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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总,咱们不可以通辑凌志聪。一旦他落入法网,很有可能会供出咱们的事情。这小还背着一袋白粉,他肯定要出手卖出去的。所以,咱们要宰这贼小,并不是很难的事情。只要你与你所有认识的买方通通电话,让他们留意陌生的出卖毒品的陌生青年,就不愁找不到凌志聪这个狗杂种。咱们不妨以逸待劳,守株待兔,张网以待,等着凌志聪这个畜生来钻进咱们的口袋里。”金玉林连忙按住罗建成的手,让他三思而行,并提出辑拿陈冲的办法。
罗建成一怔,拿起电话又放下。
他感觉金玉林所说的,倒是好办法。
“可是,一旦香港警方一旦先找凌志聪的下落,他一样会供出咱们。”张家政却持不同意见。
“咱们就派人跟着警方搜捕凌志聪,一旦发现警方拘捕凌志聪,咱们就放冷枪,击毙凌志聪。”金玉林是江湖老手,自有办法对付。
罗建成这才冷静下来,同意按金玉林的策略来办。
“罗总,斧头帮的人马回到了东北。咱们不知道凌志聪的手机号,但是,东北那边,必然有与香港这边通话的情况,所以,咱们必须派人打听斧头帮人马的老家地址,用科技手段监听斧头帮人马与香港的通话情况。也就是说,咱们即使抓不到凌志聪,但是,也可以抓到斧头帮的余孽,来逼问凌志聪的下落。我听说,斧头帮前帮主周游之女周婷婷,与凌志聪的关系不一般。必要时,咱们可以对周婷婷下手,逼凌志聪就范。”罗意涛从病床上爬起来,向罗建成献上一计。
他想得更绝。
金玉林当即吩咐飞车党徒,日夜穿梭于街头小巷,查寻陈冲的身影。
罗建成也与各路毒品买方通电话,让各方人马都留意陈冲的相貌,并把陈冲的相片,传真给各方人马。
警方的人马,在搜索“凌志聪”,黑道人也在搜索“凌志聪”。
一张张天罗地网,在世界各地布下,等着陈冲撞入他们的网。
陈冲明里是跟着苗灵秀处于安全之,实际上仍处于极度危险之。
死神又一次悄然降临。
且说陈冲等人走下大帽山,走到一处高速公路边,已有苗灵秀的人,驾车前来接应。
陈冲、陈桂枝、苗灵秀分乘两辆轿车,并在车上换上衣服,然后驱车直奔西贡码头。
他们乘快艇出海,潜回澳门,以假身份证,入住澳门交通宾馆,一时倒也相安无事。
“老大,苗灵秀的人马安排得很周密啊!将来,咱们的神龙帮要是搞起来,也得向她学学。你看看,咱们到无论到哪一站,她的手下都安排得很好,都备好车辆、船只、衣服,帮我们乔装打扮,将探报的情况禀报给她。”是夜,陈桂枝与陈冲同住一间标间,他谈起苗灵秀,眼神露出佩服之情。
“嗯!苗灵秀肯定是江湖老手。这一点,可以看出来。但是,她也不象是何三金的私生女。按道理说,何三金的私生女,应该入读贵族学校,出国留学,根本不可能途断学业,跑到澳门东亚集团赌场来打工。另外,以何三金赌王的身份,根本无须金屋藏娇,他完全可以明媒正娶,无论他娶多少个老婆,我相信,何三金的任何老婆都不敢反对。还有,何维强既然能令何三金失踪,他会蠢到连自己有多少个弟弟妹妹都不知道?”陈冲却另有想法,感觉苗灵秀的身份很可疑。
“管她是谁呢?她往后要是真能给咱们一个亿,咱俩连孙后代的生活也不用愁了。”陈桂枝不以为然。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如果她不是赌王之女,恐怕她将来未必会给咱们一亿元,很有可能,她夺权之后,会杀人灭口,宰了咱俩。”陈冲摇了摇头,反劝陈桂枝冷静一下头脑。
“那咱们还帮不帮她?”陈桂枝闻言,还真是心头一凛,感觉陈冲言之有理。
“帮!因为咱们欠她的人情。而且,通过帮她,可以看清她的真实面目,暂时,咱们得依靠她逃出警方的辑捕。但是,从今天开始,咱们要多加一个心眼,得防她事成之后对咱俩下毒手。好了,夜了,睡会吧。”陈冲略一思索,点了点头。
“咚咚咚……”苗灵秀却来敲门,不待陈冲开门,她便推门而入。
“苗姑娘,有事呀?”陈冲赶紧爬起身来。
“有事!罗建成去了香港,何维强得打理东亚集团的生意,其他兄弟姐妹分别在世界各国管理分公司。所以,今夜开始,便是咱们抓吴委实的大好时机。咱们来一个引蛇出洞之计,保管能抓获吴委实。”苗灵秀点了点头,把打听来的消息告诉陈冲。
命运篇:血的洗礼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怎么个引蛇出洞?”陈冲听出来了,苗灵秀还懂兵法,心里又倒是暗暗佩服她的精明干练。
他想:苗灵秀一介少女,博学多才,足智多谋,真是不简单。从这一点看来,她倒象何三金之女。只是作为何三金之女,她没必要玩黑道啊!
“我回家一趟。哦,也就是我之前打工租住的华雄公寓,在华远街。我想,我请假一周,没有在东亚赌场出现,而你也失踪了,金圭旭又被我打伤,事情发生得这么巧,吴委实肯定会怀疑我,他很有可能会派人到我的公寓里监视。现在,我换上旗袍步行去公寓,你们俩人乔装一下,尾随我而来。一旦发现吴委实向我下手,你们便赶紧出击,将他擒获。我的其他兄弟,会准备好车辆、船只。无论咱们押着吴委实跑哪一条路,都会有人接应咱们。”苗灵秀胸有成竹,分析得很到位,计划得很详细。
“好!我听你的。”陈冲当即下床更衣,腰插两把手枪,披大外套大衣之后,又在两只衣兜里,各放一把手枪。
他又换了一个派头,头戴舌毡帽,黑色西装套着红色领带,外披灰色皮大衣,冷酷得宛若《上海滩》的许强。
陈桂枝则是一副乞丐打扮,头发凌乱,须发不分,躬着腰,一副颤巍巍的样,宛若一个糟老头。
他的衣兜里,腰间里,也各放两把手枪。
三人打扮完毕,随即先后出发。
夜晚些时候很静,苗灵秀走路,高跟鞋着地有声,而且发出的是金属碰撞之声。
她确实很精明,既然身穿旗袍出现在街头上,身上便无法藏枪。
而且,因为三号货运码头发生了特大血案,澳门警方也查得严,她无法暗藏刀械之类的工具。
但是,她这回的高跟鞋,鞋底却是用精钢所铸,精钢之外,则是用橡胶包着,外人看不出来。
一旦发生打斗,她的高跟鞋的鞋尖、鞋跟,一样能致敌手于死地。
她用高跟鞋作兵器,这在现代江湖上,也算是奇迹,也是独一无二的奇门兵器。
陈冲尾随她身后,闻得她脚下传来的金属之声,对她也不得不服,心里也更加怀疑她的真实身份。
他们三人走出交通宾馆,路边已有三辆出租车等候他们三人了。这三辆出租车的司机,便是苗灵秀的手下所扮。
他们三人乘车前往华远街,至华雄公寓不远处时,陈桂枝在一条小巷里下车。
这条小巷扔了不少垃圾,臭味熏鼻,行人都不愿经过这条小巷,夜晚更无人走。
陈桂枝扮成乞丐样,颤巍巍地在小港里收拾垃圾,竟让在垃圾堆里找到两根破铁管。
陈冲则是在另一条小巷下车,步行走路,走向华雄公寓。苗灵秀既然是以打工仔的身份潜藏于东亚赌场,当然租住的是低档公寓。
所以,这两条小巷都是破破烂烂的,静悄悄的,住的也多是由大陆而来的打工仔。
路灯昏暗,一丈之远,根本看不清对方的面目。一丈之外,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对方的影。
苗灵秀则是乘车直接走大街,就在所谓的华雄公寓(破旧的层小楼)前下车。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人算不如天算。
苗灵秀分析很到位,计划很周详,按一般情况,吴委实肯定派人守在华雄公寓,但是,吴委实没来,吴委实的亲信打手也没有来。
这是事出有因,不能说苗灵秀计算不精确。
因为此时吴委实正受罗建成委派,领一帮人乘飞机前往东北锦州,去抓周婷婷了。
他们查到了锦州这边有人与香港大帽山的通讯信号,也通过东北的黑帮,查知周婷婷被保释出来,刚到锦州寻找店铺,准备开小餐馆。
所以,罗建成即刻派吴委实率队前往锦州,捉拿周婷婷,以威逼陈冲出来交出白粉。
只要周婷婷在吴委实手上,罗建成就不怕陈冲不交出白粉。
言归正传。
迎接苗灵秀的,是两名黑人打手。
派人守在华雄公寓的是夜猫夜总会的老板郑重。
郑重在东亚赌场吃了苗灵秀的亏,派出的名黑人,又被陈冲打伤或是打残,心里极度恼火,所以一直派人盯着华雄公寓。
苗灵秀租住的公寓,是在三楼。
当苗灵秀下车,步行上楼之时,刚上到二楼,三楼的两名黑人闻得楼下脚步声响,便探头向楼下观望。
红色的旗袍,在楼梯的灯光下,尤其晃眼。
苗灵秀从外表上来看,是一个让男人回头率很高的女孩。
她苗条又丰满的倩影。
她那双琉璃般乌黑晶莹的瞳眸仿佛耀眼的宝石。
她穿着旗袍,高桃曼妙的身材带着东方古典的神韵,身上飘着淡淡的体香。
这种体香,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自然的,又较一般女孩的体香浓郁些。
她是一个让任何肤色、任何国家的男人都为之倾倒的东方女孩。
楼上的两名黑人听得脚步声,探头一看,果然是苗灵秀来了,不由心头一阵狂喜,不假思索,从三楼一路而下,堵住了苗灵秀的去路。
他们操着生硬的普通话,骂了一句:“贱人,你终于来了?嘿嘿!”
苗灵秀大吃一惊,急急转身就想跑。
她是机灵人,发现情况不对头,又知自己绝非黑人的对手,便想来个“三十计,逃为上”。
岂料她一转身,身后也出现了两名黑人。
前有狼,后有虎。
“嘿嘿,你打伤了我的兄弟,还想跑?国有句古话,叫作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乖乖地跟我们走,听候我们郑老板发落。”由楼梯而上的一名黑人指着苗灵秀的鼻,用生硬的普通话,套用国的哲理古语。
他站立下三个台阶,但是依然能与上三个台阶的苗灵秀一样高。
而由三楼跑下来的两名黑人,站立于上两外台阶,高桃的苗灵秀也只能齐到两名黑人的腹部。
这四名黑人,皆是身高一米以上,全是手长脚长,胳膊粗,肌肉发达。
他们的大腿便如柱一般。
命运篇:血的洗礼 楼道恶战
“去死吧!”苗灵秀芳心惊颤,吓出一身冷汗,没想到自己精心算计,却换来惊险异常的结局。
她不待黑人把话说完,便骂了一句,探手一抓楼梯扶手,借力飘身而起,双腿蹬向她立站的台阶之下的两名黑人。
一名黑人一招“分花拂柳”,双掌合什,往苗灵秀双腿之一插又双臂向两侧一张,去分她蹬来的双腿。
另一名黑人则是一记勾拳扫向苗灵秀脸门,一拳擂向她腹部。