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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一扔杨柳,从腰间掏弹匣出来,更换弹匣。
“砰……”陈冲却将卢林的尸体推开,开枪朝刘金生射击。他左手推开卢林尸体,身也自然略偏了些,弹稍稍打歪。
“砰……啊呀……”刘金生一声惨叫,还是弹了,不过是胳膊肘儿被击了一枪。
陈冲继续扣动板机,“咔咔”枪壳响了两下,却无弹射出。
他也没有弹了。
刘金生急将手枪一扔,右手捂着左臂伤口处,转身就跑。
“哎呀……”杨柳“砰”地一声,被他扔倒在地,磕醒过来,惊叫一声,左额头磕破流血。
“当当……”陈冲将没有弹的枪一扔,附身拾起几把手枪,插在腰间里。
他又一脚端开床板床垫,附身抱起阿凤的遗体,走向客厅。
“阿凤……乖女……她……她怎么啦?”杨柳抹抹额头上的血,看到满地死尸,看到陈冲抱着阿凤的遗体走出来,不由颤声相问。
“你还好意思问?都是你害死了阿凤。她死了……她死了,你知不知道啊?是你累死的!呜呼!”陈冲愤世嫉俗斥责杨柳,伤痛的泪水哗啦啦地滑落在阿凤的遗体上。
“什么?阿凤……呜……我的乖女……呜……”杨柳闻言,身如遭电击,机伶伶地打了个冷颤,失声而泣,嚎啕大哭。
“猫哭老鼠假慈悲!你不知道你很贪财会累死人的吗?阿凤是你女儿啊?你有没有心肝的?就为了你那本破房产证丢了女儿的命,值得吗?”陈冲走到杨柳跟前,抬起脚来,真想一脚踹死她。
可是,他抬起脚又放下。
他这一脚实在踹不下去。
无论杨柳多么卑鄙无耻,她都是阿凤的生母。
伊人已逝。
他也无法再与杨柳计较什么。
他双目喷火,却又不敢对杨柳如何。
“还不快走?等死啊!”他朝杨柳泣声大喝,抱着阿凤的遗体,跨步而过。
“呜……不是我累死的。她可以劝我不要回来的。呜……”杨柳却不肯认错,反把错误推向已死的阿凤。
“你……”陈冲给她气得青筋毕露,双目血红,真想一枪崩了她。
“呼……”便在此时,刘金生从门外拾来一根铁棒,又悄然潜回客厅,趁陈冲侧目而视杨柳之时,单手握着铁棒,砸向陈冲脑门。
陈冲闻风而动,双手抱着阿凤的遗体,身旋转,躬身一弯,背对着刘金生,硬接他一棒。
“啪……”刘金生一棒击在陈冲背部的旅行包上。
已经穿破的旅行包里的白粉,被击得四溅而散。
白雾蒙蒙,弥漫客厅。
陈冲再又一旋身,侧身一脚踹去。
“砰……呼……”刘金生眼前蒙着一层白雾,正摇摇头,挥手拍粉雾之时,不防陈冲反应奇快,腹部被陈冲一脚踹,倒跌出房屋外,仰天喷起一阵血柱。
命运篇:血的洗礼 惊辣飞车围杀
陈冲急抱着阿凤,奔出房门外。
“呜……乖女……”杨柳急跟着陈冲,跑出房屋外,哭天抹泪地去抚摸阿凤的僵硬的双腿。
“嘟嘟嘟……”
岂料,他们奔出房屋之后,小巷两端,各有两辆摩托车。
每辆摩托上各载着一人,朝陈冲疾冲过来。
看情势,飞车党徒是要撞死陈冲。
每辆摩托上被载之人,各执一根铁管,乘车疾驰过来,挥舞着铁管,狠砸向陈冲。
“快退回房里去!”陈冲急急转身,朝杨柳大吼一声,便抱着阿凤,闪身进屋。
杨柳稍稍一愣,躲闪不及,被东边疾驰过来的摩托车撞飞,身倒跌数丈。
“砰……啊呀……”杨柳惨叫一声,身飘飞而起,又跌落下来,凌空飘洒而下一阵血雨。
她登时头破血流,身体血肉模糊,气绝身亡。
这个贪财又贪得无厌的老贱妇,为了钱,不仅葬送了爱女的性命,也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她当年抛夫弃女来到香港寻梦,最终梦碎人死,落得了一个悲惨的下场。
“伯母……伯母……呜……对不起啊!”陈冲闻得杨柳的惨叫声响,不由失声而泣,呼天抢地。
尽管他也恨杨柳,却也不想杨柳死。
而且,阿凤惨逝之后,保护杨柳,瞻养杨柳,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
而今,杨柳又不幸惨亡,虽说是因为她自己贪财累死自己。
但是,却也等于在陈冲创伤的心灵里撒了一把盐,让陈冲雪上加霜。
他辜负了阿凤的在天之灵。
他悲痛万分,愤世嫉俗,顿足捶胸,热血冲脑,不顾危险,急将阿凤的遗体放在屋内,奔入厨房,抄起两把菜刀,又急奔而出。
他要扬刀,为阿凤,为杨柳报仇。
此时此刻,他豁出去了。
刚才,他想抱着阿凤的遗体,逃走!以后再来寻仇。
现在,他决定与飞车党撕拼,那怕玉石俱焚,也要一拼到底。
因为,他痛失了心爱的女孩,也失去了挂名岳母。
仇恨盖住了他的理智。
他愤懑无比,全身发热,热血沸腾。
此刻,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字:“杀!”
两辆摩托车上的党徒,见陈冲又闪身进屋,便也刹车停下,车载的另两名党徒各执铁管,疾冲进屋。
陈冲与他们迎面相撞。
两名党徒,各举铁管,奋力下击,狠砸向陈冲,凶狠异常。
陈冲萎身下来,手握双刀,各向两边疾扫。
刀光闪闪,凌厉凶猛。
“咔嚓……啊呀……当当……”
两名党徒各有一腿被陈冲的菜刀扫断,各自惨叫一声,溅血而倒。
两根铁管横甩一边。
陈冲跨步上前,一脚踏向一名党徒的胸腔。
“咔嚓……啊呀……”那名党徒胸腔立塌,不成人形,仰天溅血,登即惨死。
另一名党徒颤抖着侧翻。
陈冲侧踢一脚,正他的后脑。
“咔嚓……啊呀……”那名党徒后脑骨立断,凄厉惨叫,一口鲜血溅喷而出,气绝身亡。
守在房门外的一名飞车党徒见状不妙,急踩油门,掉转车头,驾车疾冲而入房门,驰入房,要用摩托车撞倒陈冲。
陈冲不躲不闪,躬身前倾,一刀下击,劈在摩车前轮胎上,另一刀横扫而去。
“啪……砰砰……啊呀……咣当……嘟嘟……”
那名飞车党徒脖被陈冲的菜刀扫断,一颗血淋淋的头颅飞出了房屋外。
他的无头尸体侧跌于地,满脸血水。
摩托车前轮胎立破泄气,车头萎缩。
人倒车翻。
摩托车在侧翻在房门处,后轮仍是不停地旋转,车尾管冒着黑烟。
陈冲借一刀劈在摩托车前轮上之力,身腾空而起,一跃而出。
小巷两端的摩托车又朝陈冲疾驰而来。
其一辆摩托车瞬间驰至陈冲身前。
陈冲双足一点,身腾空而起,双腿叉开,反手铁管下砸。
那辆摩托车从他胯下穿过,摩托车上的两个人,被陈冲反手一铁管,同时击头部。
头盔立裂,两人的头部都受到了剧烈的震荡,各自头晕,身一歪,跌翻在地,呜呼哀号,浑身是血。
“砰……轰……”摩托车头一歪,疾撞在小巷左侧的墙壁上,竟然将一堵残壁撞倒。
灰尘瞬间迷蒙了小巷昏黄的灯光。
“嘟嘟嘟……”由西面而来的那辆摩托车又驰骋而至,撞向陈冲腰身。
陈冲急忙侧闪,单手抓住一处房的窗户的不锈钢防护网的铁枝,身倒立起来,头下脚上,脚勾屋檐,挥舞铁管,狠力下击。
“砰……咣……啊呀……”
那辆摩托车上的后尾一人,被陈冲铁管击,头盔破,额头裂,鲜血流,倒跌下车,摔得全身骨折,哀号惨叫一会,便无声无息惨死了。
“咔嚓……”防护网上的不锈钢铁枝经不起陈冲神力一抓,又难以忽然承重陈冲身体倒立而起的重量,竟然折断。
陈冲头下脚上,摔落下来。
他凌空一个筋斗翻转,已是头上脚下,双足稳稳地站立于小巷路央。
“嘟嘟嘟……”
随后从小巷东西两端而来的数辆摩托车,疾如劲风,闪电般地驰骋而来,撞向陈冲。
摩托车上所载之人,各执长刀,斜劈向陈冲。
陈冲紧急侧闪,背贴小巷南面之墙,左手挥舞铁管,朝东面而来的摩托车驾车之人横扫一管,右手背腰掏枪,扣动板机,弹击射而出,激射向西面而来的摩托车驾车之人。
“砰砰砰……砰碰……轰……”
西面而来的摩托车驾车之人被弹击,侧跌落地,摩托车无人驾驶,仍是疾驰而来。
东面而来的摩托车驾车之人连同被载之人的长刀,被陈冲一记铁管横扫开来,竟然将长刀扫开,并将被载之人肩膀打折。
这记铁管打得被载之人及驾车之人身侧斜,又被西面而来的摩托车撞上。
两车相撞,发出巨响。
东面而来的摩托车上两人被撞得飞上半空,凌空洒下一阵血雨。
两人连声惨叫,倒跌而下,头破血流,登即惨死,血肉模糊。
命运篇:血的洗礼 美女救急
这场恶战持续二十多分钟,已死伤三十余人。
交锋双方,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这已是特大血案。
因为远离市区,地处偏僻山脚下,左邻右舍闻得打斗声响,惨叫声不绝,全部人吓得早早关门,也无人报警。
因为当代科技发达,要是让匪徒察查出报警电话号码,很有可能会家毁人亡,再生惨剧。
而杨柳平时自封为少奶奶,自视甚高,与左邻右舍不和,一旦出事,竟然无人相助于她。
直到她惨死,左邻右舍均无人出来劝阻或是喝斥责飞车党徒闹事。
尽管飞车党徒损伤惨重,然而,这些江湖汉也很讲义气,重情义。
他们跟着金玉石已经日久,一直靠金玉石兄弟贩卖毒品过生活。
而金玉石竟然惨死于陈冲枪下。
所以,他们仍然疯狂地前赴后继地扑向陈冲,要为金玉石报仇。更重要的是,他们发现陈冲背部的旅行包里,竟然全是价值连城的白粉。
谁要是能杀了陈冲,得到这袋白粉,谁就会成为小富豪,从此摆脱贫困,过上富足的生活。
义气和金钱的诱惑,让飞车党徒也失去了理智。
而且,他们仗着人多势众,皆认为在火爆枪战之后的十分钟内搏杀陈冲足矣!
此时此刻,倒无人去助金玉林去杀陈桂枝,所有飞车党徒,都驾着摩托车,冲入小巷里,旋风般地扑向陈冲,都要去抢他身上的白粉。
陈冲背靠南墙,刚刚击翻两辆摩托车,东西两端,又有数辆摩托车驰骋而来,仍是各执长刀,借摩托车冲击之力,扫向陈冲。
陈冲命悬一时。
虽然,他的背心紧贴着南墙。
但是,这些飞车党徒竟然也贴着南墙驰骋而来,车技高超,速度极快。
“呜呜呜……”便在此时,东面巷口一辆敞蓬的宝马车跑车驰骋而来,后发先至,驰骋如风。
“砰砰砰……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宝马跑车跑得极快,撞得前面的摩托车手侧跌直飞。
几名被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