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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委实顺藤摸瓜,看到了陈冲此时为了钱的饥不择食,当即为陈冲与龙经理双方作介绍。
“好!谢谢!”陈冲初来乍到,又值穷途末路、万般无奈之际,只好点了点头,朝龙经理欠欠身,抱着一捆钱,转身而去。
“兄弟,晚上治安不太好,我们陪你一起走吧。你的兄弟,也是我们的兄弟。”吴委实想认认陈桂枝、陈伟伴的样貌,防止陈冲将来反水,将来也好有个人质作要胁。
他与金圭旭,紧跟着陈冲身后,走出休息室。
“好!麻烦你们了。”陈冲根本无法推辞,也找不到借口推辞,艰难地点了点头。
众人走出赌场,吴委实亲自驾车,直奔光华医院。
“凌志聪,你真是个大骗,抱着这么多钱,刚才却在我面前扮可怜,你他妈的真不是东西。哼!我还以为你是见义勇为的英雄呢!”苗灵秀看到陈冲抱着一捆钱,上了吴委实的车,不由破口大骂。
她哪里知道,陈冲此时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她对陈冲的误会越来越深,气得直跺脚。
“咦,有了,我让阿娴领着她母亲去医院,弄一个假重病来,然后逼凌志聪还钱。”她跺跺脚之后,却又灵光一闪,想出一条讨还那三十万元的妙计来。
她当即打电话给她的好朋友阿娴,吩咐如此如此这般,便也乘出租车赶往光华医院。
陈冲到了医院,陈桂枝已将陈伟伴转到特护病房。
特护病房是里外套间,里面是陈伟伴的病房,外面的套间是小客厅兼监护人的卧室。
陈桂枝见陈冲抱着一大捆钱进来,不由瞠目结舌。
他之前不认识吴委实、金圭旭,也知道陈冲在澳门没有什么门路,此时能借到钱,肯定里面有鬼。
陈冲双眼红红的,心头很难过,也无法向陈桂枝解释什么,便将三十万现金交给陈桂枝,并转移话题,引见吴委实、金圭旭两个人。
“谢谢吴先生、金先生仗义相助。”陈桂枝将一大捆钱放在沙发上,赶紧倒茶给吴委实两人。
此时,生人在面前,他只能等吴委实走了之后,再问陈冲是如何借到钱的事情。
“你兄弟也会功夫吧?哈哈,干脆让他也到赌场上班吧。这样,你还钱会更快点。十五天,利息已有三十万,加上本金可是十万啊。”吴委实翘起二郎腿,侧目而视陈冲,又是一番利诱威胁。
“什么?赌场?高利贷?”陈桂枝马上意识到陈冲借来的是什么钱了,不由惊叫一声。
“吴委实,你……”陈冲路上对吴委实说过,别将事情真相告诉陈桂枝的,他不想再拉这位好兄弟下水,没想到一见面,吴委实便将真相说了出来。
他跳了起来,双手握拳,咬牙切齿,神情十分可怕,双目会喷火似的,真想狠擂吴委实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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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篇:亡命天涯 好戏上演
“凌志聪,我告诉你。这里是澳门,不是大陆。另外,你还背负着血案。我只要报警,澳门警方马上就会遣返你回大陆,交与大陆警方处理。还有,你记住,你可能有本事逃跑,可是,你别忘了,里面的病房里还躺着你的植物人兄弟。哼!我们走!”吴委实一看陈冲的架势,当即翻脸。
他指指里面病房里躺着生死不明的陈伟伴,威胁陈冲一句,随即拂袖而去。
陈冲双腿一软,无力地仰倒在沙发上。
他明白,自己再次上了贼船。
他想走一条正经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他心里一阵慨叹:真是一时失足千古恨!
想回头太难!
人生,真是没有后悔药吃的。
一步踏错,步步皆错!
就象下棋一样,一不慎,满盘皆输。
“站住!我不要这笔钱,把欠条还给我们。”陈桂枝侧目而视陈冲一眼,情知不妙。
他当即抱起那捆钱,追出病房外,让吴委实交还借条。
因为,他与陈冲的初衷,是到了澳门之后要走正道的,可不想再重走血腥的黑道路。
既然吴委实借钱给他们是陷阱,就再也不能往陷阱里跳。
陈桂枝虽然是打工仔出身,但也是精明人。
“好!加上利息,一共三十三万。”吴委实倏然转身,张开双臂,准备接钱。
“你……你他妈的还是人吗?这不是刚借的钱吗?怎么马上就要利息。”陈桂枝火冒三丈,忍不住指着吴委实的鼻,怒骂起来。
金圭旭大怒,掏出手枪,指向陈桂枝。
“凌志聪的欠条写得清清楚楚的,利息从签名的那一刻算起,不足一天,也要按一天计。一天的利息是三万。今夜,你们就欠我三十三万。小,我告诉你,别嚣张。我在澳门要杀你,便如踩死一只蚂蚁一般。哼!”吴委实冷冷地指着陈桂枝的鼻,一字一顿地给陈桂枝算这笔帐。
陈桂枝的脑袋轰地一声响,双腿一软,坐倒在地上。
他哪有三十三万元还给吴委实?
而这里,又是吴委实的地盘。
吴委实与金圭旭两个人,随即扬长而去。
他俩当然不会就只有两个人来,而是带来了一帮人,严密监视着陈冲、陈桂枝、陈伟伴三人。
只是,吴委实也不明白,为什么小乔这么认同陈冲?非要想法留守陈冲不可?
赌场的功夫高手也不少啊!
“妈,你怎么也要离我而去?呜呜呜……老爸走得早,你可不能掉下我呀?”
陈桂枝艰难起身,却见走廊里两个女孩推着一辆医护车过来,车上躺着一位老妇人。
老妇人鼻孔插着输氧管,手臂里打着点滴吊瓶。
两个女孩哭哭啼啼的。
“苗灵秀?怎么回事?她的母亲也病了?”陈桂枝抹抹眼角,定眼一看,哭天抹泪的其一个女孩,竟然是苗灵秀。
他一阵愕然,满脸诧异。
“苗小姐,怎么啦?”陈冲闻得哭声是那么的熟悉,不由从病房里跑出来,看到苗灵秀推着医护车在哭,不由奇怪地跑上前去问。
“呜呜……我妈忽然晕倒了,刚送进医院来,医生说我妈得了严重的白血病,呜,我又没钱治我妈……呜……以后,就剩我一个人生活,我怎么活呀?”苗灵秀见陈冲跑过来,心头一阵暗喜,却哭得更是厉害。
她很有演戏天份,演得很逼真。
她哭天抹泪,悲天悯人,一副真的象死了爹娘一样。
“白血病?”陈冲惊叫一声,感觉一阵头晕。
因为张莹得的也是严重的白血病,而这种病需要很多钱来治疗的。
而苗灵秀刚才却将三十万元献出来,替陈伟伴缴了医药费。
他很是为难了,如果不把三十万元还给苗灵秀,那苗灵秀的母亲就没得救了。
如果将三十万元马上还给苗灵秀,陈伟伴的医药费又没了后续,也会命在旦夕。
“为什么?我会如此不幸?怎么倒霉的事情会接二连三发生在我的身上?难道是因为我杀了人,上天要报应我?”陈冲霎时间感觉天旋地转,急急伸出手臂,扶住墙壁,心头难过异常,痛恨自己没用。
杀手篇:亡命天涯 把钱骗回
“呜……我怎么就那么命苦,老爸死得早,老妈也要离开我。呜……天啊!”苗灵秀推着医护车,缓缓而过。
她不急于向陈冲讨还那三十万元,但却是一副孤苦无依的样,哭丧着脸,很让人同情。
“呜呜……妈,要是你离开,我也不活了。”她侧目而视陈冲,看到了陈冲的不安与艰难,心头暗自高兴,更是卖力地假哭。
“唉!苗小姐,别哭了,我先还你一部分钱,你拿着,先给伯母缴费治疗吧。”陈桂枝听着这种揪心的哭声,心头很不是滋味。
他从腋下的那大捆钱里,拿出几小捆,递与苗灵秀。
“全部还给她吧。她是好心人,替水管交了医药费,咱们也不能负她。水管的后续医药费,我再想想法筹措。”陈冲很是难过,很是无奈,可又不能不管苗灵秀,只好吩咐陈桂枝将三十万元全部还给苗灵秀。
“嗯!”陈桂枝含泪地点了点头。
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总不能为了陈伟伴,而置苗灵秀的母亲而不顾吧?
他与陈冲都是一样重义气、重感情的人。
陈桂枝将钱重新捆好,全部递与苗灵秀。
“呜……谢谢你们的理解。可是,你们的兄弟怎么办?”苗灵秀接过那捆钱,心里乐开了花,却满脸泪水地问陈冲。
“你先去缴费,给伯母办理住院手续吧。稍后,我再去看望伯母。呆会,你发信息给我,告诉我,伯母住哪号房?”陈冲抹抹泪水,避开话题,关切地对苗灵秀道。
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他还给苗灵秀的钱,就是高利贷。
现在,他连刚刚借来的高利贷也没有了,心头是一阵迷茫,不仅是治陈伟伴的伤很迷茫,就连明天的饭钱也很迷茫。
“要不,你们拿回一半去,我妈……反正年纪也大了。”苗灵秀双手托着一大捆钱,递到陈冲面前。
她满脸泪水,可怜兮兮,秀发凌乱,楚楚动人。
“唉!不用了,无论如何,都要救治伯母。我兄弟的后续医药费,我会想办法的。谢谢您!你是我来到澳门所见的第一个好心人,我永远也会记住你的好。”陈冲心头一阵感动,不由对苗灵秀肃然起敬。
他没想到在澳门会遇到这么善良的女孩,这么善解人意的美少女,舍己为人的好姑娘。
他弯着身,朝苗灵秀鞠了一躬。
“嗯!我呆会发信息给你。如果你确实筹钱有困难,咱们可以再商量着办。”苗灵秀含泪地点了点头,赶紧将钱堆放在老妇女身上,推着医护车走开。
“老大,我们死定了。唉!”陈桂枝望着苗灵秀离去的身影,喃喃地对陈冲道了一声,萎倒在地上。
“烟味,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是我连累了水管,我对不起你们。”陈冲蹲在地上,扶起陈桂枝,心头难过无限,串串泪水滑落在陈桂枝的肩膀上。
陈桂枝木然地呆坐着,默默无语,心头忧伤无比。
他想:陈冲说得是实话,确实是他连累了自己与陈伟伴,但是,如果自己不贪财、不走黑道路的话,陈冲也连累不了自己。
现在陷入困境之,又能怪谁?
他也是默默掉泪,心酸心疼,前路茫茫,真不知道明天开始怎么活?
就更别提为陈伟伴治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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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们不能坐着等死。办法总比困难多。我现在就去当流浪歌手,对!我白天到赌场当保安,夜里到夜总会当歌手,现在就去。你好好守着水管,等我拿钱回来。无论如何,我们不能干坐着等死。”陈冲默默落泪一会,终于想出一条办法来,随即扶起陈桂枝,然后转身而去。
“老大,小心点。”陈桂枝扶墙而立,泣不成声地喊了一句。
“嗯!”陈冲倏然转身,拥抱陈桂枝一下,握握双拳,转身而去。
夜色茫茫,部分路灯已关。
城开始沉寂下来。
此时,已是深夜十一点多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