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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她是纯洁的、清白的好姑娘,她还是学生,她不可能受到什么牵连。所以,暂时还是让她在大陆安心养病。没有人知道亚娟是我的女朋友。至于邱小仙,她本是警察,也有关系背景。当初,是她让我来作卧底的,她应该不会有事。唯一最危险的,就是婷婷,她本是斧头帮主之女,现在也必然涉及到我。所以,我得让她来香港避避。”陈冲唉声叹气,分析一通,关心的还是周婷婷。
“那就抓紧让她过来吧。”陈桂枝一想,也有道理,便又催陈冲打电话给周婷婷。
“嗯!”陈冲点了点头,赶紧掏出手机,拨打周婷婷的电话。
“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手机传来盲音。
“唉!”陈冲一声叹息,只好躺下睡觉。
锦州城郊。
渤海别墅花园小区。
这里坐落于渤海之滨的美丽城市锦州,南临秀美的女儿河,与巍巍南山隔水相望。
花园别墅建筑欧式风格浓郁,湖光山色,灵动清雅。
周婷婷此时此刻,正在冰天雪地之,漫步于小区里。白雪皑皑,天地一片银白。
她护灵回到东北老家,迎接她的是哭天抹泪的母亲和弟弟,母亲的泪眼,让她心疼如绞,伤痛的心,久久难以平静。
家庭巨变,让这位美貌少女忐忑不安。
斧头帮的兄弟,终日围着周婷婷的母亲转,劝慰她,都喊着要杀回南国,可是,他们也在电视新闻上看到花信诺已死,警方正在抓紧辑捕凶手。
陈冲的手机号已换了好几个。
周婷婷无法联系上陈冲,心头既悲又甚是苦闷。
是继续父亲走过的路?
前赴后继自寻死路?
还是另觅出路,从此金盆洗手?
周婷婷的心,在焦虑,在煎熬。
她漫步于雪地之,身后留下一串串银白色的足印。洪武领着两名弟兄,不紧不慢地跟着她,但是,也不打扰她。
对比周婷婷,洪武等人反而无忧。
因为周游生前有遗嘱:周婷婷的彩礼必须分三分之一给他的一帮弟兄,加上此次回东北老家前“凌志聪”给他们的一笔钱。
他们是否再干黑道,都无所谓,都足够生活了。
以后的路怎么走?
这是困扰和很难为周婷婷的一个问题。
她才十八岁,便肩着斧头帮数十名弟兄的生活重任。她的心沉甸甸的。
雪花飘飘,寒风剌骨。
她对寒冷似乎没有什么感觉。
她的心在苦恼,在思索,也在想念陈冲。
“他在哪里?他是否会掂记我?他是否安全?他是否与花信诺的血案有关?”周婷婷喃喃自语,心头伤感,泪水被风吹干,在她的俏脸上凝结一层冰霜。
命运篇:血的洗礼 靓女涉案
没有星星的夜晚,更象夜晚。
想念恋人的孤单,更觉孤单。
“志聪,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分别以来,你从不给我发信息,给我打电话?你要知道,我心里有多想你?难道你这么快就另觅新欢,把我忘了吗?”周婷婷附身捧起一把洁白的积雪,又往半空一抛。
积雪随风飘散。
她抬头仰望飘飞的雪花,心头一阵凄苦。
她那沾满雪花的俏脸上,泪光闪闪,晶莹剔透。
此时此刻,她多么希望“凌志聪”能陪伴在她身边,在她寂寞的时候,在她孤苦无依的时候,在她艰难决策的时候,他能给她安慰,给她宽厚的肩膀靠一靠,给她鼓励,给她温暖。
可是,在这个雪花飘舞之夜,在寒风朔吹的冬夜里,“凌志聪”却不知身在何方,不见踪影,没有音讯。
“你是否因为杀了花信诺而逃亡?你是不方便给我电话吗?可是,马路边上有很多公共电话呀!唉,我多想想在这样的夜晚,听听你的声音。”周婷婷喃喃自语,边漫步于雪地,边默默落泪。
思念如刀,划过她的心头,留下了惆怅。
洪武听到了她的喃喃自语,心头甚是替周婷婷难过,也为陈冲至今没来电话,感觉奇怪。
“凌志聪不象寡情薄义之人呀?我们与他分别,他可是重金相赠。难道,他是一个双面人?”洪武叹了口气,也是一番喃喃自语。
现在,周游死了。
他肩负着保护周婷婷的重任,也希望周婷婷能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
“洪叔叔,我决定了。我们放弃黑道之路,我们做生意吧?”周婷婷噙着泪水,漫步雪地一会,蓦然回首,对身后的洪武说道。
“什么?经商?这……你不是开玩笑吧?弟兄们哪会经商?哪来的钱?凌志聪给咱们的那点钱,仅仅是安家费。”洪武满脸惊愕,感觉周婷婷这个提议不可思议。
“我们一定可以经商的。以前,你们南下,不也是当过民工,做过苦力吗?只要我们肯去做,慢慢学,一定可以学会的。谁天生就会做生意的?很多成功的商人,不都是跌倒了又爬起来,最终成为企业家的吗?至于投资的钱,我来出。志聪给了我一百万元,我全部拿出来投资,咱们找一个职业经理人帮我们打理生意,我们边看边做边学。我……我看到我妈妈那么伤心,我实在没有勇气领着一帮弟兄们再玩刀尖上舔血的日。”周婷婷反问几句,咬咬牙,决定壮士断腕,放弃黑道,走一条光明之路。
“这……这个……不为帮主报仇了吗?”洪武兀是反应不过来,毕竟追随周游过了十几年黑帮生活。
“找谁报仇?花信诺已死,我们已没有仇人了。就这么定了。我不希望我的叔叔伯伯们,会有谁再有三长两短,我希望你们这么看着我长大的长辈能过平安的、幸福的晚年。”周婷婷心事被触动,想起父亲惨死,蓦然泪流,但是,坚定地作出这个英明的决策。
“好吧,我们都听你的。玩黑道,你是我们的帮主;改行经商了,你是我们的总经理。我们都听你的。婷婷,你长大了,唉,早点睡吧,很晚了。我不希望志聪回来时,看到你憔悴的容颜。”洪武感动得热泪盈眶,动情地点了点头。
“嗯!你们也早点睡!天气冷,多注意身体,明天,我就去找律师来咨询。”周婷婷抹抹风干的泪痕,点了点头,转身而去。
“呜呜呜……”就在此时,小区门外,一辆警车快速驶进来。
周婷婷、洪武等人蓦然停下脚步,不由自主地转过身来,心头隐隐有一种不祥之感。
“周婷婷,你跟我们走一趟。”警车停在周婷婷等人身旁,车上跳下几名警察,拦住周婷婷的去路。
“什么意思?我家婷婷可是良家少女。你们警察随便上门,让我家婷婷往后如何做人?”洪武大怒,挺身而出,横臂拦住警察。
“滚开!否则,我们告你妨碍公务。我们深夜来找周婷婷,是有证据的。第一,她的银行帐户忽然多了一百万元,那是怎么回事?据查,她并无经商,她还是上夜校的学生。第二,周游之死是否与花信诺之死有关?我们现在也不是要抓周婷婷,我们只是请周婷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警察推开洪武,却又说了一番斯话。
“好!我跟你们走。”周婷婷心里也很害怕,但是,她表面却很镇定,话语很淡定。
她经历了一次风霜雨打,变得成熟了。
她转身对洪武道:“洪叔叔,没事的,警方要让我跟着他们回去协助调查,你们休息吧,别闹事,陪好我妈妈。别让她知道,我进了警局。”
她握握洪武的手,将自己的手机塞到洪武的手。
洪武一怔。
周婷婷已自觉地钻进警车里。
她透过车窗,看着头发已苍白的洪武,想起自己的父亲已经惨死,心里实在不忍心这个好叔叔再替自己去受罪。
东北姑娘较为倔强。
她以柔弱之肩,扛着一帮兄弟的生死。
她的一言一语,可以决定一帮兄弟的命运。
所以,她必然有勇气去承担,去扛她作为斧头帮首领的责任。
然而,一旦自己真的涉案,那自己年迈的、刚刚受到心灵重创的母亲,又将如何活下去?年幼的弟弟,将来谁来管教他成才?
她心里无底,满腹惆怅。
“呜呜呜……”警察先后上车,驾车而去。
周婷婷的手,伸出车窗外,在向洪武挥手。
她的泪水,顺着车窗口,飘洒而落。
“婷婷……闺女……”洪武领着几名兄弟,追向警车,边跑边喊边向周婷婷挥手,难过地泣声大喊。
他们的脚步,始终追不上警车的轮。
警车消失于黑幕下。
洪武等人气喘吁吁地停下,站立于小区门口,老泪纵横,心头阵疼,难过异常。
要是周婷婷有什么不测,洪武如何对得起周游的在天之灵?
命运篇:血的洗礼 压力很大
风声啸啸,猎猎作响。
漫天雪花,满天飞舞。
寒冷的冬夜,斧头帮的人,却是个个汗流满面,神情惶恐不安,心惊肉跳。
“弟兄们,婷婷被警方带走了,我们怎么办?大伙快想想法,救人要紧。要是婷婷有什么三长两短,咱们就对不起周帮主的在天之灵了。他老人家可是连嫁女儿的彩礼钱也要分给咱们呀!”洪武追不上警车,急急回房,召集斧头帮一帮弟兄问计。
他问了一句,便摊开周婷婷塞给他的手机,心想:婷婷将手机塞给我,什么意思?她是不是让我打电话给凌志聪求救呢?
“丫的,一不做,二不休,咱们去劫回婷婷。”一名小头目抄起斧头,大声地道。
“对!咱们此时出动,潜往警局,那里夜晚值班的警察不多,咱们完全可以杀它个措手不及!”另一名头目随声附和,也抄起一柄斧头。
“慢!我打个电话给凌志聪,看看他有什么好的意见和想法?大伙坐好。”洪武急喝一声,让一帮弟兄静下来。
他打开周婷婷的手机,却发现她的手机全球通自动转移呼叫发来一条信息,有一个未接电话,而且是香港手机号码,不由一怔。
“洪帮主,快打电话啊!”众人见他望着手机屏幕发呆,纷纷催促他。
“这是香港来电,大伙过来看看,会不会是凌志聪打来的,刚才婷婷关机,她的手机自动转接到全球呼上去了。”洪武不敢妄下判断,连忙招呼众弟兄一起来看来电号码。
“有可能,打回给他试试。”
“不要打,有可能是骗的电话,骗电话费的。”
“管它是不是骗电话费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凌志聪要紧。”
“对!试一下,就算给骗骗点电话费,也无所谓。”
“不能用手机打回去,得用公共电话打。既然警察找上门来,必然会监听婷婷的手机号。很有可能,警方已经冻结了婷婷的银行帐户。因为刚才警察也说了,婷婷的帐户忽然多了一百万元,值得怀疑。”
众弟兄议论纷纷,七嘴八舌。
“那好,你们几个,出去看看,看看是否有便衣警察留在咱们小区跟踪咱们。如果没有,我就偷偷溜出去。记住,不用打电话来,发条短信来,只发一个字,有就发‘有’,没有就发‘没’。”洪武综合大家的意见,想出一条办法来,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