枪了结周婷婷。
时值深夜,大多乘客都入睡了。
软卧车厢,一般都没有行人来往。
车厢走廊里静悄悄的。
“呀!婷婷,好消息!花信诺死了,新闻报道了,快进包厢看电视新闻。”就在王夜、张新格各自掏出无声手枪之际,另一间厢房的门打开了。
汪大海跑出来,大呼小叫地对周婷婷道。
他身后的几名弟兄,也跟着跳出来。
王夜、张新格俱是吓了一跳,急急转身,面向车窗外,将手枪搂在怀。
他们佯装乘客,观看车窗外的雪景。
他们的心头俱是大震,各自双腿都在抖,额头冷汗直冒,因为他们听到了花信诺的死讯。
是真?还是假?
他们急又想偷听到真实情况。
“哦?”周婷婷闻言,又惊又喜,急将骨灰盒递与汪大海,跑进了他的包厢里,仰头看电视新闻。
可惜,电视新闻已是尾声。
“太好了!肯定是凌志聪干的。他太爷们了,秀水山庄火光冲天啊!花家死了十几个人,秀水山庄的保安也被炸死十几人。”
“太爷们了!凌志聪可是替咱们帮主报了大仇啊!”
“精彩!太精彩了!咱们以后得让凌志聪来做副帮主,让他领着咱们干!”
“对!反正凌志聪是咱们帮主的女婿,他做副帮主合情合理。咱们确实需要一个强悍的头儿。”
“警方紧急出动,全城搜索,不过,案情在进一步发展之。”
“哈哈……爽!周列国、洪武这两个叛国贼也死了。娘的,他们真的是投靠花信诺去了,尸体都被烧焦了,这还是警方通过电脑技术处理,才还原周列国他娘的形象的。”
包厢门没有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