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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老板,你好!”伍建也提着一只皮箱,迎上前去,点头哈腰地向那提着皮箱的人问好。
“罗建成呢?”谢老板朝伍建点了点头,问起罗建成来。
“罗总刚到澳门上任,事务缠身,现在被大老板叫去开会了。罗总说,反正与谢老板是老朋友了,他来与不来都一样,都是那个价钱。”曾伍道赶紧将情况告诉谢老板。
“验货。”谢老板闻言,便不再与曾伍道罗嗦,吩咐他的助手上前,打开伍建手的皮革,看看白粉是否是真的?够不够重?
“接住!”伍建在他们对话之时,便将皮箱打开,从随意拿起一包白粉,扔向谢老板的助手。
那名助手接住,用无名指的指甲划破塑料袋,伸手舌头,舔了舔露出来的白粉,合上嘴,品尝了一下,又侧目而视谢老板,朝谢老板点了点头。
他的意思:白粉是真的!
谢老板也打开皮箱,露出一箱美元大纱,层层叠叠的、一捆捆的美元大纱。
他也随意拿一小捆,抛于曾伍道。
曾伍道张手接住,翻开来看了看,数了数,也朝伍建点了点头。
伍建与谢老板随即相互走向对方,各将皮箱递与对方,然后又各自快速退开。
杀手篇:亡命天涯 以黑吃黑
在伍建、谢老板他们交易之时,陈冲却悄然绕道而过,无声无息地翻身上了那艘快艇。
他伏于艇舱里,探手摸了摸驾驶室,发现锁匙没拔下来,这才放心。
他想:呆会谢老板上快艇,便抢白粉,然后乘快艇离开澳门,至于能将快艇开到哪里,到时再说。反正到了大海上,自己就自由了,以后将白粉卖掉,即使不能让自己富贵,但是,给水管筹钱治病不成问题。
伍建提着一箱美金,转身而去。
谢老板提着一箱白粉,转身而去。
双方的助手,迅速聚拢,围向伍建、谢老板,确保美金、白粉万无一失。
双方背道而驰,一方走向快艇,一方向码头走去。
“嗤嗤嗤嗤嗤嗤……啊啊啊啊啊啊……”岂料谢老板及其两名助手,倏然转身,各掏出手枪,扣动板机,三枪齐发,粒弹激射而出。
他们的枪头都安装了消声器的,枪声微响。
伍建、曾伍道身后的名助手登即惨叫,扑地而倒。
各自的背部,溅起一股股血柱。
曾伍道、伍建闻得低沉的枪声和惨叫声响,吓了一跳,敏捷地伏地,各自掏出手枪,当即开枪还击。
“嗤嗤……啊呀……”他俩的手枪也安装了消声器,板机扣动,数粒弹连发。
谢老板的一名助手,应声而倒,惨叫而亡。
谢老板及另一名助手跳跃而奔,闪身于一只大集箱之后,微探出头,开枪朝伍建两人射击。
“嗤嗤嗤嗤……”
伍建、曾伍道两人在沙滩上翻滚闪避,不时开枪还击。
他们俩人一边闪避,一边开枪还击,找了一个机会,翻滚起身,闪于大集装箱之后。
“兄弟,你顶一会,我提钱先走,得赶紧向罗总汇报。”伍建满脸是汗,又惊又怕,抛下一句话,闪身就跑。
“我顶不住的……”曾伍道心里比伍建更害怕,没有一枪射准的。
他岂肯留下来抵挡,作替死鬼?
他赶紧与伍建背道而驰,从另一个方向逃跑。
谢老板将一箱白粉抛向快艇。
“砰……”那箱白粉摔在陈冲的腹部上。
谢老板及其助手,急分头去追伍建、曾伍道两人,不时他们俩人背后开枪。
人影晃动,弹不时击在集装箱上,“砰砰”直响。
曾伍道握着手枪,跑得快,没几分钟,便跑上了码头,钻进了马路边一辆轿车里,开车就跑。
伍建一手提着一箱美金,一手握枪,反而跑得不快,而且美金在手,目标大。
谢老板两人干脆合围伍建。
终于在数只大集装箱的缝隙里,伍建闪身逃跑之机,被谢老板一枪击。
“啊……砰……啊……”伍建仰天而倒之时,也枪击了谢老板的一名助手。
两人双双惨亡。
谢老板拾起那箱美金,又朝伍建补了一枪,然后提着美金,飞奔而逃往快艇。
岂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谢老板奔至快艇边沿之时。
陈冲蓦然起身,出手如电,手握双截棍,一棍狠狠捅去,径穿谢老板咽喉而过。
“哦哦……”谢老板怪叫两声,咽喉穿了个窟隆。
杀手篇:亡命天涯 辗转香港
陈冲从谢老板脖间拔出双截棍,抛入海,灭掉杀人证据。
谢老板咽喉喷血,溅在陈冲的脸膛上,仰天而倒。
“砰……”一箱美金摔在地上。
陈冲从快艇里跳出来,随手抓起谢老板的尸体,抛入快艇里,拾起谢老板的手枪,搜出他身上的弹夹,一起别在自己的腰间里。
他随即将快艇推入水,然后一跃而上,打着火,载着一箱美金与一箱白粉,驾着快艇,掉了个头,驶向海。
海风呼呼,碧浪涛天。
陈冲及快艇不时被巨浪抛起又摔下。
他放慢速度,双手松开方向盘,转身抓起谢老板的尸体,掏出谢老板的手机,装入自己的裤兜里,将其尸体扔入海。
然后,他脱下红色运动衣,抹干自己脸上的浪花与血迹,将运动衣也抛入海,继续驾着快艇,也不辨方向,就这样往前直驶,奇快无比。
约模半个小时左右,他驾着快艇来到了香港西贡码头。
他低头看看手机上的时间,才凌晨四点多钟。
他放慢速度,寻找停泊点。
西贡位于新界西部。
这里也是一个小渔村,环境幽静,远离了市区的喧嚣,最出名的便是海鲜。
海上到处是渔船,岸边山上,最上面的那些建筑楼就是度假屋。
陈冲将快艇靠在一小渔船边,打开那箱美金,取下一小捆,将捆钱的线绳撕断扔掉,然后将钱塞进怀兜里。他拔下快艇的锁匙,扔进海里。
然后提着两只箱,跃上渔船。
那艘快艇便随着海浪,晃晃荡荡,渐渐离开了渔船。
“喂,你是什么人?”渔船舱里的老汉闻声,披衣而出,见有人跃到自己的船来,便大喝一声。
“老伯,别吭声,我是大陆警察,刚才追辑毒贩,可是快艇没油了。给你钱,麻烦你送我靠岸,拿套衣服给我换换,我全身都弄湿了。”陈冲放下两只箱,从怀掏出两张美元大纱,递与老汉。
“这……”老汉一听是大陆警察,吓了一跳,有心拒绝,可看看手里的美元大纱,又怦然心动。
“进舱里来吧。”他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看在钱的份上,帮陈冲一把。
“这是我儿的衣服,你将就换上。他送鱼上岸去卖了。”老汉回到舱里,翻出几套衣服,扔给陈冲。
陈冲接过衣服一看,是一条白色牛仔裤与灰色咖克,感觉也合心意,便随即除衣,并将自己的衣服扔到海里。
“你真是警察?”老汉一看他腰间别着手枪,又吓了一跳。
“老伯,我真是警察,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害你的。我要是坏人,早就一枪崩了你,也用不着这样求你了。你应该听说过,人民警察为人民,大陆警察是最好讲话的。不过,我是辑毒民警,乔装来香港作卧底的。”陈冲一笑,编了个善意的谎言。
“哦?对对对,大陆警察是最好讲的。”老汉一听,感觉有理,伸手往地铺上拿起那两张美元大纱,便不再多想。
他将钱塞进怀兜里,随即开船,送陈冲靠岸。
杀手篇:亡命天涯 心情好转
陈冲上岸,回望茫茫大海,泪水从眼角滑落,低声道:“水管兄弟,我不是掉下你不管,待风声没那么紧,我会回澳门看你的,我会打钱到光华医院给你续医药费的。你放心,我不会扔下任何一个兄弟不管的。”
他提着两只箱,走了几十米,拦停一辆出租车,对司机道:“师父,帮我找一家超五星的大酒店。随便哪一家都行。”
他说罢,便掏出两张百元的美纱,递与出租车司机。
他现在又有钱了,出手一如之前那么大方。
“这么多?”出租车司机心头一阵狂喜,赶紧驾车,送陈冲去找酒店。
“铃铃铃……”陈冲裤兜里的手机响了。
他听铃声便知,是谢老板的手机。
他掏出手机接听。
“喂,老谢嘛?拿到货了吗?回到香港了吗?”陈冲耳边传来谢老板那边人的声音。
他不敢说话,静静地听着。
“你丫的,怎么回事?怎么连我的电话也不听?说话呀!你丫的想独吞呀?你丫的,说话呀!嘟……”对方不见“谢老板”说话,骂了几句,便把手机给挂上了。
陈冲看看来电显示是“朱生”,他默记下这个电话号码,心想:你丫的,我这箱白粉倒要卖给你,再赚你一笔。你等着,等我安营扎寨好之后,再找你。
然后,他将手机关掉。
夜晚不堵车,出租车四轮飞驰,十余分钟时间,便在“华人饭店”停下。
这座超五星的大饭店,装饰得富丽堂皇,灯火辉煌,有恬静别致的室外庭院,明亮宽敞的大堂,布置典雅的四季酒吧,风味独特的大粤菜餐厅,风情万种的星光旋转餐厅,日本料理。
“小姐,帮我开一间套房。”陈冲提着两只箱,走到柜台前,递上“凌志聪”的护照,又问:“可以用美元开房吗?”
“可以,行政套房,三百美金一晚。押金也是每晚三百。请问先生住几晚呢?”柜台小姐满脸堆笑,很是灿烂地接过陈冲的护照,立即进行电脑操作,为陈冲登记、开房。
“暂住一晚。谢谢!”陈冲从怀兜里掏出张百元美纱,递与服务员。
“先生,3188房,祝你好运!你沿着柜台左侧方向,然后再往左拐,乘电梯上楼即可。如有事情,可找楼层服务员帮忙。”服务员打字很快,没两分钟,便将房卡递与陈冲。
“谢谢!”陈冲接过房卡,提着两只箱上楼。
他离开柜台不远,发现这里也有自动柜员机,可自动存取款项,便将怀里的千多美金,先存进去试试。
他触摸点击,发现这台自动存取机,还不简单,每触摸一下,会显示多国语言,任意选择,同时可以自动支取人民币、港币、美元等多种币种,汇率自动换算。
“哈哈,真是方便!”陈冲取回银行卡,心头大乐。
他想到还有一箱白粉可以卖掉,到时还可以拿到同样的倍数的价钱,不由心情好转,满脸流光溢彩,精神大振。
他提着两只箱,随即按照服务员所指的路线,拐几个弯,乘电梯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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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篇:亡命天涯 芳心烦乱
陈冲打开3188房,分里外间,外面是小会客室,里面是卧室,装饰豪华典雅。
他放下两只箱,探头往房门外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便关好房门,拿出饭店指南来看,却全是繁体字。
他认识的的繁体字也不多,便不再看了,当即掏出手机,拨打了陈桂枝的电话。
“喂,老大,你在哪里?”陈桂枝哭丧着脸,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